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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她曾经问过,为什么娶她,她想,夏衍商只是因为十年前那一个约定,他只是在履行他自己说过的话而已,对她……早已经没爱了。
安知夏慢慢的从夏衍商的怀里出来,低着头,眼底的黯然像一颗针一眼,扎在她的心里,她抿了抿唇,停止了哭,也再没有任何一句话。
对于不爱她的人,她再多的情感也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七月站在一边看着真是干着急,怎么说呢!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夏衍商所有事的人。他也唯一一个知道夏衍商心里是怎么想的人。
可是看见夏衍商现在对安知夏的态度,他真是恨不得一拳打在夏衍商的脸上,让他说实话!
“商。”七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朝夏衍商使了个眼色,让他看安知夏现在有多失落,失落得他看着都心疼了。
夏衍商冷漠的睨了七月一眼,他知道七月的意思,可他……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安知夏的头发,冰冷的声音就像在敷衍一样,“知夏,这段时间好好休养,等完全好了,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安知夏还真是想笑,那是家?
在夏衍商的眼里那真的是家?
“呵……”她冷冷的笑了一声,掀起眼皮睨了夏衍商一眼,也没什么表情,点了点头,“再说吧。”
说完,她直接躺了下去,还背对着夏衍商,那样子是真不想再说一句话了。
心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衍商凉薄的唇用力的抿了抿,看着安知夏的背影,心就像被划了一条口子,从空调吹下的冷风灌进去,疼得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在床边又坐了一会儿,夏衍商站起身,对七月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七月无语的翻了翻眼皮,心里明明那么在乎,他一个电话,夏衍商就跑过来了,结果来了以后却是这样的,他还真是没有想到,夏衍商狠心起来,居然能这么狠。
安知夏现在怎么说也是病人,人在生病的时候,心灵是最脆弱的,最需要安慰,可他就这样走了。
关门声后,七月看见安知夏的肩膀用力的抖动起来,就知道她哭了,还是挺伤心的哭着,他叹了口气,坐在床边,伸手拉了拉安知夏的肩膀。
安知夏倔强的抖开了他的手,抱着被子,将脸埋进去,继续一个人伤心。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七月面前,安知夏会卸下所有的面具,连伪装的心情都没有,把她自己最脆弱,最真实的一面完全暴露在七月面前,而她却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
听着安知夏闷闷的哭声,七月真是觉得脑仁都疼了,他抓住安知夏的肩膀,用力的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夏夏。”
以前为了怕安知夏怀疑,所以他一直喊安知夏知夏,现在,既然安知夏什么都知道。也就没必要再伪装了。
安知夏心里别扭,却还是抵不过七月的力气,身体被翻了过去,她哭花的一张脸惨兮兮的对着他。
弯腰从床柜上抽出一张纸巾,七月擦掉安知夏脸上的泪水,看着她,“很多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很多事?
安知夏吸了吸鼻子,“比如?”
“比如……”七月斟酌了一下,才缓缓的说,“比如商对你的感情,他能骗得了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可他却骗不了我。”
安知夏怔了怔。
看见安知夏不再哭了,七月把手里的纸巾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十年的时间,虽然可以改变很多事,但是夏夏,绝不会改变商对你的感情,我敢发誓,商对你的爱,绝对比你对他的要多很多很多。”
“我才不信。”安知夏赌气的将脸扭到了一边,眼神落在某处,确实没有焦点的虚无着。
这话,别说安知夏不信,如果七月不认识这十年的夏衍商,就看现在夏衍商对安知夏的态度,连他估计也不会信。
但是……他知道为什么。
“真的,夏夏,相信我,不管商怎么对你,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而且,我敢跟你保证,就算再过十年,二十年,他的心里也只会是你一个人。”
七月伸手把安知夏的脸转过来,“虽然之前你看见他身边的徐婉宁,和他现在身边的安小年,我可以告诉你,那些女人只是在他身边而已,他从没有跟别的女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从没有。”
想起那天在寒苑看见的那一幕,安知夏的心颤了颤……
她本来以为那些东西只是夏衍商为了助兴,才准备的,但如果像七月说的那样,那也就是说,那些……夏衍商是真的在虐她们!?
“不可能吧。”这话说出来,安知夏怎么可能相信,“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喜欢被虐的,而且还用……”
“我跟你说实话吧。”七月也不想再隐瞒安知夏了,“徐婉宁是为了钱。她想上位,想火,所以她心甘情愿承受商所有的一切,而安小年,你妹妹……我想我不用说你知道,她是真的喜欢商,喜欢到变态的地步,不管商怎么对她,她都要死要活的一定要跟在商的身边。”
安小年……
安知夏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安小年,她现在躺在这里也是因为安小年……
只是,没想到安小年为了得到夏衍商的心居然能够心甘情愿的承受那一切。
夏衍商从医院出来,直接回了公司,本来这件事。他还打算往后拖一拖再做,可是,现在安知夏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为了发生意外,他必须现在就做。
第二天早间新闻,头版头条就是,西城拆迁用了残忍手段,害得民众哀声远道,死亡家属将安氏集团告上法庭。
安在生坐在办公室里,看见这条新闻的时候,顿时觉得头都大了,正准备打电话问秘书,外面有什么情况。秘书就拿着法院传票匆忙的跑了进来。
“安总。”秘书把法院传票放在安在生的办公室上,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这个……”
安在生就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上面是什么,头“嗡”的一声就炸了。
看到新闻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哪家记者弄错了,曝光了那件事,可看见法院传票的时候,他总算是明白了,这件事还是绷不住了,被人挖了出来。
更加可恨的是,根本就不给他解决的机会,已经提前告到了法院。还让媒体公众出来,这件事肯定会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包括政府部门……
这样一来,他除了开庭,再没有别的办法。
整个人就像瘫了一样的倒在办公椅上,他眼底的崩溃看得秘书的心都紧了。
“安……安总……”
“去。”安在生挥了挥手,“去查一下,到底是谁捅出来的。”
刚说完,他的手就垂了下去,叫住了准备出门的秘书,“不用去了,我知道是谁。”
许美静昨晚就把夏衍商是莫宇笙的事告诉了他,就算再笨。他也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
还真是……
想想夏衍商,他就忍不住自嘲的勾起唇角,他安在生这辈子算计了一辈子,也做了不少坏事,却没想到居然栽在了莫宇笙这个小崽子的手里!
虽然觉得绝望,虽然觉得机会渺茫,可安在生还是打起精神站起来,穿了衣服急急忙忙的走出了办公室。
“知夏。”安在生买了很多水果还有补品赶到医院,讨好的把东西全部摆在了安知夏病床旁边的床柜上。
安知夏抬起头,看了那些东西一眼,转头疑惑的望了眼外面的天,难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安在生坐在安知夏的病床边,拉住她的手,“知夏啊,你妹妹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计较,昨晚回去,我已经好好的骂过她了,我想她应该不会再做出这样伤害你的事了。”
骂安小年?
安知夏皱眉,难道安在生的心不会痛吗?
以前不管安小年做了多么无法无天的事,他都舍不得骂一句的,居然为了她,他骂了安小年?
“呃……”安知夏迟疑了一下,总觉得安在生不可能忽然对自己这么好,“爸,你是有事找我吗?”
安在生愣了一下,忽然也觉得自己殷勤的有点过了,尴尬的摇摇头,“没有啊,我就是听说你住院了,所以来看你的。”
“哦。”安知夏点点头,虽然不信,但安在生已经这样说了,她除了点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爸爸之间,早已经没有了共同语言。
安在生坐了一会,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