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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儿虽有时会很调皮,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安安静静的,风儿他们也不来烦她,让她自己想着心事,或看着梅雪发呆,只是二牛会远远地看着,静静地陪着她,林清儿也不管他。倒是司马夜很喜(…提供下载)欢下雪似的,跟风儿几个在那热闹地打着雪仗,时见雪球飞落,打在梅枝上,雪簌簌落下,落梅也轻轻飞舞,落到地上化作一片洁白,没了踪影。院中还有司马夜他们几个做的七个雪人,说是一家人永远不分开,林清儿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也不禁笑了笑,果然是孩子呀,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哪有几个人会永远在一起的?
“呵呵”,司马亦朗的声音传来,说:“这浩然宫好热闹呢,进了屋却没见人,原来是在这正玩得不亦乐乎呀!”这个司马亦朗和蔼的样子也让人看着很舒服呢!
几个人看是皇帝来了,只好停在那,不知该做些什么,林清儿心想,许是有话要跟司马夜说的吧,毕竟一个月时间已过,想来司马夜也要渐渐融入宫廷生活了,想到这便对风儿他们说:“我们几个回屋去吧,在外面有些时候了,有点儿冷了呢,让四皇子陪皇上说说话。”
林清儿正要走,只听司马亦朗说:“你们都待着吧,我有话对你们说。过几日便是太后生辰,夜儿是一定要参加的,所以你们好好教教夜儿礼仪,还有啊,太后很疼夜儿,替夜儿想想准备份礼物吧!好了,你们继续玩。”司马亦朗说完就笑着走了,看夜儿开心的样子他这个做父皇的也很高兴,只是还是恢复记忆的好。
几个人正在屋里发愁呢,太后的生辰可怎么弄,林清儿更愁,她现在可是六人的依靠啊,礼仪她可是不会,想到这只好问:“关于礼仪方面,小桃、小怜、小迷糊你们应该知道的吧!”
小迷糊说:“这个我们倒是知道的,进宫之时学过的,只是礼物要怎么弄呀,浩然宫虽然东西很多,可皇上让精心准备,应该不是让我们给些金玉之类的那么简单。”
林清儿想着,这个小迷糊可一点儿都不迷糊呢,便说:“小迷糊分析得有理,既然礼仪方面你们知道,那这几日就辛苦你们了。礼物嘛,我来想办法好了。”
几天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就到了太后的生辰之日,林清儿也打起精神,仔细瞧着这个热闹的场面,大殿之上坐着司马亦朗、太后李如棠、和皇后李婉,三人略低处坐着皇帝的几个妃子,还好这个司马亦朗不是很好色,只是七八个而已,大殿之下便是皇帝的四个儿子及皇亲国戚和一干臣下。处处灯火,处处笙歌,众人高兴地饮着酒,中有众美女妙舞翩跹,好一派升平景象。
风儿见林清儿高兴地东张西望,便问:“清儿姐姐,在看什么呢?”
“美女呀”,林清儿一脸兴奋地说:“看那几个跳舞的女子没,衣袖轻挥,飘然旋转,盈盈一笑,身形婀娜,气质高雅,美啊!还有那个弹筝的女子,玉手拨素弦,低眉续弹,秀眉似蹙,手落处流水潺潺,清音绕梁,人美,音美,怎一个美字了得呀!”
风儿一脸鄙夷之色,坏笑着说:“清儿姐姐,你还是要收敛一点儿,免得那些美女们被你看得再变了脸,搅了太后的生辰,你可吃罪不起的。”
“清儿姐姐,她们真有那么美吗,我怎么没看出来”,二牛一脸疑惑地问,每每林清儿欣赏美女之时,他也会偷眼瞧着,哪有她说得那么夸张啊!
小桃说:“清儿姐姐,我也没看出来呢!”
小怜说:“清儿姐姐,我也觉得二牛说得有理,宫中的舞女很多的,她们样子都差不多呀!”小怜要比风儿他们几个稳重些,林清儿更喜(…提供下载)欢逗她,总弄得小怜一个大红脸,她也不恼,只一撇小嘴跑开,不像风儿他们还会跟林清儿撒娇说她欺负他们。
林清儿不屑地说:“你们几个那叫不懂得欣赏,好不好,世上的美女万万千,各有各的美,有风流妩媚的,有清丽绝俗的,有端庄温婉的,也有活泼可爱的,岂是三言两语能道尽的,跟你们说你们也不知道,算了,忙你们的吧,可别搅了我看美女的雅兴。”
“对啊,清儿姐姐说的话你们可要记着,多跟清儿姐姐学学”,小迷糊的声音响起,这个马屁精,每次林清儿说些什么,他都记着,还屁颠屁颠地跟着学。
“好了,小马屁精,不要人云亦云,有点儿主见好不好”,林清儿说。
风儿几个则一脸带笑地说:“哼,这下拍马屁股上了吧!”
