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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厉喝再身后响起:“还不快进去,你当老身弄这个东西容易么,只有三个时辰,要进去感悟不出来什么是五行还做你的白狼去。”正是日后的声音。
听到这话张世一头就扎进了彩球中。看到张世整个人完全消失了,日后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选对了人,哎,快到十五了,能力越来越低了。制造个小型空间都这么费事,我还是先休息吧,三个时辰,很快吧。。。。。。”自言自语着又回到铺着山麻被褥的床上,盘膝端坐下来,闭上了双目似是在调息。
※※※
遥远的王朝边境又迎来了一个黑夜,良晔城似乎也熟睡了,只有城头巡逻的士兵走来走去。一个大帐中灯火还亮着,似乎还有人没有睡。
烛光下一个年轻的后生用笨拙的手法拿着一根大针,纫上粗麻,似乎在缝补什么。他身边睡着一大排五大三粗的军汉,或侧或卧,鼻间的鼾声抑扬动挫伴合着摇曳的烛光。
“哎吆”,只听那后生叫了一声只见殷红的血珠从食指上蹦了出来。他放在口中含了一下,又继续缝补起来。这时离后生不远的铺位上,一个紫膛脸的汉子转了个身喊了一句:“铃铛快去睡吧,那玩意是娘们弄的,咱可不行,就让它烂着去吧。”
“睡你的觉吧,我就不行这娘们弄的玩意咱爷们还弄不来。”那拿着粗麻大针的后生冲那个翻起来的汉子瞪了一眼。
“嗨,算我没说。”那紫膛脸的汉子看劝不动,又躺了下来,不时鼾声再起,又融入这帮猪猡们的节奏中。
原来那后生拿的是一块快要被蹬掉角的褥子,他正把费力把那个角缝上去。可惜褥子太厚,这兄弟的手法实在也不敢恭维,只见褥角上的粗麻大线扭扭曲曲,像是爬满了蚯蚓,更鲜艳的不是那些蚯蚓而是那角上的血迹,怎么都像是手上扎了五六个针孔后留下的。
又过了好&书&网}久,其间线被扯断了无数次,重新纫上,手指又填几个针孔后,才听那后生高兴的叫了一句:“呵呵,好啦。”
说着将褥子抖落起来,准备欣赏自己的杰作。突然那后生淬了一口骂道:“操,直娘贼的。”原来那褥角只是一半被缝上,一半还耷拉着,似在嘲笑它的作者。
那后生气的将那角撕了下来,裹着被褥一并丢到了墙角,四仰八叉的躺了下来,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什么。躺了不到一阵他又坐了起来,一口把蜡烛吹熄。
此时整个良晔除了哨卫的士兵,终于才算是陷入了沉寂。
黑的夜,没有星,没有月,一切都在沉睡。
突然亮光又起,还是刚才那个营帐,莫不是。。。。。。
果然又是刚才那个后生,他重新纫上粗嘛,拿起撕掉的褥角又缝补起来,好个任性的家伙。他今天晚上能缝好这个褥角吗?城中的梆子声起,巡更的小兵过来了,原来都三更了。
而那个小后生还在和手里的针线作战,直到东方的天开始微微发白的时候才见他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似乎是大功告成了,抖起来一看,没有掉下来,又用手扯了扯还是没有掉下来,才见他憨憨的一笑,似是完成了一件多么大的壮举一样。将那个褥子整齐的铺好,却并没有铺在自己的身下,而是他旁边的一个铺位上,现在才发现他旁边的铺位原来是空的。
他又端详了半天自己的杰作才将蜡烛吹熄,安稳的躺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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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飞火
一头扎进彩球的张世马上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各种颜色的流光,漂亮异常。有山有水,有石有木,恰好分布在这个小空间里不同的地方,却一点也不觉得拥挤,杂乱,无处不显示着和谐,自然,好个须弥芥子的空间。不时有飞火拖着长长的尾巴在空中划过,落入蓝色的水幕消失不见;而落到绿色灌木上的的飞火则越烧越旺,最后被焚烧成一片黑灰,融入土中。土越聚越高堆积成山,长出怪异的山石。。。。。。
这样的过程不停的循环着,如果刚才日后所说的是常识,那现在就算是亲眼目睹了五行的生克变化。各种颜色交织,景象纷乱而来,张世有些头晕,他相信日后让自己来这里的本意并不是让自己看这些的,即使看也该是另一种层面上的看。
他端坐下来,像当日丢失军晌找线索一样用神视四下品位起来。这一体悟却先吓了自己一跳,不是来自》……外物,而是自己的身体。本来他以为被狼神变做狼身失去了丹田是暂时的,因为人狼殊途,身体构造并不一样。但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并不是暂时的失去了,而是永远的失去了。疑惑的是自己通过定心吸收的能量又储存到那里了?难道只是用到狼身的进化上了吗?虽然他觉得自己体内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把自己吸收冷日的能量疏散到了各处,就像星空那次开凿自己的身体经脉一样。而这些能量难道只是强壮了体魄,拓展了经脉吗?为什么自己恢复人身后丹田却完全消失了呢?
