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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寒紫妈妈您早在爸爸不注意的时候,就将那笔钱转到了自己名下,连同苏家的一些资产,全往娘家搬,放在舅舅名下;
纵火案发生后,检察院查爸爸的账目,查封苏家小楼,您却以受害者的身份,不断状告爸爸在外面有情妇,并与情妇一起贪污赃款,欺凌身有重病的她,逼她离婚。
而这个情妇,就是她黛蔺的生母,爸爸为生母花费的钱,被称之为赃款。
而寒紫妈妈您转账完所有的钱,户头里就只剩下生活费了,您是贤良淑德、受尽委屈的正室,没有子嗣,一身的病,与爸爸的事没有丝毫关系;爸爸被立案查办,因病逝世,您却与舅舅合资开了家公司,用掉、输掉所有从苏家转移过去的钱。
我不知道您是用什么办法让法院查不到您转的那些账,但我现在知道,您并不是表面上温柔贤淑的寒紫妈妈,而是一个对苏家步步为营的寂寞女人。
您的复仇之心是爸爸赋予的,但黛黛,您抚养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一丝感情么?
当黛黛在狱中等着您来接她的时候,您却在与其他贵妇喝茶打麻将,买衣服做美容,比在苏家过得更如鱼得水……原来这个地方,除了萧梓,其实并没有让她舍不下的人。滕睿哲、寒紫妈妈,早已与她没有交集,他们是陌生的,冷漠的……
黛蔺收回张望的目光,挤在人群里,不带一件行李走上一条通往全新人生的道路。
——
滕睿哲开车寻了两个火车站,追来这个火车站时,却发现最近的一趟火车已经检票进站了,停止售票;
他在整个候车厅寻了一圈,焦躁的抚抚饱满的宽额,一手撑腰,冷冷望着冷清清的候车厅。
☆、050 追随她而来(下)
他在整个候车厅寻了一圈,焦躁的抚抚饱满的宽额,一手撑腰,冷冷望着冷清清的候车厅。
三点零五分的那趟车已经开动了,是唯一一趟在这个时点开动的火车,通往北京。
而苏黛蔺,她其实并没有方向。这个时点有哪辆列车开动,她就上哪辆列车,让列车将孤身一人的她带往人生的下一站。
可他想不通,明明萧梓已经向她求婚了,两人恩爱甜蜜,心心相惜,她为什么突然要远走他乡?
萧母最近住院了,得了一场不算小的病,正在放手让萧梓接手鸿宇集团,紧锣密鼓的栽培儿子。
而萧母这个人,属于精明能干、深明大义的女强人型,对人很有度量,一般不触碰到她的底线,她不会对对方说太过分的话。她对萧梓很放心,很少插手儿子的事,母子俩的关系一直都不错,是良母孝子的一个典型。
萧梓这次在兰会所扬言娶苏黛蔺,必定是给萧母做过思想工作,提及了结婚的事,探探萧母的反应。然后在得到满意的反应后,这才在离开兰会所后,当即就把苏黛蔺带过去见萧母,让苏黛蔺正式接触他们萧家。
但见过萧母后,苏黛蔺就哭着离开了锦城市?
他眸中一黯,双眉轻皱,大步走进检票进站口,飞快的跑向那正在鸣笛、已经缓缓开动起来的列车。
苏黛蔺她是哭着离开的,不声不响就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远走他乡,孤身而去,也许从此再也不回来了。犹记得她出狱的那天,一张小脸苍白憔悴,瘦的弱不禁风,低垂着一双大眼睛,不敢看任何人。
她坐在他对面吃饭,右手夹不住筷子,青菜不小心掉在桌子上。原本他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马上放下筷子,仰起小下巴、嘟着小嘴喊来佣人收拾,娇囔着不收拾干净就吃不下饭,吃了会坏肚子,给她换双筷子等等,发大小姐脾气。
谁知低着头的她却是脸色大变,呈现一种莫名的惊慌,似是洒了饭菜就要受到处罚,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把菜夹了起来,放进自己碗里,然后有些无所适从的一直不敢夹菜,不敢乱动,把饭菜吃的很干净。
她的裙子上染了血,被她的同班同学借机羞辱,她没有吭一声。
她去兰会所上班的第一天,在游轮甲板上朝萧梓张望的时候,一双眼睛里流露出的是对萧梓的浓浓依赖,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害怕萧梓就这么扔下她……
所以,她其实是被身边熟人的异样目光给逼走的,萧母,邹家人,昔日同窗,以及他滕睿哲。他确实讨厌她,只要看到她那张脸,他就会想起她以前的种种恶行,想起那场大火,根本无法抑制内心深处的那股厌恶之情。
可他知道,三年后她住在那个空荡荡的苏家,面对父亲的遗像,母亲的离去,心底只有无边的孤独和寂寞。但住自己家,总好过寄人篱下、看人脸色。
而他能帮的只有这些了,以后的路,要靠她自己去走。
从此,她苏黛蔺是选择重生,还是自甘堕落,都与他没有关系!
