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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几乎是从他喉中嘶吼出来的。乔安暖越是想要和他离婚,他想要把她变成自己女人的愿望就越迫切。
乔安暖这才预感到了空气中的危险成分,可一切已经晚了。
顾北辰像头穷凶极恶的狮子,在说完上一句话后,整个人便朝着乔安暖扑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
乔安暖立马从床上拿起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往床的角落夺去。昨晚那种身体被撕裂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有。那种疼,就像有人拿了一把尖刀在身体里一通乱刺,从四肢百骸疼到每一条神经末梢。
无奈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兔,怎是一头身材健硕的狮子的对手。
顾北辰一个饿虎扑食扑过去,双眼血红,疯了一样开始撕扯自己和乔安暖身上的衣服。
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又一次涌上了乔安暖的感官。
被压在身下时的压迫感,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香味,滚烫的皮肤,热辣的眼神,以及他想要侵入自己身体的那一部分,一切都仿佛昨日重现。
羞愧,愤恨,恼怒,慌乱,各种情绪如潮水一样将她吞没。
顾北辰将乔安暖四平八稳地压在身下,任她如何挣扎,都不管不顾,疯狂地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身体内仿佛有一种让他发癫发狂的诱huo力,他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一旦被这种致命的诱huo力勾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如洪水泛滥,如巨浪滔天。
她越是挣扎,他的动作就越是疯狂。
两人很快坦诚相对,他的舌尖开始肆意的游走,体内的浴火如喷薄的火山,想要将她整个吞没。
乔安暖终于体力不支,放弃了所有抵抗,完全进入了他的掌控之中。
窗外月光如水,繁星漫天。木棉树的枝叶投在地上,斑驳一片,像河底招摇的水藻。
乔安暖躺在床上,多想早点结束这又一场的折磨。这个过程对她来说,毫无快感可言,被人强迫着行欢,无异于一场度秒如年的煎熬。
太阳尚远,但必有太阳。
晨曦姗姗来迟,窗外开始有了鸟声,多么美好的一个清晨,乔安暖的枕畔,却又洇开一片潮湿。
几乎一夜无眠,两只眼袋几乎肿起来,像煮漏了的元宵。
扭头看到躺在身边酣睡的顾北辰,心中不由一阵气结,前夜和昨夜愤怒羞恨一起涌上心头。
难道自己活该这样被他蹂…躏?
不行,至少得报复一下,否则他将来只会更加目无章法。
她忽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然后很快付诸了行动。
“你这个死混蛋!”
她在心中骂了一句,一脚将顾北辰踹下了床去,旋即很快闭上眼睛装睡。
昨夜如鱼得水,今晨犹在清梦中的顾北辰,从不曾想到,会被枕畔的人踹下床。
“哎哟!”顾北辰惨叫一声,惊醒过来。
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发现自己已经四平八展地趴在了地上,脸贴着地板,冰凉的触感使他更加清醒了。
他很快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蹭地一下从地上弹起,火冒三丈地瞪向乔安暖。
却意外的发现此时的乔安暖双眼微合,呼吸匀称,尚在梦中。
难道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来的?
顾北辰晃了晃脑袋,四肢还隐隐约约的疼着,好像自打他记事起,就从没从床上掉下来过。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窗外天光大亮。
被这么一摔,顾北辰也没了睡意,到浴室内匆匆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出了卧室。
听到顾北辰出了卧室,乔安暖才缓缓睁开了眼。
这就是报应!摔死你活该!
