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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商务会所总占地数千平米,除了拥有高级会所必备的数十间vip兼具餐饮、商务、会议功能的包间,开辟了酒廊、雪茄吧、红酒坊、生蚝吧、宴会厅、正餐厅、画廊、点心吧等特色空间外,还拥有一个贯通5楼和6楼的豪华舞池,中央一个圆形的可升降舞台,平时经常会有一些主题演出,6楼的ktv娱乐专区围绕舞台有一些包间,既能封闭门窗唱歌,也能打开落地窗直接观看舞台上的演出。
据说该会所可同时容纳超过千余位宾客就餐和娱乐,以全方位的向高端客户提供最顶级的精致服务为宗旨。
生蚝吧里,据说都是当天从海岸渔场空运过来的新鲜牡蛎置于水晶托盘上,在莹莹的碎冰堆中显得莹腴可爱,品相诱人。一旁用来挤兑调味的鲜柠檬汁散发着清新的香味。
紫色水晶的古典吊灯下,辰星坐在椅子上,眼光没在眼前的牡蛎上停留,捧着红酒,眼神在无序地散落在天花板片断的仿古油画之间来回,看得出神,姿态休闲。
现下没什么客人,周围很清净。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种清净,在平时是不允许这样的。但是当餐厅经理看见来人,脸上立即露出尊敬的神色,没敢说一句话。
来人匆匆在辰星面前坐下,显出抱歉的神色。“让你久等了,有点事耽搁了,我们上司派了他的弟弟来检查工作,不好对付啊。”
辰星笑笑,“没事。这里环境挺好的,听听音乐,吃吃东西。”
“这个,辰星,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总觉得对不起你。其实,按照你的条件,现在的那些艺人哪个能比过你……”朱骏对辰星总觉有所亏欠。
“别这么说,我没觉得有什么。”辰星微笑。
“当年要不是你,我这辈子可就真被毁了。现在在这里混混日子,正好要办个庆典派对,我是第一时间想到你的,但被上面否决了,说怎么也要请个有点名气的,还说最好请一线女星范雪冰那个级别的,就他这点预算哪够啊,要不是天皎有兴趣答应来,我这就又失业了。……”朱骏诉说着苦衷。
辰星点头倾听。
见辰星满是理解的神情,他顿了顿,试探性道,“辰星,节目我已经给你说过了,先是吴非唱两首,接着你上场,一首也好,两首也好,他是暖场前奏,你是为天皎暖场。”
辰星点头表示知道。
“唱什么你都随意。你想唱什么歌?要不这样吧,你唱你的成名作《请让我爱你》,这歌好多人会唱,不少人都熟悉呢。我把你的所有歌都录到我们ktv点唱系统里了,这歌的点唱率还挺高的。”朱骏有些讨好似地说。
辰星表现得相当随和,没有异议。“《请让我爱你》?这歌也算久违了。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在正式场合唱歌了。”辰星就是有点担心。
“这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安排彩排。伴舞的姑娘们事前也都训练过你那歌的舞蹈,能配合你。”朱骏立马说。
辰星看看表,“那我们现在就去?”
“那好,我们现在抓紧时间去排练一下,天皎已经到了。”朱骏看看表地说,“正好我也要去看看天皎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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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ktv包厢内。
电视画面上,播放着某位女歌手的mv,歌词流淌过屏幕下端,但是无人演唱。
“给你准备了餐厅包间你不去,非要来ktv,这么喜欢听歌?”印容玉开门入室,对着沙发里上半身**横陈的纹身男子说道。
(题外话:今天农历八月十五,各位中秋节愉快!)
