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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崩塌。
“兔子,你看我年龄大了,也经不起折腾了,以后不要总做让我担心的事,好么?”
陆先生这么说,她是一愣。
“陆先生,男人四十一枝花,你这花还没开艳呢,哪里老了?”顿了顿,忽地想起来了,做恍然大悟状,“是不是真的肾不好,有心无力了,所以觉得自己老了?”
也不大可能,肾不好也不是一个星期的事呀,上个星期肾还挺好的,纵欲过度出问题了?还是洗凉水澡次数太多了,伤身了?
陆禹舟眼角抽动,兔子很多时候还是很聪明的,有时候就不怎么聪明了。“你怎么这么笨?”
“陆先生,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嫌我笨,嫌我笨怎么不去重新找一个?”她嗔了他一眼。
刚才还被暖着肺管子了,现在,又被破坏了气氛。
她没觉得她哪里笨。
“不找了,将就着过,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也没有那心思。”陆先生按住张牙舞爪正准备发飙的伊念,“你看看,你总这么精力旺盛,公粮养你都不够,哪还有精力想着重新找一个。”
有没有发现,陆先生正经起来,就算站在面前,他周围的空气都带着压迫感,如果他流氓起来,说的话,绝对是节操碎了一地,被风吹走的那样。
“老不正经的。”她用老夫老妻的口吻回了一句。
刚才面对陆老爷她还觉得自己表现还行,面对陆先生,她觉得她能维持住形象,就不错了。
陆禹舟将她往怀里圈了圈,俯身,低头在她耳畔,薄唇若有若无的擦拭着她的耳际,灼热的气息,喷洒进她的颈子上。声音低沉,嘴角微勾,“怎么不说操了?”
“陆先生,我想和你走温情路线。”她凌乱中说了这么一句。
一直都是粗暴路线,美好的回忆也没有几样,她对陆先生心动的一刻,是陆先生背着她的爷爷,对待她的爷爷像是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这是她觉得最温情的一件事了。
陆禹舟看着伊念,“可以,你有没有想和我一起做……”
他话音刚落,她忍不住了,推开他,和他保持距离,“你满脑子都是精虫,说了一大堆***的话,你又不做,你不嫌折腾,我嫌。我觉得你肾不好,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我是想说,你有没有想和我一起做的事情?”
“……”
这次是她想多了。
伊念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有几对小情侣牵着手,“我曾经有想过,要是冬天,下着雪,顶着小小的风雪你能陪我去超市一起买菜,你拎着菜,我把手放在你的口袋里取暖。”
她想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彼此依偎。
怀着周一的时候下了好几场雪,她住在历侬家,一个人去逛超市的时候,就经常会想到,如果陆先生能陪她一起去买菜就好了。
画面很清晰的浮现在他的眼前,他拥着伊念,“现在还没下雪,你还有别的想要和我一起做的事?”
伊念摇了摇头,没想过了,现在他陪在她身边,还有周一。
伊念忽的想起来她之前有买过亲子装,都过了三年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穿,对了,放
在哪里,她都不记得了。
“回家,周一应该想你了。”他牵着她的手,十指紧扣。
伊念抬头看着他,“陆先生,我想要一套亲子装,结婚的前一天能不能挪出点时间,陪我和周一去买一套亲子装?”
“嗯,衣服什么时候都可以买。”他想说,没有必要挤时间在婚礼前一天出去买。
和陆先生回家后,她陪着周一一会,再找陆先生的时候,就找不到陆先生人了。伊念找了半天的手机,才想起来,手机被陆先生拿去了。
用家里的固定电话,熟稔的播出陆先生的手机号,没人接听。
门打开,陆先生走到玄关处,拿着还在震动的手机,划了红色按键挂断电话,“打电话有事?”
“没,没看到你人,以为你去上班了,所以想打电话确认一下。”
“快到饭点了,我们去超市买菜。”
伊念狐疑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家里菜都是早上小欣买好的,冰箱里有菜。”她不用做饭,但每天都呆在家带孩子,知道的很清楚。
陆先生硬拉着伊念,她的力气,跟他的力气悬殊的不是一点点。他一只手就能把她拖走,“晚上我想吃西餐,冰箱里没有牛排。”
嗯,是没牛排,所以伊念也不反抗了,就跟着他去了。
突然要吃牛排,想吃牛排就现去买,也够折腾的,这个点,可是下班的高峰期,不要步行十分钟的路程,千万别堵车能堵三十分钟。
的确是堵车了,陆先生弃车不顾,牵着她下车步行。
天空中飘下白色的雪花,伊念摊开手掌,接住雪花,不敢相信,仰头惊讶的看着,“陆先生,下雪了,竟然下雪了!”
