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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光头兵立即道
“嗯,很好”
包篆点点头,如此说来昨晚上还真没有人来救人的,他们还是比较识趣,当下道:“押上他,跟我走”
现在也应该让他和黄河帮的那些人见见面,让他把以后的事情安排好才行,免得这黄河帮出什么1uan子
说完,包篆正要出去,一个光头兵匆匆忙忙奔了进来,急道:“大哥,二姐给你信”
“给我信?”
包篆奇怪道,这平白无故的写什么信,不是天天都能见到?直接说不就成了?
接了过来,好奇的打开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yù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似黄hua瘦。
这词是的作者是李清照。
意境通过描述了重阳佳节作者把酒赏菊的情景,烘托了一种凄凉寂寥的氛围,表达了作者思念丈夫的寂寞与孤寂的心情。据说李清照将这词寄给在外做官的丈夫赵时诚后,赵时诚赞赏不已,自愧写词不知妻子,却又想要胜过她,于是杜门谢客,苦思冥想,三日三夜,作词五十,并将李清照的这词夹杂其中,请友人6德夫评论。6德夫细加玩味后说:“只三句绝佳。”赵明诚问哪三句,6德夫说:“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hua瘦。”正是本词的最后三句。
而对于很多人而言,人似黄hua瘦,更是耳熟能详的经典,更是千古绝唱。
包篆一愣,这词多少有些熟悉,不过这柳诗诗这个时候个自己写这个什么意思,当下奇道:“她人呢?”
“好像带着人出去了”
送信的光头兵说道
好像?
包篆一皱眉,合好信,问道:“什么叫好像?”
光头兵道:“今天天刚亮的时候,二姐乘车离开,小的问她去什么地方,她说出去散散心,又让我把这信给你,当时我也没有想那么多”
包篆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柳诗诗可不是什么散散心,说不定就走了?
可她为什么要走?
这一点包篆心里可一点都不清楚,连忙问道:“她走了好久了”
“快一个半时辰了”
光头兵又道。
一个半时辰,也就是三个多小时,算起来这都已经在几十里之外了,柳诗诗昨晚和自己一夜*宵,为何今天就要离开,难道担心自己不负责任?
自己难道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可现在也不是追问这个时候,把这信往自己的怀里一揣,包篆喝道:“来人啊 ,给我准备一匹快马?”
柳诗诗坐的是马车,这度应该不快,自己这骑马去追的话应该还来得及才是,这方琪要回峨眉当自己的掌门,这是别人门派的事情自己管不着,怎么这柳诗诗现在又要走了
“是i!‘
光头兵立即道
包篆现在可是热锅上的蚂蚁,这可马还没有前来,空易等人却已经赶来,看到包篆一副急匆匆的样子,这空易道:”师弟,你出什么急事?”
包篆也不方便说,道:“没有什么急事,我出去一趟”
“等等,师弟,这县令来了,现在正在公主哪里,正传你去,至于这黄河黄,也就暂且由我们来看管”
空易又说道。
光头兵这个时候已经牵来了马,包篆接过了缰绳,道:“他来不来管我屁事,哪里凉快呆哪里去,我可没有时间理他“
说完,一翻身上了马,一抖缰绳,健马一声长嘶,然后疾驰而出
这一路奔来,路上的行人纷纷的避让。
包篆现在可是心急如焚,柳诗诗不吃而别,这又是为了什么?就算要离开,至少也得给自己一个理由吧,可这来得实在太突然,自己什么都不明白。
山里的风吹来,刮在脸上可不是一般的痛,就如刀子在割一样。
可包篆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追上柳诗诗,至于追上之后有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那是追上之后的事情。
疾驰了一阵之后,依旧看不到任何的马车的影子,胯下的健马已经呼呼的喘着粗气,终于停了下来,不肯在前,
马也有累的时候,毕竟不是机器,现在已经是它的极限。
包篆一不留神,直接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在地上狠狠的打了几个滚之后,这才停了下来
身上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疼,好像被刀割了一样,好好的衣服上面也磨出了好几个窟窿来。
靠在一块石头上,包篆呼呼的喘着粗气,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就要朝马丢去,骂道:“你个畜生……”
可这石头举起,包篆却始终没有扔过去,最后叹息了一下,放下了下来,勉强的站了起来,上前拍拍马头,拉着缰绳,有些垂丧气的朝回来的路走去。
