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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从陈雪的这句话,张大官人就能够推断出她的生死印进境神速,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第一时间过来找陈雪,虽然两人平时很少交流,可不知为何,总觉得陈雪对他的了解却是最深的一个。
张扬道:“你还记得我上次来京城的事情吗?”
陈雪点了点头。
张扬道:“你和我一起去赛马场,赛马死了!”
陈雪眉梢一动,停下脚步,一双美眸凝视张扬的双目。
张大官人低声叹了一口气道:“我应该是被人下了蛊毒!”
陈雪的美眸中掠过一丝关切,她的语气却依然平淡:“怎会这样?”
张扬将自己蛊毒发作的事情告诉了陈雪,一次在南韩,一次就在昨天,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昨晚蛊毒发作的时候,他竟然丧失了意志,真正见证他昨晚蛊毒发作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黑寡妇,可张扬并不认为黑寡妇和自己被下蛊之事有什么密切的关联,毕竟昨晚是自己主动找上黑寡妇的,虽然坦诚自己中了蛊毒,但是张扬没有将其中涉及个人隐私的细节和盘托出,一来是羞于启齿,二来是害怕这件事会让陈雪产生想法。
陈雪听他说完,小声道:“如此说来,那个柳丹晨好像有些问题。”
张扬道:“我也觉得她有些古怪。”
陈雪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虽然不懂什么蛊毒,但是我相信能够治愈你的必然是下蛊之人,为什么你不去找柳丹晨?”
张扬道:“我心中拿不定主意,所以想先找你商量一下。”
陈雪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在她的印象中张扬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犹豫不决过:“我陪你去!”她的这句话证明,她并非表面上那样淡然自若,其实她也很关心张扬的事情。
张扬摇了摇头道:“不用,跟你说完,感觉好多了,我还是自己过去。”
陈雪伸出手去主动牵住张扬的手臂,手指搭在他的脉门之上,一股轻柔绵长的内劲送入张扬的经脉之中,对于陈雪,张大官人从没有任何戒心,他闭上双目,任由陈雪的这缕真气游走自己的全身经脉,一个周天运行完毕,陈雪放开了他的手腕,秀眉颦起道:“我查不出你的经脉有何异常?”
张扬道:“我对医术也算得上是有些研究了,武功,也算得上不错,可是我对蛊毒仍然没有一点办法。”
陈雪道:“不用担心,大乘决的奥妙在于可以将外在的能量全部收为己用,只要你将大乘决全部参透,蛊毒对你也应该没有办法。”
张扬道:“我现在就像个女人,每月都要遭遇那么一次。”
陈雪道:“我听说蛊毒发作的越快,距离死期就越近。”
张扬道:“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她为什么要向我下蛊!”
辞别陈雪之后,张大官人来到京剧院,柳丹晨正在训练厅排演,张大官人并没有进去,而是隔着窗户向里面看了看,看到柳丹晨身穿黑色练功服,在现场和几名男子枪来刀去的对打。
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钟方才等到她出来,柳丹晨来到门外看到张扬笑了笑,表情显得有些生疏。
张大官人笑道:“怎么?你不认识我了?”
柳丹晨道:“张书记今天怎么有时间光临这里?”
张扬道:“刚巧路过,所以顺便过来看看。”
柳丹晨道:“我休息十分钟,待会儿还有排演。”
张扬道:“我可以去看看吗?”
柳丹晨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好看的,你如果想看,我给你找两张正式公演的票。”
张扬道:“我只怕在京城呆不了这么久的时间。”
柳丹晨道:“你找我有事?”
张大官人摇了摇头:“没什么重要事情,就是顺路过来看看。”
柳丹晨道:“没事我回去了!”
张大官人忽然向她伸出手去。
柳丹晨犹豫了一下,双手仍然插在衣袋里,没有主动跟张扬握手的意思,笑了笑道:“满手的汗!”
此时张扬的手机刚好响了起来,柳丹晨借着这个时机快步离开,张扬并没有看到她转过去的时候,眼圈微微有些发红。
电话是薛伟童打来的,不等张扬开口,她就叫了起来:“三哥,你什么意思啊?我让你帮我查得事情呢?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有你那么不负责任的吗?”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情未了】(上)
开疆拓土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情未了】(上)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今天张大官人是心亏啊,还好是在电话里,如果当着薛伟童的面,此时他一定露出马脚来了。张扬笑道:“没……哪有的事儿,我这不是忙嘛!把车给你送过去,紧接着就出来办点事,这事儿不赖我,谁让你上班这么晚的?
