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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是早就猜到这件事的,她就算是能在陆南时这里特殊一点,也是因为这件事,原来一切还是跟一开始一样,只有她越走越远。
他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别出声。”
苏悦没出声,她还不想给自己找难堪,只是她想她这样平躺在桌子上的样子应该是早就足够难堪了的。
……
结束后她狼狈地收拾自己。
其实更加棘手的是她现在穿的衣服,后背全是酱汁,红红绿绿的,肯定不好看,而其实陆南时也好不到哪儿去,她瞥了一眼他的下三路,冷笑了一声。
“这件事除了我你不还有林曼,你干嘛不去找她?”她顿了顿,抢在陆南时之前说:“别说林曼不愿意,她看起来那么喜欢你。”
陆南时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能调整好自己,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从容地扣好皮带——不是林曼不愿意,那就是他不愿意了,她竟然还会套他的话了。
“不关你的事,”他掐着她柔软的脸颊道:“以后别提她。”
说完就丢下苏悦一个人走了,苏悦一直等他离开餐厅,才撑不住蹲了下来抱住自己哭了一场。
等她哭完后,她才打了电话给邵东青,让他送一件衣服过来。
邵东青自然是疑惑的,着急问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苏悦也知道很难解释为什么她的后背上沾满了菜汁,便只垂下了眼选择含糊其辞:“别问了,你把衣服给我。”
旅行还剩最后两天,此时已经是到了返航的时候,苏悦也没了新鲜劲,后来两天便都是在房间里度过,邵东青担心她,问她是怎么了,苏悦只敷衍自己说是自己病了。
她已经不想掩耳盗铃了,便不想再利用邵东青对自己的感情。
邵东青却不知道这么一回事,下了船后将她送回家就立马去找陆南时算账。
劈头盖脸地问的便是那天苏悦被下药的事情。
陆南时那天是突然出现在他房间的,那样子也像是预先知道了点什么,他那天晚上虽然喝了酒,但不是非常醉,他在喝到自己觉得要喝不下去了的时候提出了要回房间休息,当然那个时候的他是叫上了身旁的苏悦的。
可那个时候的苏悦说她还不想回去,而一旁的林曼也保证会送她回房间,他这才回了房间。
等他被突然砸到身上的人惊醒时,他只顾得及惊讶竟然是苏悦,没看得清那个丢了人就落荒而逃的人。
苏悦倒在他怀中时的样子确实不正常,但他也没想到会是被人下药,她在他怀中难受嘤咛,他便先倒了水喂她喝下。
陆南时就是在那个时候闯进来的。
他一口就咬定苏悦是被人下了药,肯定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但后来他去质问陆南时时,他却不愿意说出那天他是怎么知道苏悦被人下药的,这样刻意隐瞒的态度已经足够可疑,可这在大海上,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要是那人再陷害苏悦他不在身边反而因小失大,所以这几天他一直陪着苏悦,原以为就能这样有惊无险,却没想到还是被人趁虚而入。
这回苏悦不是不知情,而是不愿跟他说,这样的态度让他一下子明白是熟人所为,这一艘船上,能有几个熟人,罪魁祸首不言而喻。
“你的林曼可真是个蛇蝎心肠,表面装作和善,背地里却是阴招不断,你们做出这样的事,还有脸让悦悦给你们生孩子?”
陆南时却好像对他找上门来没那么意外,只冷冷问他:“那你想怎么办。”
邵东青怔了怔,陆南时竟然是已经知道下药的人是林曼?知道了还选择了沉默甚至还不给他线索查清——他就是想包庇林曼。
邵东青气得眼前黑了黑,却一时说不上话来。
陆南时早就知道,他也已经猜到,也就是说现在这件事已经有三个人知情,唯一不知情的只有被下药的苏悦。
苏悦对那天的事情毫无记忆,对于她来说可能只是睡了一觉那么简单,可现在难道要由他去告诉苏悦,那天林曼想陷害我们,给你下了药,不过后来有惊无险,林曼给你吃了解药,所以什么都没有发生?
