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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红莲紧跟在肖宸儒的后面去了前院,红莲此刻想,到了前院找个借口回去休息一下吧,跟这肖宸儒在一起真的全身心的累到没话说。
“红莲姑娘对肖某人的这个院子的建造有什么看法啊?”肖宸儒看来是不想让红莲回去休息,他的时间有限,他要处理很多的事情,外面有很多的人在等着他,同时外面还有很多的银子在等着他,哪能把精力浪费在这儿啊。而且红莲这个丫头又是如此的厉害,厉害到让肖宸儒害怕,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没有什么看法啊。肖伯伯是一个很讲究完美的人,把个院子建造的如此气派,如此的高雅,我们一介乡野粗人,看着都羡慕啊!”
“哦,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肖宸儒的话语是有所指的,那就是院门旁边的那一口水缸。
“呵呵。。。。。。红莲真的是看不出来,肖伯伯莫怪罪啊。”红莲其实也早就知道肖宸儒说的是那口水缸,可是她真的不愿意提及。
“红莲姑娘,觉得这口水缸放在这儿合适吗?”干脆,直截了当得了,肖宸儒是忍受不住了,这样兜兜绕绕的,兜到什么时候啊。
红莲的心头猛的一惊,她知道,肖宸儒就是那个把她从水缸里救出来的人,假如真是这样,难道肖宸儒在想要红莲她们记住他的恩情,报恩吗?可是,感觉不对啊!红莲的感觉告诉她,肖宸儒根本就不是想要她们姐妹报恩,如果是这样,他何必那么费劲直接告诉不就行了,那样姐妹俩定会感激的痛哭流涕的。可是,他应该是不要报恩,他什么都不缺,而自己和妹妹什么都没有,又能给他什么呢?现在红莲想不明白,肖宸儒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红莲姑娘?红莲姑娘?”肖宸儒看见红莲在沉思,知道这个勾起了她对往事的沉思。
“哦,不好意思,肖伯伯,您叫我?”红莲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她知道自己此刻已经被肖宸儒牢牢的控制了情绪,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慢慢变得有点儿绝望甚至悲伤起来。
“是的,红莲姑娘随我到书房,我给看样东西吧,也顺便给你讲个故事。”肖宸儒的话还是那么的不容商量,直接就像命令般,红莲想不跟过去书房,却没有任何的借口。
他们走进了书房,肖宸儒示意红莲关上书房的门,随后,他从书房左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箱来。
那是一个深红色的红木箱子,做工十分的精巧,小巧,但是看着却是能收纳不少东西。
一看见这个箱子,红莲的泪水便再也抑制不住的滑落了下来:这是父亲亲手制作的箱子,这是她跟在父亲的身边看着父亲做的,父亲说这里面以后要放一些宝贝,等红莲长大了,就当作红莲的嫁妆。
那时候,父亲是这么说的,于是那时候的红莲把她最喜爱的一个珠钗放了进去,那是过生日的时候,娘给买的,娘说这个最好看了,最适合给红莲戴了,后来,红莲有一次在院子里玩,差点就丢了这支珠钗,吓的她哇哇大哭的,最后,是娘亲发动全院子的人帮着一起找,才在一颗树枝上被找到了,原来是被树枝给挂住了,挂在上面了。。。。。。
第五十一章 真相吐露之后的悲痛
红莲泪眼婆娑,看着肖宸儒打开那箱子。肖宸儒其实早就看见红莲的泪水了,但是他没有吭声,只是在低头用钥匙打开箱子。
箱子被打开,肖宸儒把它转了个身,放在了红莲的面前。
箱子里面是几块金条,几锭元宝,在元宝和金条的夹缝了,红莲看见了那支珠钗,它被金条压在了箱子的底下。红莲拿起那珠钗,捧在手心里,任泪水如泉涌般的滴落。
而那肖宸儒看着这一切,他并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站起来,在房间里慢悠悠的踱步。
“肖伯伯,肖大人,您到底是谁,您怎么会有这个箱子的,您到底要干什么,您能告诉我吗?”红莲无奈的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肖宸儒说道。
“我不想干什么,红莲姑娘,你误会肖某人了吧,这是我的一位已故的挚友临终嘱托我收下,说是要留给她的两个女儿长大成人之后的嫁妆啊。”肖宸儒这个时候还在装,都已经没有装的必要了,还在那儿装什么呢?自己一个七尺大男儿,竟然会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真是寒心啊!
