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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玉娘轻哼了一声。也不再理会敖鄂。抱着肩膀。转身就向后堂走去。
敖鄂看着福玉娘地背影。微微地眯上了自己地眼睛。把手中地茶杯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寒着声音说道:“福玉娘。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并且愈加地不可理喻了。”
福玉娘还是维持着刚刚的步伐,并且连顿一下都没有,仿佛根本没听见敖鄂地话。
敖鄂看着她这个样子,也没有了办法,轻轻叹口气,妥协的说道:“罢了,我也不与你吵,这次前来是当真有事情要与你商量的。”
福玉娘抖了抖肩膀,只是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过头来看敖鄂,有些疲惫的说道:“真是笑话,敖大官人也有跟我一个小小的客栈掌柜地低声下气的时候,难不成这个世界上当真有你敖大官人办不成地事情,现在要来求我。”
出乎意料的,敖鄂竟然没有反驳了福玉娘地话,只是轻声说道:“是,我此次当真找你有事情。”
福玉娘回过身来,略带三分疑惑的看着敖鄂,不解地皱眉,冷冷的说道:“我反倒觉得你大概又要出什么诡计来害我了。”
敖鄂盯着福玉娘许久,才转过头去,这是他们这样对视,第一次敖鄂退离,声音中却
丝落寞来了,“我在你心中,当真这么不堪。”
福玉娘看着傲鄂的表情,只是一声冷哼,随即不屑的说道:“犯得着么,敖大官人,不过是一间小小的客栈,也让你这么无所不用其极,我福玉娘是不是该觉得十分荣幸了呢?”
敖鄂听见了福玉娘的话,果真收起了满脸的沮丧,那速度之快,仿佛方才他表现出来的落寞只是一个幻影,他现在又换上了那一副无赖的嘴脸,轻笑着说道:“福掌柜是越来越精明了,敖某人还真的怕了福掌柜的火眼金睛,既然如此,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次王大人家有人来此,希望能住进你的客栈,我要预定上房八间,你提前给我备下,若是上房有客人,赶走他们,我出双倍的价钱。”
“王大人,哪个王大人?”
敖鄂皱着眉头,小声说道:“你觉得有哪个王大人能让我对你如此的低声下气。”
福玉娘翻翻白眼,“我还当真不知,原来你敖大官人也有害怕的人,当今之势,连圣上都要让他三分,你说的莫不是王伦吧?”
敖鄂笑着点头,“正是。”
却不想福玉娘并不买他的帐,转身就走,声音冷漠,“敖大官人莫要拿我取笑,既是王家的人,敖大官人的‘广聚贤’想必足够应对了,何必找上我这小小的福缘客栈,再者这里已经是京城了,再走不多远就是王家,何必要住到外面的客栈中呢,还有你也是开门做生意的,想必应该知道客人至上的道理,既然瞧得起我福缘客栈,入住到上房的也不会是普通的客人,我岂有赶人之理!”
敖鄂皱着眉头看着福玉娘来来回回的,每次他压下火气与她好生说话,可福玉娘不但不领情,反而对他嗤之以鼻,想到此处,敖鄂也不再忍让,直接上前拉住已经转往后堂的福玉娘,把她压在门板之上,两人身体紧密的贴合着。
福玉娘想也不想,张口就咬向敖鄂抵在她颈边因为敖鄂的动作而裸露出来的手臂,敖鄂微一皱眉,并没有甩开福玉娘的嘴,直到福玉娘尝到一嘴腥咸,这才松口。
敖鄂微微退后一步,以防止福玉娘再次‘动口’,福玉娘吐出口中的不适,斜着眼睛睨着敖鄂,冷笑的说道:“坏人的血果真不同,比寻常人味道更腥,不知道会不会像喝了毒蛇、蝎子,也中毒了。”
敖鄂从怀中摸出一块纯白的绢帕,眼睛盯着福玉娘的脸,看也没看自己的伤口,伸手就拭去胳膊上的血迹,福玉娘却对敖鄂摸出的绢帕有半刻的闪神,不过听见了敖鄂愈加阴沉的声音,很快又醒转了回来。
“你的脾气不但越来越坏,连口舌都这么不饶人,大概是缺男人太久了,看来我还真应该日行一善,帮帮你了。”
说罢敖鄂便丢开手中的绢帕,正要上前,福玉娘眼疾动作快——在傲鄂向她靠近的瞬间,曲起了自己的腿,狠狠的撞向了敖鄂的下身。
敖鄂本就防备着福玉娘,双手下伸,阻挡了自己遭受断根之苦,这一挡也让福玉娘很快的撤离开敖鄂的钳制,等到安全距离,福玉娘才抱着肩膀冷冷的说道:“敖大官人真是愈加的如饥似渴了,难不成那满园的春色都还满足不了你的胃口,看来这家花、野花之说不无道理。”