只是他没想到,她会真的离开这片故土,为了不让萧梓在她和萧母之间左右为难,选择放弃这里,独自离开。
如果换做是三年前的她,她一定死缠烂打,而不是离开……可如今的苏黛蔺,不一样了。
——
黛蔺坐在窗边,看着锦城火车站的建筑物在眼前飞快的闪过,眼含泪水挥了挥手。
爸爸,女儿以后回来看您。
站在站台上的滕睿哲也在她眼前一晃而过,当他高大的身影焦急奔跑起来的时候,她却把头轻轻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听着火车离开锦城市站口的声音,没有看到他。
她没有带任何行李,只把手中那把萧梓送她的遮阳伞攥得紧紧的。
——
滕睿哲在站台上看到了她一晃而过的身影,她在不舍的挥手,与这座城市离别,形单影只。他大喊一声‘苏黛蔺’,转过身,追着列车拔足狂奔起来。
但火车淹没了他的声音,笃笃笃响着,很快就在他面前鸣笛而过,越去越远。
他俊脸凝重,厚实的胸膛因剧烈跑动,不断起伏。当列车一点点消失在他眼界,他缓缓停下追赶的脚步,压制住紊乱的呼吸,问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她离开就离开了,关他什么事。
——
☆、051 在外漂泊
一大清早,邹小涵就起床打扮了,穿了一身湖水绿的软质雪纺纱洋装,化了干净的淡妆,站在门口等滕睿哲过来接她。
但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他都是关机状态,联系不上。
一会,滕家的车就开过来了,却不是滕睿哲亲自来接她,而是滕家的司机,代为接送。
“睿哲哥哥呢?”她坐进车里,有些小失望。
“少爷去北京出差了,凌晨三点多上的飞机,大概几天后回来。邹小姐,我家老爷和夫人刚刚从美洲回来,打算与邹小姐一起陪老爷子逛锦城,顺便去看看婚房。”
“伯父伯母回来了?!”邹小涵美丽的脸蛋立即多云转晴,喜逐颜开,唇边绽开两个浅浅的梨涡,“我给伯父伯母买了礼物,正盼着二老回来呢!伯母这么喜爱旅游,一定又年轻漂亮了几岁!”
——
上午七点多,正是北京上班族赶公交挤地铁的高峰时刻,年轻上班族们挎着单肩包,抓着早餐和豆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公交车狂奔。
来京两天的黛蔺就挤在人群中,一身从夜市淘来的廉价T恤牛仔裤,长发扎起,手上拎一个沉甸甸的工具包,随人流挤上了公交车。
她昨天找了整整一天的工作,从大清早跑到晚上,每投一份简历都被打了回来,受尽歧视;只因她学历太低,又留有案底,没有人敢雇用曾经纵火过的她。
于是她放弃那些大公司小公司的招聘,转而关注一些贴在墙上的招工广告,打算临时先干着。
因为她身上没钱了,也没有条件去择业。只能碰到什么工作就做什么工作,不让自己饿死在北京街头,留着一条命回去祭拜爸爸。
然后在昨天差点跑断腿后,终于有家建筑公司肯让她去上班了,不需要学历和工作经验,只需自备工具,能吃苦耐劳。工作时间是朝九晚五,包管中餐,月工资九百。
这无疑是照进她北京人生的第一丝曙光,让跑得差点中暑的她展颜欢笑,全身充满力气。
有了这份工作,她就不会饿死街头了,会养活自己,会自食其力,然后在多年后的某一天,带着一颗平静的心,回去见萧梓,见所有认识她的人,笑着向他们问声好。
“xx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酷夏上午八点的太阳,已然骄阳似火,她从拥挤的人群里挤下车,拎着她的工具包,快步往公司指定的工地走。
工地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