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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齐齐上奏,董氏自然无奈,第二日,就被人送出洛阳。之后,大将军何进带着禁卫军围住骠骑大将军董重的府邸,董重书房内听的消息,知道自己逃不过何进的毒手。
终于一条白绫上梁,上吊自杀了。
何进见此,也不为己甚,放过董重家人,收兵回去了。
董氏一去,张让等人顿时又失去了依靠。把目光又瞄上了何进的弟弟何苗。何苗还是个贪财的主,在张让糖衣炮弹的攻击下,没坚持几日,就和张让“好”上了。
六月时候,何进秘密派人将董太后毒死在河间驿站,举柩回道洛阳,葬于文陵。何进托病不出。百官摄于何进势力,也无人敢说三道四。
这日,袁绍回到家中,就见袁槐在书房等他。
“叔父,不知深夜唤孩儿过来,有何要事?”袁绍行礼完毕,轻声问道。
袁槐以目示意,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让他坐下,半晌,幽幽问道:“你可听说,太皇太后死了?”
“孩儿听大将军说起过!”袁绍恭敬地答道。
“哼!何进皮肤,果然奇蠢如猪,董氏不过一无权无人的妇道人家,即便活着,又能吹起多大的风浪,倒是他这样一来,岂非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袁槐敢骂何进,袁绍却不敢接口,只有沉默不语。
袁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顿了顿,转身向袁绍问道:“本初,何进仗持皇亲国戚的身份,大权独揽,丝毫不把其他同僚看在眼里,若是在这样下去,恐怕我大汉江山不虞,你……可有什么办法?”
袁绍听了,脑中灵光一闪,心里似有所觉,却又抓捕不到。
迟疑了一下,反问道:“恕侄儿愚钝,以叔父之见呢?”
袁槐“哼”了一声,低声骂道:“本初,怎么还不明白,唉,几年官场历练,都到哪儿去了?”
说完转过头去,望着远处的星空,星光璀璨。
“要避免何进做大,唯有一法,那就是……何进不在了!”袁槐的话音如九天云外,低沉飘渺,将旁边坐着的袁绍吓了一跳。
“腾”地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阵迷茫和不可置信的神色,疑问道:“叔父的意思是,将其……杀之?”口里说着,右手向下一斩。
袁槐点了点头,嘴角噙出一丝笑意,“何进自以为聪明,留宦官与我等斗,他自己却坐收渔翁之利,哼,老夫其实好相与的,本初,你明日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让他们狗咬狗,到时候,朝中大权必然落在我等手里!你明白吗?”
袁绍听完,大喜过望,答应一声,点了点头,心中却已经打起了小算盘。
第二日,天微微亮,虽然是清晨,但洛阳的六月,到处一片暖风。
袁绍骑在高头大马上,心中一片得意,春风得意马蹄疾,很快,他来到了何进的府邸,他是常客,又是何进属下,也不用哪个门客通告,径直进了大堂。
其时,何进刚刚起床,正在院中散步,看到袁绍,笑着招招手。
“本初,大早晨的,找本将有何要事口啊?”说着甩了甩有些肥胖的手臂,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只是如桶一般肥大的腰们,根本就没有一点弧度的弯曲。
袁绍心中暗笑一声,忽然张目四下。
何进“哈哈”一笑道:“本初,我这里可没有美女,你不用看了!”
袁绍尴尬一笑,忽然将头侧了过去,低声道:“大将军,绍有一事相告!”
何进“哦”了一声,转身上下打量了一下袁绍,见他神色庄重,知道不是等闲事情,招了招手,“走,去书房说话!”说完,当先离去。
何进的书房,倒是大洋气派之极,红木书架上,堆满了新新的书籍,只是看没看过,怕就只有何进自己知道了。
“本初,什么事情,这么神秘,说罢!”何进在一张大椅上一背,拿起蒲扇边闪边问。
袁绍拱手一辑,低声说道:“大将军,绍今日听说,那张让段硅之流,四处散播消息,说太皇太后乃是大将军鸩杀,四处结交朝臣,想要行大事,来害将军性命!”
何进持蒲扇的手顿时一顿,双目圆睁,坐骑身子问道:“此时当真?”
“绝无虚言!”袁绍回答完,继续说道:“大将军,留着这等奸恶小人,终究是祸患,大将军不如乘机早早除掉,免得事情有变,留下祸患。大将军也知道,昔日窦武想要除掉阉党,没想到事机不密,反而糟了他们的毒手,如今大将军手握重兵,部属尽力,如是将军振臂一挥,大伙定当响应,那时,除了宦官,大将军在无忧虑!”
