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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唐非涅就告诉她,让她睡卧室,自己睡客厅沙发,结果晚上一觉醒来,唐非涅有点口渴,出来倒了一杯水。想去看看梁紫绶睡得好不好,结果!那丫头居然把门给反锁了,她这时把他当贼防着还是当成是色狼防着呢?
不过,好歹,琉森的景色是在迷人,让人暂时忘记这一些不和谐。
清晨,从酒店出来,他们就仿佛进入了一个如诗如画的梦境一般,街道两旁微黄的墙壁,圆拱或陂形的房顶,着意修饰的窗户和美丽的壁画,隐隐透出古典气息,罗伊斯河边飘香的集市仿佛流动的风景,安静的散发着世俗的气味,而那些多少年前的古迹,始建于十三世纪的穆塞格城墙,为纪念瑞士雇佣军雕刻的狮子纪念碑,画着1626年瘟疫场景的磨坊桥……
这一切都无声细诉着这座城市的历史……
然而这一切,无一不勾起秦匀舒对母亲的思念。
唐墨白生气归生气,但是对秦匀舒的关注,还是一刻不停的,就不如说,她现在看着这一切的眼神,和在国内完全不同,也不是那种单纯的被眼前美景所折服的感觉,总觉得,她的眼神里,隐藏着太多无法言说的情愫。
他们第一站到达的是卡佩尔廊桥,这是琉森最知名的地标,也是欧洲最早的有顶木桥。
这座桥有着大概六七百年的历史。长约200米的桥身像一道弯月,横跨在湖上。三角形的屋顶下镶嵌绘制了一幅幅三角形的古画,木桥靠南的位置,有一座八角形的塔楼,据说桥和桥中心塔楼都是当年城墙的一部分,塔楼是军事了望用的建筑,坚固的塔身,透着厚重的历史沧桑。
唐墨白看到眼前的建筑,也是为之倾倒,原本被他可以隐藏起来的那一种艺术灵感,忽然又被撩拨。
匀舒站在河畔,望着和中心的卡佩尔廊桥,微风拂过,撩起了她柔软的青丝。
她远远望着的神情,迷离又引人心醉。
于是唐墨白看到了不远处有个画素描的男孩子。正在为客人素描,他跑过去,和他说了什么,然后给了他足够买好几套新画具的钱,换来了他的那一套旧画具,在匀舒不远处的地方坐下,用铅笔比了比,开始画画。
傅斯然看着他,不由得勾唇,老三,真的是要陷入了吗?
身边乔薇像个好奇宝宝,没出过远门的她有点土包子的感觉,不过傅斯然完全不在意,由着她。
“小傅你看,那个河里面有鸽子耶,好漂亮的!”
梁紫绶也看见了,河滩上好多白色的鸽子,一群一群的,有的鸽子很大胆,到游客的手里面去啄吃的。
“这些鸽子一定很好吃的!”这个时候,唐非涅说出来的话,实在是煞风景,乔薇这个吃货都有点受不了他!那么可爱的小鸽子,经理怎么舍得吃啊?
于是傅斯然还有乔薇和梁紫绶都看着他,而且是用鄙视的眼神。
“看我干吗,我说错了么,鸽子反正都是要进入人类的肚子的,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说着,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傅斯然为了不让乔薇心情不好,于是搂着乔薇一边去了。梁紫绶不理会唐非涅,独自一个人看风景,唐非涅实在觉得莫名其妙,于是缠着梁紫绶不放。
这下子,秦匀舒这边安静了,她看着天空中飞来飞去的鸽子,不由得扬起了笑容。
“妈妈,你在天上,过得好不好?爸爸很想你,我也很想你。”
而唐墨白,手中的画笔无比熟练,记录着秦匀舒的点点滴滴。
身边那个画画的男孩,看到了唐墨白画的画,再看看画里面的女孩子,循着望去。就看见了这个女孩子。
女孩子穿着长裙,衣袂飘飘,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
他在这个廊桥附近画了好多年的画了,进大学以来就给人画画打工赚钱,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东方女子。
“画中的人,是你的情人么?”男孩问道。
唐墨白听了笑道,“不,她是家人。”
家人,这是他给秦匀舒的定位,也许没有那么爱她呢,可是,她却是和家人一般的存在。
“哦……那你一定很爱你的太太。”男孩说。
与是唐墨白停下了手里面的动作,回头看着那个一脸笑意的男孩,像是皱了皱眉,然后忽然又舒展开了笑容,目光重新回到了秦匀舒的身上,只是那眼神更加柔和了!
