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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不相爱,只是因为需要走到一起,那种需要可能是孤独和寂寞,也可能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她们有着相识多年的朋友的默契,每天晚上他都会向她诉说自己在工作生活中的苦恼,有时用语音。她只是静静地听,因为她不会象妻子一样尖刻多言。
可是,他已经有三天时间不能找到她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手机开着,却比关了更揪人心,因为明知那边静默地不回答。他狠命地抽着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因为出现了另一个男人?如果是这样,他想她会告诉的,而他也会明理地不再介入她的生活,虽然心里会很痛。
没有别的理由,仅仅是因为空虚的爱情。他已经抽到又一包的最后一根烟。他电脑前面的烟缸里长满了烟头,小小的书房到处都弥散着绝望的气息,烟雾弥漫中,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女子,水仙般清绝和哀怨,这样的女子肯定是有故事的,也许经历地太多了,使得她选择了保持缄默,尽管他从来没有想探究过这里面的实质。
三个夜晚了,每每想到这些,想到有另一个男子拥有她,便感到极度的难过,那种难过仅仅出于男人的本质,但确实令人难以忍受。
又一个夜晚,他红着眼睛打开了电脑,却看到了她的留言。他瞪大眼睛,看了又看,几乎要笑出声来。他不再离开,只是祈祷不要停电呀网络不要出问题呀,虽然这些意外很少发生在这个城市。
她来了。随着当当当的三声,那个黑白的头像突然变成了彩色。他马上发了一个拥抱的表情过去,这是她们以前没有用过的。现在他真的想冲上去抱住她否则她会再次消失的,她笑了笑。
你去哪儿了?
我去三联书店了。
哪个书店?
淮北路上那个。他一怔,那儿是他常去的。
你在××市。
是。
你现在在哪儿?在网吧吗?我去找你!
我在××宾馆××。
他赶到的时候,她正在看书。她放下书去开了门,领他进来。
她的从容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望着她,没有说什么,因为她有一双空灵足之洞悉一切的眼眸。他没有拥抱她,只是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我来出差,第一次一个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和你说。
当然要说了,我们是朋友呀,你来了我一定要招待你的。
他想伸手去抓她的手。她躲开了。
是吗?你用什么招待我呢?她盈盈地笑着,又好象是看穿了他。
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哪种。
她摇了摇头,把扣在床上的那本书拿了起来,递给他。
翻着的那一页,用笔划注的一段是这样的:
振保的生命里有两个女人,他说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一个是圣洁的妻,一个是热烈的情妇——普通人向来是这样把节烈两个字分开来讲的。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旁边有一行纤弱娟秀的字迹: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他疑惑地望着她。她说:我叫芙蓉。
他茫然地点了点头,好名字。他仿佛看到在一片宁静的江水里,在温润的雾气中,隐隐可以看到一座生着兰草的岛屿,周围长满了美丽的芙蓉,一个唱着《采莲曲》的女子,时隐时现。
芙蓉说:你和我说了好多你的故事,我知道你需要一个倾听者,可是那不应该是我。
我他在她的目光中看到了她的质询。
男人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很受伤,不过那些伤是外伤,很容易就可以治愈的。而女人呢?女人是最柔弱的,要是你不能给她更多,请不要轻易伤害她。
那天她们谈的很高兴。明天她回到了自己的家,他也更加努力的工作,想起她的时候也越来越少了,只是偶尔在网络碰见了问候一下。
很长是吧?
看完了吗?
天堂一滴泪:看完了。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水云太冲:我的意思是与故事相反的,就是说:涉江采芙蓉,必须爱一生。
第一第十六章 同居而离心
第十六章同居而离心
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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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稳了稳心,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告诉他自己已经回到家了,然后说很晚了,睡吧。
是呀!明天还要干活呢!
晚安!
晚安!
