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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面,也不是原先皇后娘娘给的那些,而是王爷亲自在宫里司珍坊订制,因为不放心,怕有人动手脚,派了侍卫一步不离守着姑姑们做好,送到王妃娘娘面前就说是皇后赐的”
明珠沉默了一下,叹口气道:“王爷对我,真的很好呢”
秦妈妈笑得眉眼弯弯:“王爷和王妃如此般配,原该恩恩爱爱奴婢们就没见过似您二人这般好的”
明珠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特意疏远安王,既为他着想,也是为了自己。
怀孕之后她觉着自己感情变得脆弱,过份依赖安王,一分一秒都不愿和他分开,她霸着他,不让他外出办事,侍卫们被拦在院门外,连太子来传,她也较劲,让安王在太子和她之间选择,那一份霸道任性连自己都看不过眼去,但她就那样做了,还以胜出为荣,洋洋得意地把他缠够了才放他出去,规定什么时候一定得回到她身边,否则就不理他云云。
过份宠溺,肆意无度的痴缠,最终导致这样的结果。
受不得他一丁点无意的疏忽,更何况由此而来的伤害,虽然只是小小的痛,可以说微不足道,但却足够伤心伤情了。
蜜糖太甜会腻,美酒过度会醉,再美的花朵天天看着也觉得平常,她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她得冷静一下,和他保持距离,趁着眼下他忙乱的时候,好好梳整调理自己,放感情一个假。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合
第二百零八章合
日子还像平常一样过,安王心知明珠有意冷落,苦于诸事缠身,不能整天整天地守在她身边,只能尽量争取多点时间和她在一起,明珠见他辛苦,也不忍太过,只除了晚上仍栓了门不让他进房,还像从前那样和他相处,细心周到地关照他的衣食住行,让安王感觉温暖熨贴,悄悄问她一个人睡得好不好;明珠说很好;他也就不说什么;暗自叹气。
李莫愁又来了三两次之后,就再不见影子,秦妈妈说:是王爷示下,教挡了庆王妃的驾,只在她来的时候推说安王妃回宰相府娘家去了,或是去了哪里访友,不让她进来就是。
安王这么做的用意,一是防李莫愁为庆王穿针引线,有什么事找明珠,二是见明珠与李莫愁没什么交情,见不见她无所谓,他偶然听见李莫愁邀请明珠去庆王府玩,嘴上不说什么,眉头皱得像座山,第二天便下了禁令阻止李莫愁安王府。
安王的感觉并没有错,庆王确实通过李莫愁问明珠一些事,安王不让明珠了解关注朝局,嘱咐她静心好好养胎,明珠却是心知肚明:庆王等不及了,他在紧锣密鼓地暗中作筹备,而安王早已盯紧了他,也秘密布署,蓄势待发,朝局看似平静安定,实际上那水底的暗流有多么险恶难以预见。
近日下了几场不大不小的雨,明珠贪看雨景,在廊下站久了些,不小心感上风寒,并不很严重,照吃照喝,就是嗓音沙哑,偶尔咳两声,因为是孕期,她不肯乱吃药,心想小感冒无所谓,胎儿快满五个月了,母子同心,多注意些,抗抗就过去。阮妈妈却是如临大敌,把近身侍候的大小侍女都骂了一通,秦妈妈也未能幸免,连贞玉也惴惴不安,觉得自己没尽心照顾好明珠,辜负了代哥哥的托付,脸上苦兮兮的,好一阵子没了笑容。
安王早上出门明珠没起床,中午回到王府得了消息大为恼火,第一次在芷蘅院严厉训人,连秋痕也不放过,明珠不忍心,出言帮着侍女们说了两句话,他才作罢,下午便不再出去,一直陪在明珠身边,亦步亦趋,形影不离,不管明珠怎么劝他赶他,就是不走。
吃过晚饭扶着明珠在院里走了一圈,回到上房,明珠照例坐到窗下的瑶琴前去,弹几曲旋律优美活泼的儿童歌曲,安王就静静坐在她身边,含笑看着,不时捣乱,伸手在琴弦上划拉一下,发出几个奇异古怪的音符,明珠就拍打他的手,嗔怪地说:
“小孩儿会学样的,到时他出来了总爱捣蛋,我可怪你”
安王说:“会捣蛋的孩子才聪明,像你,我喜欢”
明珠恼了:“胡说我哪里捣蛋了?”
