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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挑眉,不以为然的捏了捏她的下巴。“真的是这样吗?”
薄凉想起早就瞒着他她和蓝袂交往的事,不由心虚,轻咳了下,“好吧,我错了,我报账没有下一次了,好吗?”
“好。”
两人重归于,携手回家吃饭去了。
比起薄凉和沈慕檐的甜蜜幸福,费一贞和冯清琯的日子,可一点都不好过。
费氏那边的股东没联系上费远明,电话都打到了费一贞和冯清琯这里了,现在费氏正处于水深火热中,那边的人都催费远明回去主持大局。
费一贞和冯清琯束手无策。
费一贞眼睛红肿得跟灯泡似的,咬牙起身道:“我去找薄凉那个贱人!”
说完,不等冯清琯说话,就跑了出去。
冯清琯头痛又无奈,跟了出去。
他们知道薄凉从梁律师那边的事务所辞职了,也知道她现在在哪就职,费一贞就在事务所门口堵薄凉。
她到得早,薄凉刚挥别了沈慕檐,看到了不远处的冯清琯和费一贞。
她脚步一顿,缓缓的后腿一步,“你们来干什么?”
“来干什么?你还好意思问得出来?!”
费一贞见到薄凉就来气,气势汹汹的上前,伸手就想甩薄凉一巴掌,薄凉后腿了一步,拦住了她的手,冷冷的说:“这里有监控,你要是真的敢打我,我就告你故意故意伤人你信不信?!”
“你——”
“贞贞,够了!”
薄凉现在哪里还是她们能得罪得起的人?
“妈!”
费一贞何尝不明白她的意思,可她就是气不过!
她看不惯薄凉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咬牙,冷冷的说:“薄凉,你都是,要不是你,我不会有今日,我今日这般狼狈,都是你害的!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回去费氏,你不是很想要回你们薄家的东西吗?你要回去啊!”
说完,从包包里把那几份文件,跟烫手山芋似的扔到薄凉的怀里,“这些本就是你们薄家的东西,你给我拿回去!”
薄凉目光冰冷,没接,后腿了一步,“之前不是趾高气昂的吗?怎么现在又要不起了?”
她都不知该怎么说这个费一贞。
当初费家好好的的时候,她要是近一点费家,她们怕是都不乐意,担心会抢走她们的东西,现在费家没落了,她们又说东西是她的了。
真是好笑!
第1784章,暮檐凉薄314
“你——”
费一贞气结,“薄凉,你别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薄凉觉得好笑,“你说我欺人太甚?你问问你的好妈妈,再问问你那个好爸爸,问问他们是怎么千方百计把我薄家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抢到手的?!你又帮我问问,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不是想我接手这几本东西吗?好啊,只要你能先让他们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帮你,怎么样?”
“你——”
费一贞一愣,看向了身后的冯清琯。
冯清琯脸色发白,薄凉红了眼眶,嗤笑道:“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冯清琯还是没开口,费一贞有些急,“妈……”
冯清琯终于抬头,看向了薄凉,“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是吗?”
既然她不肯开口,她也不可能动粗的逼她开口,“既然费夫人不想说,那麻烦两位让路。”
冯清琯默默的往侧边走了一步,费一贞气不过,神情激动,上前去推她,“你很得意是不是?你这个贱人!”
薄凉没防备,踉跄了一步,脸色刷白,刚勉强站稳,费一贞又一巴掌打了过来,薄凉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时没站稳,跌坐在了地上!
