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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个不停只好信口敷衍他。
那司机一听更来精神了:“您就放心吧,咱这车技可不是吹的,在我们公司那绝对是前三名。”油门一踩出租车箭一般衔尾追去。
前面的出租车在一家夜总会门口停了下来,刘建威和唐小成下了车昂首挺胸地进了夜总会。这么屁大的孩子就到这种场合来耍,而且看那样子绝对是常客,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还能学个好吗?这种人如果不好好管教到社会上还不定要干多少坏事祸害多少人。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钟岳峰咬牙切齿地想,他对二人的愤恨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二人这一进去只怕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钟岳峰不好意思一直让出租车司机等下去,就掏出了车费给出租车司机:“师傅,要不你先走吧,不能误了你出车。”
“呵呵,没事,今晚咱也做一回好市民,为人民警察服务到底。来认识一下,我叫刘长水,叫我老刘就行,今后用车你可以随时打我的电话。”边说边掏出名片递给钟岳峰。
钟岳峰知道他把自己当警察了才这么热情,但不好说破,只得接过名片含含糊糊道:“我姓钟,以后就是朋友了。”心道,老兄,我这可不是存心骗你,不过我虽然不是警察但干的也算是除暴安良的好事,你这也算是干一件好事吧,不过没人给你颁发好市民奖罢了。钟岳峰看这家夜总会门前停满了车,可见这里的生意特别红火,比之南方经济发达地区也不差啥,可见寻欢作乐是不分地域贫富的。
那司机闻听对方之言似乎已经把自己当朋友了,简直是喜出望外,就一直陪着钟岳峰漫无边际地聊天,这刘长水的名字起得还真是贴切,他的话说起来滔滔不绝,简直就跟流水似的。
钟岳峰正听得郁闷忽然听到夜总会有吵闹声,只见刘建威二人骂咧咧地从夜总会里走了出来。原来刘建威听说这家夜总会里来了几个俄罗斯的女人,就和唐小成巴巴地跑来想开开洋荤。但是,想来开洋荤的人不在少数,这是男人的共同嗜好,可惜僧多粥少,两个小毛孩根本挨不到边儿。刘建伟等得心急火燎的就仗着几分酒意在夜总会闹了起来,要不是唐小成及时报出了刘建威父亲的名号,俩人非吃大亏不可。钟岳峰当然不知这其中的原委。出租车司机不等钟岳峰吩咐就发动汽车又跟了上去。这次刘建威二人没再拐路,直接回了家。钟岳峰心道,跟踪到他家也好,可以查找一下那个刘副局长有什么犯罪证据,因为他已经打听到刘副局长的官声并不好,所以更坚定了他的想法。
刘建威的家并不在公安局的家属院,而是住在城西的一片高级住宅区,那里住的都是这个城市里非富即贵的人。在外国又富人区和贫民区的区分,在中国就别有特色地换了说法,富人区就成了高级别墅区。刘建威在别墅区门口下了车,那辆车又载着唐小成走了。
钟岳峰在离小区稍远的地方下了车,他掏了一百元钱给出租车司机,司机死活不接,钟岳峰只好口头表扬了他几句才把他打发走了。等他走近了小区时才发现门口有保安值班,看来从正门进入不可能了,不过这难不倒钟岳峰,别墅区四周也只是象征地围了一圈栅栏,他找了个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轻松地翻了进去。他进去以后才发现里面的地方挺大,一栋栋小楼掩在扶疏的花木丛中,究竟那一栋是公安局刘副局长家的楼房呢?
