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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嚷了一嗓子后,嘻笑道:“亲爱的,这样子你不会再抓我了吧!以后我会注意的,敲诈这种事情,应该在黑暗中进行。”说了这话后,公子兄也跑到了。这小子好像不玩记性,跑到后,就来抓飞羽的衣服。屈起中指,在公子兄的手心轻轻弹了一下,孙天栋如被闪电麻了一下,右臂一下子就像断了一般,一点知觉也没有。飞羽笑嘻嘻着说道:“你小子,还是这么小气,就开你一下车子,怎么跟泡走你的妞一般。”说完这话,飞羽声音改成很低,“想再说话泡妞吗?”看着这位脸色一变,飞羽心里感叹道:“我在那家伙眼中,可能也是这样一种恐惧惊慌的样子。
伸手拍了拍这人的肩,飞羽语重心长着说道:“别怕,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我是为了让你长点智才这样做的。你这车子不错,我喜欢,当然,你也可以继续自己用,忘了跟你介绍了,我的开私人诊所的,你记一下地址,罗夫路73号,跟你说,我在那条街上可是相当有名的,这绝不是我自我吹嘘。好了,上车吧!我那诊所有个后门,你把车子停在后门就可以了,车钥匙放在门旁边的花盆下就可以了。”说完,飞羽再次很亲切的拍了拍那人的肩。
在这过程中,这位公子哥神色变幻,似很老实的听着,不过就是想说几句,也办不到。飞羽把话说完,要走进,这小子摆着下级对上司的脸色,比划起来,可以看出,他想表达什么时候过去。飞羽摸着下巴,沉呤了好一会儿,然后叹口气,说道:“谁叫我们有缘呢,下星期一下午三点,你在诊所等我。好了,快走吧!上班快要迟到了。”
看着这辆蓝宝石的跑车驶远,小小握着拳头捶了一下飞羽的胳膊,说道:“你可真够坏的,哪有医生像你这样,先把人弄出病来,再把人治好,还收取高额诊费。”飞羽搂住小小那纤腰,还用手捏了捏,回道:“这看对谁了,再说我们挣来的钱,有一半要捐给需要帮助的人,我的作用也就相当于帮国家进行二次分配,这是于国于民来说,我这种行为都是善举。”
赵可心一见小小,就感觉这妮子跟昨天有点不同了,那眼神水水的,真如怀春少女一般。凑近着说道:“感觉怎么样?”
这句无头无尾的话,小小当然听出其中的意思,娇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昨晚牧远说这时节黄山最美,想明天一早组织去黄山玩玩,怎么样,你们去不去?”小小摇摇头,说道:“恐怕不行,飞羽要回家去的。”可心微微皱了皱她极其秀气的眉,说道:“上星期,不是去过吗?真看不出,他这么恋家。”
见可心皱眉,小小不干了,嚷道:“你皱什么眉,这叫孝顺,可心,我跟你说一事,牧远跟你对视的时候,你是不是有过喘不过气的感觉,早上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是从内心极深处发出的,那个时候,我浑身的力气一下子就没有了,当时我就想,现在我就是死了,也是欢喜的。
可心的芳心暗暗叹了一下,像小小所说的这种感觉,自己真的没有感受到过,虽然很清楚感受到许牧远对自己的情意,但自己真的没有那么强烈的情感,是自己太过于理性,以至于失去了感情的冲动,还是没有遇到真正心爱的人。
当小小的老爸中午时分,接到女儿的电话,说晚上要带飞羽来家吃饭,然后报出七盘飞羽爱吃的菜,说就准备这几个好了,高兴的就像做成一笔大生意似的。小小要是不打去,他也想要让小小去说说,什么时候一家人坐下来吃顿饭。
放下手机,小小抑起俏脸,看着飞羽,微微嘟起上唇,疑惑着说道:“我爸听到你要去,显得很高兴啊!”飞羽摸不着头脑,挠着头发说道:“当然了,岳父看到女婿要去,当然答应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小那水灵的双眸转了一圈,慢悠悠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我老妈正处于极其兴奋的状态之中,哥,你大概是用灵丹妙药之类的糖衣炮弹,把我老爸给炸倒吧!哥,给我也吃一粒了。”说着,那白里透红的手掌伸到飞羽眼前。
