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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我都不知道对方是大佬-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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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有被爷爷翻过的痕迹,爷爷来她房间找过护照,另外还有一个金丝边眼镜放在她床上。
  夏春心脑里闪过祁漾戴眼镜时那张斯文脸,她捏起眼镜腿,歪头看了会儿。
  乔灿灿说她和祁漾有缘,但她此时却觉得是孽缘。
  而后,无所谓地扔进垃圾桶里。
  她刚将祁漾的眼镜扔了,就意外接到井斯年的电话,井斯年说他刚下飞机,问她和爷爷在哪个医院。
  夏春心想起祁漾说的“派人过来”四个字,恍悟原来他派了井斯年来。
  从高江市坐飞机到夏春市三个小时,当真辛苦井斯年了,夏春心礼貌说:“谢谢井总特意来看爷爷,爷爷没事了。井总如果还想和爷爷说说话的话,他在军区总院。”
  顿了顿,夏春心补充,“我不在医院,我回家了。”
  “啊?你在家啊?”井斯年还挺讶异,“那你怎么样啊?那个,祁漾他有事,就……”
  夏春心语气平淡地打断他,“井总,不用和我说祁漾的事,他有事,他去忙就好了。”
  井斯年到底是大老远过来一趟,夏春心将待客之道做到位,“井总在机场上车了吗?我派车去接井总。”
  井斯年完全能感觉到夏春心对祁漾的冷漠,叹道:“不用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井斯年去看夏老爷子,老爷子状态确实还不错,上次他本来要和祁漾单独向老爷子拜寿,但祁漾有事走得匆匆,井斯年这次便特意提及他爷爷和祁漾的姥爷,向老爷子问好。
  夏修明想起那两个老朋友了,笑着问两个老朋友的身体如何,井斯年稍微隐瞒了些老人的身体状况,笑道都还行,说有空还想飞过来一起钓鱼。
  夏修明只以为井斯年是普通晚辈,完全没料到这晚辈和孙女有关系,正好杭笑白在病房里照料他,和井斯年聊了会儿后,就让杭笑白送井斯年出去。
  井斯年在寿宴上单方面见过杭笑白,就是在祁漾向夏春心敬酒时,杭笑白出面为夏春心挡过酒,那姿态颇有英雄救美的意思。
  再联想一些细节,井斯年就知道这人应该就是夏春心的未婚夫,心情很复杂,他竟然在和他好朋友的妻子的未婚夫聊天。
  “听说杭先生刚从国外回来,”井斯年漫不经心地打听着,“杭先生在国外,是研究什么的?”
  那天杭笑白只注意到了祁漾,其余注意力都放在夏春心身上,并未看到井斯年,也只当他是客人,温和说:“谈不上研究,只是在国外学习和进行一些演出。”
  “演出?”井斯年在娱乐圈混了三年,没听说有杭笑白这号人物啊,“学音乐的?”
  “差不多吧,我从小学小提琴。”
  “……”
  井斯年心情更复杂了,怎么这么巧,祁漾也是从小学小提琴,两个男人怎么都对小提琴有爱好啊?
  杭笑白说是从小学小提琴应是谦虚,实际上大概是个小提琴演奏家,没准还是哪个大学的客座教授。
  井斯年不由得想着,祁漾和杭笑白都是从学拉提琴,杭笑白如此谦谦有礼,温润儒雅,祁漾怎么就没这气质呢?
  祁漾总是高深莫测城府深的模样,透着坏劲儿,祁漾手指轻推眼镜,他就觉得祁漾要干坏事。
  有一种人,只一眼,就能要了人命,祁漾就是那种一眼要人命的人。
  他的城府毫不掩饰,深得望不见底,谁被他盯上,谁的命脉就被他紧紧扼住,腿软得生出怯意。
  “那杭先生过阵子还回去吧?”这是井斯年所关心的,希望杭笑白尽快离开,佯装期待问,“国外还有演出吧?”
  杭笑白却道:“目前没做回去的打算,休息两个月,陪陪朋友。”
  “……”朋友是夏春心吧。
  离开医院后,井斯年在去机场的路上,打电话给祁漾。
  祁漾接到电话时,正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闭眼休息,手机之前没电关机,一直用别人手机,刚充好电。
  接连数日熬夜缺觉,令他眼窝陷得很深,眼镜边也没挡住他眼下的青痕,电话响,看是井斯年,他摘了眼镜,疲惫地按着眉骨,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井斯年汇报说:“夏老爷子的状态还行,看着也挺爱逞能的,一个劲儿说没事儿。”
  祁漾紧锁的眉头稍微展开了些,“辛苦你了。”
  井斯年估计受不得祁漾和他客气,玩笑道:“这有什么辛苦的啊,这几年我吃喝玩乐那些钱不还都是你给的吗,祁总客气了。”
  祁漾没再说话,从兜里拿出一条丝巾,放在手里卷着。
  他手指修长偏瘦,肤色偏白,手上缓慢的一圈圈地绕着女人的这条小粉色方形丝巾,好像是女人柔软的手指在绕着他的手。
  好半晌,他才缓声道:“夏春心怎么样?”