他一直以为那些能量会储存在自己的气海中,虽然他并不知道狼的气海在那里,但人的丹田该有的呀?他试着小小调息了一口,别说小周天循环了,好几个地方都不能通过,自己的经脉竟似乎完全被改变了一样。
可恶,但现在没有时间来体会这些,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在这里的时间并不多,这样的机会也不多,只好暂时放下对自己身体的考察,试着接近这些山石,土木,感悟五行之道。
还好自己恢复了人身却遗留下了那些作为狼所特有的本能和思维方式,这让张世觉得比较庆幸。他将六感聚成一条线向天空中飘动的飞火探去
那小东西居然很狡猾,似乎知道张世在探察它一样,张世都有些怀疑这些飞火仿佛有生命一样,它们不是速度很快的擦肩而过就是和张世聚起的六感兜着圈子,绕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让他接近。追的狠了它居然就直接投到水中自杀,张世恨的咬牙切齿也没有办法。
可不能让这小家伙调戏了,张世横下心把六感聚成的细线分成六条,两条附着在水面上,两条潜伏在水底,留下两条瞄准天空中的一个目标追逐起来,说是追逐还真的很难说是谁追谁,有时候张世假做放弃,它就回过头来骚首弄姿,似乎在引诱张世去追。张世这会多留了个心思,就那样漫无目标的在天空的停滞下来,那小家伙果然越来越近了。最后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似乎在注视着张世分出的那丝神识。张世依然没有动,那小家伙又靠近了些,走走停停,走走停停,直到靠近到一个捕捉的最佳距离时张世突然爆发了,两条神识像出洞的毒蛇一般一左一右吐着信子扑了过来,已经很近很近,两只毒蛇的大空同时张开,眼看就要得手了,那小家伙一个俯身朝水面上落去,速度快到了不可思议。
张世心里暗笑了一声,将水下捕好的大网迅速仰了起来,空中的两条毒蛇也随机落下,阡陌交错,终于将那个小家伙牢牢的固定在六角形的网中。
虽然费事但总算成功了,终于可以好好的探察了。那小家伙气急败坏的在网里跳来跳去,张世完全不理会它,锁定六识开始探察起来,他一定要弄明白这小家伙所代表的火的特性,只有了解了它们才能去学日后那莫测的暗光决。
这一探察之下,竟然自己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波动。这种感觉?不是吧?
张世见过的神奇之事太多,但这个小家伙带给自己的不但是神奇,还有惊喜。因为那种强烈的波动传给自己的竟然是一种愤怒的情绪,怎么能让张世不奇不喜。
奇的是这世界上除了人和动物真的有其他生命的存在,喜的是这么容易就接触到了它的情绪。
这个小东西更像一个小孩子和自己斗气,再加上它在网中跳来跳去的样子,更肯定了张世的猜测。这绝对是一种生命,原来世界上真有这种生命存在的。
当日在灵性之空的混沌中自己试图和那棵树建立这种联系,但最后还是失败了,因为他们缺少一种最低层的联系,就像石头和木头,就像人和动物,所以很难沟通。虽然在他再看到浓雾的时候似乎有点明白这种自然生命的存在,那时却也只是一种猜测而已,而这里竟让张世很容易的就探到了这个小东西的情绪,也只有日后这样的存在才能创造出这样的空间,让自己如此轻易的和这种生物建立起最低层的联系。张世暗道,这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