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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叫我‘梨梨’!!”
程梨一把抓住祁轼的胳膊,一脸“我终于抓到你了”的开心。
祁轼无语了两秒,放低声音。
“我是叫梨梨了,怎么了?凭什么人人都能叫,你那个小枝小叶的能叫,连红线的什么奶狗变态的都能叫,只有我不能叫?凭什么?嗯?凭什么?”
他声音虽低,语气却凶巴巴的,有点吓人,程梨扁扁嘴,不敢说话了。
也是,都这么熟了,凭什么不让他叫“梨梨”。
程梨眨眨眼,做了个请的的手势。
“行,祁总,您叫。您随意。”
祁轼不假装凶她了,目的达到,嘴角挑了一下:“梨梨,所以我的专属椅子?”
程梨赶紧说:“那我出去帮你搬张办公椅进来?”
“不用。”祁轼说,“你只要真诚地想,要是能给祁轼一把椅子就好了。”
这又是什么新玩法?程梨望着他,眨眨眼。
突然,桌子旁边,一把宽大舒适的黑色老板椅凭空冒出来,个头实在太大,立刻就把旁边放着的两个圆凳挤得乒乒乓乓倒在地上。
程梨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把突然出现的椅子。
这椅子和祁轼办公室里那把一模一样。
傻了几秒后,哐当一声,祁轼铺着雪白床单的大床突然掉到房间正中,吓了两个人一大跳。
幸好地方够大,还能摆得开。
祁轼忍住笑:“想让我搬过来和你住?这么贴心,先帮我放张床?”
“不是不是!”程梨拼命摇手,“我就是做个试验,随便瞎想的,看到你的椅子就想到你的床了。”
程梨诚恳地对床说,“你快消失吧。”
大床刷地一下就没了。
程梨舒了口气,然后问祁轼:“太可怕了,想什么有什么?”
那当然,祁轼心想,天帝为天后做的乾坤珠,用裂天弩才换来的宝物,当然不可能只是一池莲花一幢小楼。
本想等着她自己慢慢发现,比直接告诉她有意思多了,谁想到她住了这么长时间,竟然一丁点改改这里的想法都没有。
程梨突然灵机一动,满脸兴奋,“祁轼,那我是不是可以变出一大堆金银珠宝……”
“想得美。”祁轼打击她,“这里是给人住的,只有建筑家具装饰、花草虫鱼这些可以,而且外面的东西可以带进来,里面的却带不出去,你以前没发现?”
程梨突然想起,上次想把一朵莲花拿出乾坤珠,出去的时候手上莫名其妙地空了,当时还没明白为什么。
“没关系,带不出去就带不出去,”程梨双手比划了一下,“我就给自己做个这么大的纯金大床,天天看着也高兴。”
祁轼笑了一下,一心一意只想鼓励她任性。
“金床?你也太不敢想了,直接来个纯金做的城堡怎么样?”
程梨看看周围,闭上眼睛。
一眨眼间,两个人周围不再是熟悉的小楼。
天花板突然变成两倍高描着花纹的纯金拱顶,一整排巨大的金色悬臂水晶吊灯垂下来,上面点着蜡烛,光芒四射。
金子打造的家具上刻着细密的花纹,包着丝缎软垫,金砖铺地,明晃晃的,上面铺着一块块厚软精致的手工织花波斯地毯。
程梨奔到窗口,外面居然不再是莲池小亭,而是巨大的修剪整齐的欧式花园,连花园的拱门和喷泉都是金子铸的。
实在是太!土!豪!了!
祁轼四处看看,有点好奇:“墙上挂的是什么?”
旁边的墙上,挂着一幅金框的巨大油画,画的是穿着欧洲贵妇衣服的程梨本人。
“那个啊,”程梨心满意足地看一眼,“梨。伊丽莎白。程。你仔细看,下面有一行烫金的名字呢。”
果然有。
梨。伊丽莎白。程。
中文。
祁轼忍住笑,指指旁边:“那几个呢?”
旁边是一排穿着不同衣服梳着不同发型的程梨。
“啊,是我祖母,外祖母,还有曾祖母,每个当年都是公主。”
行吧。都长一样。
祁轼突然发现程梨巨大的肖像画旁边又冒出一张来。
“这又是谁?”
