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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怎么样?”祁轼滑滑手机。
“会……会不会有点太紧?”
他紧贴在身后,体温一阵阵传来,程梨呼吸不畅,大脑有点缺氧。
“嗯,”身后的祁轼语调认真,“太紧了会不舒服,梨梨,你想得真周到。那这个呢?”
“形……形状不太好看吧?”
程梨的脑子已经彻底不会转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祁轼笑了一声,“形状不好。我穿形状一定比他好。梨梨,你喜欢平角的还是三角的?”
我喜欢?我喜欢?
程梨在心中哀嚎,我没有什么喜不喜欢,求你放过我吧。
祁轼把图片点开放大,仔细研究:“你喜欢纯色的还是带花纹的?咦?还有新春贺岁版?”
“纯纯纯纯色好。”程梨一心想让他速战速决。
“纯色。”祁轼重复她的话,又问:“哪种颜色好看?”
“都挺好看。”程梨马上答。
“懂了,那就都要。”祁轼不再用下巴,而是把嘴巴直接抵在程梨的肩膀上,认真地给每种颜色一张张截图。
他额前的头发垂下来,擦过程梨的脸颊,呼吸的热气透过衣服,漫到程梨的肩膀上。
截了一个世纪,才总算是全截完了。
祁轼抬起头:“七种颜色,刚好一天一种。”把图片给展卷全部发过去。
祁轼没有走的意思,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也丝毫没有放开程梨的意思,继续抱着程梨玩手机。
“祁轼,”程梨去掰他的胳膊,“你这样没穿衣服,抱着我不太好。”
“是我没穿衣服,又不是你没穿衣服,占便宜也是你占我的,你怕什么?”
他胡搅蛮缠,一直赖到展卷过来。
还好展卷动作极快,没用多久,就拎着几个大袋子过来了。
祁轼半裸着来开门,屋里还有个脸红透了的程梨,展卷丝毫没有意外的样子,淡定得让人佩服。
他放下袋子:“祁总,买到了,也洗好烘干了。”
还对程梨笑笑,走的时候,贴心地帮他俩把门又关好了。
袋子里是五彩缤纷的内裤,祁轼翻了翻:“都是你挑的,我现在换上给你看。”
程梨吓了一跳:“我不用看。”
祁轼笑了:“你刚才看了那么多别人的照片都没害羞,看我的就害羞?”
我那不是被迫的吗?程梨在心中哀嚎,再说真人和图片能一样吗?
忍不住又看他一眼。
脑补一下他只穿袋子里的东西的样子,就能把人逼疯。
祁轼观察了她的表情一会儿,忽然妥协:“好,那下次再给你看。”
下次?还有下次?
祁轼总算走了。
等他再过来的时候,衣服已经换了。
没再穿他刚刚嫌弃不舒服的西装,而是不知从哪摸出来的工装裤配短靴,上面是件紧身做旧线衫,绷得能清晰地看出胸肌的轮廓。
衣服的肩臂上有两道破口,露出鼓胀的三角肌,也不知道是衣服原来的设计,还是他自己干的。
程梨忍不住多看他几眼。他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
他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等程梨放下红线,傍晚出来吃饭的时候,就明白了。
家具全部不翼而飞,墙被铲成一块一块的,地板全部掀起来扔到旁边,偌大一个客厅变成了满地狼藉的垃圾场。
程梨吼他:“祁轼,你是属二哈的吗?!”
只不过在月老办里待了一下午没出来,他在外面犹如没主人看着的二哈,居然把原本好端端的客厅全给拆了。
虽然这本来就是他家,可是不知为什么,每次让他连了红线,程梨就会觉得对他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责任,好像没看好他,就对不起原来的祁轼。
祁轼满脸不在乎,反而挺开心,搂住她的肩膀往旁边带。
“不急,客厅刚开始动手,还没弄好,不过我已经让人把咱们的卧室重新装过了,你去看看。”
谁们的卧室?
