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獠孔髌肥保梢院蚐ummer工作室一起完成,我不会转手卖出这部作品,我可以等您。”
夏春心这番话真的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了,富海棠激动地想着,这单肯定可以成了!
夏春心有令人移不开的美人皮囊,左手臂骨折被固定着夹板,身上有令人欣赏的坚强与坚定的果敢,简淖欣赏地望着面前的女人,她很漂亮,有气质,有才华,有双商,然而他此时理性至上,叹息拒绝道:“抱歉夏导,我真的对您的工作室不了解,而且我现在的情况您也看到了,我不敢冒险。”
夏春心怔了一下,没想到她被拒绝得这样干脆,她还没说到她刚收购了美国MAQ特效公司呢。
祁漾将夏春心眼里的失望尽收眼底。
富海棠这时赶忙跳出来,“简简!我是你后援团的!你还记得我在海城地下停车场找你合过影吗?这位是我姐,她特别厉害,如果她买了你作品,绝对不会糟蹋了的,也不会转手卖掉!你要是卖给别人,指不定这作品会怎么样呢!”
简淖对粉丝态度总是很好,笑着感谢富海棠,但是对夏春心的工作室仍然不敢兴趣,现在是要谈钱的时候,实在不能谈感情。
富海棠看简淖好像仍不作考虑,忽然就感觉好难受好泄气。
简淖还急着回医院,没再久寒暄,请三家公司去楼上坐。当然,实际意思是请另外两家,此时也不好让夏春心先离开。
由他助理安排着打开PPT,简淖尽量清楚地讲出自己作品现在的情况,就打算按原计划挨个听万恒和时光星匠出的条件和价格。其实这种集中谈价,可能在娱乐圈都是头一回,实在是他时间少,又不想自己的心血安排给别人负责,只能抽一下午时间这样集中谈。本来打算用一下午时间,现在看来可以提前结束了。
其实简淖在心里对万恒影视和合作过的时光星匠很纠结,和时光星匠合作得很好,选时光星匠准没错。然而万恒影视这三年多来代表的就是品质,无论是电影电视剧或是综艺,只要沾上万恒,就代表收视率和票房。他之前没想过万恒会来,因为万恒合作都是要收到很详细的稿件确保万无一失才会来,他这个只是半成品,现在万恒来了,他就难以抉择了。
接着,就在简淖纠结之时,祁漾忽然不疾不徐地出声,“万恒和Summer工作室是一起的,无论时光星匠出资多少,万恒将多出百分之二十。万恒购买以后,仍然可以等你想再继续完成这部作品时,和Summer工作室一起完成。万恒可以等你,也不会转手再卖,你可以信任万恒。”
富海棠眼睛睁得老大,瞪得如牛似的,不可置信看着大佬居然,居然,居然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
大佬的音色好好听啊!低沉又性感!听了耳朵会怀孕啊!
那张低沉缓慢间透着的语气威严感,简直就像一言九鼎的皇上!
呜呜呜大佬真的好帅啊!慢条斯理一言一行间都露着苏感!
还有金丝边眼镜和西装三件套简直是斯文败类大佬的本体!他胸前兜里还有叠得好好看的手帕巾!
大佬如果混娱乐圈,她一定誓死跟随!!!
富海棠激动得都暂时忘记自己的爱豆了,双手捂脸呜呜呜,想趴床上捶床。
夏春心听得则是难以保持冷静,祁漾是否太过于专横不尊重人了,她有说过同意吗?
他三番五次反反复复这样,到底什么意思?
简淖认识井斯年,不认识这个人,也看出这人气质非凡,不能妄下定论,带了些疑虑看向井斯年,“井总?”
井斯年心情可复杂死了,祁漾不是说不能曝光他是万恒大佬的事儿吗!祁漾现在突然出声,这让他这位万恒影视的法人怎么说啊!
井斯年迅速调用着大量脑细胞高速运转,然后想到个大概可以蒙混过关的理由,对简淖笑道:“这位是我舅舅,他对漫圈很了解,他很有发言权,这件事上我听他的。”
祁漾沉默两秒,从容颔首,“是,我这个外甥对漫圈不懂,听我的。”
说着挑眉问井斯年,“是吧?”
