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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急切切推着她俩出去了。
二人一出去,门吱呀一声,顿时将喧闹在外,空荡的房间里涌出大片的沉默。
她晓得江荀可能还要继续处理公事,不敢去打扰。
不过要是换做前一世,她大概还会不管不顾地去烦他,吵着嚷着让他陪自己玩儿,厚着脸皮撑着手臂,在桌案上时不时捣个乱,要不就是弄翻他的砚台,那么就是藏起张纸叫他找不着。
刚刚的怀抱太温暖,这会儿叫人忍不住开始贪恋起来。
她极其舒服地如小兽一般“呜呜”了一声,然后将头砸进柔软的枕头,有些舒服地睡了过去。
极为难得地感到踏实和安心。
江荀进来的时候,发现林默这回是真睡着了,双手圈着被子,头歪着,两腮微红,睡得娇憨可爱。
他伸手想替她拉好被子,没想到林默突然翻了个身,正正好儿将头压在他的手臂上,还轻轻蹭了两下。
江荀想要挪开手臂,又怕就此弄醒她,僵持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林默嘴里模模糊糊地喃喃了一句。
“——荀哥哥”
江荀脑子嗡的一声,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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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虐渣男了吗?》
帝国第一女刺客悦十三,能动手绝不动口,生前主营业务灭渣男。
明明可以手刃渣男,却被迫要完成九次魂穿任务,让渣男尝尝被狠心抛弃的滋味?
悦十三把刀一扔,勾勾嘴角:玩弄渣男?我可以。
然后顺手写了本渣男语录。
【任务一】另娶他人的富商青梅竹马:“我对她没感情,爱的是你。”
【任务二】退亲的昌平候世子爷:“我保证以后会娶你的。”
【任务三】修仙少女的大师哥:“我只是见她可怜。”
【任务四】专注事业的卫国将军:“你的价值不该只是如此。“
……
第39章 圈套
就在江荀无比煎熬的时刻; 偏生林默感觉身边有了人,有些懵懵懂懂地撩起眼皮看了看。
她刚才梦见了前一世,江荀在帐内与别人喝酒; 她跑过去抢酒吃; 然后江荀便夺走了杯子; 还狠狠瞪了她一眼。
她一睁眼,便看到江荀出神般定定地看着自己; 自己的头还贴在江荀的一只手臂上; 江荀的皮肤凉凉的如夜色流水一般; 很舒服。
她半梦半醒中偏头蹭了蹭; 一时间分不清是梦是醒; 便又闭上了眼。
江荀顿觉得有些燥热难安,林默嘴唇碰过的地方; 让他周身一阵细微的颤悸,他皱着眉,伸手用拇指轻轻抚上林默的唇,然后温柔地摩挲着。
林默感觉到了; 有些不耐地想转头,但是又不想离开枕着的手臂,于是迷迷糊糊地咬了江荀的手指一下。
像只小兔子一样。
江荀轻笑一声,松开了手指; 俯下身在她嘴角落下一个吻,想了想,又报复一般地轻轻咬了一口; 这才放过了她。
第二天,林默起床照镜子的时候,看到嘴角有一块极小的伤口,血点已经结成了疤。
她疑惑地摸了摸,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落下的。
看样子还很新,可昨天她不记得唇角有受伤??
她拉住从镜子后面走过的江荀,扬起头,只给他看,“我这里好像破了?”
江荀想了想昨晚的以牙还牙,轻咳一声,面无表情地说:“可能是天太干了吧。”
林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江荀穿上了一件黑底暗红色蛟龙纹样的蟒袍,锦衣玉带,高束墨发,干净利落,越发衬得身形修长高挑,面容俊隽英气。
林默忍不住上上下下多看了几眼,嘴唇不禁挑起弯弯的弧度,“这身真好看。”
果然,自己还是喜欢看好看的人。
江荀身上有一股特别的气质,大约是在沙场上磨砺出的果决与坚韧,若是站在人群里则更明显。林默其实对这一世自己的面容还是很满意的,但一比,不禁觉得自己有几分俗气。
他听她夸他,挑挑眉,眼神微闪,声音里透出几分戏谑:“是么?以前的不好看?”
“嘿嘿,都好看的。只是这一世,倒是没敢多看看。”
江荀有些诧异:“为什么不敢?”
