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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莫晚琳的目的很简单,要夏艺开除顾恋。从生日会上见到顾恋,到前不久在横店又遇辰星传出绯闻。再到昨天顾恋的再次出现带走了片场的群演,莫晚琳觉得顾恋这个女人真的很碍眼。新仇总会牵扯到旧恨,莫晚琳又想到两年前自己跟天皎做同一个综艺节目时被这个女人下的套,对顾恋的反感就上升到了极致。她很少这么讨厌一个人,讨厌到想动用手段对此人赶尽杀绝。最好永远退出娱乐圈。
可尽管莫晚琳开给夏艺的条件很诱人,s姐并没有全盘接受。这点顾恋并不知道。
莫晚琳上午主动托人找到s姐,表达了有意参演夏艺一部古装玄幻剧的意愿。莫晚琳的参演不同于一般的演员,有她参演,不只是表示剧组拍摄可以大开各种方便之门,往往更意味着雄厚的投资。还有华悦在国内无与伦比的宣传发行能力。
莫晚琳有着逼近一线明星的名气和地位,可以带来一笔丰厚的投资,更能令夏艺因此与华悦进行合作发行。这些都是s姐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更是她目前急需的。莫晚琳已经答应,可以先期给夏艺一笔投资做剧组前期筹备工作。这笔钱顶得上刘莹参演十几个剧目的报酬。只要s姐点头立即开除顾恋,这笔钱近期就能兑现。
s姐的想法是,莫晚琳这笔交易必须做成。但顾恋绝对不能开除,至少目前不能。起码也得等到基金会的申请项目批下来以后再说。可是,让顾恋先向莫晚琳低头认错,服软,这是没问题的。看莫晚琳的态度,似乎也是更想羞辱一番顾恋而已。只要在这方面让莫晚琳有所满足,自己再对莫晚琳极其工作人员周旋一番,s姐相信能拖延一段时日,而莫晚琳的投资也能到手。
同时,s姐也认为,自己要求顾恋对莫晚琳和助理这么低声下气,也是为了保全顾恋,她理应明白这份“苦心”。
顾恋还不清楚莫晚琳与s姐交易所谈的具体细节和全部内容,但s姐的这份“苦心”,她已经看懂了。
顾恋看着s姐恨不得把眼睛眨疯了似地给自己使的眼色,心里一秒比一秒更加冰冷。
在娱乐圈数年,顾恋并非没见过颠倒黑白的事实,并非不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并非不明白卑躬屈膝的必要性,只是,如何要以感恩的态度来接受屈辱的要求,这是她的现实课程中尚未切实修炼过的一项技能。
“对不起。”顾恋向着penny深深鞠了一躬。她在老家参加亲朋的葬礼时,下跪磕头站起来以后,最后都会这么一鞠躬y当然不懂,只是傻呵呵笑着接受了。其他人也不懂,只当是顾恋的屈服。
顾恋的确是屈服了。没有人懂得的嘲讽,除了自己如同阿q式自我安慰,还有什么意义?当一个行动做出来,真的屈服假的屈服,又有什么不同?
她还是忍不住跑出来了。莫晚琳和s姐继续言笑晏晏。
顾恋告诉自己,连这种场面都受不了,看来自己远远未够班。人生课程的修炼,顾恋还有得学。
走出外观辉煌的酒店,艳阳高照,天气莫名地好,好得刺眼。
顾恋无来由地瑟缩了一下,不知为何在这明媚的阳光中感觉到了丝丝骨子里透出来的凉意。自嘲一笑,也许是肚子空空的关系,面对着一桌子美食居然没沾到半点,胃里有点失落吧。
☆、第153章 临河私谈
第153章临河私谈
泰国,曼谷,湄南河东岸。湄南河在泰国又叫昭披耶河,在当地人心中享有崇高地位。
曼谷中央医院不愧是号称泰国最好的医院,除却医疗水平,其硬件配备、服务设施等都不逊于一流酒店。医院矗立于泰国最大的河流湄南河东岸,占据一段风景极佳的地段,医院整体建筑呈环形拱河而建,当中簇拥着一座精心修建的瑰丽花园,以供客人们闲暇时游逛。在花园中紧邻河岸修葺的原木风情的走廊中,抬头就可看到对面位于武吞巴里湄南河西岸,高达39层的宏伟建筑曼谷波岛酒店。
花园里种了各种亚热带植物,正是春天,所见之处都是姹紫嫣红,争奇斗艳格外热闹。
河岸宽阔,水波滔滔,河面上一些三三两两的观光接驳小船行驶其中。偶然两艘水上人家的私人小驳船路过,也是匆匆忙忙。与往日几乎每艘船都坐满了观光客的情景相比,有些冷清。而与花园里诸多花色争相开放的热闹相比,更显萧疏。
于佑嘉坐在推车上,印容慢慢玉推着他。本来于佑嘉是想自己走路逛逛的,不过印容玉坚持让他坐轮椅推车,于佑嘉不想跟他起争执,只得随他的意思。