她在心中暗暗咒骂着,瞬间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
…………
吃过早饭,便是到顾氏上班的时间。按照顾夫人的指示,乔安暖和顾北辰同驾一辆车往公司赶去。
大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两人坐在车内,约定好了似的,一言不发。
像两个苦大仇深的敌人,也像两个正在置气的小情侣。
“我认为,你有必要正视一下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在一处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乔安暖率先开口,打破了车内诡异的沉默。
“我一直都很正视我们的夫妻关系,并主动承担了夫妻应尽的义务,所以我不觉得我有问题,倒是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
顾北辰巧妙地规避了乔安暖的问题指向,而后倒打一耙,明里暗里责怪乔安暖不配合两人的房事。
乔安暖自然听懂了他话里有话,胸中一阵气结,没好气地道:“一年后,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都要和你离婚。并且,如果你胆敢再次置我们当初结婚时签下的契约于不顾,强行对我……反正,如果你再有违约现象,这一天可能随时提早到来。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才不管你顾家的什么家法。”
“既然你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那么想必你同样知道,离婚必须是双方当事人都同意才能合法离婚的吧?而我,在这个问题上,立场很坚定,我不会同意和你离婚。”顾北辰口气戏谑,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意思。
“我不是法盲,相信你也不是,你别忘了,《婚姻法》中,还有诉讼离婚的条款。”
“我当然知道。可是,就算我站在被告席上,如果你拿不出像样的证据来证明我们感情破裂的话,法官同样不会判离婚的。”
“既然话已至此,那我们就一年后法庭上见。”
“一言为定。”
顾北辰勾唇一笑,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
车子在乔安暖的惊叫声中绝尘而去。
第50章没你这个妹妹
已是早上八点光景,蝉声刚起,唤醒了昏睡一夜的城市,无限温柔的阳光破开晨曦,带来夏日清晨特有的清爽和干净。
顾北辰的车像子弹一样,仪表盘上指针直指180迈,快得堪比照亮这座城市的第一缕阳光,沿着城际快速通道飞窜而来,径直射入了顾氏集团的地下停车库。
乔安暖惊魂未定地坐在车内,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却颇为不屑,似乎对顾北辰这种疯狂的做法感到嗤之以鼻。
“害怕了?”顾北辰显得非常兴奋。
似乎不管什么年纪的男人,对速度都有一种天生的狂热和崇拜感。
乔安暖冷哼一声道:“马路如虎口的道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既然你堂堂顾氏总裁都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我这样不文一名的老百姓又有什么好怕的?”
“正因为是堂堂顾氏总裁,才更不应该贪生畏死,不是吗?”顾北辰的语气变了变,正色道。
乔安暖仿佛听到了他心中的潜台词:既然我连死都不怕,更别说站在法庭被告席上和你一争高低。
两人踱下车来,发现不远处停了一辆看上去颇为起眼的车,顾北辰一眼就认出来,那绝不是顾氏集团员工的车。
那是一辆白色的布加迪,原产地是意大利,以其超高的机动性和豪华配置驰誉全世界。仅次于顾北辰身后的黑色柯尼塞格。
顾北辰也许不认得这辆车的车主,乔安暖对它却不陌生。
她知道那是唐御深的车,真皮座椅的副驾驶,曾是她的专座。她心中触动不已,但又不想被身旁的顾北辰看出自己的不自然,强作镇定的表情。
心细如尘的顾北辰,早已察觉到了乔安暖的异样。全A市能买得起超跑的人不多,唐氏的大公子唐御深无疑在列。直觉告诉他,这辆车一定是唐御深的。
但他终究一句话没说,与乔安暖一前一后走进了楼梯。
不必说,乔依依与唐御深现在一定已经在顾氏集团等他二人了。
果不其然,两人刚进公司大门,前台经理便迎了上前来:“总裁,总裁夫人,乔氏的总经理和秘书已经在会客室等候多时了。”
顾北辰皱了皱眉,并不感到惊讶,只是心下生奇。
昨天两集团所谈的合作项目,现已被乔安暖拿了下来,这个消息想必乔氏集团已早有耳闻,顾氏作为A市首屈一指的大企业,又怎会与之分一杯羹,此来岂非多此一举?如若不是为此而来,那他们今天又是什么目的?
不仅是顾北辰,乔安暖亦不知他们今天来所为何事。
谈话间,唐御深和乔依依已从一楼的会客大厅走了出来。
唐御深今天一身亮银色西装,浅粉色领带,深棕色皮鞋擦得珵亮,头发一丝不苟地贴着发际线,宛如从童话世界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
乔安暖微微一愣,目光闪动,似乎又回到了当年的大学时代,唐御深穿着和今天一样的装束,站在学生会主席台上,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