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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女子,也就是费一贞垂着脑袋,害羞道:“我……我听裴伯父说起的,他说渐策很喜欢来这里吃饭……”
冯清琯笑着调侃,“原来是为了渐策啊,妈还以为你是特意带妈来尝——”
费一贞有些不好意思,娇嗔着正要开口,见到那边坐着的颀长身影时,脚步骤然一顿,随后脸色微变。
她今天来吃饭之前,给裴渐策打过电话约他的,可他却以和人有约为由,推了。
他们还不熟,她也不好打听太多,一面裴渐策心生厌烦。
所以,他嘴里的约,就是和眼前这个女人一块吃饭?
冯清琯擦觉她脸色异常,看过去时见到了薄凉和裴渐策,脸色更加难看,“薄凉和裴渐策?!”
“薄凉?”费一贞抿着小嘴,见裴渐策对薄凉笑得这么温柔亲近,眼眸里的妒忌藏都藏不住,“妈,你说那个女的,是薄凉?!”
“对,”冯清琯也愤懑,“不是说他们已经断绝关系了吗?怎么还会在一起吃饭?”
冯清琯咬牙,“妈,你说什么?薄凉和渐策他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男女朋友,”冯清琯一愣,“这事是妈不好,昨天事儿多,妈忘记告诉你了。”
“男女朋友?”费一贞用力的捏着包包,睨着薄凉那边,“怎么可能?!”
“据说已经分开了。”费一贞忙安抚女儿。
“那现在他们为什么又在一起?”
“这……”
这一点冯清琯也很想知道。
就在这时,裴渐策忽然站了起来,冯清琯忙拉着费一贞躲起来,见裴渐策离席,费一贞忽然说:“妈,我们去会一会这个薄凉?”
“不急。”冯清琯拉着她,“被裴渐策撞见了还以为我们欺负她呢,给裴渐策留下坏印象就不好了,我们再等等。”
费一贞觉得有道理,跟着冯清琯走了。
薄凉和裴渐策吃的差不多了,就离开了。
两人刚走出门来,就有三四辆车子从路边开了进来,其中一辆车子的主人见到他们,车子差点撞上前面自己同伴的车,副驾驶座的人吓得忙帮他打方向盘。
“我说兄弟,忽然发什么呆呢,认真看车啊,会死人的知不知道?”
沈慕檐不语,再看了薄凉和裴渐策两人,扭头回去把车子停好。
他车子距离薄凉他们的车子并不远,他同事都下车了,他却没动,他旁边的男子都下车了,见状敲车门,“喂,到了,可以下车啦。”
沈慕檐没动,盯着薄凉,他的同事见状,挑眉,“女朋友?”
沈慕檐不语,他同事一顿,“红杏出墙?”
沈慕檐下巴收紧,他同事瞪眼。
卧糟,竟然真的啊?
竟然有女人有了沈慕檐后,还会有心思落在别的男人身上,那女人该不会是瞎的吧?
沈慕檐忽然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薄凉开着车,但也随手接了起来,“喂。”
第1692章,暮檐凉薄222离裴渐策远一点
“吃饭了吗?”沈慕檐声音很平静。
“吃了。”
“现在在公司休息?”
“……”薄凉一愣,“怎么了?你还没吃?”
“嗯。”沈慕檐又问:“你们公司是不是经常一块叫餐的?”
“也不是,偶尔吧。”
“今天叫的餐是什么菜?好吃吗?”
“还好吧,”薄凉皱眉,“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沈慕檐捏着手机,不答,薄凉觉得他好像有点奇怪,“你没事吧?”
他自顾自说:“晚上一块吃饭?”
“晚上我回家吃。”
“那我们就回家吃。”
“……哦。”
直到挂了电话,薄凉还是蹙着眉头,想了半天,都不明白。
沈慕檐同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这回轻了很多,“那个,你没事吧?”
沈慕檐摇头,终于下车了。
薄凉一路心不在焉,也没留意到有人跟踪了自己。
她回到了公司楼下,下了车,见到了冯清琯,脚步微微一顿。
正欲移步离开,冯清琯和费一贞下了车。
“等一下。”冯清琯开口,“我们谈谈。”
“我不认为我们有什么需要谈的。”
费一贞亲昵的过去,挽着薄凉的手,“我们这么多年没见,妹妹,姐姐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呢。”
薄凉跟被苍蝇碰了似的甩开她的手,“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女儿,我没有别的兄弟姐妹,费小姐可别乱认亲。”
“妈,看来妹妹还生我们的气呢。”费一贞叹气。
“费小姐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可没工夫生你们的气。”
为她们生气?