牧云关了QQ,又打开了那个博客。
《你的手掌弯弯》
我们的相遇是一种偶然
命运的眼睛指引我来到你身边
所有惊喜还来不及写进回忆
你就转身而去
留我一人在空旷地车站
无声呼唤
然后;你说这样吧;不要再执着与过往
我们有着不同地航向
可是我不能放手
我知道你的手掌弯弯
你说过你喜欢自己摆布人生
所以我也要握紧双拳;无论快乐还是伤感
我都选择向前向前
我知道你会回来;虽然遥遥无期
可是我不能忘记
那天的你有着悄悄的微笑
挥手时你的手掌弯弯
这是我与你相认的唯一线索
我;不能忘记
也请你;不要让我忘记
你的手掌弯弯
一片风帆唤醒了云天
你是那只夜夜来访的小船
后记:你是小船吗?正在江边停靠的可是我的小船,江上渔者往来穿梭,我要找寻的在这里吗?千里跋涉只摘取到了风中落花的碎片,我痴痴地等你,只为那晚泪流满面的容颜。
我停泊在江边看着我的小船,我到底该往何处寻觅我放飞了的梦幻,你就这样摇着我,好吗?逃避对这尘世间的厌倦。
这个水云太冲呀?说什么好呢?这是第一次有人给她写这样的文字,牧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一点兴奋和感动,还是微微有点邪恶的诱惑?
牧云叹惜着,愣愣地望着显示器,淡淡的莹光在夜色分外冷清。走了。她关了电脑,到浴室打开喷头,在温热的水流中觉得自己的心真的象一只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好想找到一个知冷知热的港湾。
牧云收拾停当,回到卧室,开了床头灯,一团朦胧的桔黄色罩了下来,浩浩正趴着小枕头上睡的正香呢,
她捏了捏儿子的脸蛋,掀开了被子,把他往里面挪了挪。刚才他还用小手使劲抱着妈妈呢,两天没见到她了,可亲呢。牧云不知道儿子两天没跟自己睡是跟谁睡的,浩浩有一个习惯,就是入睡前要摸着她的耳朵,这两天他摸的是小保姆的吧,想想有些好笑。
牧云笑着钻进了被子,她轻轻抱过来儿子的小身体,让他贴着自己,浩浩动了动,果然用小胳膊搂住了她的胳膊。儿子带着好闻的气息轻轻飘过她的脸,她摸了摸儿子光溜溜的脊背,象一条河时的小鱼呢。
一群小鱼在莲叶下追逐嬉戏着,采莲的姑娘们划着小船在莲叶间穿行,也在互相追逐嬉戏着,宛如鱼儿在水中游动。清澈的河水映着碧绿的莲叶,晚开的莲花、姑娘们美丽的衣服和花朵般的笑脸,空气中洋溢着莲蓬的清香。她们欢笑着,一边采摘莲蓬,一边唱着采莲曲。
江南可采莲,
莲叶荷田田。
鱼戏莲叶间,
鱼戏莲叶东,
鱼戏莲叶西,
鱼戏莲叶南,
鱼戏莲叶北。
可是,牧云只是坐在故乡的小河岸边,河水几近干涸了,这是北方一条寻常的河流,绕村而过。河堤下倒是有几只白色的小羊在低着头吃草,偶尔抬头看一看她。牧云双手抱膝,凝望着河道尽头,没有水了,有水也得沿着这河道往前走,这就是渺小的自己无法改变的命运吧。
她突然感到有人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她回头,却没有看清他的面容。是一个男人。
牧云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说话,也没有站起身来。
那个人在看着她的侧影,坚决的伸出手来,揽过了她,隐隐约约她又听见了采莲曲;在这一片草地上回荡;她感觉到了他的怜惜,几乎不能承受和支撑自己了,只觉得自己那凝固已久的血液重新沸腾起来,不自觉的偎依在他怀里。
她觉得;他坚实的双手扶住了她的双肩;他用自己热烈的目光寻找着她闪亮的双眸。她还可以听见这个男人急促的呼吸;不停的喘气;她躲闪着他的问询,把目光投向河堤下她的小羊。
他把她轻轻放在了草地上,在她旁边侧躺了下来,用一只手支着自己的头,和她挨和很近,天地静无声息;他们的呼吸和心跳声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她又觉得自己躺在被窝中,一双火热的眼睛正在欣赏她**的身子。她想用双手抱住自己却又被他按住了,他的一只滚烫的手掠过了她,沿着肩膀向下,在她光溜溜的背上轻轻地滑抚着;在眷恋她好象丝绸一样细腻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