何进听完,站起身来,踱步来来回回走了几趟,摇头说道:“这件事情,还是在等等,让本将考虑考虑吧!”
袁绍听了,心下越发鄙夷何进,脑中转了转,顿时有了注意。
除了大将军府邸,袁绍找来一名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小厮就匆匆离去。
半个时辰后,张让得知何进要杀自己,历史大惊,找到何苗,一阵哭诉,顿时,何苗那颗脆弱的心就被一箱珠宝融化了。
何苗找到何太后,为张让等人求情,备言何进无端杀害旧臣,危害朝纲。
何太后本就是耳根子软的女人,当即招来何进一阵训斥。
何进只得唯唯诺诺,等退出宫来,心下却大怒不已。当即名人招来袁绍。
“本初,阉党苦求太后,太后不许杀人,如今,我等改怎么办?”想到自己被妹妹无端训斥,何进就一阵火大。
袁绍心中暗笑一声,机会来了。
“大将军,这有何难,大将军可召四方英雄,进京勤王,扫除阉党,一净朝纲!”
话音刚落,旁边主簿陈琳急忙出言阻止,“大将军万万不可,杀几个阉人而已,提一支雄师,直接杀入宫中,斩除即可,若是召四方大军入京,那时候,他们要是捯饬权柄,以武相向,勤王不成,反而为有心之人所乘,反为不美!”
陈琳话刚说完,旁边曹操击节大笑道:“这事情就这么简单,还商议什么!只需要派几个狱卒,就可以捉拿,那里用的着召集四方英雄!事若不成,反而拖累自己。当真不智之极!”
何进听了,当即大怒,转身指着曹操骂道:“曹孟德,你出身不正,莫非乘机徇私吗?”
曹操心下暗怒,甩甩衣袖,拱手一辑,道:“大将军,末将身体稍有不适,先行告退!”
说罢,转身离去。等到门口,回身忘了一眼,叹息道:“乱天下者,必何进也!”
随后,何进不顾陈琳等人的劝阻,发出密诏。
金城,原刺史府,如今被韩进占用。
韩进手里拿着一张迷信,仔细看着,心里却苦笑不已。
这历史的惯性还真是大,自己的插入,让灵帝早死,却没能阻止董卓入洛阳。
下面郭嘉和戏志才见韩进这般表情,互相望了一眼,郭嘉问道:“主公,心中所说,都是什么事情?”
韩进将信递给郭嘉,二人快速浏览了一遍,越往下看,心中越发震惊。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二人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出了那一抹震惊的神色。
半晌,郭嘉起身向韩进拱手一辑。
“主公真神人也!料事竟然这般准确,嘉叹服不已!”
“不错,主公大局管之强,举世无双!”戏志才接口赞叹道。
韩进摆摆手,笑骂道:“好你们两个,现在拍起马屁来,一溜一溜的,可惜本将不吃这一套,快说说吧!下一步我等该如何做?”
说到正事,二人神色一正,戏志才笑道:“主公,如今岂非是为主公正名得好时机!”
韩进一愣,疑惑地问道:“正名?”
郭嘉点了点头,道:“主公,这上面不是说,如今大将军何进已经死了张让等人也已经死了,董卓把持朝政,他与主公一向交好,只要主公上书朝廷,备言纳降,主公定然能如愿以偿。所谓名不正言不顺,如是朝廷在此接纳主公,那对主公大业,臂助可不小口啊!”
韩进心头一动,“这倒是个好主意!奉孝,注意既然是你出的,那就由你写奏章吧!”
郭嘉的脸顿时绿了。看着韩进离去的背影,只想闪自己几个嘴巴。
……何进那日发出密诏后,果然董卓如历史上一般先到,在路上遇到被张让等人掳走的少帝等人。
随后他在李儒的帮助下,迅速夺了洛阳兵权,每日出入宫中,肆无忌惮。后军校尉鲍信找到袁绍,建议杀掉董卓。
袁绍心有所谋,自然不肯答应。
这日,董卓在府内打败宴席,宴请百官,朝中大臣莫敢不去者。
席上,董卓看到群臣毕至,想到之前李儒的建议,心中越发欢喜。
董卓一扬脖子,猛然引进手中的酒,两手一压,大声道:“诸公,且静一静,听某家一言!”
百官顿时住嘴,齐齐看向董卓。
董卓稍微沉思了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沉声道:“诸公都是朝中柱国,身系我大汉万里江山命脉,眼光长远,都是当世难得的大才。请问诸公,当今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