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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上帝圣母佛祖我不活了
该死的安王,叫他不要跟自己一起睡的,非要睡不可,终于yin*成功了吧?不应该是她终于逃脱不掉美男劫,情欲泛滥成灾了
贞C没有了,真成了这人的大老婆,怎么办?难道真的从了他?
可现在是不从也得从了啊,本来就是夫妻,现在是真夫妻
心里边想过的这么多男人,跟了这个好像也还行,他至少曾经当过假太监,没沾过女人很多年,要是不小心跟了庆王或郑挽澜那才叫惨
直接成了小三,跟雪儿以前干的事差不多了,更惨的是庆王女人众多,不定事后多恶心呢。而郑挽澜没得说,依他那个性格,绝对又是要自己跟他私奔,那就成了害人精了,害人害己,遗臭万年。
明珠闭着眼睛东想西想,不知道是真的失血过多,一时半会还没恢复过来还是怎么的,居然又迷糊了过去。
吃了半瓶瑶池玉露的嘛,还不起作用?难道吃多了反倒没用?还是这玉露也有保质期?
蒙胧中安王坐到了她身边,抚摸着她的头:“明珠,吃点粥好不好?”
又是那什么蓝刺鱼粥?
话说两天不吃,不想它也不讨厌它了。
安王也不管她昏昏欲睡,把她抱了起来,拉过棉被让她靠着,旁边赏画递过一杯水,安王让她喝了一口,然后往她嘴里塞了一颗什么东西,又喂了她一口水:
“吞下去吧”
明珠吞了下去,然后一个激灵:“你给我吃了什么?”
安王微微一笑:“格子里的药丸,天香丸”
明珠吃了一惊:“你不懂那药效,不要随便乱给人吃药,弄不好会坏人性命的”
安王摸摸她的脸:“不会的,我看得很清楚,是天香丸。你以前不是说体弱可以吃的么?仅儿都能吃,你这么弱,吃一个无妨”
“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怎么感觉不是天香丸的味道?倒像是五毒净?”
安王一怔:“是吗?我再去看看,是不是真弄错了”
安王走进内室一会出来:“哎呀明珠,真的弄错了天香丸和五毒净放在一个格子里,弄混了现在怎么办,你能吐出来吗?”
明珠想哭,一大早没吃早饭,叫她吐什么?
“不要紧了,这个是解毒的,本身也没什么大的毒性”
“那还吃别的什么药吗?”
“不吃了,我早上服过药,想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那么快,会慢慢好起来的”
“那就好”安王松口气:“来吃点粥,甘妈妈熬了红枣鸡粥,我喂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吃”
怎么也不能习惯安王这种体贴入微的示好方式,在她的印象里,安王就是那种霸王式的——你吃不吃?不吃就罚你的款,不然就扣发你奖金像这种守在一边喂的,玉煌或庆王做着才像。
下床吃了一小碗鸡粥,明珠忽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恢复了元气,不会吧?瑶池玉露的作用这么慢?还是自己原先不吃东西,低血糖了?之前还软绵绵有气无力,一碗粥就又回来了?太神奇了吧,比灵药还神奇
她皱着眉头,扶着额坐在圆桌边百思不得其解,却没有看见走进内室沐浴的安王脸上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
人说百密一疏,明珠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而且她不止一疏,粗心起来把一整个破绽全部露给人家也不自知。
安王一边沐浴一边叹息,纵然她医术高明,在这样的事情惊吓之下也乱了方寸,她没想到自己为何恢复不起来,没探探自身的脉像。安王趁隙遣了人去太子府,片刻便得回消息:是来自百越文身地的一种**药草,深宫中的妃嫔常私藏在身上,有时用以迷惑君王,太子妃用那种草汁擦拭了一只夜光杯,那只杯子专门分给明珠用,之后又收回去,明珠无从寻迹,这种药草和夜茜草一样有后遗症,让人软绵无力好几天,没有针对性的解药根本无法好回来。
安王吓出一身冷汗,当即到内室暗格找了五毒净出来给明珠服用,骗她说是天香丸,要是让她知道夜茜草之后又哄她吃了**药草,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针线活
第一百五十章针线活
安王不离开上房,形影相随陪着明珠,两人的关系若停留在昨夜之前,明珠或许还能和他说说话,真真假假,冷嘲热讽随便说什么都行,忽然之间两个人突破坚守的那道防线,有了那样无意识的、却又真真切切的亲密接触,安王是坦然中透着欢喜,明珠却怎么想怎么难为情,很不愿意看到他在面前晃来晃去,偏偏他就是不走,也不多话,总在明珠一两步之内。
侍女们不知是因为他在还是听了谁的指示,都站在廊下静静候着,只有听琴和秋痕偶尔进房来,问一下王爷王妃需要什么,可有什么吩咐。
窗外仍如同昨天那样下着小雨,雨丝绵长而细密,房檐滴水了,空气中透着清冷微寒。
明珠站在窗下瞧着,安王站在她身后,她忽然回身朝外走去:“我到园子里转转”
安王拦住她,温和地说道:“别去,会湿了衣裳”
“无妨,雨不大,有雨伞。”
安王沉默了好一会:“在这里看着外边就好,哪里也别去。我到书房看几个文谍,让贞玉来陪你?”