“不知道为啥,有点怕,所以每次就迅速地扫一眼,哪里敢盯着看……我重生了嘛,又不是虞墨,哪里敢那么嚣张,每次只好夹着尾巴做人了。”
“你承认以前嚣张了?”江荀轻讽她,眼里却满是静默温柔。
林默皱皱鼻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转移话题,转而问道:“王爷今天是要出门么?”
“嗯,去宋丞相府一趟,应该用不了多久。你要是闷的话,可以出门逛逛,记得跟李玉说一声,他挑拣两个侍卫陪着你。还有,今天可能太子要送两匹骏马来,你会骑马,可以上去试试,府里的马场不久前才修葺过,骑马的时候小心些。”
林默之前一直觉得江荀话特别少,就是一张冷脸,嘴皮子多动一下都嫌烦,没想到其实私下里还有点小啰嗦,大约是因为心细如丝,所以喜欢把一切都叮嘱明白了。
她点点头,推开屋门,发现外面天色十分晴朗,天气转暖,春光灿烂,正适合骑马遛遛。
*
江业府上。
紫烟双臂柔柔地圈住江业,呼吸声轻轻喷在江业耳边,惹得江业身子酥了半边。
比起虞兰的骄纵和暴躁,他显然更享受紫烟的温软体贴。
前一阵子紫烟身体不好,面色也不太好看,他也没什么心思跟她温存,这一阵子紫烟神奇般康复了,面颊红润,眼神清亮,又是原来惹人怜的可人儿模样。
紫烟半倚着江业,声音跟缎子似的软,劝道:“夫君,留下来跟妾身一起用早膳吧。”
江业心知虞兰肯定会大发脾气,但他也懒得去顾忌她,慵懒地半卧下,舒服地眯起一双细眸:“可以。”
紫烟看江业想要再躺一会儿的样子,便起身打算去给他准备洗漱,却被江业一把拽倒在床上,然后江业的身子便覆了上来,手在紫烟身上揉了揉,不让她起身。
江业:“再陪我躺会儿。今天也没什么事儿,这么早起来干吗?”
紫烟蹙起一双黛眉,柔柔推搡了江业一把,娇声道:“王爷起来罢。若是被王妃知道了,准又要跑来院子里闹。这大清早的,这么好的春光,何必闹得不开心?到时候,王爷怕是用早膳都不得安生了。”
江业见紫烟对虞兰一副做小伏低的样子,又联想到虞兰那副凶神恶煞的嘴脸,便觉心头烦躁气闷,反而将紫烟拽得更紧了。
“管她作甚。在这府里是她做主不成,我在哪留宿,在哪用膳,还用她个臭娘们管不成。她只不过是个名义上的王妃,倒还真把自己当成有王妃的命了!”
江荀有些生气道:“陪我躺下,不许想她,只许想着我!提她倒我胃口。”
紫烟本就是想激激他,这回儿见好就收,立即又乖巧地挨着他躺下了,伸出一根皙白的手指一圈圈绕弄着江业的头发。
江业一把捉住她的手指,嬉笑着要去咯吱她,二人弄得床板吱呀作响。
虞兰很早就醒了,一醒来就问身边丫鬟江业是不是去了西院。
丫鬟唯唯诺诺地点点头,生怕惹了这位狠脾气的主儿,但虞兰还是生气得砸了个茶盏。
她随后迅速地穿衣起身,静悄悄走到西院。这次她没有直接踢开门大吼大叫,而是冷哼一声静静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紫烟的丫鬟本来守在门边,看到虞兰来了,也不想着进去通报一声,而是赶忙头也不回地跑了,生怕待会儿的火力波及自己。
虞兰见一个个下人对自己如避蛇蝎,正想开口训骂几句,想了想,还是禁了声。
这一听便将江业和紫烟的一番对话全听了进去。
虞兰气得嘴唇发抖,心痛得抽了起来。
江业凭什么这样忽视她!什么叫名义上的王妃!
她名正言顺嫁进来,凭什么要受这样的气!
一定是紫烟,不知平日里在江业耳边说了多好自己的坏话,说不定还撺掇江业休了自己扶她上位……
虞兰吃饱了气,却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前一阵子她给紫烟的饭里偷偷放了慢性的毒,还威胁府里的医师叫他不准给紫烟开解药的方子,拖着紫烟的病。没想到最近紫烟要么使人出去买饭,要么自己做,要么就是缠着江业陪她一起吃,她总找不到机会继续下毒。
本来就是慢性毒,要长久才有效果,断了这十几天,也不知紫烟什么体质,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