薄凉惦记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费一贞看她这般狼狈,终于勉强的出了一口恶气,正要说点什么,沈慕檐折返回来,立刻抱起了被推倒在地上的薄凉。
他脸色非常难看,焦急的问:“凉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关于孕妇跌倒流产的事,薄凉听得多了,所以,被费一贞推到在地的时候,她着实吓到了。
但现在,她被沈慕檐抱在怀里,没感觉肚子里有什么不对,她脸色才好看了些。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
沈慕檐不由分说的抱着她就走,薄凉忙说:“我真的没事。”
“乖,检查一下比较妥当。”
“……好吧。”
事关到孩子,薄凉也不敢擅自决定,就点头应了。
刚走了两步,沈慕檐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冯清琯,“有时间的话,我会找费夫人谈一谈的。”
丢下一句听起来没有实际性内容的话,沈慕檐驾车送薄凉去医院了。
冯清琯拳头紧握,脸色异常难看。
费一贞心里不安,“妈,他什么意思?”
冯清琯没说话,费一贞心里难过,忽然问:“妈,你说……爸爸他,他现在在哪?”
事到如今,费一贞对费远明还抱着一点希望。
冯清琯脸色一变,咬牙,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来!
费一贞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眸,“妈,你……你打我?”
“你不该打?”冯清琯咬牙,“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形,你竟然还敢乱来!”
其实,她本想说:也不看看你的好爸爸都做什么了,你竟然还敢对他抱有希望!
她就是气!
气女儿的不懂事,气她没有把她教好,现在出事了,只有她一个人撑着!
但……
她清楚这些都只是迁怒。
她气的,只有费远明。
只要费远明肯做一个好父亲,把所有的事都担起,她的女儿,哪来今日这番忧愁?
她也气自己。
气自己和女儿一样,竟然还会对费远明抱有期待!
想到多年来她的付出,得到的竟是如此下场,她眼底涌上了一丝恨意。
费一贞和冯清琯日子不好过,宁语的好日子,也基本上到头了。
“你说什么?!”
宁语早上到公司来的时候,心情其实是挺不错的。
但是,在听到她秘书的汇报后,她脸色突变。
“我们上两个月谈成的生意,合作商忽然说要退出合作。”
“所有项目都没能幸免?”
“……对。”
“不可能,我们是签了合同的,他们这是毁约!”
这两个月,她谈成了几单生意,都已经在着手准备中了,也投入了一大笔资金进去,如果合作商忽然退出,这几笔上一,相当于胎死腹中,她这两个月的努力,全白费了不说,损失也相当惨重!
秘书看着她,神色犹豫,宁语语气极度不耐烦,“有话直说!”
“他们说,他们不介意跟您……打官司。”
“你说什么?!”宁语嗤笑,“他们毁约在先,还想跟我打官司?好啊,打就打,我看看谁谁能占得了便宜!”
“但是,宁总,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损失降低到最少。”
毁约金虽说是一大笔钱,可投入项目的钱才是大头啊。
宁语脸色一变,冷冷的说:“我自有分寸,你先出去吧。”
秘书离开后,宁语勉强的静下心来想了下,越想,她脸色越难看。
“你公司是怎么回事?”
唐英估计也收到了风声,打了电话过来,“这么多投资商纷纷撤资,是不是有人要搞你?”
“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会不会是沈慕檐?”唐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宁语握紧拳头,“不清楚。”
唐英冷笑了下,“是不清楚,还是不敢相信?”
能不动声色的做到这个地步的,整个人京城能有几个?
“你这是特意来讽刺我的?”
“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办法。”
既然沈慕檐会动她,就说明他或许已经知道了什么,如果沈慕檐真的知道了一些事,事情可就大条了。
“不可能,我每一步都算得好好的,不可能会是他!再说,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动作这么快!”
宁语还是不敢相信。
不知道是不相信沈慕檐会这么对她,还是不相信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美梦,就这么的粉碎。
“或许,他是早就知道你做的一切,只是在等一个时机呢?”
沈慕檐背后虽然有沈家和简家,但是策划这件事的人,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他还是一个科研人员,谋划这些事来,总不能一步到位,估计,他是把宁语放到了最后吧。
“不可能!”
宁语脸色依旧难看。
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来这个事实。
唐英在电话那边无声冷笑,毫不客气的挂了电话。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