知道明珠不想让他呆在身旁,虽然心里有些郁闷不快,仍然做了这个决定。
明珠点了点头,终于肯看他一眼:“我自会遣人去请二位公主”
秋痕走进来,在帷幔外边福了一福,禀道:“王妃娘娘:夫人限定的日期快到了,下雨天也不能出去玩,咱们拿针线活来做吧?”
明珠装听不见,秋痕再说了一遍,明珠只好应道:“拿来吧”
秋痕便忙走去柜子里翻出一个包袱,放到窗下软榻上的矮桌上,只解开一角,滑溜的绸子自行垂脱,露出里面金丝银线,上好的锦缎料子,几副绣了一半的金银丝绣品闪着耀眼的光华。
安王见明珠没什么兴致,显然并不想动手,对秋痕说道:“王妃不想做便留着吧”
秋痕迟疑地看着明珠,明珠不想领安王的情,走到软榻边坐下:
“反正闲着也闲着,慢慢做吧”
主仆二人一边整理针线一边小声交谈。
安王心里发闷,也不急着去了,一个人坐到紫檀木合座上,那里原本是明珠看书时爱坐的地方,常看的几本书就顺手藏在合座小几下边,安王拿出一本来看,是《野天闲话》,一些民间奇谈怪论,四方游记,一时看得入神。
秋痕对明珠说道:“还未禀过王妃娘娘:雪儿昨日淋了雨,身上发热,头痛,奴婢让她在房里歇着”
明珠点点头:“让小丫头好生服侍着,偏厅药房你是有钥匙的,各类药丸我都注明有所对病症和用法用量,往日教过你那些,你可每天都温习过了?雪儿这病,你给她治吧”
秋痕很快看一眼软塌对面的安王,不好意思地笑道:“昨夜小丫头来跟我说,因为太晚怕惊忧王爷王妃,奴婢自行给她把了半天脉,才敢确定下来,又拿药给她服用过了。”
“怎样?”
“今早奴婢去看,身上热气没有了,好睡着呢”
明珠微笑:“这一般的伤风着凉,你可以治了,继续努力吧日后离开了我,不期望你能救死扶伤,保得你自个全家健康平安,我就放心了”
秋痕眼圈红了,低下头,许久嘣出一句:“奴婢不离开小姐”
明珠抬头瞄了她一眼,见她在抹眼泪,便说:“好吧,不离开就不离开,你我五岁就在一起长大,你想走,我还不舍得呢”
秋痕被她哄得破涕为笑,把一副绣到一半的锦缎面料双手递给她:
“今天把剩下的一半活儿都做完了吧”
明珠面有难色:“那得要大半天呢,咱们做到哪里算哪里,别催我好不好?”
秋痕故意板起脸,再不是刚才可怜兮兮的样子:“夫人说了,要我看着您呢”
明珠瞪着她,轻声道:“你是我的人,干嘛要听夫人的?”
秋痕不退让:“小姐还是夫人的女儿呢,奴婢固然要听小姐的,也得听夫人的”
明珠愁眉苦脸,叹息着接过绣品,一针一线挑绣起来。
安王无心看书了,走过去坐到明珠身边,笑道:“主仆二人争什么呢?秋痕姑娘,这活儿费神劳力,王妃做不来,交给王府绣娘做可成?”
秋痕没想到安王不专心看书,把她们的话听了去,还走过来帮明珠说话,怔了一下,忙陪笑道:
“回王爷话:奴婢不敢和王妃争执,原是宰相夫人要求王妃闲时要做几样绣活儿……”
“没事,母亲交待做的活,我答应过了,就能做好”明珠说。
安王挨近来坐,身上的热量迫得明珠往一边躲开,顺势下了软榻:
“我去找银顶针”
“小姐”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