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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岗道:“其中有几封……”他有意停顿了一下,方才道:“是关于桑贝贝的,说你经常出入天街,和这个叫桑贝贝的女人暧昧不清。”
张扬皱了皱眉头:“还说什么?”
陈岗道:“我把这些材料都压了下来,如果这些材料,落在有心人的手里,说不定会查下去。”陈岗并不是在危言耸听,如果这些材料落在文浩南手中,以文浩南现在和张扬之间恶劣的关系,他肯定会制造一些文章的。
张扬道:“都以为我在走背字,墙倒众人推吗?也不怕自己被砸到了?”
陈岗道:“我听说张书记在京城遇到了点麻烦。”
张扬抬起双目望着陈岗,这只老狐狸对自己倒是非常关注。
陈岗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干咳了一声道:“有种人就是属疯狗的,你不跟他计较,他反倒会以为你怕了他,会跟着你咬,不停地咬。”
张大官人听他这样说,沉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好心救他女人,他却恨不能将我送入地狱。”
陈岗道:“张书记,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可是我听到这件事也是为你深感不平。”
张扬道:“又有什么办法?他对我不仁,我总不能对他不义。”
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遭遇低潮】(下)
开疆拓土 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遭遇低潮】(下)
“话也不能这么讲,这个人明显在处处针对你,他在北港一天,就不会放弃和你作对,你想想,如果这些材料落在他的手里,如果他围绕关于你的事情做文章,后果堪忧啊!”陈岗虽然没有明说,可是他已经将意思表达的很明白。有人递桑贝贝的举报材料,如果这些材料落在文浩南的手里,文浩南肯定会一查到底,说不定会发现张扬杀人灭口的秘密,做事必须未雨绸缪,单就这件事而言,陈岗当初帮助张扬毁尸灭迹,已经成为和他栓在一条线上的蚂蚱,如果张扬出了事情,那么他也难以独善其身。
张扬的表情显得有些犹豫。
陈岗道:“张书记,最近的形势对你不利,墙倒众人推,很难说有人不会做出进一步的动作,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当务之急,必须要防患于未然,清除不利于自己的事或……人!”陈岗表现得相当果断。
张扬的眉头一动,低声道:“你劝我干掉他吗?”
陈岗苦笑道:“他要是出了事情,恐怕谁都跑不掉,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知难而退。对了,他女人在京城被绑,文家难道没有什么表示?”陈岗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对文浩南直接下手的后果。
张扬道:“我不太清楚。”
陈岗道:“对于疯狗,一定要果断出手,一定要痛打,而且要将它打怕,不然它仍然会掉回头来咬你。”
张扬点了点头,目光盯着几上的茶杯:“晚上有没有空,约袁孝商出来,一起聊聊。”
张扬让周山虎回去,他并没有在当天返回滨海,省里将滨海保税区的管理权交给龚奇伟的事情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多数人对此虽然表示诧异,可同时也认为这件事理所当然,张扬显然已经失宠了,他能够走到现在,和他身上省委书记准女婿的光环有关,和文副总理干儿子这个身份有关,背景太过醒目,别人就会忽略你的能力和付出。而现在张扬和楚嫣然分手,他和文家的关系,也因为和文浩南的交恶降到了冰点,先后失去了两座靠山,张大官人如今的境况多少蒙上了一层悲怆的色彩。很多人已经预感到,即便是滨海市委书记这个位子,他也坐不久了。
乔梦媛一直在等着张扬回来,当面和他好好谈谈,可是张扬回来当天并没有返回滨海,这让担心他的人越发地担心。
常海天敲响了乔梦媛办公室的房门,最近滨海保税区呈现出欣欣向荣的大好局面,可是在这种时候省里却临阵换帅,龚奇伟接管滨海保税区,等于在某种意义上宣布了,保税区从滨海的自留地,变成了北港的直接管辖范围,这些当初为保税区的成立建设立下汗马功劳的年轻人,开始失去了主心骨,他们也变得迷惘起来。
常海天一进门就道:“如果张扬不干了,我也走人!”
乔梦媛笑了起来:“怎么了这是?他不仍然还是滨海市委书记吗?”
