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记得这个典故。
嘴角忍不住咧了上来,心里甜丝丝的。
一晚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有些尽在掌握,有些却猝不及防。还好在安郡经历了生死之劫之后,对这“小小的”变故也颇能看得开了,梳洗后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竟然一夜无梦。
可惜这夜短了点,天亮后,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该来的还是避无可避。
一大清早,楚皇宣我觐见。
当然要见,如果我是他,我也会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能够成功的“勾引”到他的当朝将军、心爱的皇子。我苦笑不堪。
有很多时候,不是不想“随遇而安”,而是“随遇不得安”。
“自我大楚建朝以来,普天之下,朕一呼百应,但前朝旧制影响颇深,此乃内忧;西北和东北蛮夷之地,表面上是归顺我大楚,实则暗自积蓄力量,力图趁势而发,此乃外患;依你看,大楚应如何?”楚皇面无表情的等我跪拜完毕后,直入主题,开门见山。
听得他文诌诌的连声问话,我一个头变两个大。和我所想像的开场白完全不合!
如果在现代,楚皇拿出的应该是一张支票,然后老头子再苦口婆心的说:“你们身份不合适,只要你离开我的儿子,要多少钱随你开口!”
在大楚王朝,他应该说:大胆刁民!敢引诱皇子,活得不耐烦了!如果我运气不好,多半会直接拖我出去砍了!运气好点儿的话会赐我三尺白绫或毒酒一杯,也算留我一全尸。
可这算什么?
他问我这问题也不合逻辑啊!我一不是学政治的,二不是学经济的,让我拿什么知识来糊弄呢?
我用力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说:“依臣女拙见,大楚要做的很简单: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即可!”
“哦?何解?”楚皇惜字如金,依旧面无表情。
我真替大笑皇后难过,怎么嫁这么个冷面老公!还好楚谋不像他!
“一个中心: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两个基本点:坚持大楚的领导,坚持改革开放!”
“具体说与朕听!”
“是!”凡事开头难,反正已经胡诌出来了,我只好继续:“大楚建朝时间并不久,经过前朝末年连年战乱,民生凋零,现在要想固朝固民心,必须紧紧围绕经济建设这一中心,如果这一中心发生动摇,整个基本路线就会动摇,就有丧失物质基础的危 3ǔ。cōm险,因此,能否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关系到大楚的前途和命运。”
我尽量坦然的看着楚皇,说完了自己所能理解的“一个中心”,见楚皇虽未表示,但眼光逐渐开始闪亮。
嘿,有戏!继续掰!
“两个基本点即坚持大楚皇朝的领导、坚持改革开放。这是立朝之本,是大楚建设的根本政治保证。我们必须一方面继续坚定地肃清前朝流毒,对极少数人所散布的诽谤大楚的反动言论给予痛击;另一方面,在坚持大楚制度的前提下,对旧的体制实行根本性变革,才能进一步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对外开放是大楚,乃至大楚以外所有国家的经济发展趋势的客观要求,闭关锁国只能固步自封,妄自尊大。因此,实行对外开放是我大楚应始终坚持的一项基本国策。 这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是相互贯通、相互依存、不可分割的统一整体。”
一口气全部背完,还好在现代比较喜欢看新闻联播,也算耳熟能详了!不知楚皇是否满意。我低下头,装成无比谦逊的样子看着自己的脚尖。
半晌无语。
这楚皇也真是沉得住气,考的合不合格啊!
虽说是冬天,可这屋里可真是闷热无比,额头的细汗顺着刘海流落脸颊,我咬了咬嘴唇,挺住!
“如何肃清,如何痛击?靠法制吗?老方法了!”楚皇终于有反应了。
我不禁一愣,这说的是哪和哪儿啊?哦……刚才我那篇长篇大论仿佛提到了要肃清前朝流毒!这皇帝的思路还真是天马行空!
“臣女认为法制只是手段的一种,但并不是全部,重要的应该是正确的引导而不是禁止,应该多设几个机构,比如……宣传部!专门负责对外及对内思想、宣传!另外,还要在民间扶植一些出版机构,出版一些积极、向上、有正面引导作用的书籍;等等一系列吧,如果皇上有兴趣,臣女回去细细思考后再列给皇上看”
“法制只是手段的一种?依你看,法制到底为何?”楚皇句句紧逼。
“法制就是一种行为准则,它是公道与正义的标志。但是,法律的正义与道德正义不完全相同。法律正义通过法律而获得的后果或判决。因此,法律正义是为道德正义服务的。”
“如果是谋儿,你凭什么?”
