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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妃一双眼睛流露出妩媚至极的神情:“我知道!”
张大官人看到她骚媚的表情有点吃不消了,她知道,她当然知道,那晚在情蛊发作之后,意识全无,没想到把这只骚狐狸给上了,张大官人并不保守,对于一夜情啥的,勉为其难也能接受,可这次不一样,黑寡妇邵明妃是薛世纶的女人,是自己结拜妹子的亲爹,自己这事儿干得有失厚道了,可张大官人最终还是选择原谅了自己,毕竟自己当时那会儿身体不受控制,就算做出这种出格的事儿也可以理解,但是这件事必须要就此结束,不能和邵明妃多作纠缠。如果他们之间的这段孽缘被薛世纶知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自己多少也算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果这事儿被抖落了出去,让他的这张脸往哪儿搁?又让他该如何向楚嫣然和那帮红颜知己交代?
邵明妃启动引擎道:“去哪儿?”
张大官人心说跟你在一起去哪儿也不正常,他想了想道:“你送我去名车汇吧。”去名车汇的目的就是找薛伟童解围。
邵明妃笑了笑,她把车开到了蓝溯河旁边,熄火后推开车门走入了河口公园内,张大官人只能跟着她走了过去,故意装出糊涂的样子:“我说邵小姐,你好像来错地方了。”
邵明妃道:“我找你有事要谈。”她来到河畔的草坪坐了下去。
张大官人在她身边站着,垂目看了她一眼道:“什么事情?”
邵明妃咬了咬嘴唇,俏脸上浮现出无限幽怨道:“难道你把我全都给忘了?”
张大官人笑道:“怎么可能?你名字我记得清清楚楚。”
邵明妃啐道:“少跟我装糊涂,我是说那晚上的事儿。”
张大官人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那事儿啊,邵小姐,你不会那么封建吧。”这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皮还是有那么点发热的,毕竟偷吃了人家,这心里还是有点发虚的。
邵明妃道:“你别误会,我也不是要你负什么责任,我只是遇到了一点麻烦。”
张大官人听她这么说顿时有些不安了:“你……遇到什么事情了?”心中忐忑不已,暗忖道:“难不成这事儿被薛世纶给发现了?”
邵明妃幽幽道:“我真不该和你发生那件事儿,自从那晚之后,我对他忽然没了兴趣。”
张大官人汗颜之余心中又不免生出那么些许的得意,看来自己在这方面的确太厉害,让邵明妃尝过之后,念念不忘了,可马上这货就开始骂自己无耻,这事儿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拿捏出一脸的迷惘:“感情的事情很难说的。”
邵明妃瞪了他一眼道:“你别跟我装傻,我跟你谈感情了吗?我是说那方面。”
张大官人索性将装傻进行到底:“哪方面?”
邵明妃道:“张扬,我算是看清你了,你是个很不负责任的人,我是说你那方面很强,和你相比,他就是个老头子。”
张大官人心说还用你说,他咳嗽了一声道:“邵小姐,其实那天晚上的事情本不该发生,我承认,我并不太负责任,可有些事情本来就不需要负责,大家之间原本也不是奔着长久去的,我们之间的性情真的不太合适,而且你又是薛叔叔的女朋友,我也已经有了未婚妻,现在就快结婚了,我看咱们之间最好还是保持适当的距离,你看……”张大官人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邵明妃道:“你这会儿头脑清醒了,那天晚上撕我衣服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你像个野兽一样在我身上发泄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这些?”邵明妃说着说着站起身来,张大官人被她逼得步步后退,一不小心,脚下一空,扑通一声落在了蓝溯河里。
邵明妃看到张扬的狼狈模样,不禁格格大笑起来。
张大官人把头颅从河水中浮了出来,抹去脸上的水珠道:“那啥……咱们以后还是井水不犯河水……我觉得这事儿如果被外人知道,对咱们都不好。”
邵明妃冷笑道:“你做梦!”抓起张扬的行囊,用力给扔到了河水里。
张大官人瞅得真切,一把将行囊抓住,这才免除了行囊被水浸湿的麻烦。
邵明妃道:“要井水不犯河水也行,你得答应我,什么时候我口渴了,你就要及时出现。”
张大官人这张脸顿时给拉长了,黑寡妇这分明是要自己给她当男宠啊,搞了半天,人家也没打算跟自己玩感情,只是看中了自己的这副好身板,所以男人在外面轻易不能显摆,那天晚上的一夜激情显然把黑寡妇给伺候舒服了,她打算跟自己长线发展这种关系。
张大官人却知道这种关系绝对是刀头舔血,绝对是深入虎穴,这么玩下去,早晚是会出事的,更何况他对黑寡妇的确不怎么来电,勉为其难的事儿张大官人可从来都不愿意干,所以这货干脆不说话,龟缩在水里和邵明妃遥望着。
邵明妃道:“你给我上来!”
