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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倾颜的脸色比他更苍白。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的一柄匕首,正中要害,这把上古时期震慑邪魔的通天道场震场之宝怨离此时牢牢地钉在她的心口上。
“为……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天流。就算知道了天流的事,我也只是我,是沈煜景,我没有前世,没有记忆,我只记得今生,只爱紫葵,只想和我的师父以及同门师兄弟们好好地修道,过快乐的日子!可是,是你,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我的一切,我对你,只有恨,没有爱!”沈煜景擦掉了自己嘴边的血,但无法阻止血色不断地溢出,他笑得惨烈而怨毒,“你这个妖女,就算天流在世,他也不会再爱你了,死了这条心吧!”
“不要再说了,你杀了她,你也会万劫不复灰飞烟灭的啊!煜景,煜景,我不要你死!”紫葵扶住虚弱的沈煜景,泪流满面。
“住口,住口,我要杀了你!”倾颜抱住头,仰头狂笑,长长的黑发瞬间变白,铺展了整个天地。
怨离被倾颜强行拔出胸口,喷溅而出的妖魔之血艳红如雨,漫天坠落。
紫葵死死抱住已经神智不清将近昏迷的沈煜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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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戏告一段落,徐导命令暂停休息。
悲壮惨烈的现场忽然生动活泼起来。装成尸体的群众演员们一屁股坐起来捶肩膀的捶肩膀,活动筋骨的活动筋骨,还有跳起来蹦?蹦?的。
刘莹赶紧坐到自己的休息座椅上去,助理早就上前来为她扇风去热了。
凌菲雅摸摸自己的脸,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小镜子,瞧瞧自己的妆容是否凌乱。
李纯年则由两个助理扶着坐到了椅子上,疼得龇牙咧嘴,显然腿上的伤方才拍戏时被碰到了哪里。
“喂,小雅,你抱的时候压住我的腿了,不能注意点嘛!”李纯年向凌菲雅抱怨着。
凌菲雅一转身,表**发火,转念不知想到什么,又忍下来,巧笑倩兮地说,“哎呀,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一定注意。”
“还有下次啊,你饶了我吧。”李纯年又嘲讽了一句。
凌菲雅瞪了他一眼,却还是没说什么,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整理着身上的服饰。
“可不是?谁让你在戏里喜欢她来着,人家粗枝大叶惯了,怎么还能照顾到你这个伤患呢?”刘莹在旁边说着风凉话。
“关你什么事。”凌菲雅不甘示弱地回嘴。
“哼,嘴巴倒还是这么不服软,都这时候了,你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看你还能死撑到什么时候?”刘莹意有所指。
凌菲雅似乎听懂了她说的意思,脸色一下比戏里还要难看,对着刘莹从正面怒视变为逃避似地转过头,自顾自地对自己的助理吩咐着,“把我的水拿过来。”
顾恋在不远处把发生的这一幕都看在眼里,忽然觉得不对劲。怎么凌菲雅一下子这么好说话了?记得以前这人撒娇归撒娇,也容易自来熟,可是别人若要对她有什么大呼小叫的行为,除了导演,她对其他人可都是会立即伶牙俐齿地反击过去,特别是对刘莹。但今天,她不但忍下了李纯年的抱怨,连刘莹的嘲笑都可以当做视而不见,这也太反常了。而且听刘莹的话里话外,似乎是知道了凌菲雅的什么秘密,让凌菲雅脸色突变,不再趾高气扬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顾恋一下子想到了s姐,难道还是跟s姐有关系?可是s姐最近都忙于出门联系投资方,没有听她说要从此力捧刘莹而放弃凌菲雅啊。
刘莹知道的事情,又是从哪个渠道得知的?还是只是故弄玄虚?顾恋想着自己要不要过去刘莹那边套套话。
“把辰星叫过来一下。”徐导对管明说。