???这个问题居然突然问了出来!果然姜是老的厉害!还好我电视剧看得多了,早有准备,偷偷清了清嗓子,幽幽答道:“如果您是一位普通的父亲,我会告诉您,凭我爱他。可是您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爱这个字跟您的大好江山,跟您心爱的皇子比起来可能不算什么,所以我只能说:凭我会默默的帮助他,走您安排他,需要他走的路。”
又是半响无语,我继续低着头,可惜了这光滑的地面,连个蚂蚁也没有,也不能让我数数看,真是无聊!
“你退下吧,朕累了!”终于,楚皇的声音传来,此时的我听起来,不亚于天籁!
我恭敬的谢恩之后,低眉顺目、端端正正的朝门口走去,左脚刚踏出门槛,只听楚皇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朕,也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我轻轻的笑了,回头再拜后,轻轻的关上了门。
“我知道!”我在心里默念着,嘴角那抹微笑荡漾开来。
“父皇和你说什么了?”楚谋满脸紧张,急迫的看着我。
“他说,让你一辈子听我的话!多吃菜,少喝酒!”我笑着依偎在他怀里,手指绕着他束起的乌黑的头发。古代也蛮不错,至少男人的头发也漂亮!心里窃笑着。
“你这丫头!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无大碍。害我白白担心!”
“切!什么叫害你白担心啊,难道你希望我出事才没害你白担心啊!哦……我知道了,如果我出事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去找高婉柔?如果我……”
楚谋面色痛苦、忍无可忍,俯身下来用嘴堵住了我的喋喋不休。
两人之间,仿佛再无隔阂。
当日,从宫中传出最新消息:皇上特批了一名女子直接进入选妃的决赛。这女子名叫正月。
振翼修形容
二月初二,总决赛,清流水榭。
经过前面重重波折、重重变故,“支持”到这二月初二的的几位,可真称得上是“铜皮铁骨”!
按照老规则,一夜定乾坤,先是比才艺,其次比谋略,最后比胆识。并且,大笑皇后还命人在清流水榭东南侧搭起了一个分三个表演区的环型舞台,衬以流金幕布,鲜花,彩带装饰,晃然看上去仿佛来到了“同一首歌”演出现场,我不禁哑然失笑。
成败在此一夜。
正月、高婉柔、旷莹莹。
按照赛前抽签结果,我稍候会第一个出场。
大战在即,我原以为我会很兴奋,可躲在幕布后的我,大脑却一片空白。昨晚,我忍不住偷偷跑回了容府别苑,本意是质问初一,那害我一直失明的毒到底是何人所指使。我知道,如果不在大赛之前问清楚,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安心。我想,具体下毒的一定是初一,其它人再无机会,可我也相信这并不是她的本意,幕后一定有个主使之人。想不到,初一见到我之后却并无悔色,直言毒是她放的。她向我坦白,她从小一直爱慕容皓天,可也清楚自己绝无机会,即然容皓天喜欢我,而我不管到了哪里又都会带上她和十五,那么她就一定要想办法让我能留在容皓天的身边,这样,她也相当于常伴大少爷左右了。而让我不离开容皓天最好的办法,就是维持我的失明!可这高明的毒到底是谁人所给,她却绝不肯再透露半分。
这就是初一的单纯的想法吗?为了得到一个人,就不惜去害另外一个至亲的人吗?我回想着初一昨晚淡定自若的神态,毫无悔意的执意眼神,心中不知是气是痛是恨,只觉得一口恶气郁结在胸口难以释怀,看着不远处淡妆巧施的高婉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高贵而又自信的气质,看着坐位席上大笑皇后笑逐颜开对着楚皇的耳语,看着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大臣们暗自里对参赛的这三位指指点点的议论,我突然忘记了我为什么要来参赛,我真的要这样生存下去吗?生存的每一步都是会以生命作为赌注的吗?一声长叹。
“月儿,这会儿再发呆可的确不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身后乍然响起。
心头一痛,身体仿佛僵硬得无法再转动,是他,是大少爷!我想开口说话,可所有的话却瞬间梗在喉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