“你啊!”程梨流畅地答,“轼。约瑟夫王子。”
祁轼刚露出一点满意的神色,就听见程梨补充:“我大哥。”
为表尊重,还在哥前面特意加了个“大”字。
祁轼:“……”
还有正事要去办,不能继续陪着她疯。
“你自己慢慢玩吧,我先出去了。”祁轼说。
“对哦你还有会要开。”程梨把窗帘颜色一连变了七八种,忽然问,“祁轼,我不会乱玩伤到我自己吧?比如不考虑承重,把房梁弄掉下来砸到我的头之类的?”
祁轼笑了,还不算太傻,知道考虑安全问题。
“不会,你现在是乾坤珠的主人,无论你做了什么,乾坤珠都会优先保护你的安全,就算真掉下来,也绝对会绕开你的头。你随便玩。”
祁轼对着墙上程梨的肖像挥挥手,就消失了。
程梨赶紧过去看看自己的肖像,还是穿着那套漂亮的宫廷礼服,似乎什么变化也没有。
再仔细看看,才终于发现,他把下面的烫金小字“梨。伊丽莎白。程”,改成了“梨。伊丽莎白。祁”。
干嘛要改人家的姓?
程梨想通了,刚刚叫他一声大哥,他就让程梨跟了他的姓,兄妹一家亲嘛。
祁轼离开乾坤珠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枫凛的那根红线。
祁轼试了试。
前些天故意不给枫凛解,现在那根红线跟别的线黏在一起,更麻烦了。
祁轼努力了一会儿,放弃了,去翻开有枫凛名字的姻缘簿,手指在空中一划,点了点他的名字。
和以前一样,姻缘簿太特殊,名字用法力也遮不住,改不了。
祁轼叹了口气,只得乖乖搬了把椅子,继续和小棍上枫凛的红线较劲。
第48章
用了半天时间,其他的红线倒是又解下来几根,枫凛的红线却还是没能弄下来。
好在程梨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乾坤珠的新功能吸引住了,一直呆在里面玩个不停。
祁轼中间进去看了两次。
第一次,差点一脚踩进门口捉野兽的陷阱里。
暴发户梦想中的黄金城堡不见了,程梨给自己变了个反差巨大的原始人住的洞穴。
石头墙壁上长着绿色的苔藓,点着巨大的松枝火把,一股浓重的松油味。
地上铺着好几张漂亮的老虎皮,程梨正盘膝坐在老虎皮上烤着篝火,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第二次就好得多了——起码没有陷阱了。
程梨的屋子变成了一艘超现代的太空战舰的驾驶舱,透过大玻璃,能看到外面宇宙浩渺无边,繁星点点。
等祁轼傍晚再进去找程梨吃饭时,出乎意料,乾坤珠里又变回以前的样子。
莲池小楼,蛙声阵阵,垂帘半卷,轩窗稍启,程梨正心满意足地坐在她的雕花床上。
祁轼有点奇怪:“我以为你会给这里换个样子。”
程梨摇摇头:“我那时候没地方住,只盼着在哪里能找到张床睡觉,你给我这个地方时,我看到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后来你说把它送我了,我就想着,一定要在这里好好住一辈子。我不想换。”
程梨真的把这里的样子记得很清楚,每一样家具,甚至家具上雕的花纹,都和原来一模一样。
不过还是有东西不一样了。
祁轼那把超大的人体工学办公椅仍然端端正正地摆在桌边,看起来和周围一点都不协调。
祁轼望着他的椅子,微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只伸手握住程梨的手,拉她起来:“梨梨,去吃饭。”
等他们下楼经过大堂时,那个混乱的角落早就平静如初,没人,也没虫。
祁轼俯身靠近程梨,低声解释:“我把他们关了半小时,毒虫就死了,墙撤掉后他们就都滚了。”
至于那几个人被虫子咬成什么样,祁轼不管,也不在乎。
祁轼把枫凛的册子藏在一大堆册子下面,提着一颗心留意了程梨好几天。
程梨心大,很快就不再把枫凛放在心上,也没想起来再去找他的册子。
枫凛自己却唯恐别人把他忘了,并不消停。
没几天,程梨就在网上看到消息,枫氏重工突然开始进军花卉市场。
不止一口气收购了帝都最大的几个鲜花批发市场,还直接垄断了著名的鲜花大省对帝都的鲜花批发运输,据传还要把周边省份的花农全部收归麾下。
手笔突然这么大,让业界议论纷纷。
不少人都在猜测,难道是重工业有转冷的苗头,不再受扶植了?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