“刚立夏,怎么会下雪呢?”伊念狐疑,呢喃。
陆先生看着她,眼底柔和,“把手放我口袋里。”
“不用吧,又不冷。”
嘴上说着不用,但看着路边忙碌的行人,只顾注意到下雪了,没人看着他们,她便伸出手放在他的口袋里,“陆先生,你难道不觉得神奇么?我今天刚和你说过,我想要下雪天,和你一起逛超市,手放在你的口袋里。”
“如果婚礼上也能下雪就好了。”
陆先生看着兔子高兴的崩塌,他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可以。”
“什么?”她顾着高兴了,没怎么听清楚他的话。
漫天的雪花,空气中弥漫着幸福的味道,落在地上的雪花一直未融化,再想到她今天和他提过她想要看雪的,所以这场雪是某人认为的,她知道,只是他是怎么做到的,她不知道。
双手放在他的口袋里,依偎在他的怀里,头顶上传来,低沉的声音,“I‘llloveyouforever。”
“陆先生,我想听中文版的。”她眯眼笑着。
“我们回去***。”陆禹舟暧昧的在她的耳边低语。
中文版翻译是这么?“陆先生,能不破坏气氛么?”
“不是爱就要证明么?证明就得做,付诸行动。”
“……”
*****
结婚,给人的映象是两种颜色,白色和红色。伊念和陆禹舟结婚婚礼的地方选的是露天的场地,来宾不多,都是关系比较近的。
记得和陆先生第一次结婚的时候,她从车上下来,一眼看去来宾席全是人,都把她吓得腿都有一点软了,就觉得有压力,担心出岔子。
这次,她可没那心思想什么出岔子,整个人就像是泡在蜜罐里一样,昨天陆先生帮她捏脚哄她睡觉,现在在家里,晚上,就是她说了算。
陆雪漫牵着像个洋娃娃乖巧安静的小女孩进来,她眨巴眼睛看着伊念许久,就一直盯着,不说话。
“我女儿平时不怎么见生人,她多看人两眼,就代表她对那人有好感。”陆雪漫牵着璃珠到边上的沙发上坐下。
陆雪漫还是像以前一样,每一句话都能听得出来,她是摆高姿态,就算不是刻意而为之,也总有一种想要疏远,不靠近她的感觉。
可是,她不应该是这样的。
伊念脸上露出淡淡浅笑,“你今天能来,真的是让我很意外。我想让你女儿当我的小花童,以为你不会答应,所以就没开口说。”顿了顿视线移到小女孩身上,“她和周一谁大?”
“周一大几个月。”
“我是最近才知道你有个这么大的女儿,挺惊讶的。她叫什么名字?”伊念随口问道,脸上露出很自然的笑容。
长长的白色的婚纱逶迤在地上,小女孩走过来,把她身上的裙子提起来。“别弄脏了。”
伊念对着她露出亲切的浅笑,“谢谢。”
陆雪漫别开脸,“她叫璃珠。”
璃珠,听上去好听,就是玻璃珠子,看上去好看,但是易碎,也不像钻石那般珍贵。璃珠之所以叫璃珠,是陆雪漫在提醒她自己,
也不像让璃珠真的如玻璃珠子般易碎廉价。
“名字挺好听的,我们周一的名字,我第一次听到还以为他爸爸姓周。”伊念随口扯着话,让气氛更加自然融合。
璃珠看着伊念,“外奶奶,你能让麻麻带璃珠来找拔拔,你能告诉璃珠,璃珠的拔拔在哪么?”
陆雪漫迎上伊念不解的眸子,说道:“他一定会来参加你的婚礼,璃珠要见他。我是来参加四叔四婶的婚礼,不是找他的。”
后面那句,是她对伊念的解释。
陆雪漫没必要和她解释,她来的目的到底是为了参加婚礼,还是为了见钟景深。
“你做什么选择都好,别让璃珠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