河风带着浓浓的湿气吹过来,让人愈发清醒。于佑嘉招手让印容玉停下来,自己来到木栅栏自带的长木凳上面河而坐,手伸出去,轻柔地抚摸着廊檐下生长着一簇黄色的绣球花,浓烈的颜色映衬下,好似于佑嘉苍白的脸色也有了些许生气。
“你还是回国吧。现在本来应该是旅游旺季,可是人很少。”良久,于佑嘉说。他仍是慢慢轻抚着绣球花的花瓣。那朵圆滚滚的,开得富丽堂皇的肥嘟嘟的大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摆,令人联想起在主人的爱抚下摇头摆尾的肥猫咪。
印容玉的目光随他的注视着那朵幸运的花,“你呢?现在只是早上,很多人还睡觉呢。”
于佑嘉手下的动作很细致,很耐心,像是要把一生的温柔都花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细节上。“我想,我已经没什么事了。医生不是说了吗,再休息几天吧。”
“他没有肯定说没事,怀疑还会有什么变化。”印容玉纠正他。“你还想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于佑嘉的关注目光始终只停留在那朵开得欢欢喜喜的绣球花上。
“你知道?哈。”印容玉发出嘲笑的声音,转身几乎是吼着对于佑嘉道,“你知道就不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那么。”于佑嘉终于放弃了对那朵花的关注,转头正视印容玉,“我自己的身体怎么样,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风到这里似乎凝固了,开得热烈的绣球花也微微低下了头。
印容玉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从茫然到疑惑到震怒到释然,最后哈哈大笑,“问得好,于佑嘉。我知道,你就是想把我气走,可我。偏不上你这个当!”
于佑嘉看着他,转头,“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香港吗?”
“谢谢惦记。我的事情办完了。”印容玉笑得刻板。
“可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完。”于佑嘉平平道。
“我不管你想干什么,就算你要跟我绝交,也得等你安安全全回国以后再说。”印容玉语气强硬。
“你一早就知道,‘宜姐’不在香港。”不是问句,于佑嘉在陈述一个事实。
印容玉陡然倒吸一口凉气。但是没有退缩,他梗着脖子看向好友。这个时候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了,“是,是我让人散布,说‘宜姐’在香港的,反正你不也是从来不相信我吗?”
于佑嘉定定地望着他,没有任何表情,静默半晌,反而是带些歉意地笑了笑,“抱歉,让你有了这个想法。那时我还不清楚,找一个人会有多么危险。”
印容玉蓦然醒悟,“你?不会……”
“我知道调查‘宜姐’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也才不久。而我和巩sir再度联系的时间,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久。”于佑嘉站起身,望向眼前并不清澈的大河,一些绿藻漂浮其上,像是水面上的疮疤。“当时你跟我说要帮我调查寻找她时,我就该拒绝的。当初我只是想,凭你的能耐,也许真能找到她也说不定。”
“但是后来你对我失望了?”印容玉闷闷道。
“你知道,在世界各国,其实私家侦探有很多。”于佑嘉不紧不慢地说着,“我在美国念大学时,选修了金融专业,尝试着投资过几个基金和一些刚创业的公司,虽然其他投资大多失败,顶多维持不赚不赔的局面,可我还是很幸运,看中了其中一家电脑软件公司,记得有次我不是跟你借钱的吗,就是全部都投入到这家公司去了。它做得很好,发展很快,时至今日仍然不断壮大,市值快达数十亿美元。我作为小股东,也算赚了些钱。这个情况,连我妈都不知道。”
印容玉知道于佑嘉在美国有段时间选修金融专业,成天盯着纳斯达克指数和证券公司的相关报告,也做了几笔小投资,可是对数字一向头疼的他并没有深入了解,以为那些投资的钱大多打了水漂,就算于佑嘉向自己借钱,慷慨解囊之余他也没有细细问清于佑嘉的投资项目。
“你本来就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