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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反倒看得开了。
“不,月儿,这次我先来!别小看我,我的骑术可是很好的。”婉柔却嫣然一笑,反手扣住了我。
“哼!为了当上皇妃,倒还真是有人争着送死!”说话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传入我和婉柔耳中。
诧异的看过去,居然是容皓天,我不禁哑然了。
“容皓天,如果真的担心月儿,就不要在这个时候分她的神!”楚谋不知何时也站了我的旁边。
看着身边这两个出色的男人相互怒目而视,我忽然间觉得来到大楚后经历了这么多故事,这种经历已经够了,我不再强求什么。容皓天表面上是对我冷嘲热讽,实际上不也是担心我出事才站到我的旁边吗?
可趁我愣神儿的功夫,婉柔却动作迅速的挣开了我的手,直直的朝着金狮走了过去,旁边便有个小太监急匆匆地递过根马鞭后便立即跑开。
我的心马上悬了起来,看着这表面平静实则凶险万分的场面,手指不由得紧紧攥在一起,不经意间掌心已沁出一层冷汗。
“楚谋,如果有事,请务必救下她!”我眼睛错也不错的盯着婉柔,嘱咐着一旁的楚谋。
他并未回答,他无需回答,我知道他会的,他一定会的。
那金狮果然名不虚名,不等婉柔靠近,就已开始显出暴躁的神色,不断的喷着鼻响,四蹄不安的刨着水榭前的地面,双眼喷火一般仿佛只盯着婉柔。
我无法看到婉柔的神色,只见她双肩一抖,显是也被吓了一跳,犹豫着停了半刻,遂还是一步一步的接近了过去。
不好!我心中一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来。
果不其然,只见那金狮马见婉柔并未停步,便愤怒的冲向了她。片刻竟绕到了她的身后,高高的扬起了马蹄,用力的踏了下去,把婉柔惊得尖叫一声,立刻转过身来与马周旋个不停,想来这婉柔也是有些功夫的,一时间倒也没让马蹄踏到,却也惊得是花容失色。
我一急,便也大喊道:“婉柔,快跑回来,快呀!”
可说得简单,婉柔哪里跑得回来,左绕右绕的,那马竟是毫不相让的追着婉柔不停的踏着,容不得婉柔有半点差池。
“七皇子,容将军,老臣求求你们,快救救婉柔吧!快把她救出来!”
只见清流水榭内冲出一白发老臣,想必就是帝师高太傅了。他见孙女身临险境,哪里还顾得上仪态,只是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向周围的人求救了。
其实根本用不着高太傅苦苦相求,楚谋和容皓天两人早就在找机会冲上前去了,可那马绕起圈来竟是无懈可击,不停的追着婉柔的后背踢踏着。他两人根本就是无计可施,也不敢贸然前去怕更惹怒了那金狮。天啊,如果是我第一个冲出去的,又毫无武功,想必已被那马踏死了。
电光火石间,脑海里忽然闪出一念头,不由得豁然开朗想到了一个驯服金狮的办法,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务必先把婉柔救下来再说!可该怎么救?
“琼烈质子烈焰听令!皇上命你让那金狮停下来!”
司礼官此时的声音在我耳中仿佛天籁一般!我一愣,对呀,这马不是只听质子的话吗,刚才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应该早些救这个叫烈焰的让马停下来才对。
这烈焰应该就在附近吧,我的目光迅速搜寻着,果然,他居然也一直就站在我旁边不远处,只是我根本没有关注而已。
烈焰,火一般的名字,却穿着一身黑衣。
大楚以白色为贵,虽说身为人质,但必竟是一国之皇子,从他着装的色调上就显见他的刻意反抗了。当他默默的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好奇的看过去,却也正对他轻描淡写的扫了我一眼,月色中看得并不太真切,只是那双火一般燃烧着的眸子让我没来由的一惊。
一片清流洒月光
一片清流洒月光
这马果然只听质子的!那烈焰走近金狮,只是将手指伸向唇边,响亮的吹了一个口哨,金狮便立即听话的停住了马蹄,欣喜的靠近他,马头低了下来不停的蹭着烈焰的胸口,仿佛一个几岁的小孩在撒娇一样。看得我们全体目瞪口呆。那高太傅见马停了下来,便迅速冲上前去拉出了已经累得娇喘吁吁狼狈不堪的婉柔,上上下下的关切的打量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这个保佑那个保佑的。
别说高太傅了,连我都为婉柔担心的要命,连忙也走上前去,一边为婉柔拭着额头上浸出的细汗,一边好奇的打量着烈焰,难道,他用的也是那种方法?应该不是,他恐怕想不到那种技术,难道是我想错了?