薛伟童道:“你现在就过来,我有话问你。”
张扬道:“我没空啊,现在事情还没办完呢。”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行吧?”
张大官人明白这件事肯定躲不过去了,他笑道:“这样,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忙完,马上就过去。”
薛伟童道:“再忙总得吃饭吧,我就在店里等你,中午一起吃饭。”
张大官人不由得有些头疼,只能应承下来,他先往北港驻京办打了个电话,告诉蒲大强,无论谁问他昨晚去了哪里必须要一口咬定昨晚自己就在驻京办,蒲大强对这位新任常委还是非常买账的,很神秘地承诺道:“张书记放心,这种事我心里有数,除了你我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张大官人道:“你也别多想,我没干什么坏事,也不是让你作伪证,我就是不想别人查我的下落。”
蒲大强那边嘿嘿的笑,张大官人顿时觉得自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他又来到训练厅外,看到柳丹晨已经重新开始彩排,不知为了什么,总觉得柳丹晨今天的表现有些怪怪的,既然人家不想跟他谈,张大官人总不能逼迫她,尤其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薛伟童那边早晚都得见面,虽然张大官人想过拍拍屁股走人,但也仅限于想想,现在选择一声不吭地逃走,别人更会觉得他有问题,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爱咋地咋地!
中午十二点十分,张大官人硬着头皮回到了名车汇,这段时间内,他抽空找了个僻静处,利用大乘决将真气在体内行走了三个周天,奇怪的是,他竟然感觉不到体内有任何的异样,苗人种蛊真是非常神奇,以他的武功和医术对此居然没有任何的办法。
如果这件事落在别人身上,肯定会心事重重,张大官人却暂时将这件事放到一边,一来他是二世为人,活一天就算赚了一天,还有一个原因,他对大乘决拥有相当的信心,认为自己只是修炼的城池不够,只要勤于练习,修为提升一个境界之后,或许就有克制蛊毒的方法。
薛伟童站在名车汇的大门外,望着从出租车内下来的张扬目光显得有些怪怪的。
张大官人被她直盯着看,看得心中有些发毛,嘿嘿笑了笑道:“妹子,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薛伟童道:“昨晚去了哪里?”
张大官人道:“没去哪里啊?喝了点酒,把她送回家,我就去驻京办了,不信你可以去调查啊。”说完他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你当我犯人啊?我昨晚可是帮你执行任务。”
薛伟童指了指不远处的那辆红色法拉利道:“你赢了,车徐建国给送这里来了,人被你带走了,老实交代,昨晚你们俩都干啥了?”
张大官人被薛伟童这么直接地刨根问底,脸上不由得有些挂不住了:“我还能干啥?她是你爸的朋友,我又不是不知道。”
薛伟童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我爸的朋友?”
张扬道:“妹子,有道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既然这样怀疑我,这件事咱们就此拉倒,我也没兴趣,也没时间帮你调查这种无聊的事情。”张大官人显得有些生气。
薛伟童看他生气了,反而笑了起来:“生什么气啊?我也就是好奇,听他们说你昨晚赢了车子又赢了美人,我还以为你跟她能发生点什么事儿。”
张大官人一颗心怦怦直跳,表面上还是竭力装出冷静:“妹子,咱不带这么糟践人的,我能干这种没节操没下线的事情吗?”
薛伟童道:“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女人,逢场作戏,如果你真跟她有什么,刚好让我爸看清她本来的面目,这种女人不可信。”
张大官人脸皮发热:“伟童,我真生气了,你什么话这是?要是被你爸听到,他不得找我拼老命啊?”
薛伟童道:“我看我爸未必把他看得那么重要,逢场作戏罢了,我不信我爸真会娶这样一个女人。”她拍了拍张扬的肩膀道:“无论怎样,你把这辆法拉利帮我赢回来,也是帮我出了口恶气,走,我请你去吃饭。”
张大官人道:“吃什么饭?我气都被你气饱了,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