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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微笑的点点头看着这位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的女人“如果一男人默默出现在你身边多年,熟悉你的一举一动,了解的喜怒哀乐,你的事情他比你还清楚,你的丈夫是这样的人吗?”
“嗯,好像是”那个寡言的男人好像真的十分了解她,连每个月那个前几天不让她吃冰的日子都记得。
“难道他不够优秀到吸引其他女人,那身边是否有其他女人的身影”继续再接再厉,那位先生可要记得感谢她这个功臣。
“很优秀”三十来岁事业有成,气宇轩昂,每次他来接她的时候都能看到很多女人惊羡的目光。
“那他如果不够爱你,又何必守着你,还纵容你在这里寻欢作乐”爱情总是旁观者清。
“所以,罗尼是爱我的”脸上忍不住扯开笑意,似带少女怀春、含苞欲放的迷人风情。
“你可以试着踏出一步了,剩下的爱情里,即使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步,他也会心甘情愿的帮你走完的”琉醉也笑着看着对面那个红霞满面的女人。
“现在?”无助的询问。
“现在,立刻,马上!他等的已经够久了,你舍得还要让他继续等下去?”浅浅的温柔,鼓励着这个外刚内柔的女人,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如此良善的一面。
“我马上打电话”慌乱的找手机,身后的助理连忙递过来,电话连线时,她突然想到现在好像是会议时间,准备切断电话的时候,被另头的人接听“喂,贝蒂!”
她惶恐不安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安定下来了,从认识以来她好像从没有想找他却找不到人的时候。这一刻她开始信了萧家主身边那女人说的话:她的丈夫罗尼,是深爱着她的。平复一下心情,准备开口时……
那边半响没听到她的声音的男人开始急迫起来:“贝蒂,你怎么啦?理查,会议延后,准备车子,我要出去一趟……”
听着那边男人着急的语气,她无声的带笑含泪,声音有一丝沙哑:“罗尼……”。
“亲爱的,你怎么了,别哭,有我!”那边男人听出她哽咽的声音,一阵糟乱的声音之后,听到男人轻喘的呼吸“你在哪?我去接你!”
“罗尼,我爱你……”还没来得及诉清,那边一阵忙音,被切断了,瞪大眼睛疑惑有失望的看着琉醉。突然,又是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急切的响起,贝蒂&8226;梅隆总算轻松的笑了笑。擦干脸上的泪,将手机放回在助理那里,不去接听那边男人急迫求证的电话,朝琉醉笑了笑:“这一步我已经迈出去了,就等着他走完剩下的路”。
萧傲若有所思的看着,身旁一脸笑意的女人,她好像也说过喜欢,是不是代表她已经跨出了那一步,可恶的是:剩下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步他要怎么开始走。
贝蒂&8226;梅隆一扫之前的苦闷,雨过初晴的玉洁脸上挂着幸福的彩虹,强压住心里的喜悦。看着萧傲身后神色温和的女子,好舒服的一个女孩子,她的美貌没有让女人感到嫉妒的舒服。扫了一眼桌上围坐的四个各有千秋的男人,萧家的那位傲者天成、惊才绝绝的男人,恐怕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匹配。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贝蒂恢复梅隆家族大小姐的仪态,大家小姐的高贵气势展露无疑,没有因为她的帮助而怀有善意,也不会恩将仇报。她输了,那么奉上赌注,从前没有什么恩怨纠缠,以后当然也不会有:“萧家主,百亿贷款放在那里,期限一个月,希望萧家主不会嫌弃这些市侩俗气的赌金。是吧,这位年轻的小姐!”
“梅隆小姐不必客气,我是琉醉&8226;风”不愧为神秘显赫豪门的大小姐,情绪转化如此之快,眼不眨一下,百亿贷款不收一分利息的借出去。
洛特斯一脸惊讶的看着琉醉,没有丝毫因为没有赢得赌注的沮丧,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放着温柔体贴的不去喜欢,当然要不花心的,却偏偏喜欢寡言冷漠的男人,难道女人是天生喜欢撞冰山的征服感,那他接下来要不要扮演一下雪山王子的形象呢?