  井斯年一直没挂电话,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回道:“没见着你老婆,她回家了,还有听说她最近身体都不太好,应该是回家休息了。”
  冬天昼短夜长,已经入夜,夜晚的医院也是灯火通明。
  偏头便能望到走廊尽头窗外的黑暗,冬日的枯干树枝上挂着一闪一闪的彩灯,很像在葬礼上敲架子鼓,竭力表现着不合时宜的热闹。
  祁漾刚舒展开的眉头又渐渐拧起,但却未再问。
  停了许久,才问出下一个问题,“那个杭笑白还在医院?”
  井斯年不敢乱掺和人家夫妻的事,尤其是夏春心的未婚夫,含糊不清地说:“大概吧。”
  祁漾挂断电话,戴上眼镜,头向后仰着靠墙,合目闭眼。
  这通电话,他没说几个字,但通话结束后,周身气压凭空变得低压稀薄,气息好似也沉了两分。
  没多久,走廊响起一道温柔声音,“小祁哥,这个给你。”
  祁漾眼皮未睁一下。
  戚以蓝左手打着石膏,右手捏着一个黑色小圆牌,黑牌上是个黑底白色的“孝”字,是正要给祁漾稍后别在身上的小牌。
  戚以蓝没叫醒祁漾,以为他睡着了,小心翼翼地走到面前,贪恋地看他。
  祁漾这几日始终在医院,憔悴疲惫之态难掩,她很心疼他。
  他穿着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裤,衬衫领口的纽扣未系,能看到他性感的喉结,呼吸时他喉结偶尔上下伏动,是会令她突然心动的细节。
  戴眼镜的他,多了斯文的神秘气息,眸子里总闪着她捉摸不透的高深,也是让她总会望得出神的让她崇拜的模样。
  很奇怪,这几天,她一直没听到祁漾和他老婆通电话和视频,是吵架了吗?她是不是可以趁机而入了?
  突然祁漾睁开眼,他似是睡着了,一瞬间以为过了很久,眼里闪过惊慌,立刻抬腕看表,看到不过刚过去两分钟,才按着眉头长长吁一口气。
  戚以蓝顺势再次递出孝牌,“小祁哥,这个给你。”
  祁漾掀开眼皮,目光落在她脸上,却只一秒就收回,多一秒都未停留,也未接她递过来的东西,起身绕开她。
  身后戚以蓝还在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祁漾突然停住脚步,头未回地说:“从公司账上给你划一百万,整回去,少顶着我老婆的脸在我面前晃。”
  戚以蓝拒不承认是照着那个女人整的,辩解说:“不是的,小祁哥,我……”
  祁漾不容她多言,“给你一个月时间。”
  祁漾说罢,推门要进病房,忽然病房里传来哭声,一个中年男人同时走出来。
  男人拿着长七尺的白条孝布和黑色孝牌,周围没人,低声问祁漾,“你老婆不来?”
  祁漾接过孝牌放进兜里,漫不经心说:“她怕坐飞机,最近身体也不舒服,不过来了。”
  夏修明住了一星期的院,又做了遍全身检查,确定身体一点事都没有后,终于出院。
  出院那天,夏春心很想去接爷爷,可不敢,因为姑姑说要等爷爷消气,爷爷消气后就会主动召见她。
  夏春心在房间里等得心急火燎的,估计姑姑这几日劝过爷爷,爷爷到家后终于召见夏春心。
  夏春心猫儿一样低头走进爷爷房间,大气不敢喘,诚恳地说了句“爷爷对不起”,乖乖站在爷爷面前等挨骂。
  夏修明斜睨着她,“你可气死我了,说吧,这三年去哪了啊?”
  夏春心不敢隐瞒,但听姑姑的嘱咐,选择性隐瞒她结婚怀孕的事,姑姑说她会慢慢渗透给爷爷。
  “爷爷,我在瑶安市了,在瑶安开了个动画公司,在做一个动画电影。”
  夏修明意外地挑起了眉,她知道孙女画画好,还不知道已经转到动画片上,“这就是你所谓的项目?在一个小破地方拍动画片?”
  “……”
  不是动画片,是动画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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