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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一怒之下把所有适合她尺寸的都买了,当晚,亲手将每一只文胸都给她试穿一遍,捞尽了油水,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眼泪涟涟……
百米处的左前方,那是红旗大道的一个不知名的分支小巷,那里一栋爬满藤蔓的破败楼房依稀可见,当时她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一边拉着他的手一边指着围墙里闹中取静的房子惊呼:“以沫你看!好斑驳的墙面,好清幽的环境,下次我们来这里写生好不好?”
有情的人,走到哪里都觉得是美景,他知道她身处幸福之中,自己带给她的幸福,于是心中一时柔软,将她按在围墙壁处热情拥吻,大手直接从领口探了下去……
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全都历历在目,一桩桩一件件,虽不起眼却始终难忘,一不小心就成了往事。
“掘地三尺,我也定要把你找回来!”
梁以沫盯着那满腔的藤蔓,咬牙发誓。
玉雷突然冲了进来,门也不敲。
“梁总,有消息,让你收一个音频文件!”
梁以沫眸光一亮,丰昱、沈澈也都警觉起来。
众人一下围在电脑旁,梁以沫点开音频,一听声音手就抖了。
“以沫,是我,前天晚上十点我被抓了塞到后备箱,一直到昨天上午六点被才带到了一个地方,现在被软禁了!救我!”
“是她!”
“小濡!是小濡的声音!”
众人全都喜得惊叫起来,只有梁以沫和沈澈垂眸不语。
沈澈看了眼梁以沫,皱着眉:“梁少,绑匪什么要求都媒体,就只发了小濡的声音给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姚盛阳数着手指计算着:“前天晚上十点,到昨天上午六点,一共八个小时,按车速百码来算,那么至少小濡也被运送出离凉城方圆千里之外,出省了……”
丰昱仔细的分析:“出省……会不会已经过江了?小濡被运到江北去了?”
沈澈颇不认同,暗自言语:“奇怪了,为什么不直接让小濡打电话跟我们联系?偏偏要发个音频文件来?并且对方又不显山露水,也不提任何要求!梁少,这事不对,没那么简单,你觉得呢?”
梁以沫点头,咬着自己的手指关节,死死的盯着那音频文件,嗓音沙哑道:“雷,查一下音频文件的来源!”
玉雷立正:“查过了,是从北京的一个网咖里发来的!”
“北京?”
“北京!”
大家都震惊了,没想到梁小濡被带了那么远,她被塞在后备箱里的,娇弱的身躯,一定被折磨死了吧?
多双眼睛全都默默的看着梁以沫,他微垂着眸子,掩去了浓浓的心疼。
良久,指关节习惯性的敲着桌面,沉声道:“小濡就在凉城!”
“啊?”
“你确定?”
姚盛阳还是坚信梁小濡被拐得远远的了,不太相信梁以沫的分析。
沈澈心有灵犀,默默退了出去,着手安排加大在凉城的搜查力度,不放过任何嫌疑人等。
“对方发音频给我,一方面是扰乱我的心智,炫耀自己的胜利!另外一方面,是想让小濡透露信息给我,让我错认为她在很远的地方,穷极一生都找不回来!”
梁以沫嘴角泛着冷酷的笑意,他的脸已经僵硬了,表情全都由心而生,不受控制。
眸底嗜血的红色越来越浓,盛怒的前兆。
“靠!阴损歹毒!太狠了!”
“要是让我逮住抓了小濡的人,非弄死他不可!”
大家连连惊叹,对那看不见的对手一阵唾弃。
梁以沫突然冷眼看向玉雷:“沈淮衣到了没有?”
“到了,在玉龙山!”
“我要的人呢?”
玉雷戒备的左右看了看丰昱和姚盛阳,低低回答着:“送来了,在地下室!”
梁以沫直起身子,将外套扔在椅子背上,边走,边解着领口和衣袖。
玉雷不放心,疾步要跟,被立即阻止:“别跟过来,十分钟后,带身干净衣裤到地下室门口等我!”
“是!”玉雷神色一紧。
丰昱见着梁以沫的神情不对,有些不放心,拦在玉雷身前:“以沫要干什么?”
姚盛阳夸张的做出发抖的动作,两手抱胸一副“怕怕”的样子:“不是吧,他这是要打架的节奏?”