唐墨白将画画好之后,他在这张画纸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缩写,这是以前,他还画画的时候,专有的记号。
那个男孩子为他拿了纸筒装了起来,这个时候秦匀舒才从眼前的景色回过神来,却看见周围没了人,不光一下子开始搜寻唐墨白的身影,然后,她看着他,款款而来。
他将手里的东西送给她,匀舒还不知道是什么,只听他说:“刚才画下来的,回去再看。”
于是秦匀舒看到那个男孩看着她笑,想当然的以为,这画是那个男孩画的,于是,她也点头,朝男孩回礼。
其他人一下子离开之后,又剩下他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人好,风景也好,很容易,让人情感流露,尤其是匀舒这样的,触景生情的人。
唐墨白是懂她的人,至少她知道,她不会平白无故的。想来这样一个平时不接触的城市。
“这里有谁?”他简单直接,问的却很温柔。
已经惊讶看着他,惊讶他为什么会猜到。
‘这里曾经有一个为了爱情而活着的女人。”她看着远处道。
唐墨白沉默,等待着她往下说。
“那个女人,如果活在古代的话,有这样一个词形容她们,‘烟花女子’。”她看了一眼唐墨白,笑着说。
“不过呢,她比其他女人都要幸运,因为她遇到了一个爱着她的男人,他们是在琉森认识的。只是,她又比任何女人都不幸,因为她爱着的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成为她的。”
那个时候的何瑞平,已经和他现在的妻子结婚。严格来说,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别人容不得的小三。
看着她有些伤感,唐墨白握紧了她的手,像是给她承诺和力量一般,让她分不清,此时此刻他到底什么想法。
“她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妇,并和他生了一个女儿,其实那个男人对她真的很好,很照顾她的,可是,那个女人,从此没有用过他一分钱,从来,他们都是平等的相爱的,谁也不欠谁,所以,虽然女孩儿和她母亲过得很清苦,可是她还是很幸福。只是后来,为了维持生计,这个女人变得越来越操劳,终于积劳成疾,在女孩儿大学还没有毕业的那一年,离开了,她是在琉森离开的,看着这些和那个男人一起走过的风景,安详的离开的,女孩儿接到了当地的电话,去看她最后一眼的时候,发现,太平间里面,女人的脸上,是笑着的,她知道,她走的时候,很幸福。”
说到后面,秦匀舒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是眼泪始终没有掉下来的,因为母亲的死,不是痛苦,她最后终于能够从这段感情里,解脱出来了,终于可以摆脱那种望而不得的遗憾了。
唐墨白搂紧了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自己竟然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竟然不想看到,以后她也会有这样一天,竟然想要脱口而出的发誓,自己不会离开她。
可是他最终没有这么说,因为他对自己,尚不敢肯定。
“我想,她是幸福的,因为她到死都得到那个男人的爱。”唐墨白说,同时抱紧她。
秦匀舒那一刻有一种错觉,很强烈,好像唐墨白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第72章 明珠归来
于是她放任自己一会儿,反手回抱住了他,时间静止,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似乎都与他们不再有关系,这一刻,他们紧紧拥抱,就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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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游览了琉森的几个景点,晚上,他们一起到了当地的酒吧,非常有欧洲特色的酒吧,再加上当地小镇特有的风味,让他们六个人有些忘情。
包厢里,六个人除了梁紫绶和秦匀舒,都玩的还好。唐墨白、唐非涅还有傅斯然自然是不用说的,都是爱玩且会玩的主,唐墨白和傅斯然都在【容】,既会玩人又会玩心,唐非涅一来有唐墨白相同的邪恶因子,二来又一直在国外,也比较洋派,自然是会玩的,而乔薇,本来是不会玩的,可是她师傅可是傅斯然,在傅斯然手里调教了那么久了,床事会了,其他的事自然也学了不少。
开局的时候,是唐家兄弟对阵乔薇和傅斯然,自然,为了让乔薇尽兴,唐师兄弟多少放了些水的,可是再怎么放水,乔薇也赢不了啊!
于是我们的唐小薇同学不乐意了!
“不玩儿了不玩儿了,一直是我输,没劲死了!”
于是傅斯然等着唐三和唐四,心里想着,我的女人,你们也敢欺负?
可是唐三觉得更没劲,放水还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