不值得。
不过……
费一贞笑:“也是,我姓费,你姓薄,你根本不在我们费家户口本里,自然不会是我们费家人,我也是糊涂了。”
“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能入费家户口的,就算那个人也是远明的亲生女儿一样。”冯清琯温声道。
“说的好像我很稀罕进费家族谱一样,一帮骗子,别以为穿着衣服就是个人了,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就告诉你,就是现在费远明求我我也不会入费家户口,我怕脏了我的名声。”
费一贞脸上微变,冯清琯笑容依旧:“凉凉,这就是你的不懂了。生意场上使点手段是应该的,不然还怎么会有“商战”一词呢?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乃千古真理,等你长大一点,你自然就懂了。”
“费夫人口舌如簧,我自愧不如,”薄凉觉得,跟她们一般见识,她也是脑子有毛病了,“如果费夫人今天是来跟我说教的,我想还是免了,我还没有加入你们,成为一名骗子的打算。”
冯清琯眸光微冷,“你还不配我给你说教。我今天来,不过是来给你个警告。”
“哦?”
警告?
有些人还真不懂厚颜无耻四个字怎么写的。
“离裴渐策远一点。”
薄凉一愣,想起严莉静她们曾经说起裴渐策最近好像和一千金小姐走的挺近的。
这个人……
竟然就是费一贞?
薄凉拳头紧握。
竟然是费一贞!
冯清琯又说:“裴氏是百亿企业,发展前景非常好,裴渐策是裴董唯一的儿子,以后裴氏始终都要落在裴渐策手里的,裴渐策作为裴氏的继承人,你以为什么女人都能进得了裴家吗?”
薄凉笑了,“所以,费夫人的意思是,你们一家骗子就有资格进裴家了?”
“别一口一个骗子!”费一贞听不下去了,“自己技不如人,怪谁?”
“这么说,如果到时候我进了裴家,也是你技不如人了?”
“你——”
“薄凉,别做梦了,”冯清琯轻声打断女儿,“你也不是当年七八岁小孩子了,应该不会这么天真才是。”
“我怎么天真了?”
“你说你现在还有什么?你无依无靠,没背景没人脉,豪门最讲究的是门当户对,你凭什么以为裴董会允许你进裴家?你该不会以为裴渐策现在对你有点感觉,你就一脚踏进了豪门了吧?”
“既然你不认为我对你们有威胁,那两位现在来找我说这些,是吃饱了撑着吗?”
冯清琯脸色一冷,“我是担心有些人妒忌心太重,不要脸的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薄凉笑了,但笑意没达眼底,“我当然不会像费夫人,费小姐那样不要脸了。不过,渐策现在跟费小姐好像也还没订下来吧,好像也还不属于费小姐,又何来抢一字呢?”
“薄凉,你别给脸不要脸。”费一贞怒火中烧,“如果想日子好过点,就离渐策远一点,否则,我有一百种,以前总办法让你过的生不如死。”
薄凉冷睨着她,“费小姐你来啊,我等着呢。”
冯清琯安抚的拍拍女儿的手,让她稍安勿躁,“凉凉,其实阿姨做人还挺有怜悯之心的。你看,你妈妈和你外婆,还有你们薄家的一切都没了,我们也没将你怎么样,还把你养这么大,凉凉你该懂得感恩才是,不然,你妈妈,你外婆在天上看着,可能都会责怪你不懂事呢。”
薄凉眼眸猩红,一巴掌如风般飞快的落在了冯清琯的脸上,冯清琯愣了下,费一贞脸色一冷,“你敢打我妈!”
抬手正要打回去,给薄凉躲开了,她拳头死死的握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给我妈陪葬!”
冯清琯拉着她女儿,温言嗤笑出声,“好啊,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狠话的话,谁都会说,但是薄凉,我会用行动告诉你,如果你不离裴渐策远一点,你很快就会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了。”
说完,拉着女儿转身走了。
冯清琯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