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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厕的门没关,里面的人声音洪亮,外面听的一清二楚。
“沈寂舟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们说话,活的不耐烦了他。”
“齐总息怒,他是我们惹不起的,您这番话可别让别人听见了。”
“怕他了还不成,不过一个戏子,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不够。”
“齐总真是直爽敢言,那,你给阮英那个妹妹,打了几分?”
“三十分不能再多了。”
“哈哈哈,我也是,咱们也算是为圈内做贡献了。”
“…………”
阮软站在原地,手心都被指甲抠出了血。
她走回女厕所,打开了最后一间的门,最后一间坑里堆满了打扫工具,她无意打开看见的。
水桶里面还装着水,大概是清洁阿姨打好了,放在那里,鬼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对不起了,阿姨。
她先拿着用了。
她拎着这半桶水,直冲冲地走进男厕所,花领带和长胡子的公司高层闻声回头,顿时睁大了眼睛,指着她说道——
“女同志,你怎么进男厕所呢!你想干什么?!”
“请你们喝仙女尿!”
阮软二话不说,抬起水桶朝两人泼去。
两人的裤拉链还没来得及关,抱头鼠窜,仍然逃不过仙女尿的滋润。
阮软将手里的水桶砸在了胡子男脚上,怒目而视,“你们谁敢再说沈老师一句不是,下次就不是泼尿这么简单了!”
话毕,走人。
想追?
两人低头看了一眼裤_裆,玛德,还是先关门再说吧。
阮软气场全开,潇洒地走着路,天下我有。
殊不知,她的手都在抖。
她拐了几个弯,确认那两个人渣没跟上来,她顿时失去了支撑。
阮软靠在墙上,腿软如泥,整个人顺着墙滑坐在了地上。
她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张开嘴巴大口喘着气,心脏都快爆出来了。
她张开手看了看,她刚刚哪来的勇气,竟然把公司的高层给得罪了。
完了完了,她要是被开除了,舅妈会送她去做外围的。
算了,管他的呢。
如果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择这样做。
因为,谁都不可以玷污沈寂舟。
见一个揍一个,见两个揍一双。
平复好了之后,阮软回到了展示厅。
“阮软,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同学问道。
“吃多了,成绩还没出来吗?”
“嗯,刚刚前面发生了争执,孔老师气的都离开了。”
阮软想了想,隐隐猜到什么,于是她又问,“有偷听到关于什么吗?”
“好像是关于成绩的。”
这下阮软差不多有数了,一定是和她的表演成绩有关。
即使去掉最差的一个成绩,也还有一个低分。
她的表演成绩分数一定很低。
那两个人渣,阮软捏紧了拳头,刚刚拿一下,简直是便宜他们了!
没过多久,那两个人回到了评委席,不过大家都发现他们的衣服莫名其妙地湿了一大片。
那两人特地抬眼,朝观众席看了一眼,直逼阮软,脸色难看至极。
阮软不卑不亢,盯着他们,毫无畏惧。
两人瞪了她一眼,回到座位,问询成绩结果。
成绩结果已经出来了。
顾二在桌子底下,拍了拍沈寂舟的腿,对他微妙地摇了摇头。
沈寂舟面无表情,扫了那两人一眼,幽深的眸子划过一丝阴鸷。
同学们等待已久,助教拿着话筒和名单,起身面对大家,郑重其事地宣布——
“本期结业考核的成绩已全部计算完毕,下面我将会按照排名,宣布每人的成绩。”
作者有话要说: 阮软:看看我多疼你:)
第21章 追妻火葬场第二十一天
助教宣读成绩的声音清晰响亮,他从低往高告知每人的四门成绩和总分。
阮软,倒数第三。
她的成绩一出来,全班哗然,纷纷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形体的那一点小失误,绝不可能影响这么大。阮软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加上其他三门的表现没有第一也该是第二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软脸上挂着笑,没关系的,她能接受。
助教宣读完成绩,有请京城娱乐顾总上台讲话。
今天的顾二,一身白色西装,俊逸的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帅气迷人。
“辛苦大家在这几十天里的刻苦学习,出了这里也希望大家能够继续充电,保持初心不变。娱乐圈水深浪多,京城娱乐会是你们永远的家,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公司都会竭尽全力保护你们……”
“好了,废话不多说,今年公司有一部大电影准备筹拍中,大家也有所耳闻,男主角人选已定你们的沈老师,至于女主角,毋庸置疑就是你们这期表演班的第一名,恭喜这位同学,请上前签署合同。”
大电影,沈寂舟,女主角!