常海天道:“你难道还不知道?省里已经下了正式文件,以后保税区划归龚副书记直接管理,成立了一个什么领导小组,张扬甚至不是这个小组的成员,这根本是要把他踢出局去。”
乔梦媛淡然道:“我听说了。”
常海天道:“有没有搞错啊,当初滨海保税区是谁提出来的?是谁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现在大框架都基本搭起来了,什么事情都理顺了,一脚就把张扬给踹开,卸磨杀驴也太早了点吧?”
乔梦媛道:“海天,你别乱说话,事情都没搞清楚呢。”
常海天道:“还要怎么清楚?张扬和楚嫣然分手了,所以在咱们宋书记眼里失了宠。”
乔梦媛道:“宋书记不是那种人,他一向公私分明,不可能因为张扬和嫣然感情的事情,就针对张扬。”
常海天道:“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相信,可现在看,人啊谁都不能免俗,从他们分手起,张扬就没好日子过了,你说他是不是流年不利啊,现在和文浩南也闹僵了,最近真有点墙倒众人推的意思了。”
乔梦媛道:“先别考虑这么多,我们还是应该安心做好本职工作,张扬好好地当着他的滨海市委书记,我相信领导会公平对待他的。”
常海天道:“我听说他今天一回来就被项书记给叫过去了,肯定是为了这事儿,以他的脾气,还不只要气成什么样。”
乔梦媛其实也在担心这件事,她轻声道:“张扬比起过去成熟多了,在官场上这么久,工作变更人事调动都很常见,如果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就证明他根本不适合这个位子,所以咱们还是别操心,等他回来一切就清楚了。”
常海天道:“我这次要跟他好好谈谈,如果省里真的要动他,我也走人。”
乔梦媛道:“没那么严重吧,他又没犯错误。”嘴上说得虽然平淡,可是心里却不禁担心起张扬现在的境况。
当天晚上,袁孝商安排张扬和陈岗两人前往临濛县的和熙园去泡汤,这间温泉会所是日本独资的,整个北港地区都是软硬件最为高档的一家,和熙园又分成两部分,一部分面向大众,对公众开放,而另外一部分是会所性质,实行会员制,只对持有会员卡的人开放。
张扬虽然来北港已经有了相当一段时间,却从未光顾过这里。
三人抵达后,先泡了温泉,换上衣服,来到日式包间内,房间内已经准备好了酒菜,两位身穿和服的美丽女郎跪在一旁负责招待。
袁孝商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三人来到榻榻米上坐下,张扬环视了一下房间道:“原来临濛还有这么雅致的地方,我居然都不知道。”
袁孝商道:“北港一带只有这一处真正的温泉,过去日本侵华的时候,日本人率先发现的,提供给军官沐浴,战败后,这边也几近废弃。八十年代初,当初侵华的一个日本军官来这里故地重游,惊喜地发现温泉仍在,于是和当地政府商谈投资,没费多大功夫就签下了合同,和熙园建成大概有十二年了,当时签约的价钱很低,那个日本人赚得盆满钵满。”
陈岗道:“日本鬼子就是狡猾大大地。”
袁孝商道:“不是他们狡猾,而是咱们当初刚刚改革开放,政府在商业合作方面欠缺经验,所以也吃了不少的亏,就拿这座和熙园来说,当初签下的合同是二十年,日本人便宜赚大了。”房门被轻轻敲响,一名日本女郎送清酒进来。袁孝商摆了摆手道:“我们不喝清酒,换茅台吧!”
那女郎甜甜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陈岗盯着那个日本女人的腰身屁股,咽了口唾沫道:“日本女人看起来就是温柔啊。”
张扬道:“还是不如咱们国货看着舒心。”
袁孝商笑道:“各有各的味道。”一句话说得他们都笑了起来,如果没有一起毁尸灭迹的经历,这种话袁孝商万万是说不出来的。
张扬道:“孝商,听你这意思,你品尝过?”
袁孝商呵呵笑道:“年少轻狂的时候做过一些荒唐事,记得当初我和二哥第一次去日本,我二哥一下飞机就告诉我说,今儿咱们是复仇来了,对日本女人一定要有错过没放过,所以我们兄弟俩就在日本好好的荒唐了一把。可后来发现,我们不是复仇啊,压根是为繁荣日本经济做贡献。”
张扬和陈岗都笑了起来,陈岗道:“无论怎样也算是出了点气。”他点燃了一支香烟。
此时那名日本女郎送酒进来,袁孝商让她开酒之后为他们斟满分酒器后出去回避。
三人共同干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