这路上异常的冷清,看不到任何人影,地上也看不到任何车轮碾压过的痕迹
举目四望,或许因为是冬天来了,更是一片荒芜。
现在包篆的心里就如这山林一样,一片的荒凉。
方琪走了,柳诗诗也走了,现在身边也仅仅剩下戴箐而已。
脑子里面居然不由的想起了过去的一些往事来,或许人在心情低落的时候最容易想起这些。
直到中午,包篆这才慢吞吞的回到镇子里面,看到包篆如此一身的狼狈,众人可都大吃一惊,这朱蕊更是上前,担心道:“你怎么了?对了,诗诗姐呢?昨晚出去之后就没有看到她回来”
第一百六十六章 让位
包篆有些有气无力挥挥手,道:“没事, 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对于包篆而言,心在的心情可一点都不好,准确来说是非常的不好,现在连究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柳诗诗就悄然的离去。wWw、
现在包篆感觉自己身子好像被掏空一样,整个人一瞬间就如没了任何的灵魂一样。
然后径直朝昨晚休息的房间走去,现在的包篆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休息,好好的睡上一觉,自己感觉好像不是一般的累。
在场的人齐齐的看着包篆,很显然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就在这段时间,这县令已经道了,这几个捕头已经也跟在了他的旁边,闻言有捕头立即道:“我家大人已经到了……”
“你家大人什么的,这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包篆头也没有回,依旧朝房间走去。
“你……”
这捕头脸色一沉。
“嗯?”
包篆周围的光头兵齐齐的瞪了过来。
这捕头吓得不由的后退了一步,眼前的这些人一个个简直就是恶狠狠的,而且别人现在可是人多势众。
朱蕊见此,也知道不能勉强,道:“不管是谁,老老实实的等着“
朱蕊话了,如此一来那些人也就老实了,毕竟她可是公主,这些什么捕头之类的当然不放在眼里
包篆进去之后,一下子关上了门,然后蒙着头睡觉,现在他什么都不想管,只想睡觉而已。
可这躺在床上,要睡着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整个脑子1uan得就如浆糊一样。
也不知道多久,包篆这才睡着,不过同样也睡得有些mímí糊糊的,总感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在苏州的那些日子一样。
包篆这一睡,可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等再次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出了门,现这屋子里面已经呆满了人,朱蕊,空易,空闻,清虚也都是熟人的了,唯一一个不熟悉的人也就是一个穿着官服的胖子,不过他可没有坐下,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了朱蕊的旁边,估计这人也就是那个县令吧。
看到包篆出来,朱蕊连忙站了起来,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包篆摇摇头,一笑,道:“没事,连你放心”
说罢,又朝空虚等人看去,道:“不好意思,昨晚有点事情,我想现在可以让黄河黄出去,宣布黄河帮的下任帮主,然后让那些黄河帮的帮众离开这里吧,如此呆在这里也不是一个办法”
空虚等人还没有开口, 那个县令倒是先道:“要放那些人走,这岂不是放虎归山?不行不行”
包篆扭头看看他,眉头一皱,问道:“你谁啊你?”
县令一挺自己的胸口,道:“本官是这里的县令”
“哦”
包篆微微点点头,然后也就不在理会他,朝空虚等人问道:“你们觉得如此?”
空易沉yín了一下, 道:“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既然这黄河黄自己愿意承担所有的罪责,那么那些黄河帮人也就不用在追究吧, 不然的这引起他们的恐慌也是麻烦的事情,毕竟人数众多”
清虚也点头道:“的确如此,干脆也就按照先前商量的办,那也是最好的办法。”
这几人都商量好了,却把这县令给扔一边去了,如此一来这县令多少有些不高兴了,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官啊,这些人居然如此忽视自己。
当下轻轻的咳嗽了一下,道:“本官以为这些人不能轻易的放掉,毕竟他们可是绑架了公主的罪人这可是朝廷的钦犯,一定得重重的惩处才可以”
说罢,他扭头看看朱蕊,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