玉雷瞪了姚盛阳一眼,非常鄙视的转头不理他。
梁总的这些朋友当中,就属这个花花公子他最看不惯,一对桃花眼,整天色眯眯的,男女通吃!
电梯直接通到地下负三层,拐角没有灯光没有摄像头的地方有一个暗房,是谁都不知道的存在。
梁以沫如冷血修罗一样的跨步出了电梯,直奔暗室门口,两个穿着黑西装的青年向他鞠躬,然后转身打开了房门。
椅子上,坐着一个看上去很有修养的知性美女,一如既往的及肩短发,不长不短刚刚勾勒出姣好的脸部轮廓,一如既往的端庄得体,一如既往的美。
门口的光线让她眼睛有些不适,抬手挡了一下。
待适应了之后定睛看去,男人逆着光线如阎王般的屹立在她身前三步……
正文 422臣服?
“梁以沫!”
她很明显知道男人的来意,有些得意又有些苍凉的笑笑。
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笑容显然激怒了男人,一句话没说,大手直接抓住了肩头,不等她反应,一把将她揪起来甩在墙上又弹跳在地上滚了两滚。
林舒佳侧头吐了口鲜血,眼里全都是震惊,咆哮道:“梁以沫!你打女人!你不是人!”
梁以沫扯过凳子坐了下来,低头点了根烟儿,抽了一口吐了个烟圈儿,又睥睨了她一眼:“在我眼里,你算不得是个女人!”
林舒佳心中一阵悲凉,她是瞎了眼,才会曾经对这个漂亮的男人抱有过幻想!
男人有钱,有地位,有颜值,他什么都好,但不是她的!
想到此处,她觉得自己反倒有种无欲则刚的坦然。
眼下,明显是那个男人有求于她,就算他表现得再强势在狠厉,也改变不了别她捏了软肋的事实!
“呵呵……”她缓缓在地上坐起,仰头轻笑,“梁总说话还是那么不给人留情面!半年不见了,怎么?对待老朋友,就这个态度么?”
梁以沫不跟她废话,抖抖指尖的烟头:“她在哪儿?”
“梁总再说什么?我听不懂……”林舒佳低着头打理着自己耳边的发梢。
这种及肩的中发不是谁都能驾驭的,看发质不说还要看个人气质,最重要的一点,发梢一定要稍稍做卷,保持着向内微弯的弧度,才是最好。
“少废话,你该知道为什么被抓!我老婆在哪儿,快说!”梁以沫耐性已经丧失了,脸色越来越残冷,烟头被他扔到地上,瞬间被脚尖儿碾得粉碎……
林舒佳看得一阵惊悚,却深谙和这种男人打交道的要领,继续周旋着讨价还价:“既然梁总都直说了,我也不再隐瞒,毕竟咱俩都是深层次的关系了……梁小濡么,虽然具体方位我不知道,但还勉强能够提供一点线索……只不过,梁总,我被你踢出凉城半年了,早就不在官场混变身为生意人了,做生意的最讲究利益,从来不会做亏本生意,我想这点你也能够理解对吧?”
梁以沫扬着下巴垂眸不语,他知道这女人诡计多端,话还没说完。
对付这种吐信子的毒蛇,就得耐心,然后一击即中!
林舒佳更加得意了,有种反败为胜的兴奋,仰着雪白的脖子娇笑:“所以呢,梁总虽然请我来的方式不太礼貌,但是您的忙我还是要帮的!话有很多种,我知道的线索也有很多!到底是毫无用处的线索还是最有价值的线索嘛……”
她故意不再说下去了,一对精明毒恶的眼睛定定的看向梁以沫,等他表态。
梁以沫很直接,并没有表现得很急迫的样子,声音沙哑中透着点清淡:“开价吧。”
林舒佳长大了嘴干笑两声,露出洁白的牙齿,女人一笑如花,却是朵危险的食人花:“谈钱多庸俗!梁总……”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染着暗红指甲油的手从梁以沫的手背滑倒了健康结实的胸膛……
梁以沫冷笑,嫌弃的巴拉掉那两只爪子,不耐烦道:“既想当表子又要立牌坊?在我这里不需要这么累,直接开价吧,我没时间了。”
林舒佳被推得摇摇晃晃后腿两步,笑得更阴冷:“你没时间梁小濡更没时间!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