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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无作用。”
张扬道:“就算打了些折扣,也不至于退化到如此地步。”他对自己的情况还是非常清楚的。
陈雪道:“不如我在她体内种下生死符,这样我们就能对她进行反制,或许可以逼她交出解药也未必可知。”
若非是出于对张扬的关心,陈雪是不会提出这样的建议的,可她的这个提议显然没有得到张扬的认同,张扬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我有办法!”
陈雪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居然说有办法,刚才差点被柳丹晨引得蛊毒发作,反正陈雪是没看出他能有什么解决问题的办法,陈雪看了柳丹晨一眼道:“你打算怎么对她?”
张扬道:“目前还没有想到办法,不过我总不能将她一辈子囚禁在这里。”
陈雪道:“根据目前的状况判断,她就是在你体内种蛊之人,想要根除蛊毒,就必须要从她下手。”
张扬点了点头。
陈雪道:“你自己的事情还需要你自己来做决断,任何人都帮不到你!”
张扬道:“我已经想好了,这就送她回去。”
陈雪淡然道:“这院子又该好好打扫一番了。”
张扬带着柳丹晨离开了香山别院,来到半山腰,他将车靠到一边,伸手解开了柳丹晨的穴道,柳丹晨今天已经是数度被制,也数次苏醒,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张扬将她带到了荒山野岭,冷冷道:“这是要杀人灭口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不由得想到,如果张扬当真要对她下杀手,她该怎样应对?自己腹中怀着的是他的骨肉,他要是杀死了自己,等于杀死了他的孩子。可柳丹晨马上又想到,张扬怎会知道这件事?
张扬落下车窗,让清凉的山风吹入车厢内,他的目光投向远方的天空,表情充满了迷惘和矛盾,想了好久方才道:“你做过什么,我全都清楚。“柳丹晨道:“你清楚什么?”脑海中浮现出那一夜两人疯狂缠绵的场景,她清清楚楚记得那一晚,可是张扬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世上还有女人像自己这般悲哀吗?将贞洁交给了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居然糊涂到对自己全无印象。
张扬道:“我不会伤害你,以后我也不会再找你。”
柳丹晨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张扬道:“总有一天,你也会为人妻,为人母,活在世上要懂得多为自己考虑,而不是任由他人摆布。”
柳丹晨因为他的这句话,内心不由得怦怦直跳,难道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已经被他发觉?她从侧面望着张扬,不知为何,此时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难言的情绪,她感到委屈,她感到无助,她想找个地方好好地大哭一场。
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疑心是种病】(上)
开疆拓土 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疑心是种病】(上)
多数女人都擅长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柳丹晨在这一点上做得尤为出色,她轻声道:“如果我告诉你,你所中的蛊毒和我有关,你还会放过我?”
张扬点了点头,他再不说话,重新启动汽车将柳丹晨送回她的住处。
经历了今天的事情,柳丹晨有些身心俱疲,下了汽车,她站在原地,望着张扬驱车远去,直到车影彻底消失不见。
昏沉的天空中淅淅沥沥飘起了细雨,柳丹晨叹了口气,转身返回住处,抖落了一身的雨水,她靠在门后,两行泪水不争气地滑落下来,也只有在无人之时,柳丹晨方敢落泪,即使是落泪,仍然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情绪。
一个声音在她的身边响起:“既然想哭为什么不哭出声来?”
柳丹晨被吓了一跳,她转过身去,却见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女人就站在距离她右侧不到一米的地方,脸色苍白,黑发垂肩,即使现在夜幕仍然没有降临,柳丹晨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不过她在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无论这女人是谁,对自己绝无善意,柳丹晨手掌一扬,一团粉红色的烟雾弥散开来。
那女人双目闪过凛然寒光,轻轻叹了一口气,原本向她包围过来的粉红色烟雾骤然向柳丹晨反扑过去,柳丹晨压根就没有想到对方的武功到了如此深不可测的地步,她虽然不怕自己释放出去的毒雾,可是在对方的面前,她根本不是一合之将。
次日清晨,张大官人刚刚从床上爬起来,就听到外面响起敲门声,身在驻京办,很少有人会这么不礼貌地吵醒他。
张大官人料想肯定发生了事情,他打开房门,看到外面站着两名警察,其中一人正是和他之前就打过交道的周志坚。清江大酒店的值班经理诚惶诚恐地跟在后面,看到张扬开门,她慌忙解释道:“张书记,他们非得要闯进来。”其实她之前已经往张扬的房间打电话了,可张大官人睡觉有个习惯,喜欢把电话线给拔了,所以才没能及时通知到他。
张扬点了点头道:“没事儿,都是老相识了。”他打了个哈欠道:“小周警官,你找我有事啊?”