敖鄂挡住了方才的尴尬,回复了原本的流气,对福玉娘耸耸肩膀,轻佻的说道:“我倒是忘记了福掌柜身边不但有青春年少的司徒罐,还有才来的杜解元,都是极妙的年岁,福掌柜又何须等我献殷勤呢。”
福玉娘这下倒是笑得开怀了,声音也透着柔媚,“你还真的了解了我,现在我要与罐儿和杜解元去休息了,还望敖大官人不要扰了我们的好梦,福玉娘再次谢过。”
这次福玉娘还没抬起脚步,敖鄂便阴沉着脸说道:“我今日来当真与你订房间,不管是什么理由,若不想得罪了王家,你就留下八间清净的上房,还有便是入住在你店里的人的身份,我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这样对谁都是最好的安排。”
福玉娘静静的听完了敖鄂的安排,又转过身去,冷冷的说道:“知道了,敖大官人请回吧。”
这次敖鄂没有阻止福玉娘,他知道福玉娘这是答应了他的要求,福玉娘是聪明人,不会意气用事的,想到这里,虽然心中还是有很多不甘,不过敖鄂却转身离开了福缘客栈,逼急了,那个女人能吃人的!
正文 第一九零章 留下 字数:3605
鄂走出了福缘客栈,见自己带来的人还拉着杜子美身后还跟着瑟瑟抖的栓柱,敖鄂精明的眼睛只在罐儿和栓柱身上扫了一下,随即便把注意力都放到最前面的杜子美身上。/
敖鄂只是挥了挥手,那些人便放开了杜子美和罐儿,向后退去。
杜子美挺着身子,睁着清澈的眼与敖鄂对视,敖鄂瞧见了杜子美的表现,反倒产生了兴趣,绕着敖鄂的身子开始转圈子,好像在审视一件货物一般。
杜子美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抱着胳膊,把稍有些短小的袖子往下拉了拉。
敖鄂转了两圈之后,停留在杜子美面前,伸手去托杜子美的下巴,却被杜子美扫开。
敖鄂也不恼,收回被杜子美扫开的手背在身后,斜着眼睛看着傲鄂,轻声说道:“这身量还有这面皮,还真有当面的潜质。”
杜子美听见了敖鄂的话,脸在一瞬间涨的通红,攥着拳头咬着牙说道:“你凭甚辱我声誉。”
敖鄂看着杜子美的脸,表情瞬间转得阴沉,这表情竟令杜子美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
“听着,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但是不妄想动她,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敖鄂说完,带着那几个黑衣人扬长而去,留下杜子美脸红如枣的僵在原处。
罐儿看着杜子美的反应,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生气了,想了想,也不说话,带着栓柱向后堂走去。
堂里地杂役们已经开始在有序地忙碌了。不时还有人把目光频频探向杜子美。等到杜子美觉地时候。刚刚恢复了自然肤色地脸又转红。急忙跟着罐儿他们离去地方向往回走去。
还没进入后厢。便瞧见福玉娘倚着他们地院门侯在那里。似乎在等人。她地眼角低垂。神态带着一丝慵懒。若不是刚刚和她一起回来。这样子地福玉娘倒是更像才起来。还没有完全睡醒一般。
院门后有一株还没有落净叶子地大树。风吹过。卷落树上地残叶。那片残叶飘飘扬扬落在了福玉娘地头上。可福玉娘却浑然未觉。仍在思考着什么。
杜子美想也没想。几步来到福玉娘身边。抬头就探向她地头上。不想福玉娘这个时候却突然来了警觉。伸手紧紧地抓住了杜子美地手腕。待看清是杜子美之后。又是片刻地失神。然后才轻声说道:“你回来了。”
杜子美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轻声说道:“福掌柜不要误会。子美只是想替你把头上地枯叶取下来。”
福玉娘听见了杜子美地话。才想起自己还抓着他地手。脸上又有些红润。随即松开了杜子美地手腕。
杜子美的手腕得到了自由,并未收回,而是继续伸手把福玉娘头上掉上的枯叶取下,然后修长的手指轻捏着叶柄,笑着说道:“坚持了这么久,可还是落下了,也不过一个夏天地灿烂。”
福玉娘听着杜子美的话,猛然抬起了头来,眼睛就那么对上了杜子美的,想了许久,还是问出了此次前来的目地,“杜解元,你现在也瞧见了,我福缘客栈与敖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