张大官人摇了摇头,很坚持地说道:“保持距离!”
第一千一百九十章【保持距离】(下)
开疆拓土 第一千一百九十章【保持距离】(下)
张大官人打死都不愿意上岸,河水给了他很好的借口,黑寡妇最后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驱车离去。
张大官人确信黑寡妇走了,这才爬到了河岸上,浑身湿漉漉的颇有些狼狈,不过他也有应对的办法,潜运内力,短时间内就将身上的衣物蒸干。
文家的这场风波已经安然渡过,再加上黑寡妇这么一闹,张大官人对京城更是避之不及,他在电话中给亲朋好友告辞之后,去驻京办休息了一会儿,拿了车票,直奔火车站而去。
张大官人现在最怕遇到的就是熟人,可在火车站偏偏就遇到了两位,说起来这两位和他也是老相识了,程远和于蓝,这夫妇俩在东江开了个赤色纹身工作室,程远是钟长胜的好朋友,张扬又通过钟长胜认识了他。
程远看到张扬非常的惊喜,张扬前往滨海担任市委书记之后程远曾经找过他一次,当时是为了一批奇石,滨海刚好大搞绿化建设,张扬帮助他联系了一笔生意。
程远道:“张书记怎么这么巧?”
张大官人笑了笑:“我正说呢,到哪儿都能遇到熟人,程大哥,你和嫂子什么时候来的京城?”
程远道:“来了有一个多星期了,考察京城的石材市场。”
张扬道:“嫂子的纹身店不做了?”
于蓝道:“一直都在做,不过现在店面扩大了,培训的纹身师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不然我哪有空闲陪着程远出来。”
他们检票上车之后,没多久程远两口子就特地调换了房间,来到张扬所在的这件软卧包厢,张大官人本来还打算去餐车凑合一顿,可遇到了他们两口子,两人带的东西可真不少,于蓝把事先买好的卤菜拿了出来,程远打开了两瓶红星二锅头,和张扬对面喝了起来。
火车启动之后,张扬整个人就觉得放松了起来,他终于就快回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当然这次不能直接返回滨海,他和楚嫣然之前通过电话,先去东江和她会合,然后带着老太太一起去滨海看看,这样一来刚好和程远两口子一路。
张扬是官,程远对官场的了解很少,他不会主动去问,张大官人也懒得提自己的事情,所以他们的话题都集中在程远的生意上。
张扬拿着酒瓶直接饮了一口道:“程大哥还在做石材生意?”
程远点了点头道:“还在做,正准备弄个矿,这次来京就是考察市场的。”
张扬笑道:“生意越做越大了。”
程远道:“谈不上什么大生意,石材这一行水很深,我开始只是做奇石,可现在看中这行的人太多了,一窝蜂地涌进来,做的人多了,自然会摊薄利润,所以我就只能另想办法了。”他喝了口酒道:“不过现在开矿也没那么容易,国家对矿山开采的审核也越来越严,平海省内已经不再新批矿山项目了,我初步打算往西北去。”
张扬道:“我虽然不懂做生意,可是我却知道做任何事都要走在别人前头,如果一味地跟风随大流,想要成功肯定没那么容易。”
于蓝道:“我倒是不赞同他折腾,钱多少才算多?可能是我们女人家见识短,总觉得够吃够花就行了,最重要的是一家人能够在一起,他要去西北开矿,以后就剩下我们娘俩儿在家,一年还不知道能见几面。”
程远道:“趁着我还年轻,多干几年,多攒点钱,那样咱们才能提前退休啊。”
于蓝叹了口气道:“现在想想当初还不如在单位安安稳稳的工作,现在钱虽然赚得比过去多了,可是心里总是觉得不像过去那般踏实,真是羡慕你们这些端铁饭碗的。”
张扬笑了起来:“铁饭碗?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铁饭碗。说是铁饭碗,可端起来也得格外小心,万一失手就会砸到脚,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