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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看她有没有更值得大家关注的新闻来掩盖昨晚莫晚琳的事情了?”顾恋冷笑了一声,说道。
“更值得关注的事情?”印容玉似有所悟。
于佑嘉只闭了眼睛,并不言语。
“范雪冰这是什么意思?她想自己炒作顺便帮你摆平这个事情?”印容玉挠头道。
“她绝不会白白帮你的,是不是向你提出了什么条件?”顾恋也不觉得范雪冰有那么好心,所以提出了更关键的问题。
“她想要什么?”印容玉直觉答案只有于佑嘉清楚。
于佑嘉却不作答,神情凝重,仿佛在思考什么,末了摇头苦笑一下,“华悦女王的手段,我算见识了。”
印容玉却想到了别的,“把你在上海的住址通报给记者的,你觉得是谁的手段?莫晚琳受伤既然不是顾恋的手段,那么,谁还知道你想针对莫晚琳的,顾恋?”后半段印容玉面对了顾恋问道。
顾恋心头茫茫然一片空白,犹疑道,“范雪冰,应该不知道我的具体计划,我没有对她说过。”
“但是她知道你想对付莫晚琳?”印容玉眉毛一挑。
“电视节之前,你见过范雪冰?”于佑嘉听闻此言,表情也变了变,看着顾恋。
“我是见过。”顾恋的声音有些虚弱。
“果然也只有她了。”印容玉有种不好的预感证实后的懊悔。
于佑嘉蹙眉不语。
“她不是我的靠山,因为她还没看到我有什么让她另眼相看的表现。”
“所以你的表现就是,想给莫晚琳来这么一出?”印容玉反问。
“但今晚发生的一切都不在我的预料中,事情远远超出了我的控制。”顾恋咬唇。
“顾恋,”于佑嘉突然发话道,“从今天开始。近期你不能见范雪冰,更不能见莫晚琳。哪怕是躲着她们,绕道而行。”
顾恋惊讶地看他。
于佑嘉直视着她,没有笑容,没有表情,只有不容置疑的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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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清凉。
伴随着阵阵不住的呕吐声,风中飘过来的味道也不那么好闻。
不过吐了一会儿,天皎肚子里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吐的了,吐来吐去救只剩胃里的几口酸水了。他此时趴在栏杆上,姿势都颓软下来了。完全是有气无力的架势。
“好点了吗?”辰星关心地问他,随手又递上一张面纸。
天皎接过来只觉心中又一阵恶心,扶着栏杆对着下面的悠悠江水又开始吐。
“你的反应比我见过的一般会晕船晕机的人还严重。要不要让他们停船靠个岸,带你上岸去?”辰星轻轻拍着他的背部,忧心道。
天皎听了这话,立时像被触电一般跳转过来,用力甩开辰星的手。恶声恶气地说,“用不着你假惺惺,我就是要跟着你们,不,跟着顾恋,我就不相信我们好好谈谈不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呃……”
“好。好,那让顾恋也跟你一起上岸谈谈好了,行了吧。”辰星急忙改口。顺着他道,软软的港普配上这小心翼翼的温驯语气,简直就像哄孩子。
“……你别管我,呃!……”天皎吐得脑中都昏昏沉沉,只记得自己一定离开顾恋。想要远远离开辰星这多管闲事的家伙。奈何吐到现在,双腿都酸软了。压根没力气走,要不是辰星扶住了他的后背,只怕他立时就要瘫坐在地上了。
“好,我没管你,是你靠着我。”辰星从善如流。他想着天皎晕船如此不舒服,什么话还是顺着对方比较好。
“我才没靠着你呢!”
“嗯,你没靠着我,是我自己凑上来的。”辰星立马改口。
天皎觉得自己好像更加无力了。
“你这人,能不能有骨气一点?”
“我是有骨气的啊。”辰星不解道。
天皎很想破口大骂,只觉嘴里又一阵酸苦,连忙俯身下去继续吐。
辰星忙着扶住天皎,眼前一道人影走近,抬头看,原来是厉南天,对着来人微笑了一下,又把注意力放到天皎身上了。
“把这个给他闻一下,可以减轻他的晕船症状。”厉南天递给辰星那个黑色小瓷瓶,造型很是古朴优雅。
“谢谢。”辰星喜出望外,拿了这个瓷瓶,拔开瓶塞就伸到天皎的鼻子下面。
天皎猛地吸了一口气,顿时被呛得咳嗽连连。他大怒,挥手拨开辰星,“你干什么!”