管明立刻答应了一声,跑去叫还在光照尚可的角落里默默看剧本的辰星过来。
无非是徐导要跟辰星交流一下对下场戏的看法,如何表现,双方沟通一下,拍摄时也能合作得更好。徐导对辰星的想法颇为满意,“下场戏就是巫王的重头戏,戏剧冲突的焦点要转移到巫王身上了,就看你的了啊,辰星。”
辰星眨了眨眼睛,不像一般人那样被导演如此器重后立即感动得拍胸脯表示一定拍好,而是郑重地说,“我尽力吧,感到压力不小啊。”
“压力越多,越容易出成果。”管明搭腔道。
徐导点头,“对头。”
三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男人就笑起来。
顾恋看他们气氛不错,自己抽空跑到佩月月那边,拍了拍她的肩膀。佩月月还傻傻地站着,眼睛盯着辰星这边一眨不眨。
“忘了来之前,我跟你说过什么了吗?”顾恋叹气道。
☆、第80章 夺椅风波
第80章夺椅风波
佩月月对顾恋突如其来的“查岗”叮嘱吃了一惊。
“喔,我记得,我记得。”佩月月低下头,眼睛看着脚尖。
顾恋凑到她耳边,“记得收敛一下,花痴得太明显了啊。”
“咦,真的吗?我还觉得已经很克制了呢。”佩月月奇怪地回答。
顾恋抚额,“那你就再克制一点。”
佩月月露出抱歉的神情,“我打扰到你们工作了么?对不起,我马上改,再也不偷偷看他了。”
佩月月果然乖乖坐到一边的地上,椅子是给辰星坐的,就算没人,她也不想坐上去占了辰星的位置。
“你这是干什么?”顾恋看见佩月月把厚厚的剧本放在膝盖上,拿出有色圆珠笔在上面画线。“我在把辰星的台词画出来啊,方便他看。啊,我有跟辰星说过的,他说很好啊,还夸我用心呢。”佩月月高兴地说。
“伺候别人真的有这么高兴么?”顾恋不解地问道。在她的印象中,佩月月从小到大也算是生活条件优渥,至少从来没做过什么家事,也没做过这种要为别人服务的事情。可她现在居然这么高兴地为辰星做事,就算那个人是她喜欢过的艺人。
“还有什么比这更高兴的事情么?那是辰星哎,我以前做梦都想要跟他靠近一点为他做点事情的辰星。”佩月月傻笑着,看看顾恋,“我知道,你以前就算喜欢他,也是很理智的,从没有过像我这么傻的想法。可我就是这么喜欢他,觉得只要在他身边,做什么事都像是在天堂里。哎,你掐我一下,现在,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呢?”
顾恋挥开佩月月的手,“要做梦也没这么长时间的。既然你这么高兴,我没什么理由不高兴。你在家不开心,那就到我这里当做散心吧,等过几天我事情不急了,就陪你逛逛。可是,你就真的没跟家里人联系过吗?至少告诉他们一声,报个平安?”
佩月月一下子不说话了,拿着笔在剧本上划的手停了下来。半晌之后她才闷闷地说,“我有发短信报平安。他们都回复的是骂我的话。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他们我在哪里,他们不讲理起来很可怕,骂我没关系,连累到你我会内疚死的。而且,现在我不想想这些,我想把家里的那些事都忘掉,就这么些日子,让我先轻松一下吧。求你了,好不好,顾恋,你别告诉我爸妈他们,我在这里好吗?”
“你不愿意,我当然不会擅自替你做主。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家里人毕竟是家里人,他们是你爸妈,不是别人。你现在实在没心情考虑他们,那就过几天再说。”顾恋摸摸她的头。
“谢谢你,我就知道,还是你最理解我了。”佩月月破涕为笑,扯住顾恋的袖口就要擦自己的眼泪。看顾恋没什么反应,她笑了,“还真不怕我弄脏你的衣服啊。”
“弄脏了你给我洗呗,反正你都可以给别人做助理了,顺便助理一下我也是应该的。”顾恋跟她开玩笑。
“讨厌。”佩月月撅了下嘴。
这时,一个助理模样的年轻人过来到佩月月身边,一下子要端走辰星的椅子。
“哎,你要干什么?这是有人坐的。”佩月月还记得自己的职责,连忙站起来阻止他。
“这不是空着吗?又没人坐,我先拿过去用一下有什么关系?”年轻人很不耐地回到。
“不行,这是辰星坐的。他现在在导演那边商量拍戏,马上就回来了。各人坐各人的位置,你不要这么无礼行不行?”佩月月理直气壮道。
年轻人轻蔑地笑了下,“辰星啊,那家伙坐不坐都无所谓吧,这椅子是剧组的,又不是他带来的。我们李哥脚伤不舒服,要这张椅子拿过去放放脚,你识趣点就别??铝税 !彼底牛?昵崛酥噶酥覆辉洞?乳芟伦?诺睦畲磕辍?p> “他脚伤关我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