飞羽大摇其头,道:“有我天底下功效最强大的补药在,你这丫头还要吃什么其它的补药。你没有照镜子,发现你的肌肤含水度提高了一个百分点。你看,几乎都可以捏起水来了。”重重的捏了这妮子的脸袋,怪叫一声,返身就跑。
星期六星期天,飞羽带着小小回老家,当然,每当休息时分,飞羽是闭着眼睛,进行修炼,睡觉那是说什么也不睡了。其实也想过,那位老大如果想摆弄自己,自己不睡觉也没有用,但这是自己为留在这里的一种努力,也真的没有再被弄到弄界去,当然不能睡觉。还好,睡不睡觉影响真的不大,或者说没有什么影响。
因说了一句调戏的话,而被飞羽弄成哑巴的这位,根本没有去上班,而是去了那条小街,见73号真是一家医馆,问了问周围的商铺,得到的答复大多是这家医馆纯粹是骗人的,就开业的时候,作了一场秀,然后就一直关着门。不过对门的大叔经过这段时间,力挺飞羽,只用眼睛看看,就知道自己的肝有问题,虽然诊断上有错误,但那份功力一点也不逊于有名的老中医。还对孙天栋说,留个电话,等医馆开张时,就打给你。除了这些,孙天栋还知道令他心拨凉拨凉的消息,那就是这里治个病,起价就是五百万。在获得这个消息时,这位第一个反应就是报警。五百万,在二天时间里,哪里凑得上这么一大笔钱。可是左思右想,都没有感觉那人对了什么手脚,自己就成了哑巴了,要是报警的话,自己还不被弄死。
星期一下午二点半,当飞羽踏进罗夫路这条小街,还没有走几步,就感到自己被二道目光盯住了。“胡队,目标出现。”一道目光主人按着耳边的对话机,汇告着。
“还好,没有让小小跟着来。这小子还行,懂得用法律保护自已,也好,从小到大还没有进过警察局过,趁这个机会,开个眼界。”
赵启德看到,医馆的主人终于出现了,从店里走出来。打起招呼:“张医师,来了。”飞羽转过头,微笑道:“来了,赵大哥,最近没有在喝酒了吧!气色好了许多。”
“这不是托你的福,张医师,上个星期五九点多,有个挺精神的年轻人过来打听你,刚才一会儿,我还看见他来过,估计很快会过来。张医师,你有一个朋友,被诊断出来是早期肝癌,这个病您能不能治?”
边走边作思考状,对门的赵启德很紧张的注视着。半响,飞羽抬起头说道:“癌这玩意很讨厌,治起来很麻烦,而且成功率很低,赵大哥,抱歉啊。”
“张医师,你不用担心诊费,我这位朋友还有点家底,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张医师,麻烦你试一下,规矩我懂的,无论成不成,诊金我们照付不误。”
摸着下巴,又沉思了好一会儿,飞羽摸着下巴道:“如果我接手了,但是无论如何都要把病人治好的,不过赵大哥,治这种病,就相当于从阎王嘴里掏食,是要折我的寿。你朋友要想在我这里把病治好,五百万恐怕不够。”
在走进医馆,飞羽就发现了有人进来过,而且在隐蔽的地方按装了窥视器。换而言之,现在自己正在被监视着。如果问飞羽,现在最讨厌什么,毫无疑问,那就是被人监视。不过现在的这种监视,那是知道的,又看在这些人是为了办案的需要,飞羽也不怎么动气。
赵启德清楚,对自己朋友来说,五百万已经是极限了。可是现在看来,这人还不满足。这位铺主也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骗子,只要把自己骗进去,那已经完全够了。还好,自己这一次来,也就是来探探口气,现在探出口气来,那过些日子,等确定这人是本事,在来医治也不迟。
胡大为看着监视器的情节发展,发表意见道:“还真敢开口。小王,可以行动了。”
“张医师,那要多少钱?”
“估计没有一千万,那是下不来。赵大哥,我一个月最多医五个,明天我可能要去晚报上作个宣传,可能不出三天,这个预约就是排在十年之后,不过凭我们是对门的缘份,这个月我会给你保留一个名额,让你朋友好好考虑考虑。”听这话,那怀疑飞羽是骗子的疑心,就更重了。
赵启德刚走出门,见那位叫孙天栋的小伙子从李大头开的风味小吃里走出来,忙挥手说道:“小伙子,张医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