“你感觉怎么样?”辰星抓牢了小瓷瓶,关注天皎的神色变化。
本想发火的天皎经他提醒,注意了下自己的状况,发觉胃里恶心翻腾的感觉忽然之间消退了很多。
“是不是好点了?要不你再闻闻?”辰星举着小瓷瓶问道。看天皎默认不语的样子,辰星拔了瓶塞,再度放到他鼻子下面。
天皎皱了眉深深吸了口气。
气味太强烈了,像是生姜大葱以及洋葱等等东西集中发酵弄出来的玩意儿。
天皎受不了,一口气之后立时开始咳嗽咳了好一阵,上气不接下气的,眼泪鼻涕都咳出来了。他猛地跌坐在甲板上,边咳边捂嘴。
辰星见状连忙塞住瓷瓶,蹲下身来给他抚背顺气。
“他吸得太猛了,应该慢慢吸入三口就差不多了。”厉南天拿过辰星手里的瓶子,冷冷道。
辰星一愣,本来想问怎么不早说,后来觉得不太礼貌,看了看厉南天,没说话。
“吸入过量是有点难受,待会儿就好了。”厉南天补充道。
天皎喘着气,起伏不已的胸膛果然渐渐平静下来。
☆、第359章 满眼风波
第359章满眼风波
夜色已深,黄浦江两岸灯火熠熠,高楼璀璨。
辰星给天皎拍着背,想要扶他起来。
“不要你管我!”天皎抬头,一脸“你再过来我就咬死你”的表情。要不是吐了好久完全没力气,也许他真的会冲着辰星咬过去。
辰星举起双手,继续施展人畜无害的笑容,“好,我不管你,你有什么需要一定跟我说。”知道天皎暂时没什么事后,辰星这才注意到另一边,那个厉南天一直站在几步处,没有进船舱。
看厉南天就一件单薄的短袖白t站在夜风中,对他很有好感的辰星忍不住开口搭话,“厉医生,现在风有点凉,你不进里面去吗?”
“满眼风波恶,不如共清风。”厉南天面对着一江夜色,瞥了眼辰星,随口道。
辰星眼睛一眨,然后摇头,“其实没那么险恶,他们只是今晚是有些不顺心,彼此需要沟通一下。”
厉南天没有搭话,见他一副冷冷淡淡生人勿进的模样,辰星笑了笑没有再开口。转头望着会客厅内,脚下却不动,神色间渐渐盈上了一种忧色。
“我不进去是因为跟你们不是一路人,等到下个码头我就下船。你怎么不进去?”厉南天忽然面向辰星,看似随意地问了句。
“那是因为,有的人需要沟通,太多人在场不方便吧。”辰星露齿而笑,两岸煌煌灯火在他眼中轻盈掠过。
厉南天轻哼了一声,仿佛不屑再说。
“我看你的针具里面,似乎少一种比较粗的针,应该是叫大针吧。现在很多中医采用新九针,也会根据需要弄一些仿古的九针。”见厉南天心情似乎不错了,辰星好奇地开口询问。
这个问题他刚才见到厉南天药箱里的针具时就想问了。因为根据他从小常在自家楼下中医诊所里的见闻。厉南天的针具里确实少了很多中医师比较常用的一种针。
“你怎么知道?”厉南天听着这话,看着辰星的目光有些惊异。这些年来他碰到的中医盲太多,难得碰见辰星这样似乎对中医针法有点了解的路人不免稍感惊讶,同时无形中也提升了不少好感。
“我小时候家里楼下就有个中医馆,那个老医生人很好,我经常在他那里玩,他也教了我一些中医方面的知识,可惜十几岁时他就搬家去和儿子住一起了,那些东西我差不多也忘记了,只记得一点点。”辰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觉得自己似乎班门弄斧了。
“过谦了,你已经算是有点慧眼的了。”厉南天说,话语中有一丝无奈。
通过这短短的交谈。辰星觉得厉南天没有起初见面时冷淡,不觉多说了几句,“厉医生,这么晚还要你过来,是不是给你造成麻烦了?他们也是非常着急。……”
“你要替他们给我道歉吗?”厉南天反问道,“你有资格代替他们给我道歉吗?”
辰星摇头,“我只是,想解释一下……”
“有人生病,亲朋好友没有一个不着急的,可是全国像你们这样能够让医生随叫随到的也没有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