这个配置不火才怪。
公司竟然给了这么好的奖励。
同学们都酸了。
阮软端坐在位置上,看着同班同学欣喜上前握手,沈寂舟眉眼疏朗,淡淡一握,便松开。
顾二为她递笔,做了个请的手势,她看着合同开心极了,看了一眼沈寂舟,抿着唇角,飞快地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锤定音,局势已无可扭转。
阮软胸口起伏,深叹了一口气。
不是自己的东西,强求不来。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算了。
阮软起身默默离开了会场。
她实在没有精力再强颜欢笑,宽慰别人对自己的惋惜。
中午没吃多少,如今早已饥肠辘辘,她一个人去超市,买了个豆沙馅的面包。
夕阳西下,天边染了一片紫色。
她找了个偏僻无人的地方,坐在冰凉坚硬的石椅上,看着遥远的天际,吃着豆沙包,一人独享傍晚风光。
微风掠过她鬓角的碎发,一下一下的,痒痒的。
她摸了一下头发,咬了一大口面包,咀嚼两口,豆沙的甜味便散开了,甜甜腻腻的,并着松软的面包,幸福感满满。
她无意地转头,却被吓了一跳。
沈寂舟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侧。
他解开了胸前的扣子,领口微敞,双手抄在裤袋里,长腿笔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沈寂舟清俊的脸有些沉郁,晚霞映在他的幽深的眸子里,绮丽绚烂,惊心动魄。
阮软没有说话,恨恨地又咬了一口豆沙包。
沈寂舟弯腰,手指抵着石凳,慢慢转身坐下。
静静地陪着她。
傍晚的风,有三分暖意,七分凉意,不冷不热,最是惬意。
就这么看着夕阳坐着,忽然生出了晚年生活的景象。
阮软偷偷看了一眼沈寂舟,他抱着手,看着地上,模样有些失意。
阮软“扑哧”笑了。
她有些呛着的捂着嘴,弯着眼角看着沈寂舟。
沈寂舟抬头看向她,眼里带着疑惑。
“沈老师,为什么我会觉得,您比我还委屈呢?”阮软笑着问。
沈寂舟答的认真,“对不起,是我没能护好你。”
“沈老师,我不需要你保护我,您又不能保护我很久,我必须自己学着强大。”
阮软眯着眼睛,浅笑盈盈
竟与沈寂舟说过的话如出一辙。
闻言,沈寂舟唇角微微上扬,揉了揉她的头发。
阮软也摸了两下他的头,心想,我还能帮你打抱不平呢。
“不过,偶尔您还是要保护一下我的哦。”阮软眨了眨大眼睛。
“?”
“我在厕所揍了公司高层,您能不能让顾总罩一下我啊。”
“好。”
——
暑期班结束,同学们有些当晚就走了,阮软留了一晚。
第二天,她睡醒吃过饭,才开始收拾行李。
有一个室友也是今天走,爸爸妈妈都来了,帮忙着收拾行李。
阮软默默叠着衣服。
室友的爸爸妈妈见到她,都有些惊恐,以为是阮英复活,室友解释了半天,她是阮英的妹妹。
毕竟她不红,知道阮英有个妹妹的人也不多。
“宝宝,这个男人是你们公司的老总不?”室友的妈妈拿着手机忽然说道。
室友凑过去一看,指着手机里的照片说,“是的,这个人昨天还来给我们评分的,他怎么光溜溜地被挂在什么上面啊。”
阮软手上的动作停住了。
室友回头对她说,“昨天来给我们打分的齐总王总被人脱光了吊在了齐天大楼的避雷针上了。”
“哪里可以看?”阮软问。
“今日趣闻。”
阮软掏出自己的手机,下载了个今日趣闻,果然在首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