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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离开不久,太后换上怒容:“皇后是怎么教导儿媳的?小小的王妃也敢如此顶撞哀家”
皇后楞住了,她想不到太后怎么把火气撒到她这里来,无奈之下,也只好跪下:
“母后切莫生气,恐伤了yu体,待儿媳去找明珠说说”
“还说什么说?她懂什么?年纪小不能作为气量狭窄的理由,如此心性,一看便知是打小儿父母娇爱,不舍得动规矩从严教养的女孩儿,这怎么体恤照顾得安王?怎及得自小在宫中长大的贞敏懂事识大体?皇儿拟旨罢,即日将贞敏赐配安王谁要敢说什么,只叫他来问哀家”
“母后息怒”太后发怒,皇上也不得不站着,这几日腰部老是疼痛,又得略微躬着身子行礼,明珠这小丫头惹了事就跑,落下他和皇后老夫妻替她受罪,真是要命
“母后且听儿子说来:要将贞敏许给安王不难,却也不急在今日啊。安王与安王妃燕尔新婚,正是情浓之时,年轻人相依恋,岂没有个盟约相许的?明珠必是因为这个,不肯就接纳贞敏,况且儿子听说安王对安王妃十分疼爱,若是他也执意不肯,岂不更闹得乱哄哄一团?不如咱们将此事放一放,且等半年十个月过去,明珠尚不能怀上子嗣,太后再以安王年岁长大,需要开枝散叶为由,将贞敏许给他,那时他们新婚期已过,不再似眼下这般分不开,安王新得贞敏,或会格外珍爱,母后以为如何?”
太后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微微点了点头:“你说得也在理,只是,那样岂不是误了贞敏?她可快满十六岁了”
皇上笑道:“板上钉钉的事,不过年头年尾就办了,母后不必忧心”
他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他最不相信的就是板上钉钉这句话,未来的变数太多,谁能说得准?即使贵为真命天子的他,也从来不轻易相信承诺或誓言
“好吧,就依你这事哀家可放在你这里了。皇儿啊,贞敏的去处是哀家最大一块心病,你可得替哀家办好,不能薄待她”
“母后放心”皇上支持不住了:“儿子还有事要办,这就先告退了”
皇后忙上前扶着他,太后惊觉:“皇儿啊,你这是怎么啦?可是龙体违和?”
皇上额上渗出微汗:“儿子这两天腰有些痛”
“皇后”太后脸色又变冷:“你是怎么管的后宫?怎么照顾的皇上?若是不行趁早跟哀家说,哀家另找一位贵妃上来替你照顾好皇上”
“母后息怒儿媳知错了,儿媳一定好好照顾好皇上”
皇后心里恨透了老太后,又不能不假意伏低做小,她可不是明珠,甩手走了皇上替她顶着,她此时要是敢和太后翻脸,立马什么都没有了,下面排队等着爬上来的妃子有的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生死与共的人
第一百六十章生死与共的人
安王回到王府时天色已擦黑,张总管迎进大门,一路告知王妃黄昏时分从宫中回来了,安王又在大院前厅见了几拔人,认真听他们禀报,问了一些话,完了顾不上喝一口侍从送上的热茶,便急匆匆赶回芷蘅院,秦妈妈和知书早带了侍女们站在上厅,等着服侍他用晚膳。
安王问道:“王妃呢?”
知书低着头:“禀王爷:王妃娘娘也才从宫里回来不久,说是累了饿了,沐浴更衣之后不想再走动,听琴和秋痕服侍着在上房用过晚膳,让奴婢们来服侍王爷,王妃就不来上厅了”
安王脸上的热切顿时消失:“她……用过晚膳了?”
已是快马加鞭,一路飞驰而回,还是没能赶在天黑之前进城,他以为明珠会等他的,他们已经是如此亲密的夫妻,难道不应该相互牵挂着,同桌进食,共枕入眠吗?
秦妈妈说道:“王爷且坐着等会,老奴再去请王妃娘娘”
安王笑了笑:“算了,我们家王妃是谁?说不来就不会来的,我自用过晚膳再去看她吧”
他还是太性急了,明珠习惯对他冷淡,不肯迁就,要改变她,让她把心思完全放到他身上,不在朝夕,得慢慢来。
安王走进上房,看见明珠正在灯下把玩一把寒光铮亮的匕首,他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但那确实是一把匕首,长不过三寸,金柄钢刃,镶珠嵌玉,桌上摆放着一只棕色皮套,皮套两端以银镂花纹装饰,精巧美观。
明珠将那把匕首握在手中比划,轻轻一翻掌,但见寒光闪烁,那匕首竟在她手中被旋转一圈又牢牢握住,安王暗吃一惊,他娇滴滴的王妃竟有这一手
一旁的秋痕早吓得轻喊出声:
“小姐小心莫……莫割了手”
明珠吃吃笑道:“胆小鬼别怕,你小姐玩这个熟得很,伤不着”
话音刚落,手上一紧,回头见安王脸色凝重地站在身后,轻而易举地收了她的刀去:
“你倒是胆子大,什么不好玩,玩这个如此尖利的兵刃,却是谁给你的?你能掌控倒也罢了,若是被坏人抢了去,反过来伤你,怎么办?”
