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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啊?”苏瑞笑起来,既而又垂下眼睛附在陈若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酒吧里人参鼎沸,两人你一来我一往地说着话,完全不自知地撒狗粮。
大家也都是没想到两人非但感情没变,甚至还比高中更甚了,那些小动作简直看得他们几人都要眼红。
“欸,钟昊呢?怎么还没过来。”
宋词往转角处的屋内张望了一眼,正好迎上走出来的钟昊的视线。
“过来了他。”
钟昊从酒柜里拿了两瓶酒递给吧台的服务员,让他一会儿倒好后送过去。
没过一会儿酒就送过来。
钟昊挤开坐在宋词旁边的胖个儿,把手里的一杯没有酒精的饮料递给她。
“?”宋词略微疑惑地看他。
“你例假就别喝酒了。”
宋词怔了几秒钟,手挡在嘴边低声问:“你连这都知道?我觉得你有点恐怖啊。”
钟昊嗤了一声,语气不屑,反问道:“你的事我什么不知道?”
宋词笑了笑,喝了一口,像是结束了这个话题,隔了许久钟昊才听到身边的一声低得跟蚊子似的声音。
“切,那你还吃段清念的醋。”
钟昊倏得转头,意味不明地看他,心跳漏了一拍。
“钟昊,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给老师编的顺口溜咋说的吗?”身边一人问。
“什么?”钟昊没回过神来,视线短暂地移开又看向宋词。
“打倒蒋太婆,解放全中国;打倒陈力煌,人类见曙光;打倒朱琪凌,世间得太平;打倒余明筠,宇宙音新春。”
卷毛摇头晃脑学着古时候书童背书的样子,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他一说完,大家就忍不住都笑了。
还真挺押韵。
除了钟昊没有笑,他根本没听清刚才大家说了些什么,脑子里乱糟糟的。
宋词刚才说,那你还吃段清念的醋?
过了一会儿,宋词正听着他们讲过去的趣事,八班的事总是很能吸引她,很好玩,突然脚踝被人蹭了下。
她偏头过去。
“干嘛?”
“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哪句?”
“……”钟昊有点气恼,觉得宋词简直就是专门来跟他作对的。
宋词顿了顿:“还吃段清念的醋那句?”
钟昊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字面意思咯。”
“…你不喜欢他了?”
宋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像看智障似的看着他,也不回答,不过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卧槽我记得我以前做物理,有个算密度的还是什么,我啥也不懂就抄别人的答案,把水的密度那个符号写成了尿,他妈那次被我们老师羞辱了好久!”
沈越愤愤然,大家一个一个说着以前的趣事。
“有我惨吗!”李连杰砰一身把酒杯放在桌上,“初中时候我妈是我班主任,我有次没带作业,我妈问我作业本呢?我想着总不能说没做吧,就说在家里。然后我妈看着我,从包里拿出那本空白的作业本。”
苏瑞微微带着笑意听他们讲话。
陈若凑到他耳边问:“你以前干过这种蠢事吗?”
“你想知道啊?”苏瑞登徒子似的捏了捏她的脸。
陈若点点头。
“戚,你老公这么聪明能跟他们一样?好歹也是诚源毕业生啊?”