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头疼,不敢去想象苏悦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后要露出怎样的表情。
他愤怒如同困兽,想了好久,然后才指着陆南时道:“你给我把林曼叫过来,我要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想来他才生出一身的冷汗,如果那天陆南时没有突然赶来,他在苏悦那样本能的诱惑下,也难说会发生什么,而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不会再有脸去见苏悦。
他记得他们也没做什么让林曼不高兴的事情啊,提出四个人一起行动遮人耳目的人是她,她还为自己这有利无害的提议沾沾自喜,怎么她却成了那个第一个作妖的人?
“让我叫做什么,”这时陆南时凉凉地说,目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说:“他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不是你见她更有理由?”
邵东青被气得不行,这才想起他们已经上了岸,又要继续戴着假面演戏了。
竟然还要分头行动,邵东青都被气到无语,陆南时和林曼这一对在气人这点上还真是十分意气相投,要是真让他们在一起了,得有多少人要被活活气死。
邵东青只好再去找林曼算账,不过临走之前还是问了陆南时有没有因为这件事处理过林曼。
“处理?”他坐在办公桌后的大班椅上,抬眼静静地看着邵东青:“我该怎么处理林曼?这件事最后的结果是有惊无险,除了警告,我还需要说什么?”
只是警告?邵东青也想到估计只有不痛不痒的几句警告,他狠狠闭了闭眼,仔细一想他还真想不到要给林曼怎样的惩罚,难不成跟她提出拆伙,他和苏悦不再做她和陆南时恋情的挡箭牌?
原本只是为了陆、林、邵三家的利益才这样的,只是一点利益,对他来说还算不上什么。
可是等他做完充足的准备,去找林曼摊牌,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句,林曼就已经一放咖啡杯,看着他道:“东青,我们分手吧。”
她这语气动作十分优雅自然,好像只是在随口说一句天气好一般。
邵东青一下子皱紧了眉,这种被人抢了先机的感觉并不怎么好,他也觉得奇怪,林曼竟然主动跟他提“分手”?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吸了一口气,没答应这一声分手,而是坐直了身体,对她说:“我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那天给悦悦下药的人是不是你?”
他本以为林曼这始作俑者被人揭穿能有几分慌乱,却没想到她听了后只淡淡地说了句:“都知道了还来多问这一句?你就这么爱浪费时间?”
邵东青一下子眉头皱得更紧,不对,林曼给他的感觉不对,他和林曼为了做表面上的戏,也是接触过的,而在这样不算短暂的接触里,林曼给他留下的印象是知性达礼,温柔和善,虽然在想到她能做出下药这样的事情,也许是一直在他面前隐藏着本性,但等到真正见识了后,才知道原来温柔知性都是她的假面。
他顿了顿,又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曼像是惊讶地扫了他一眼,道:“怎么,猜到下药的人是我了,却连这个都没想通么?当然是想你们生米煮成熟饭,被你碰了的女人,陆南时那样自尊的男人还会要?那不就只有试管这一条路可走?”
邵东青惊了惊,难以置信地道:“仅仅是为了这个?”
谁都知道苏悦是一定会生下孩子离开陆家的,她这个陆南时准妻子,只要耐心等待就能得到一个孩子和一个完美的老公,而这些正是她想要的,可现在为什么她自己要毁了这一切?
林曼没有说话,也觉得要没有耐心,原本只是觉得需要跟这个人说明一下才答应了他出来,可显然话题进行到这一步已经偏离了中心。
“这不关你的事,事情就是这样,正式的说明你让你的法务拟一份,到时候我们一起发出。”
说着她拿起包就要离开。
“等一下,”邵东青却叫住了她,她没理,但邵东青仍旧不管不顾地说了下去:“你要跟我分手,是不是意味着你被陆南时甩了?”
“甩了”两个字深深刺痛了林曼的耳膜,她猛地转身,拎着包几步走到邵东青的跟前,俯身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戳了几下,眼中满是冷怒:“我说了这不关你的事,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
邵东青这下是真的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