井斯年心说他干什么这时候趁乱腹黑占便宜啊,嘴上笑,“是,我听舅舅您的。”
祁漾淡淡点头,“外甥乖。”
井斯年:“…………”
富海棠和夏春心已经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大佬一出手,没有摆不成的事儿,很快这件事就击锤拍定,简淖急需用钱,井斯年叫人核实后,也当场付了百分之三十,先让简淖赶回医院。
关于这件事,夏春心没直接和祁漾对话,在简淖离开时,走到井斯年面前说:“井总,因为这件事您并未提前和我商量过,刚才有简淖和时光星匠在,我不好拒绝您的邀请拂了您的面子,现在他们已经离开,我希望您在合同上面,不要体现任何关于Summer工作室的文字。”
井斯年面色逐渐僵硬。
夏春心对井斯年的语气是温和的,继续道:“我并没有要和万恒合作的意向,希望万恒以后能够学会先沟通再做决定,谢谢井总。”
这些话,夏春心虽然是对井斯年而说,但井斯年明显是个炮灰,她字字句句都是在对祁漾说着。
井斯年尴尬的脸上肌肉都僵硬,“那个,夏导,关于写不写Summer工作室名字的事儿,我这边还需要再商量商量,稍后给您回话?”
夏春心目光不偏不倚直视着井斯年微笑道:“不需要再商量,我这个人决定的事情不会有任何改变,感谢井总谅解。”
井斯年看向祁漾,心道祁哥也太惨了,今天先是英雄救美,接着关心碰壁,又化身跟屁虫,这会儿又出高价想博得美人笑,结果美人压根不领情。
夏春心其实是想和祁漾再说一遍他们已经离婚,希望他们以后能桥归桥路归路,但她觉得祁漾可能做不到。
那么她就只做好自己就可以了,仍然当祁漾是个陌生人,她也不必再多和他说一个字。
叫上富海棠,夏春心打车去高铁站准备回瑶安。京市离瑶安近,高铁没多长时间,坐着回去也没多累。
夏春心刚离开咖啡厅去高铁站,祁漾随后上车对司机道出同样一句话,“去高铁站。”
井斯年真是服了祁漾,祁漾是怎么做到这样被无视和拒绝,还眼巴巴往上冲的?
推掉年底那么忙的工作,从瑶安追到京市,人家一走,又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再回瑶安。
井斯年歪头看祁漾,祁漾手肘撑着窗框,偏眸望着车窗外,金丝边眼镜片晃着窗外的冬季风景——枯树枝,车顶薄雪,糖葫芦。
井斯年其实心底对祁漾内心的感情门清儿——控制不住,舍不得,脑子有病。
井斯年忽然想起件事,“对了,你过年回不回家啊?除夕夜怎么过?”
第38章 38离婚以后
井斯年话音刚落,祁漾就干脆利落地回答,“不回。”
这回答得也太果断迅速,令井斯年不由得歪头往祁漾那边凑着看。
兴许是窗外阳光的问题,也兴许是祁漾近些天来确实瘦了很多,他瘦得脸骨都快清晰分明,人一旦瘦,就叫人觉得他压力太大或是病了。
“你是不是犯病了?”井斯年问。
祁漾向井斯年斜睨过去,“你骂我?”
“……”谁敢。
“不是,我说真的,祁哥,”井斯年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家的祁老太爷,如果在大年初一早上没看到你,你不觉得这是件很严肃并且后果严重的事儿吗?”
祁漾手指摩挲着戒指,无所谓的口吻,“没空管他。”
那么井斯年明白了,祁漾现在只有空管夏春心,“所以,你前妻过年不回家,是吧?”
祁漾听到“前妻”两个字,风轻云淡的表情就变了模样,像将鸭肉放到冰箱冷冻层很快就蒙上一层冰霜。
祁漾偏头望向车窗外,声音不断地往地底沉,“你鼻子下面长的那玩意儿若是不想要了,我帮你剁了。”
“……”
夏春心万万没想到她有朝一日也能被阴魂不散这四个字折磨,她和富海棠刚上高铁坐好,就看到紧跟其后上来的祁漾和井斯年。
商务座没有小孩哭叫乱跑声,夏春心仍觉得心烦,戴上降噪耳机和眼罩,闭眼睡觉,不闻不看。
都是回瑶安,买的也都是商务座,遇见不稀奇,就只能自己调节着忍耐。
富海棠见大佬也来了,一双灵动眼睛上下左右瞪着转圈,飘来飘去忍不住落到大佬身上,她现在有种替乔灿灿记住每个八卦细节的使命感,记住大佬在看平板电脑,记住心心姐在睡觉,记住大佬余光瞥了心心姐一眼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