想着想着,不由得竟痴了。忽然间胳膊一疼,楚谋压低了声音一把扯过我说道:“再看!快被你盯化了!”
我纳闷的皱着眉头揉了揉被他捏痛的地方,却也立即明白了楚谋在气什么。刚才我光顾着想,却忘记了自己的眼光一直无意识的停留在烈焰的身上,也难怪他会生气,小气的家伙!刚想顶嘴,却见容皓天在一旁也是冷冷的看着我,不由得硬生生的把话又咽了回去,只有讪讪的转过身过继续帮忙整理婉柔凌乱的秀发。
“月儿,我看你也不必冒险了,那金狮实在是可怕,根本就近不得身。”婉柔惊魂稍定,忙不迭的对我说道。
“婉柔,我想这马必然也是有个破绽的,不然为何独独听那烈焰的话。你没有发现那马从不会正面踢你,只是进攻你背后吗?”我压低了声音,对婉柔耳语着。
“哦?是吗?这……好像也是,这又是怎么回事”婉柔皱紧了眉头,沉思起来。
“咳!正月姑娘,你可要放弃”司礼官见我不停的拉着婉柔说话,显然是以为我怕了。
“放弃也好,反正这轮谁也没赢,总的结果还是月儿你占优势!”楚谋急忙接过话对我说道。
一旁的高婉柔见楚谋如此紧张我的安危,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酷哥风范,甚至不顾身份的抢话来答,不由得神情落寞的咬了咬嘴唇,那表情竟是像要哭了出来似的,看得我一阵于心不忍,不过楚谋说的也对,这轮如果没有其它人赢,我就必然是占了优势了,到底还要不要逞这一时之勇呢?我也有些犹豫起来。
转回头远远的望向楚皇,却见他仍旧高高坐在水榭的龙椅内,面色沉着的看着外面我们这一大群人。他今天设这个题目,当然不只是为了找个人驾驭烈马那么简单,他选的是一个智勇双全,能够配得上将来的皇帝的女人。如果我能光明正大的赢了这场比赛,是不是也会对楚谋有些帮助呢?以楚渝的性子要是坐上了皇位,那楚谋还能有立足之地吗?说不定连大笑皇后也会被……
咬咬牙,转身对司礼官施了个礼,说道:“大人,臣女不会半途而废,比赛继续进行。”
“你!”楚谋在一旁早已气极,看我坦然的表情,却也只有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道:“你一定没事!”
我看着他如临大敌的紧张表情,只好回敬他一个我认为最为放松的笑容,遂上前一步,对着楚皇恳请道:“皇上,臣女有个法子也许可驯服此马,不过臣女想要一些东西。”
“你说!”楚皇朗声道。
“回皇上,臣女想将这清流水榭外面顶棚上的架子多挂些明亮的灯笼,越多越好,越亮越好!”我环顾着水榭外的顶棚,一边回着皇上的话,一边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角度。
“你要挂灯笼何用?”楚皇不禁奇怪的问。
“皇上,具体情况臣女暂时也解释不清,臣女只是想试一下,也许这法子管用。”我诚恳的回答。
难得楚皇也面露笑容的说:“这几场比赛,朕也知道你的花样多,好吧,准了!”
“臣女谢恩!”我高兴的领旨。
那司礼官一听皇上都准了,连忙张罗起来,一时间宫女、太监全部都开始准备梯子,搜寻灯笼,大冬天的却也忙的热火朝天。
那烈焰早已牵开了金狮,在一旁冷眼看着,我偷偷的观察着他的神色,却丝毫看不出什么端倪,也不知我这方法是否管用,只是他的那双明明像火一样燃烧着的眸子却让我感觉无比凄凉,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我收回了心神。
看着数量差不多够了,我便命令几个看上去机灵些的小太监踩着梯子按照我规定的位置集中挂好了几十盏灯笼,清流水榭外,简直可以用灿烂两个字来形容。我站在灯下走过来走过去,边走边观察着,时不时的叫太监调换一下灯笼的位置。
不错,这样按照不同角度,集中悬挂灯笼的效果,相当于现代手术室内的“无影灯”。
记得在现代的时候,看到史书记载,菲利普国王以13塔兰特的重金购得一匹黑神驹。这匹马性子暴烈,所有骑上马背的勇士全被摔了下来。在经过细致观察后,亚历山大三世发现黑神驹对自己的影子十分害怕。于是,他向父亲打赌他能驯服这匹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