然后后来几天两人的同居生活让陈若彻底了解了苏瑞这人到底有多幼稚。
第77章 第 77 章
然而后来几天的同居生活让陈若彻底了解了苏瑞这人到底有多幼稚。
她是习惯了熬夜画设计图的; 以前大学熬到天蒙蒙亮也是常有的,可苏瑞受不了,还不愿意自己一个人睡; 非得让陈若和他一块儿睡。
就因为这事; 两人已经好几次闹得不开心。
这不开心还只是陈若单方面的。
两人从来不会红着脸吵架,最后总是苏瑞直接关灯一把抱起陈若到床上; 一番折腾之后陈若早就浑身没了力气,倒头就能睡着。
陈若每次都是第二天早上才想起来要生气的; 苏瑞也已经吃饱喝足; 懒洋洋心不在焉地做着保证; 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打扰她工作了。
可一到晚上照样故技重施。
态度良好,死不悔改。
于是陈若只好在公司画好设计稿,有时候快下班才有灵感; 回家便晚了,苏瑞就会像个深闺怨妇似的不停催她回家。
有一次陈若被催烦了,便把手机静音放在一边不理会,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等她画完图打开手机一看苏瑞已经发了几十条短信; 还有六通未接电话。
最后是两张照片。
一张苏瑞箍着阿强的脖子,而阿强则一脸无辜地看着镜头,另一张是陈若卧室的一个泰迪熊; 玩偶的两只手被苏瑞绑在一起。
【想救你兄弟的话,就快点回家!半小时内不到我就要撕票了!】
陈若失笑,一边收拾办公桌,一边发语音:苏瑞你有病呀; 我刚忙完,现在回家了。
她发完,又看了眼时间。
已经过了半小时了,不知道苏瑞打算怎么“撕票”。
陈若手里拿着文件夹出公司,刚要过马路,一辆银灰色的车在她旁边停下。
车窗摇下来,苏瑞探头出来:“臭没良心的,上车。”
因为不想太过引人注意,陈若之前便不让苏瑞来接她的班。
陈若笑着开门坐进去。
“谁让你老是打扰我工作嘛,我只能在公司把事情都忙完了,这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苏瑞拨开转向灯,手扶着方向盘:“还我上你下?我都已经毫无家庭地位了。”
一说起这个苏瑞就不平。
前几天宋词和苏瑞一块儿来他们家吃饭。
吃完后,钟昊看着自觉收拾碗筷去洗碗的苏瑞,太阳穴突突地跳,简直就跟不认识他了一样。
看着宋词和陈若一块儿看电视聊天他也插不上话,便钻进厨房找苏瑞。
“兄弟,你如今是堕落了啊。”
钟昊斜倚在门槛上。
苏瑞这会儿正埋头哼哧哼哧刷锅,看都不看他一眼,问:“怎么?”
“我说你们不能请个阿姨吗,看你这样子,我还真有点怕。”
钟昊从初中就认识苏瑞,自认为什么样子的苏瑞都见过,却唯独没想到有一天能看到他围着粉色围裙洗碗刷锅的样子。
苏瑞对他这番论调很鄙夷,认为他这就是变相的嫉妒。
“你懂个屁,你和宋词两个不懂事的来破坏我们二人世界就算了,还想让外人来破坏我们的和睦?”
“……”
钟昊觉得苏瑞不仅是行为堕落了,连思想都腐化了。
作为一个男人,不仅不逃避家务劳动,还为此沾沾自喜?
没救了。
跟他说不通道理,钟昊摇着头摸出手机拍了张苏瑞洗碗的照片发到班级群里。
钟昊:给你们分享咱们瑞哥的家庭地位,在家里想洗碗就洗碗,想拖地就拖地!陈若都不敢说个不字!
众人:……
苏瑞还是把碗筷都洗好后放进橱柜里,回沙发抱着陈若玩手机时才发现的这一条信息。
。
除夕夜。
陈若拎着两盒茶叶去汉爵饭店。
今天就是除夕夜了,马路上四季常青的树枝上极有节日气氛地挂了好几个红色灯笼。
今年的除夕难得一家人都在,江老便把他们都叫过来一块儿吃饭。
“怎么还带东西过来?”江彤迎上去,往陈若身后看了眼,“苏瑞没跟你一块儿来?”
“他出差去了,老外没有春节,正好赶在除夕,这个是给外公的。”陈若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江彤。
说起来,江彤也有好几天没见陈若了,她脸上长了点肉,不像之前那么瘦了,看着反倒是更显小了。
“你也不小了,有些事可以早点打算起来了,结婚费心费力的时候多着呢。“
陈若愣了片刻,轻笑了一下:“嗯,他明天中午应该就回来了,之前说好初一来看你和外公的。”
母女俩闲聊了没多久,晚宴就开始。
陈若拉开椅子坐下,没过一会儿身旁的椅子也被拉开,付思思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地顺了顺裙角,坐下。
“你上次走后我们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吧?”付思思托着腮,轻扯衣领。
“嗯。”陈若面色平静。
“看苏瑞朋友圈,你们在一起了啊?”付思思垂下眼笑道,“说起来以前一年都发不了几条的人最近可是把朋友圈当日记本了。”
说起来苏瑞最近的朋友圈简直无聊又无脑。
比如说发一张陈若抱着阿强玩的照片,配字:我的儿女们。
再比如说有时候陈若工作回他慢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