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福玉娘出了门就坐上了一辆精致的马车,这车不是福缘客栈里的,车后面有一个醒目的‘敖’字,杜子美不用问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看着福玉娘上车,杜子美现出了焦急,正巧路对面又出来了一辆马车,杜子美招呼了那车过来,交代了一句跟着前面的车,随后上车放下了帘子,他注意到前面马车上那个醒目的‘敖’字,却未留意现在坐着的这辆车辕上也是刻着字的,那字的笔法与福玉娘坐着的那辆车上的一般无二,都是刚劲有力的‘敖’字。
车子直接驶出了城门,出了城之后也如所料的向敖鄂城外的院子里去了。
这里福玉娘并不陌生,杜子美却从未来过,远远的看见马车停下,杜子美也叫停了车,递了银子打了那车夫,随后蹑手蹑脚的靠近了这处清幽的院落。
福玉娘进门没有任何阻力,杜子美怕被人瞧见,间隔了一段时间之后
的跟了过去,欣喜的现大门并没有落:,推开了见无人现,他才偷偷的潜入了门内,心中想着大概不是正式的院落才会如此的疏忽。
那边有童子引着福玉娘进了院子,至始至终,福玉娘脸上都挂着愤恨,不过她却没有办法。
童子带着福玉娘进入了一间厢房,厢房内有人打开了门,杜子美清楚的瞧见是敖鄂笑嘻嘻的脸,那童子随后退了回去,房门随之在杜子美眼前缓缓的合上。
福玉娘看见了敖鄂,声音带着掩藏不住的愤恨,“你把他怎么样了?”
敖鄂上下审视了一圈福玉娘,随后笑着给自己沏上了一壶茶,轻声说道:“看来他在你心中还是如此的重要的,为了他,你竟如此的委屈了自己。”
说罢倒了碗茶给了福玉娘,“请你吃茶。”
福玉娘伸手扫去敖鄂递来的茶,冷着声音说道:“少废话,我按照你的吩咐,穿成如此模样,又坐了你的车来此,你把罐儿给我放回来。”
敖鄂挑着眉梢看着地上的茶碗,摇晃脑的叹息,“当真可惜了,这碗是前朝第一的玉石师傅的遗作,当时他从一块玉石上打磨出来了四只碗,正好凑成一套,做出不久之后,玉石师傅的小孙子无意间打破一只,剩下三只也就格外的珍贵,玉石师傅还想找出一块相同质地的玉石再打出来一只,可寻来寻去终不得偿,这三只玉碗随后流入本朝,景帝手中有一只我是知道的,剩下的两只,刚刚被你打碎了一只,还有一只在桌子上,看来这玉碗是愈加的珍贵了。”
福玉娘挑了挑眼睛,冷笑着道:“若你把剩下的那只也打破了,再到景帝面前要那唯一的一只,怕要价值连城了。”
福玉娘不过是讥讽之言,不了敖鄂听了之后,略一沉思,随后点了点头,慢悠悠的回到桌子前,端起了那只玉碗审视了一圈,大声的叹了口气,随即似喃喃自语,又似对着那碗在说:“你们本是一对,现在那只已经去了,留下你来也就没趣了,皇宫之中那只负了你,不过天下无双的才是最珍贵的,你就放心的去吧。”
说罢手掌微:一斜,掌中托着的玉碗就滚了下去,掉在地上,出清脆的声响,这碎片与福玉娘打碎的那只混在了一起,竟分不出彼此了。
福玉娘微微眯起了,她总觉得敖鄂的话里带着别样的味道,可却是说不清楚的,反正是敖鄂的玉碗和她没有关系,她只是关心了被敖鄂扣下的司徒罐现在的情况。
那日敖鄂手下的黑卫找上了她,旁的话并未多说,只是递了一件沾血的蓝衫和一件纯白的女服,交代了今日这个时辰穿上白衣来此,略一思考便知道这又是敖鄂的老把戏,他一直都抓着她的软肋,既然明知,福玉娘也不敢忤逆,因为她赌不起。
“你究竟把他怎么样了?”