☆、第45章 宜姐谜踪
第45章“宜姐”谜踪
上身**满是纹身的肥墩墩的男子见印容玉进来,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的横肉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哎哟,容少来啦。”
印容玉皱眉,“肥佬爷好兴致啊。”
“肥佬爷”,真名仇兴佬,出生香港,做些上不得台面的生意,什么有钱赚就做什么,虽算不得富豪,但涉足过许多地方,东奔西跑,在东南亚一带与不少国家的华人底层人士交好,人缘之广不可估量,近些年主要混迹于香港和深圳之间。普通话说得很不错,没有一般香港人说普通话时口齿不清的毛病。
“容少说笑了,我这么个粗人,一个人在那么大的房间吃饭,哪里吃得下,还是这里对我胃口点,起码开着机器还有音乐呢,哈哈。”肥佬爷看印容玉的目光,望望自己身上,自觉不妥,也穿上了丢在一旁的已被揉成一团的衬衫。“天气太热,进来之后我就想先脱了凉快凉快。”肥佬爷边穿边解释。
印容玉挥手,让服务员都出去后,房间里就剩了他跟肥佬爷两个人。
“少跟我卖关子,我让你查的那个‘宜姐’到底怎么样了?”印容玉往沙发上一坐,迫不及待地问道。
肥佬爷好不容易把衣服穿上好,印容玉才发现这衬衫不但很旧,不知道几天没洗了,还很不合身,紧绷绷的,把肥佬爷的身材勾勒得更加丰腴肥美。胸前的扣子还崩掉了一颗。他坐下来,咂咂嘴,貌似很为难,“容少,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印容玉从衣袋里抛出一张支票,放在几案上。支票上的阿拉伯数字和大写数目展现的是个容易让人心动的数字。
肥佬爷看了看,眼睛放出了光,随即又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手颤巍巍地,想伸出手又不敢伸的样子,最终他仿佛下定了决心,一下子将支票推给印容玉。
“嫌钱少?”印容玉一恼。
肥佬爷无奈地摇头,“容少,我不是那种坐地起价不讲江湖规矩的人,这事情要是能办我一定尽心去办,绝不会多要一分钱。”
印容玉暂且收敛了自己的怒气,看肥佬爷怎么说下去。
“这个宜姐,来头确实不小哇。”肥佬爷叹口气。
“到底什么来头?”
“查不到。”肥佬爷面对惊诧的印容玉,道出结论,“我上次发消息告诉你,查到她表面上是一个泰国大佬的情妇,全名齐嘉宜,跟香港这边的匡义社也有点关系。”
印容玉默认,在横店时他就收到了这些消息。“光这些消息还是不能确定她的身份,她跟香港的社团到底什么关系?”
肥佬爷摇头,“查不下去了。我的两个线人出身的兄弟为这事差点被打断了腿还躺医院里呢,打人的到底什么来路连我兄弟都不清楚,你知道,他们是做了不少年私家侦探,黑白两道什么底细多少都知道得门清的。”
“什么?”印容玉愕然。
“我两个兄弟那时晚上刚刚跟匡义社的几个小弟套完近乎,回家路上被人摸黑套上布袋打的。那些人个个都是熟手,打人那叫一个熟门熟路,又知分寸,没下重手,也没发出什么声音,完了丢下一封打印的警告信,警告我们不要再多管闲事。”肥佬爷面有忧色,“那俩哥们现在还躺医院里呢。”
印容玉的手指轻轻敲在支票上,沉吟片刻,又将支票弹向肥佬爷,“那这就做为医药费吧。后来你们又打听到多少?”
肥佬爷不安地看了看四周,仿佛害怕周围有人偷听,再凑近印容玉,悄声说,“我没查到过那宜姐两年前在香港有跟本地的一些帮派人士接触,只听说,听说,……”见印容玉一记眼刀剜过来,立即补充,“匡义社的老大‘魁头蛇’和几个话事人也都在调查她,但是也没查到什么,只知道她现在在国外,至于是泰国还是日本还是加拿大还是美国,谁也不清楚。”
“那打你兄弟的人会不会是匡义社的人?”印容玉发问。
肥佬爷笃定道,“不会,要是匡义社的人,他们不会这么不声不响的,只会明着警告。”
“这个女人还真不简单。”印容玉冷笑了一声。肥佬爷看了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印容玉注意到了,催促道,“还有什么话,全说出来。”
肥佬爷伸手往自己的衬衫口袋里掏了掏,取出一个小塑料袋包装的东西来,把塑料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展开,是一张看起来有数年历史的纸片,而且似乎是从泰文报纸上裁剪下来的纸张,中心是一则图片新闻,像是一个葬礼的现场画面,人数众多,均是黑衣素服,臂带白花。
“这是我兄弟通过泰国的熟人找到的,这新闻讲的是泰国一个高官逝世,许多人到他的葬礼吊唁,去了不少泰国国内的名流。你看,”肥佬爷给印容玉解释,指着吊唁人群中的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说,“这是泰国传媒大佬阿迪亚?甘威,经营着除官方媒体外最大的传媒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