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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里挑出骨头来,自己是实在没那么多闲工夫和这千金小姐周旋,也懒得理会了她与敖鄂之间的比气斗恶,直接开口,“既然还是我的人,那么我就带他下去,今早惊扰了小姐之事,让他日后再高中再跟小姐请罪。”
说着也不再理会刚刚杜子美拂开她拉扯带来的尴尬,硬生生的抓住了杜子美的衣袖,转身就走。
杜子美有些茫然,大概是感觉到了福玉娘的气愤,这次倒是没有甩开她的抓握,只是被福玉娘拖着离开,眼睛却还是盯着王凝兰。
王凝兰却没看杜子美,眼睛一直没离开敖鄂的脸,任由福玉娘拉着杜子美离去,也不再拦阻为难与她,直到看不见福玉娘与杜子美的身影,王凝兰才轻声跟敖鄂说道:“你随我进来,我有些事情要与你说。”
敖鄂翘起了嘴角,“凝兰小姐还肯与我单独说话,敖某还以为凝兰小姐瞧上了那个呆人,不屑与我说话了呢。”
王凝兰斜着眼睛看着敖鄂,“不进来,你不要后悔。”
随即迈开优雅的步子转身离去。
敖鄂看着视而不见的黑衣人,耸了耸肩膀,几步跟进了王凝兰暂住的客房内。
不过才进门,就感觉有人自他身后紧紧抱住了他,后背之上有两团软肉碰触着他宽阔的后背,绕在腰身上的手臂是玉石一般的白润,单单这视觉上的享受,又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得了呢。
正文 第一九九章 春情 字数:3577
鄂突然伸出了手,轻轻摸上缠在他腰身上的手臂,感滑的触感,嘴角噙着笑,可眼中却没有一点温度,语调与他的眼神并不相搭。/
“怎的,才这么会儿不见就想着我了,我还当你瞧上了福玉娘身边的那个蠢笨的书生了呢。”
“你知我的心思,却还要那样说我,让我愈加觉得你待我没有真心了。”
“所以你便用那呆子探我?”
“哪有,我只是看不过福玉娘,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的,明明没我的姿色,却还要让人家以为所有的人都围着她转,我瞧着她就不'炫'舒'书'服'网'。”
王凝兰说着也不顾得敖鄂的冷淡,只是更加的贴近了敖鄂的后背,缠在敖鄂腰身上的手臂也加重的力道,仿佛要与他融合在一起一样。
敖鄂听见了王凝兰提及福玉娘,眼中不再是方才的冷漠,波光一闪,一个转身,在王凝兰还在错愕的时候,拦腰抱起了她,几步就走到那宽大带着帷幔的床边,不甚温柔的把王凝兰扔在了床上,随即压上了王凝兰柔软的身子,嘴凑上了王凝兰的唇,手指麻利的滑进了王凝兰的肚兜,轻揉着王凝兰胸前的蓓蕾。
才一刻工夫,王凝兰的口中就溢出了破碎的呻吟声。敖鄂听着这声音,嘴角的笑容扩大,眼底没有一丝**的味道,他知自己在生气,却说不出到底在气什么,想来想去,大概也只是王凝兰那句福玉娘地姿色不如她让敖鄂不快了。
其实王凝兰那句本为实话,福玉娘的脸部线条较之时下的女子,有些生硬,若换上了男装,或许更似一位翩翩公子,加之她不喜欢寻常女子家的胭脂水粉,敖鄂身边每个女子行走之际都是香粉味不断,包括此刻被他压在身下的王凝兰在内,唯有福玉娘是不同的,她身上一直都是干净的味道,属于女子纯净的馨香。
每个女子都对自己的面容极其的爱戴,身上也总是香气缭绕,可福玉娘从来不在意自己地面容,甚至有些时候操刀轰赶他派来的泼皮之时还会不小心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伤口,即便如此,在敖鄂心中,却只有福玉娘的脸让他觉得最'炫'舒'书'服'网',他可以诋毁福玉娘,但别人不成,不要说是王家的庶女,就算景帝的亲妹妹来了,他也不会允许她们说福玉娘一个不字。
不过。敖鄂心思地不同对于已经陷入迷醉地王凝兰确是完全没有察觉地。她只是闭着眼承受着敖鄂为她带来地狂烈冲击。感受着敖鄂地手沿着她地曲线攀爬。还有他地唇已经离开了她地。一路向下。不知何时已经代替了原本地手指。对她地**进行着新地攻击。
突然感觉下身凉了。王凝兰才感觉到紧张。伸手抓住敖鄂探向她私密处地手掌。睁着满是春情地眼睛。眼中含着薄雾。咬着自己地唇。连连地摇头。样子像极了受伤地小鸟。