敖鄂眼睛看着窗外慢慢接近的人影,嘴角微微勾起,缓步靠近了福玉娘,在人影用润湿的手指戳开了窗纸的那一瞬间,敖鄂突然把福玉娘搂入怀中,在福玉娘错愕的当口,低头深深的吻上了福玉娘的唇畔。
孔洞上透出的那只眼睛看见了房间内的一幕,瞬间瞪大,随后踉跄的退了开去。
确定那人一切都瞧得分明之后,敖鄂慢慢放松了对福玉娘的钳制。
福玉娘得了松,用劲力气推开了敖鄂,随后伸手就给了敖鄂一巴掌,飞快的抹去敖鄂残存在她唇边的味道,沉声咒骂着:“你这畜生不要碰我,你究竟把他怎么样了,你说是不说,”
被福玉娘打了敖鄂也不恼,反倒笑嘻嘻的像个奸计得逞的狐狸,声调柔和的说道:“也没什么,那日我的人刚巧路过平川,恰逢司徒皇使遇敌,他们也好心,我就做个顺水人情,请来了你就是为了告知他目前尚还安康,让你能安下心思与姓杜的完成婚事,司徒是敢不回来破坏了你的美满姻缘了。”
听了敖鄂这个解释,福玉娘心中的虑是更加的深刻了,也不过是无心之言,她便张口问了出来,“怎会有如此巧合,为何他的行踪都在你的掌握之内,或许该说他的行踪都按着你的意思去的。”
敖鄂眼睛明亮的盯着福玉娘,沉默了一阵,随后才淡淡的开了口,“因为我和景帝是一奶同胞的兄弟,他没有理由不帮着我。”
正文 第二九七章 侵犯 字数:3571
乎一切再合理不过,敖鄂表现的居然有些像正人君子除了他强吻她的那一幕,他甚至解除了福玉娘这么久以来的问缘何一个才得中的少年状元竟如此深得龙颜!
敖鄂是景帝的兄长,这是令人多么无法消化的消息,既然是兄长,还是一奶同胞的,那么敖鄂就应该是太后的儿子,若是他想,现在怎么也能有个王爷名号的,当然政治不会那么简单,可景帝是宠着他的,所以他就算有的时候经商用了些旁门左道的手段,官府中人也多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那样的靠山,没几个人敢去轻易尝试动他的。
这种本该算是皇家秘闻的,敖鄂对她说出来,却是用着好像谈论天气冷暖的语气,是他太过信任她了,还是他了解她不会出卖他?
随着婚期的临近,福玉娘心头本就纠结难解,现在又得知了敖鄂的身份,她愈加觉得自己好像要疯了一般。
敖鄂就那么轻易的放了她回去,似乎他有意成全了福玉娘与杜子美的婚事一般,因为他连极有可能阻止了他们的司徒罐都拦下了。
就是因为他的:常行为,等到福玉娘脑子清醒一些的时候,才感觉到了敖鄂今天行事的蹊跷,他费尽心机把她找来,应该不会单单只是为了告诉了她,他要祝福她的婚事才是。
想到这些,福玉娘感觉心罩上了一层难以剥去的阴影,不知道是因为敖鄂的微笑,还是因为她看不清敖鄂笑容背后的真实表情。
回转福缘客,出乎意料的是杜子美竟坐在了大堂里自斟自饮,福玉娘本来还是想用未婚夫妻不能见面这点来搪塞的,可愈加的感觉杜子美似乎哪里不同,快速的走到杜子美的桌前,伸手抢下杜子美还往自己口中灌酒的酒杯声音带着不解,和缓的问道:“子美你这是做什么,你并不善饮酒,醉了可怎么是好?”
子美望了望被福玉娘抢走的酒杯后对着福玉娘笑得暧昧,声调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轻声问着“怎的,这还未成亲,玉娘便要管着我了?”
福听清了杜子美话中的讥讽,眉头攒紧,轻柔的说道:“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
杜子美摇摇晃晃地起身。笑嘻嘻地说:“是有些喝多了。不过没有关系有玉娘这样地贤妻。我杜子美是前世修来地福气。玉娘不会让我丢了脸面地。”
福玉娘盯着子美。心头有种说出地怪异感觉。不过她并没有多加思考杜子美为何要如此。
敖鄂只留她在别院留了不多时。所以她回转福缘客栈地时候还不到用午饭地时间。不过杜子美在此自斟自饮地还是被许多人现了。
明日福缘客栈地掌柜地结婚。司徒家业下属地管事地得了消息些三天前就陆陆续续地住进了福缘客栈。福玉娘也不阻止了他们。
杜子美如此大大咧咧地坐在前堂喝酒。不被现是件很难地事情。那些管事之人中有与杜子美接触颇多地。瞧见了杜子美心情似乎不好上来劝慰地。可竟都被杜子美一一地骂了去那些管事平素在一方商场上也都算是些有头有脸地人物。哪里受得住这气他们来劝他。多半是瞧着福玉娘地面子是没有福玉娘。有几个会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叫杜子美地人呢。
此刻大家见杜子美几乎把全身地重量都倚靠在了福玉娘身上。有几个带着不忍。上前欲帮着福玉娘搀扶一下杜子美。却被杜子美冷笑着扫开。“起来你们这些奴才。我家夫人与我两个人之间亲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