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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回答。
整个小别墅特别静寂。
她又叫了几声,想着也许他是出去办点事情很快就会回来了,就没给他打电话。
喝了杯温柔提提神,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出身的看着窗外。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温馨特别快,快得让她想珍惜都来不及。因为挚爱相伴,很多事情她考虑得就少了,今天梁宝镜的电话再次在她心里掀起了波澜。
是呀,父亲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家里连个“光荣军属”之家的称号都没轮到?红其拉甫国界碑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心动魄的故事?难道梁宝镜欲言又止的话真的别有隐情吗?
越是细想,她越是觉得不寒而栗。
父亲不过是个直爽忠肝义胆的军人,如果一个军人的牺牲都可以拿来说事被人利用,那还有什么是能够信任的?
再联想到之前那个神秘人的电话,说什么让她小心身边的人,越是亲近就越是要小心,她顿觉心头疑窦丛生……
门把手此刻被人轻轻转动,梁以沫拎着一个塑料袋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见着她已经醒了正一脸茫然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一愣,又暖暖的笑了:“醒了?我想着你多睡会儿,就出去 简单买了点吃的东西回来,等你醒来给你做牛排面。”
梁小濡缓缓转头,就看见一整俊美娴雅的脸,她爱极了这张脸这个男人,如果说亲近的人,他梁以沫自然是她最亲近的人,要小心他?难道他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心里慌了慌,她脸红了,为自己对他的不信任和无耻的想法感到愧怍。
两个人生生死死的考验都挺过来了,还挺不过信任这一关?
她勉强笑笑,强迫自己将心头的不快扫去,没有什么能够离间她和心里最爱的男人,没有!
整个人下了沙发如振翅蝴蝶一般飞入他的怀抱,小脸贴着他股热的胸膛,两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轻轻娇嗔:“以沫,你去哪里了,我都想你了。”
男人柔柔摸着她的头,轻笑:“傻瓜,我不是在这里么?”
“那我也想你,就是想你,你还在我的眼前,我就已经开始想念了,一想到要去纽约一两个月,心里总觉得有点闷。”
梁小濡突然发现自己成了琼瑶剧女主了,说的话都很“琼瑶”,不过那真是她心底的声音。
“我一有空就会飞回来看你的,还有,等我的新公司也在纽交所上市了,我们就举行婚礼!”
他想靠自己的实力而并非是梁家这棵大树,所以才这么重视自己公司的各项运作。
“是吗,爷爷不会反对么?我都对他那么不礼貌了。”
“这你不用担心,老爷子反对也没有用,不过最好他是高兴的,这样也省得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成立自己的新公司,完全脱离创世集团的牵牵绊绊,老爷子想拴住他都没可能!
“其实,我觉得爷爷对我也挺好的,我的每个作品他都看了,并且很认真的发表中肯的意见。”梁小濡说着心里话,对那个素未谋面的老爷子更加好奇起来。
“不提他了,奶奶最近腿脚不方便,他应该很快就会从国外回北京去看她,最近都没工夫再去管你了。你在我离开凉城期间,安心的去买买自己喜欢的结婚用品,试试婚纱就好。”
正文 471任务凶险,得先把孩子生了!!!
梁小濡点头 ,懒洋洋的趴在餐桌玩手机,梁以沫亲自去小厨房弄了两份牛排出来,又开了瓶红酒,两人特别有情调的吃了晚餐,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块,然后没事又嘴对嘴搂着亲吻缠绵一会儿。
终于吃饱,梁小濡晃着手里的红酒:“以沫,你明明不太喜欢那个古董商人王火林,为什么还要去应付他呢?”
“因为他手里有一样我很想要的东西。”
他眸光湛亮,好像猎人看见猎物一般。
梁小濡知道他自有考量,便不再啰嗦,晚上,梁以沫大手放在她腿根儿处柔柔问道:“还疼么?”
她垂眸不语,男人在她脸颊深吻一下,将被子拉下大手摸了过去,刚准备亲昵,手机响了,他有些沮丧,接电话的语气也不太好:“阿澈?”
“以沫,你把我从红锐踢出去了?”