敖鄂翻身坐了起来。冷冷地盯着王凝兰地做作。明明是喜欢地。却表现出一副受伤地模样。愈加地让他觉得厌恶。他身边都是这种娇弱地女人。看得久了。什么喜感都没有了。若不是她地身份。或许自己早就失去了与她纠结地心思。这世上。只除了那一个。没有人值得自己如此。
王凝兰并不/炫/书/网/整理敖鄂给她敝开地衣衫。而是抱着一边地锦被坐了起来。虽遮犹无。胸前地春光全部露在外面。随着她地动作。轻轻地碰触着敖鄂地手臂。
敖鄂斜着眼睛扫了一下。随即转过头去。耳边是王凝兰魅惑细柔地呢喃。“凭借着你我地关系。我也不妨告诉了你。爹爹有意把我送入宫中。你也知道地。我若进宫。倘不是处子之身。定然给了景帝降罪于王家地机会。所以你再忍忍。等以后……”
王凝兰并没有说完这话。只是把自己地头轻轻地搭在了敖鄂地肩膀上。意图在明显不过。
敖鄂伸手推开了她的头,缓慢的起身,身上的黑色锦袍毫无凌乱,与王凝兰的衣衫不整形成鲜明的对比,即便如此,敖鄂起身手还是掸了掸身上的袍子,对王凝兰痴望的目光选择忽视,声音冷冷淡淡,“你当真以为你进得了宫。”
听见了敖鄂的话,王凝兰一愣,随即抓紧自己胸前的衣衫,声音含着几分确定,柔柔的问道:“敖鄂,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你真的不想我进宫,若是如此,只要爹爹同意了,我自然会嫁给你,不过凭着我的身份,只能做你敖鄂的妻子,绝对不会做妾的。”
敖鄂心中笑王凝兰的自信,不过他不会解释清楚,也不想去跟王凝兰讲明白
家人面前,他没必要显出自己的睿智。
或许王凝兰比很多女人有心计,但对于他敖鄂来说,还是太多肤浅,或许是王家的人特有的高傲让她看不清自己的情况,除去她的身份,她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女子而已,硬要挑出那么几分不同来,只能说,待到她破了身,在床上一定会把男人伺候的极好,不过懂得伺候男人的女人,他敖鄂并不缺。
“好了,那个姓杜的书生你打算怎么办?”
听见敖鄂问起了杜子美,王凝兰刚刚被敖鄂抓起的紧张心情又放了下去,她觉得敖鄂会那样说,一定是因为在意了她,而敖鄂此刻对她的冷淡也是因为求欢不成而已,她虽然是尚未出阁的女儿家,可既然要进宫,对房中之术又怎能不了解,不得不说,敖鄂的技术很好,每次都撩拨的她不能自持,若不是念着自己爹爹的狠绝和宫中的权力的吸引,她或许早就沦陷在敖鄂的**之下了。
现在敖鄂又跟自己问起了杜子美的事情,想来自己用的计谋奏效了,敖鄂当真吃醋了,自然,醋少吃些有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若大了,恐会伤人害己,见好就收——自家爹爹常对自己说的话。
“当然,我要那个一无是处的笨蛋作甚,既然福玉娘那么喜欢他,就留下他好了,此次春闱前三甲已经定下了,难不成还真指望他能飞升。”
看着王凝兰毫不在意的说出了还未正式开始的春闱的结果,本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当然,敖鄂对到底谁是状元本就没什么兴趣,若他在意,十年前便已经是状元了,还极有可能是双料状元,他所在意的确是杜子美到底能不能进入前十甲。
“既然如此,看来前三是没有杜子美的份了,前十不会都有定名了吧?”
“你还当真对姓杜的这么在意,若是不想他进入,也不过是你敖大官人的一句话而已。”
“我若有这么大的本事,现在还不混个正二品以上的高官显显威风,岂会还去巴结一个县丞呢。”
“你巴结县丞,那也是有你的目的的,不过若说是巴结,倒不如说是利用吧,别人不知,我还不了解。”
“巴结也好,利用也罢,你还真的了解了我,我不管杜子美今后会怎么样,我要你这次回府就带着他走,把他保举给你爹,但是不要你爹重用他,还有,今年的榜单之上,我不希望见到他的名字。”
王凝兰皱了皱眉头,不明白傲鄂这么做的意图,若是吃醋,又怎么会让杜子美跟着自己走,敖鄂的心计该不会不懂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难道他就如此自信,杜子美虽然不及他俊美,但也绝对出类拔萃,样貌也属少见的漂亮,且年岁刚好;若是不吃醋,又不想他上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