钟岳峰正在犯愁的时候,有两个巡逻的保安朝这边走来,钟岳峰急忙将身子伏在一丛夹竹桃后面,等两个保安走过去时钟岳峰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也不再躲藏干脆大摇大摆地在别墅区里逛了起来,因为夜已经深了,几乎没有碰到任何人。
不多久又有两个保安巡逻过来,钟岳峰不等对方说话他先开了口:“哥们儿,跟你们打听一下,哪栋楼是刘建威家的?哦,就是公安局刘副局长家的。”他见两个保安有些疑惑,就急忙道:“哈哈,是这样的,我跟小威刚才一块过来的,我接了个电话就落在后面了,一转眼这小子就不见了,我以前来过但那是白天,这一到晚上那栋楼都看着一模一样,我越转越迷糊。”
两个保安已经完全信了他的胡说八道,因为他们刚才的确看见了那位大名鼎鼎的刘公子,其中一个保安热情地道:“那边第三栋就是他家。”
钟岳峰跟保安道了谢,晃晃悠悠朝那边走去,他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一栋二层西班牙式小洋楼,楼上还亮着灯,想来一定是房间里的人还没有睡,他见周围静悄悄地没人就急忙找了个花丛先躲了起来,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开始行动。初秋的夜已凉如水,草丛中秋虫在唧唧地吟唱,钟岳峰的心再难平静如水,妹妹的遭遇改变了一家人幸福平静的生活,或多或少地也改变了他的心性,激起了他对邪恶和残暴的痛恨,如果说以前他维护正义打抱不平的手段如春风一样温和,那么今后的方式将会如秋风一样肃杀冷酷。
各个小楼上的灯光次第灭了,因为是月末,月色暗淡朦胧,别墅区渐渐陷入了沉沉的夜色之中。钟岳峰开始行动了,他弯着腰疾如狸猫,几个起落就到了刘家楼前。他看准一个一直没亮灯的窗户,估摸有三四米高,他快跑几步用脚在墙上用力一撑高高跃起伸手刚好扳着窗台,手腕突然发力身体向上一蹿就抓住了窗户上的防盗网将身子紧紧贴了上去,耳朵贴近了听了一会儿以他敏锐的听力也没有听到屋内有呼吸的声息,看来屋内果然是没人。防盗网上指头粗的铁条对钟岳峰来说要折弯它易如反掌,他运气发力扳弯铁条,弄出一个刚好能钻进去的口,嗖地一下就钻了进去。
他从腰中绑着的一个工具袋里摸出一个小手电,袋子里装的都是他按照阿苏所说的准备好临时工具。他拧亮手灯迅速地在屋里照了一圈,这好像一间客房,屋子里只摆了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他轻轻地打开门进入外面的客厅,耳朵贴在每个门上都听了一遍,发现只有两个房间里有依稀的呼吸声,这两间大概是卧室。然后,他依次进入了其余的三个房间,一间是一个空卧室,另一间是一个洗手间,最后一间是一个书房。钟岳峰大喜,这一间应该会有些有价值的东西。
书房里靠西墙是一排书架,上面摆放了些书籍和一些仿古之类的工艺品;靠东墙摆放着几个大柜子,另外还有一个半人高的保险柜;靠南边窗户边是一台电脑。钟岳峰在屋内没有发现装有报警系统和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他就关了电筒大胆地把电灯打开,窗帘已经拉上了,即便是有人看到灯光隔着窗帘也看不清屋内的人。他戴上手套掏出一根细钢丝和一个薄铁片,按照阿苏传授的开锁术很轻松地打开了那三个大柜子,三个柜子里面放的都是一些字画古董和一些贵重的礼品,钟岳峰虽然不懂,但也看出那些字画和古董绝非赝品,不外乎是这位局长巧夺豪取或者受贿得来的,他见里面再没有别的有价值的东西,又照旧锁好。然后又把目标锁定了保险柜,把铁片插进锁孔,再把耳朵贴在锁边,然后轻轻地拨动密码锁号码,按照阿苏说的方法是戴上医生的听诊器侦听,但钟岳峰自负听力敏锐,自然无须用那种东西。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保险柜还没有打开,却听到隔壁卧室里有响动,钟岳峰抬头看墙上的表已经四点多钟了,他急忙过去关了灯。他趴在门上细听,好像有人进了洗手间,而后就是哗哗地撒尿声,过一会儿那人又回到了卧室。再去开保险柜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钟岳峰决定暂时放弃了,先撤回那间客房,他走过那间卧室时忽然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他走近了想探听一下有什么价值的信息。
“妈的,你烦不烦呀,天都快亮了,还让人睡不睡?”一个男人不满地骂道。
“说好了一星期一次的,可是这星期都过两天了,你老是推三阻四的,一会儿加班忙,一会儿身体不舒服,昨晚上你又说孩子没睡呢,这会儿找不到借口了怎么还这副嘴脸,别把老娘看得那么下流无耻,我就是想考察一下你在外面是不是偷嘴吃了,你老实坦白!”一个女人满腹怨气的声音。
“哎呀,别嚷嚷,让建威听到了多不好。来来,你看看这不是已经硬了嘛。”
接下来就听到了里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久响起来牛样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刘光旦老婆的叫床声扬抑顿挫、缠绵媚俗,跟当下很火的歌星唱的流行歌曲差不多一个味儿。钟岳峰听得没趣,这姓刘的夫妻大清早就弄这破事,大概和他儿子是一样的货色。他又回到那间客房,刚想钻出去,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