“肖大人,您不必说了,我就是这个箱子的主人的女儿。”红莲觉得在这个明白的不能再明白的人面前已经没有了继续伪装下去的必要。
“哦,那么你就是曹楷固的女儿吗?”肖宸儒弯下腰来,直视着红莲,问道。
“嗯,是的,我是姓曹,我叫曹红莲”如今已经没有了退路,红莲想干脆和盘托出,反正左右都是一条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
“哈哈。。。。。。哈哈哈哈。。。。。。我说吧,看着就眼熟吧,姑娘,怎么样啊,这个院子,这个书房,是否有记忆了啊?现在记起来了吧?”肖宸儒还是直视着红莲,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坐到了对面的书桌后面去了。
“肖大人,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让我们来京城,我知道您不是因为雪莲和肖公子的恋情,您接我们来,是为了告诉红莲这里是红莲的老家吗?”红莲也迎着肖宸儒的眼睛望过去,她毫不示弱,不过还是以平静的声调问道。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没有在十六年前随着曹楷固死去,也不明白为何你会在那山中,我更不明白为何你要姓仇,难道只是一个巧合或者什么吗?”肖宸儒的语气开始变得严肃而且凶残起来,这些时日,他受够了,他做出了无数种的猜测,猜测这俩姐妹到底知道多少,到底要干嘛,但是结果都被他一一否定了,现在,人就在面前,该是问出个所以然的最好的时候了。
“肖大人,都已经过去十六年了,您为何还要追究个所以然来啊,都是过去的了,都已经保存在心底最深处,是只能拿来回忆的,肖大人,红莲只求肖大人能网开一面,不要将红莲姐妹的身世暴露出去,红莲甘愿做牛做马来报答您的大恩。”红莲这个时候,已经跪倒在地,她双手着地,额头在地上磕得的砰砰响。
“起来,红莲姑娘,你多虑了,肖某人既然把你们接到这个院子里来,也就是没有打算把你们交出去的,何况,过去十六年了,我要是想替曹人翻案,那也是可以的,问题是你们可知道当初救你们的是谁,你们是怎样到了梅溪村的,你可有印象?”肖宸儒想看看红莲当时是否是清醒的,如果是那样,那么他在救她们姐妹出来之前,在院门口上官鸿让他火烧曹府的话,她定然也会听见的。
“我,不是记得很清楚了,那时候年幼,然后又害怕,又是冬天,又被。。。。。。”红莲突然觉得不对,既然肖宸儒能知道她就在梅溪村,而且还能肯定她们就是曹家的姐妹,而且他还把那口水缸放在了院门口的旁边,那么他肖宸儒不可能不知道当初是怎么个情形,既然是他救出的自己和妹妹,为何他要如此的谨慎,如今会如此的忧虑,还有这么多的问题,难道当初救自己的不是他,可是不是他,那又是谁?
“又被什么,是又被藏匿在水缸里吗?”肖宸儒此时像是一只老虎般的逼视着红莲,他已经站起来,红莲也已经从刚才磕头的地上坐回了椅子,只是肖宸儒却没有坐回去,身材纤长的他站在离红莲不远的对面,总是给人一副居高临下的感觉,他就是这样逼视着红莲的。
“啊~~~~~~肖大人,您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既然知道了,您为何又要来问我?”红莲立刻反问道。
“我是想知道,救你们出去的那个人,那肯定不是秦仁美,他被下了禁令,禁止踏进京城一步。那么,那个救你们的是谁?而你们为何要姓仇?是秦仁美教你们的吗?是想报仇雪恨吗?”肖宸儒此时眼睛都已经开始发出红色的光来,让红莲害怕的浑身颤抖起来。
“肖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红莲真的不知道救我们姐妹的恩人是谁?如果知道,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恩人的再生之恩德啊,再说我们姐妹姓仇跟秦伯伯没有任何关系,他一直劝红莲放下恩怨,秦伯伯一直告诉我说一切都是不可以回头的,叫我要向前看,不要再生活在过去的回忆里。他没有教我们姓仇,他时刻劝我们放弃仇恨,是我想让自己记住这段仇恨,肖大人。。。。。。。肖伯伯。。。。。。我并没有要报仇,并没有要想怎样,只是这是一段刻骨铭心的伤痛,不是说不提起就能忘记的,红莲是想记住,记住父母的笑容,记住父母的灾难,记住自己的生命是一次新的重生,红莲已经是死过一回之人,如今别无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