秋痕这才看见安王,赶紧福了一福,只顾全神贯注地盯着小姐玩刀,唯恐她有什么意外,竟然没发觉王爷进来。
明珠也站起身,前院来报说王爷回府,她安排了侍女到前厅去服侍他用晚饭,这人吃饭一般喜欢摆谱,谁知这次却吃得如此之快,回上房来也不让门口侍女通报一声,要干嘛?想给她一个惊喜呢还是吓她一跳?
微微屈膝行礼:“王爷回来了”
看见明珠心里是高兴的,却故意板着脸,细看手上的匕首:“这是有名的越女刺以百练绕指柔钢锻造,可削玉石,断丝发,取人性命于瞬忽之间,王府没有这样的短刃,你去哪里得来?”
明珠抬头看了看他,垂眸道:“佩云姐姐送我的,我今日不在家,她遣了人送来,还有书信一封,说是刚得的一把精巧短匕,也说是越女刺,适合女子防身用,就给我了”
安王有些不高兴:“这个郑佩云,她当你和她一样是个自小习武有底子的呢你身为王妃,出门自有侍卫随行保护,哪里用得着防身武器?这个为夫替你收起来了”
“不要”明珠往他面前一拦:“我喜欢这把短匕,好漂亮,我还没玩够呢”
安王皱眉,想了想又好言劝哄:“这是极锋利的刀剑,不是女子趁手的玩物,万一伤着可怎么好?明日我陪你去德辉院,墨香楼里有许多新奇好玩的宝物,你一定喜欢,一并搬了来,随你怎么玩”
他有点无奈,以前明珠好奇想去德辉院看看,他不许,现在他全心想带她去那座收集了天下奇珍异宝、古籍名典的神秘书楼观赏,她却推三拒四地不愿意,这小坏蛋事事都和他对着干,存心的吧,知道这样最能折磨人
明珠一手拿那把皮鞘,一手伸向安王拿着的短匕:“先把这个还给我收起来吧短匕我是会玩几招的,不然郑佩云遇到好刀也不会想到送给我,那还是从前她教我的呢”
安王怕伤着她,松手让她拿了去,轻哼一声道:“随意教你两招花架子,就以为会了么?知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再不要玩这个,让秋痕好好收起来罢”
明珠拿回短匕,美滋滋地笑着走往内室:“秋痕去给王爷拿换洗衣裳,服侍王爷沐浴更衣,我自去把这宝贝收起来”
安王知她又去开暗格子橱柜,不禁苦笑:那把短匕竟比他这个夫君还珍贵,明珠宁可亲自去收藏,却把他推给侍女们来服侍。
沐浴出来,见明珠仍坐在圆桌旁,这回是在观看一本棋谱,安王凑过去坐在她身旁,和她一起看,听琴奉上一壶热茶,即唤了侍女们一同退出房外,让他们夫妻自在说话。
安王手指轻绕明珠耳边垂发:“你的棋艺已经很厉害了,还看这个?”
明珠感觉痒痒,缩了缩脖子想躲开:“我今天和贞玉下棋,输了一子呢”
安王说:“忘了告诉你:贞玉在棋艺方面颇有天赋,是个隐藏的高手,只是她却不爱下棋,奇怪吧?”
“不奇怪,她要是爱下棋,岂不是天天被人拉去陪练,以她的性格,并不是随意一个人就能得她喜欢。”
安王笑道:“不愧是做人家嫂嫂的,这么快就了解她”
“贞敏没把我当嫂嫂,我也了解她啊,她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我今日应下太后赐婚了,你看着办吧”明珠煞有介事地说。
安王不为所动:“你既已应下了,还能怎么办,等着新人进门呗”
明珠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住他:“她说她要住芳华院,原来你把林侧妃弄走,是专为她腾地儿的”
安王终是忍不住了,伸手轻掐她粉腮,咬牙道:“小坏蛋早得了传报,你在宫里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