司马夜也正看得不亦乐乎呢,听得他们高兴地说着什么,也回过头问:“清儿,你们几个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风儿姐姐教我们怎么欣赏美女呢”,几人一同说着,只是听声音,总还有丝嘲讽,林清儿心想,真是的,欣赏美女有错吗?
司马夜也面露疑惑,问:“美女吗,在哪啊,我怎么没见呀?”
风儿几人则笑出了声,直说:“清儿姐姐,连四皇子都说那几个不是美女呢!”
林清儿说:“不跟你们小孩子一般见识,世上不是没有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你们几个就是这样。”
正说笑间,只听得司马亦朗咳嗽一声,众从立即安静了下来,那几个跳舞、伴乐的女子也退到一边,那皇帝说:“今日是太后六十寿辰,太后觉得众位为国操劳,故命朕告诉大家,今日且尽情尽兴,无需注意什么礼节,来让我们共举杯祝太后万寿无疆。”司马亦朗一说,自是一呼万应,众人齐起身,山呼“万寿无疆”,那太后自然乐得合不拢嘴。司马亦朗又开口说:“现在是给太后献礼的时候了,众皇儿给你们皇祖母准备了什么礼物呀?”
只见司马晨站起身来说:“回父皇,因见祖母近日睡不安稳,孩儿特意让人找了安神的药物放于这玉炉之中,好让祖母安心睡下,也好不让父皇母后担心。”林清儿见那玉炉晶莹透亮,温润的光泽发出阵阵暖意,看来不是一般的玉,皇家的东西哪个能差得了呀!
那太后一笑,对着皇后李婉说:“婉儿教得好呀,晨儿也争气,可以替他父皇处理朝政了,来人,有赏。”
那李婉也只笑一笑说:“母后,那是婉儿应做的,晨儿也该替皇上分担呀!”林清儿看那皇后,当真是人如其名啊,婉约大方,秀丽端庄,让人看着自有那么一股沉静之气,眉目如画,淡雅脱俗,樱唇一弯笑意就透了出来,确有皇后的风范。
“宇儿,你准备了什么礼物呀,还不快给你祖母呈上去”,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林清儿想起是那日说应将他们杀了的女子的声音。林清儿向那女子看去,是个妩媚动人的女子,杏眼流盈处风情毕现,柳眉微弯时黛山朦胧,红唇轻启际浅笑脉脉,妖娆风流,怪不得叫梅娉婷,真是美呀,只是言语间总带有轻浮之态,让人心生厌烦,只可惜了这张脸了。
司马宇也站起身来说:“回父皇,孩儿见祖母一心向佛,便命人打造一尊金佛。”看那金佛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雕刻得栩栩如生,安详之态尽露,唉,林清儿又一次地感叹,这尊金佛怕是穷苦人家要过上一生都用不完的。
太后也笑着说:“好,宇儿有心了,有赏!”
司马轩也献上了礼物,是一个小巧的玉扇,上面刻着司马轩亲笔写的贺寿词,只是隔得太远也看不清写的是什么,而且林清儿也不认识字的呀!司马轩献上之后,听到有赏面上一笑,又回到座位上,淡淡的表情与这热闹的场面还有些不协调,让林清儿突然想起了那句“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心想着,既然司马夜与司马轩以前很要好,那就让司马轩经常来浩然宫玩好了,他一人也许会很寂寞吧!
又听那司马宇说:“祖母,既然夜儿也回来了,何不看看夜儿为您准备了什么礼物呢?”这个司马宇怕是想见司马夜的笑话吧,众人都已知司马夜变傻了,都小心地和他说着话;司马晨语带关心,让司马夜好生休息;司马轩也亲密地说有空会去找司马夜聊天;只有他在见到司马夜时语带嘲讽,让林清儿很不舒服,司马夜还高兴地跟他聊了那么多,唉,想司马宇欺负一个傻子能有什么意思?
太后似有很犹豫,说:“这,夜儿刚刚回来……”
林清儿低声让司马夜按他们教的做,岂能让那个司马宇看扁了,只见司马夜站起身来,说:“夜儿有近一年时间没长伴祖母身边,真真不孝,日后定当时常去看祖母。这是夜儿亲手为祖母做的玉簪,只是刚跟玉匠师傅学的,怕是不好看,还望祖母不要嫌弃才好。愿祖母身体安康,容颜长驻,永远都像二十八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