西斯慵懒的斜着妩媚危险的墨绿色的眼瞳,打量着身后一脸淡然的女子,不知道她风干成木乃伊是不是也如今这副赏心悦目的姿态。想想心里残暴、饮血的心绪不禁沸腾,这样的收藏物应该会极其得他的欢心,他会亲自给她包上洁白的纱布,骨头里也会熏得香香的。
崔特多没什么特别感觉,女人从来只是发泄工具,有需要就去那些地方休息两天,然后银货两讫,没有任何麻烦纠缠上身。虽然遗憾那百亿款币失之交臂,却也知道即使得到了,国防安全也没那么容易跨越,别说以复杂多变著称、防卫天衣无缝的梅隆家族,以全球经济垄断,推起计算机信息业发展的导火索,庞大的安全程序根本无人可破。
“第一局,萧家胜,期限一个月,取走款额,否则作废”主持赌局的人看着各方深思的人物,不敢妄断只能打破安静的气氛“第二局,崔特多出题!”
崔特多看了眼各界不受于人领袖人物,静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当真理被推翻,是继续信奉着那盏指明灯,还是将那盏灯熄灭。当吹灭的那刻却发现连指错路的灯都消失,再也看不清任何路。没有答案,说服我!”
看似没有章法的赌注,也没有人抗议,这次的速度比较快,大家在一分钟以内全部给出答案。
“等月亮,总会到晴天”贝蒂耸耸肩不抱希望,男人的思维永远猜不透,她享受着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的纵容,等着那个男人过来接她回家。
“放一把火,灯火通明”邪魅漫不经心的看着桌面,他根本不缺替他杀人的人,这个他根本不在乎输赢,他要赢的永远只有一人。
“自己走,有无灯都一样”萧傲的答案,仍是嚣张的语气。
洛特斯坐直身,当作游戏一般,给出让人别有深意的答案,面上一行字,让人重新认识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这般绝烈的果断想法,却是多少人染着他人的鲜血也不做这样的事,他却对自己狠下毒手。他无谓的笑了笑,看着旁边的崔特多:“这样是算我赢了?”
崔特多看着他面前的那一行染着鲜血的字,似乎看到当年无数年轻的生命从他的手中被松开。最后被一份高密文件,让一向以严厉铁面教官著称的他,第一次如此慌乱绝望,他怒骂着上级,发泄着国家如此绝情的残忍的心痛,痛后更是麻木。他记得,那天他带着这一批最优秀的年轻士兵,进行最后一次的演练。他无数次祈祷希望那天天气恶劣,让他有逃避一次机会,那天的天气如愿的阴森,他却没如愿的逃避。
最后,他一人回来,接受国家给与他的罪责,即使知道,即使他不带着学员避开从而遭难,国家也是准备放弃那批他引以为傲的优秀士兵。他的教官最后帮他出来了,他却没有成功帮他学员出来,脱离那个以国为荣的部队。
“如果真的没有灯了,我愿自挖双眼,扔掉一切侥幸,专注于心里那盏我给自己的灯”洛特斯手上的答案。
琉醉看着那一句,轻轻一笑,又一个性情执拗的人,喜欢戴面具伪装的男人一个。
两场而过,时间不长,却也停歇一会。侍者来回,不过二十两人的大厅,四周摆满美酒食物,视觉和嗅觉得到充分的满足。琉醉站久了,眼睛有些发花,拖了一张椅子放在萧傲身后的墙角处,在金阳鄙视的目光下愉悦的坐下去。萧傲接过银影递过来的一杯深色的红酒,转头看到她歪着头,靠着墙脚处的椅子上,眼皮沉重的睁不开的女人。
银影顺着家主的目光,将刚换上不久,在进厅处脱下的西装,盖在此时有些失礼的女人身上。
之前坐落的一行人,都优雅的起身,松动一下做的有些僵硬的关节。或是小口品尝赏心悦目的食物,端着五光十色的酒水,晃着漂亮的水纹,轻舞的步伐,轻松的落座。
萧傲平稳的端着一杯银影了如指掌的喜好的香醇中带着浓烈的酒,走到疲惫到睡得一塌糊涂的女人的身旁,微弓着的厚实的肩膀,舒适的靠在闻得到她身上清香的地方。
贝蒂看着墙角的一对美好的男女,下属站的稍稍拉开距离。轻笑的开口“两场已经过了,风小姐有兴趣一起来陪玩吗?就我一个女人,显得太弱势”贝蒂看着另一方的睡眼朦胧准备靠着墙努力补眠的女人,不禁微微笑着提议。
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那个靠着墙,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