祁轼推着程梨进了卧室。
他原本简洁大方阳光充足的房间不见了。
墙壁和天花板都包上了泛着光泽的红木护板,地上换成厚重的织花地毯,沙发也变成了夸张的欧式。
窗子被厚重的丝绒窗帘遮了个彻底,一丝日光都不透,奢华复杂的顶灯和壁灯倒是璀璨地亮着。
这地方透着种莫明的熟悉,程梨想了想,想起来了。
这看上去和乔三常驻的私人会所长得一模一样。
祁轼向来走整洁冷淡风,等他清醒了,看见他的房间被鼓捣成这样,大概会气疯。
“梨梨,看看里间,比这里还好。”祁轼带她进了放床的里间。
里面祁轼雪白的大床没了,变成一个巨大的红丝绒铆钉大圆床,上面吊着一层又一层阿拉伯风的轻纱和丝绸帐子,床上堆满了各色靠枕,打着暧昧的粉紫色的光。
对着床的,是一整面墙的镶金边的大镜子。
程梨对着镜子傻眼:“这是什么?”
放这么大的镜子,好像学跳舞时的练功房。
“镜子啊,你连镜子都不认识了?”祁轼和她一起看镜子,顺手从后面搂住她,低声说,“这样我们无论在做什么,都能看得很清楚,喜不喜欢?”
他轻轻一带,就搂着程梨倒在大圆床上。
整张床立刻如同小船在大海上一样,荡漾来,荡漾去。
“水床,好玩么?”
程梨赶紧挣扎着爬起来——和疯成这样的他一起倒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
祁轼跟着她坐起来,伸出一只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看,我还准备了不少好玩的小东西。”
程梨瞥了一眼抽屉里面,愣了愣神,突然想明白都是什么,立刻觉得自己瞎了。
他那么清冷自持的一个人,怎么连上红线后,能弄出这么多可怕的东西呢?
“祁轼,你赶紧给我关上!”
祁轼从善如流地关好抽屉,仍旧抱着程梨,偏头研究对面镜子里的程梨半天,突然笑了。
“我家梨梨就是太纯洁了。没关系,我一点一点慢慢教你。”
这句话异常熟悉。
程梨突然想起来,当初第一次来Bravo面试时,程梨问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他就开玩笑说“我们到里面去,我一点一点慢慢教你。”
当时吓得程梨掉头就跑。
程梨现在深深怀疑,当初这句玩笑,不会是暴露了这个家伙深藏不露的色狼本性吧?
程梨挣开他站起来,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一字一顿地对祁轼说:“你,现在,马上,叫人过来,把这里还有客厅,全部都给我恢复原样。”
“你不喜欢,还是想要原来那种?”祁轼一点都不坚持,“遵命,老婆大人。”
谁是你老婆?程梨皱眉瞪着他。
祁轼却不在乎:“那让他们慢慢弄,咱们两个出去玩。”
祁轼把程梨牵到衣帽间。
里面一边是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分门别类地挂着,另一边却全是女生的各种衣服裙子和鞋包配件。
“我刚叫人送过来的。你的衣服太少了,加上这些还差不多。”
祁轼拎出一条裙子。
“做地产的周行你知道吧?今晚他家有个二十年代主题的派对,我带你去逛逛。”
周家程梨知道,他家两个儿子都和乔三那群人混得很熟,天天变着花样地吃喝玩乐,想来派对上也都是那群人。
祁轼以前是绝对不会去这种场合的。
祁轼喜欢安静,向来除非必要,绝不出去应酬,最大的爱好就是宅在家里做他的黑暗料理——或者是现在的神仙美食。
连上这根红线后,他居然一天都呆不住。
祁轼手里拎的裙子很符合派对主题,是二十年代典型的无袖低腰晚礼服,香槟色,几乎没有腰线,下摆是流苏,整条裙子缀满水钻,一闪一闪的。
他又拿了条Art Deco风的钻石发带,还有闪闪发光的T字绑带鞋——他准备得还挺齐全,玩得很认真。
“真要去?”程梨犹豫。
“你每天就是关起来理红线理红线,早就该出去放松一下了。”
祁轼把裙子递给程梨,自己也拿出一套衣服,问:“你在这儿换?还是想在外面和我一起换?”
程梨默默地把他推出去,关好门。
他选的衣服尺码向来奇准,程梨穿上刚刚好。
程梨把头发挽在脑后,假装成二十年代流行的短发,带上发带,又挑了个挺大的手包。
打扮好出来时,祁轼自己也已经换好了黑丝缎翻领的礼服,配白衬衣和白马甲,英俊绝伦。
看见她出来,立刻一脸不正经地吹了声口哨。
他揽过程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