安王哈哈笑道:“大舅哥跟我说的,说你从小就精灵,乖巧在面上,内里比玉哥儿还要调皮会捣蛋,他请我多包容你,我告诉他:明珠就是把我的王府拆了,我也还疼她爱她”
明珠抬眼看他:“我大哥找你了?”
“是我找他”安王说:“我告诉他:我就是董明珠,与他们兄弟五人骨肉相连,他们应该相信我”
明珠垂眸:“其实我大哥与庆王不似从前那般走得近了”
安王抓过她的手,握在自己掌中,明珠只觉得一股热气从掌心传送过来,身上暖乎乎的,很舒服。
“庆王不放过他,还在找他办事,三哥明律得了庆王提携,刚进入户部便升了官阶……明珠,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是你至亲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我对他们只有一句话:尽心尽职,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
明珠感动地伸出另一只手覆在安王手上,张嘴想要说什么,忽然肚子突地动了一下,她啊的轻喊一声,抽回手捂住肚子,惊讶万分地看着安王,安王不明状况,见她这个样子,吓得脸色发白,一迭连声问道:
“怎么了?明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告诉我”
明珠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他动了这回真的动了好像打了我一拳”
安王又惊又喜,忙把手放到她小腹上,感叹地说道:“好些天没摸他,宝宝又长大许多好孩儿,再动一动,让我知道你在哪里”
肚子里毫无动静,安王略感失望,明珠把自己的手也放上去,轻柔地抚摸着,说道:
“宝宝乖,再像刚才那样动一动,就奖你,给你唱个歌儿”
仿佛听得懂她的话,肚皮上竟然连续动了三下,很轻微、却很有节奏感,明珠眉开眼笑,安王激动万分,不可思议:
“他、他真是太好了,太招人疼了他听得懂你,可是为什么不听我的?”
明珠得意地笑:“至亲骨肉是互有感应的,天天带着他,抚摸他,跟他说话,给他弹琴唱歌,念书给他听,他能不懂我吗?”
安王看着她,呼哧呼哧喘气:“从今天起取消分房睡,我也要陪他你不让我们父子亲近,是何居心?到时他出来了,只认你,不认我,我不是白忙一场?”
明珠扑哧一笑:“什么啊,他出来了又是另外一个状况,那时连我也不认得的”
“那我不管,现在他就不认我了,我伤心难受”
他揪住了理儿,赖上了。
明珠皱眉道:“分开不是挺好的吗,两个人都能睡得安稳,你早出晚归不影响我,我翻来覆去,半夜随时会爬起来,也不影响你休息。”
安王叹道:“近段是忙乱一些,我会尽量抽时间陪你们。你以前睡觉就不老实,没影响到我啊,你睡得沉,我起床或比你晚睡,也没见吵醒你。一个人睡,我睡不好”
“睡不着?”
“睡得着,但脑子里走马灯似的许多事情明明白白摆在那里,做梦还在思考,累坏了,如同睡不着一般。哪像在你身边,你睡得又香又甜,我也跟着沾光,睡得舒舒服服,醒来精神力气都是足足的。”
明珠笑了起来:“胡说了吧,睡不着说明你不累不想睡嘛”
安王伸手揉她头发:“没良心的,还幸灾乐祸,就这么舍得折磨我”
明珠抬眼仔细看他,灯光下他脸颊果然有些消瘦了,一双挺秀的长眉微微皱起,似拢着一缕淡淡轻愁。
不由得有些心疼,却故意说道:“门就在那儿,你自己不来怪谁?这些天也没见你有什么不妥啊,照吃照喝,该干什么干什么,四平八稳,哪有休息不够,没精气神的模样?”
安王说:“小坏蛋你把门栓起来,我敢进来吗?倒是可以弄断门栓,又怕你发起脾气来,将我驱逐出芷蘅院,不是更惨?”
明珠想起那天气昏了头,竟然当着奴婢们说不准他在芷蘅院立足那样的混话,让安王大丢面子,不禁红了脸,轻声说:“我脾气不好,总让你丢面子,你该烦我才是”
安王看着她,欣慰地笑:“我不烦,也不觉得丢面子你是明珠,是我的王妃,我唯一心爱珍重的女子,我只任你一人颐指气使,只为你一人劳神动情其他人,谁敢?”
明珠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傻龙代,放你自在你不要,偏跑回来,你是知道我如何黏人的,不要后悔”
安王心神激荡,身体微微颤抖:“我后悔什么?妻儿黏着我,求之不得”
他低头亲吻她:“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争执,我一定让着你,总不会让你失望,只求你不要轻易说离开,只要你人在安王府,在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