他眼神微微一暗,摸摸女人滑腻腻的小脸安慰一下,然后起身下地扯开了窗帘,夜幕中的南北湖更加静谧,凉风习习,好不惬意,只是他要和沈澈说的话题却异常沉重。
“没错,是我,怎么了?”他的语气很淡,努力显得自然一些。
“你明知道参加红锐特别行动小组的行动是一个军人最大的光荣,更是我毕生的梦想,为什么要阻止我?我都已经通过测试了,并且都开始做着各项筹备工作了,你突然这样,我……”
沈澈很着急很气愤,他感染了病毒就好像身上携带了一枚定时炸弹,横竖都是死,倒不如为国为民而死,死得其所!
炯利的目光穿过湖面射到了很远很远,他似乎都能够见到沈澈走在沙滩顿足捶胸的样子,但是他不能心软,那不是别人,是阿澈,他的生死兄弟!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军人,既然是个军人,服从就是你的天职,听命就是了,差不多你可以收拾一下回北京休假了!”
“梁少!”沈澈怒了,“以沫”也不叫了,想着对方虽然是隐蔽战线上的同志,但军衔可是极高的,他又不能太不礼貌,咬着牙耐心的解释,“你就让我参加吧,我堂兄都默认了,你又做什么管着我呢!”
“死神没有默认,他只是将我推出来做这个恶人而已,沈澈我告诉你,你必须回北京去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测,然后配合好好治疗!如果当我是朋友……”梁以沫顿了顿,声音更沉了,“就给我好好活着!”
“……”沈澈哽咽了,电话那头是长时间的沉默。
他知道他在哭,因为都是男人,并没有捅破,给足他时间缓冲。
“以沫,你知道吗,这样对我很残酷,我是双重打击!我本以为由我去做红锐的终极守护者,至少也能物尽其用死得其所,但是你们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难道就让我一个大活人窝窝囊囊的死在病床上吗?”
“阿澈!我不会让你死的,信我!”
他的声音很颤抖,恰似受伤的小兽在黑暗中的嘶吼,梁小濡听得很心痛,下了地从身后柔柔的抱住了他,下巴在他宽宽的背脊上来回的摩挲……
挂了电话,他并没有回头,依旧冷冷的看着窗外月光下的南北湖,身子一动不动。
她知道他心里难受,这男人在乎的人不多,但是能够走到他心里的,他绝对会掏心挖肺的赤诚相待。
“以沫,别担心了,阿澈人那么好,又是为国贡献的铁血军人,老天不会那么不长眼的。”
梁以沫咬着牙:“复查结果出来了……”
梁小濡心里一紧,她一直都不敢问这个问题。
“是阳性。”
她一阵惊栗,最后一点小小希望也落空了,眼泪簌簌的就出来了,沾湿了男人的后背:“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还有办法的,阿澈那么好的人,他还那么年轻……”
梁以沫缓缓转身,抓着她的手在唇上轻轻一碰,眉间含着千山万水:“所以,我不能让他死!”
梁小濡点头:“嗯。”
“可是代价有点大。”他静静的看着她,从她的眼睛里面寻找着浓情蜜意。
“为了阿澈,再大的代价都值得。”
她很坚定的点头。
“为了阿澈,再大的代价都值得。”他重复了一遍,在嘴里回味咀嚼着她的话,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
梁小濡抽出了自己的手,紧紧拥着她,月光透过窗帘将他们紧密相拥的影子拉长在了地板上,相依相伴的样子特别美好。
“以沫,我还是那句话,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全部的世界和快乐,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千万别出什么差错,否则我……”
男人的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沉沉的声音从头飘落:“我懂,我会为了你珍惜我自己。”
“这还差不多。”
作为军人的女儿,梁小濡不能劝他从隐蔽战线撤出来,但不代表她就不会担心,塔国的那次经历她都吓坏了,要不是最终梁以沫肃清了绝迹余党,她真怕不法分子反扑寻仇过来。
“嗯。”梁以沫眼眸黯了黯,看着她的长发和发梢处妖娆浑圆的臀,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如果知道一个男人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