周志坚皱了皱眉头,显然对张扬的称呼大为反感。
可张扬这么叫他已经是给他面子了,张大官人和他叔叔是结拜兄弟,按理说周志坚应该称自己一辈的。
周志坚道:“你昨天是不是去过京剧院?”
张大官人道:“小周同志啊,你最近是不是特清闲,特没事干,所以整天就围着我转啊?”心中已经是非常的不爽了,这小子有点给脸不要脸了,如果不是看在周兴国的面子上,我非整你不可,想不到我再三忍让居然换来的是你咄咄逼人,看来做人还是不能太宽容,你宽容了,人家就会误以为你软弱,觉得你好欺负。
周志坚冷冷道:“张扬同志,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昨天有没有去过京剧院?”
张扬笑了笑,然后他伸出手去,将周志坚一把就给推出了房门,干脆利索地将房门关上了。
周志坚也没想到张扬会这么干,被他退了一个踉跄,险些坐倒在地上,等他站稳脚跟,已经被张扬拒之门外了,气得脸都快绿了。
周志坚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他抬脚照着房门就踹了上去,一脚把房门给踹开了。
张大官人的声音从盥洗室里传了出来:“刘经理,打电话给南栅区分局,把小周同志野蛮执法的事情汇报上去,还有,别忘了找他们索赔房门。”
周志坚来到盥洗室门前,看到门一样紧闭着,他怒道:“张扬你给我出来,不然我踹门了!”
张扬道:“年轻人,我好歹也是你叔叔的把兄弟,你家人没教会你尊敬别人?我在方便,你只要敢踹门,我就敢把你脑袋给摁马桶里面。”
周志坚原本已经作势要踹门了,可听到张大官人的这番话顿时又开始犹豫了,一旁的几个人听到张扬的话,一个个忍俊不禁,只差要笑出声来了,谁都知道张扬可不是什么好脾气,周志坚真敢踹门,保不齐张扬真会这么干。
周志坚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他站在门外和张扬僵持着,大声道:“你快点,不要耽误我们执行任务。”
“人有三急,你小子多点耐心。”
盥洗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张大官人正舒舒服服冲着淋浴。小子啊,不给我面子,你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张大官人这个澡足足洗了十五分钟,他在里面舒坦,外面的周志坚却急得如同热锅蚂蚁一般,他真想冲上去一脚把门给踹开,可又害怕张扬把他的脑袋塞马桶里,刚才张扬的那一推他已经领教到了,这厮的力量不是一般的大啊。强硬归强硬,可好汉不吃眼前亏,周志坚也不是傻子,他也懂得规避风险。
张大官人总算从盥洗室里面走了出来,穿着浴袍一边擦头发一边抱怨着:“好好洗个澡都不能,我说你们到底找我啥事儿?”
周志坚忍着怒气向张扬道:“昨天你是不是去过京剧院?”
张大官人装模作样道:“啥?”
周志坚大声道:“你昨天是不是去过京剧院?”
张大官人道:“我先换衣服,刘经理,带他们去餐厅等我,对了,小周啊,你们吃早餐了没有?要不要一起吃点。”
周志坚忍无可忍道:“你能不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张扬道:“回答是人情,我不搭理你是本份,小周啊,我和你两个叔叔都是好朋友,你就算不给我面子,也得给你叔叔们面子吧,就算这些人情你都不讲,好,你总不能让我光着身子回答你的问题,去餐厅等我,我换好衣服马上就下去。”
周志坚身边的警察悄悄牵了牵他的衣袖,都看出来了,这位张大官人没那么好对付,过去的那些传说可不是别人虚构出来的。
周志坚恨恨点了点头道:“好,我给你这个面子,我们去餐厅等你。”
张大官人这次没让他们就等,十分钟过后就来到了餐厅,他拿了点自助餐,来到临窗的位置坐下。周志坚跟了过来,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