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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脸红了,什么都瞒不过太子,他管不住明珠,明珠频频与庆王相见,太子都知道。
只好如实告诉太子:自己的暗伤明珠已经治好,只是明珠一直不能原谅他当初谋娶了她,又与林侧妃用夜茜草害她,心中有怨结,拒绝与他做真正的夫妻,他不愿强迫她,想让一切顺其自然。
太子摇头:何为水到渠成?乃形势所迫也似你这般顺其自然,却是不妥,只怕到头来被别人抢了先,你悔断肠都来不及了
其实太子的用意安王再明白不过了:开头已经做了恶人,中间再改变未必能打动得她,不如生米煮成熟饭,她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反正做了夫妻,再生几个孩子捆绑住,一生一世相陪相伴,难道不能抹除她心中的怨念?
但他不想这么做,怕伤害到明珠,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子,谋娶、骗喝药已经令她对他绝望,再做出那样的事来,她绝情而去,他如何受得了?
太子摆摆手说,不必想太多,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发生了,放心吧
他以为此事说说就过去了,看样子太子却认了真,他们夫妻今夜双双到来,必有隐情。
兄弟俩只对看一眼,安王便明白了,命重整宴席,再点上几盏大灯,顿时满室满院光华灿烂,如同白昼一般,太子妃从随身的侍女手中接过一只长方形黑檀木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笑吟吟地说道:
“听说贞敏贞玉两位妹妹来安王府小住,早就要过来陪你们玩玩,奈何这两天意儿有些小不适,我忙着照看他,今日却是大好了,才抽得开身。刚巧得了一套再好看不过的夜光杯,便拿来与妹妹们一同赏玩,若是明珠这儿有酒,今晚我们可以好好喝一杯”
明珠转头问秦妈妈:“芷蘅院有葡萄酒吗?”
秦妈妈楞了一下:“回王妃娘娘:王爷和娘娘平时都不喝酒,这院里便少有人喝,葡萄酒是没存有,上次王爷生辰,赏菊宴那日您让存下来的杏花酒倒有几坛”
明珠笑道:“有诗云:葡萄美酒夜光杯。太子妃带来了夜光杯,我们总得寻一瓶葡萄酒来凑热闹”
太子妃认真地说道:“这诗句却是真美,想来葡萄美酒配这夜光杯,定是潋滟得很呢”
秦妈妈看着安王,安王却不说话,他知道秦妈**意思,只要他说一声儿,便教人去取葡萄酒,要多少不行?但他现在什么都不好说。
太子笑道:“无妨就喝着杏花酒,葡萄酒太软糯,杏花酒醇香柔滑里带点刚烈,能驱寒,来,上酒”
太子妃怕侍女们不小心砸了她的杯子,站起来走下座位,亲手将一只只透明晶莹的杯子分发下去,明珠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细细察看,什么夜光杯,怎么看都是只玻璃杯真是,弄得多稀罕似的。
她拿着自己的杯子和下手边的贞敏比了一比:“好像颜色不同哦”
贞敏无所谓地说道:“都是夜光杯,你要想换就换吧”
太子、太子妃和安王都微微怔了一下,太子心想这个明珠,真不是一般的精灵。
安王的心则怦怦直跳,惟恐明珠看出点什么来。
他本不赞成这样的安排,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忽然渴望这个方案顺利成功,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解脱。和明珠没有进一步的亲近和实质上的关系,太难把握她,他随时都能感觉到她想离弃他的讯息,他日夜担忧,这个新添的心病令他备受折磨,快撑不下去了。
侍女为大家斟上酒,太子妃举起酒杯高高兴兴地说了祝酒辞,各人就拿了杯子一饮而尽,明珠许久没喝酒,闻着醇香的杏花酒,想起前世在KTV拼酒的场景,禁不住微叹了口气,拿袖子遮了脸,一气喝下去。
寒雨夜围炉饮酒,那温暖的情调令人不能自禁,不知不觉间,明珠在尝菊宴那日让偷偷运回来藏着的三坛御赐杏花酒被喝了个精光,喝酒的时候大家说说笑笑十分高兴,毫无知觉,一站起来才知道腿软走不动,却是醉了。
太子妃先倒下,太子早有准备,和侍女们扶了她出芷蘅院门,即有软桥等在门口,安王送他们出来,太子含笑说道:“你也醉了,不必送我们,回去照顾你的新娘子吧”
贞敏和贞玉被限制,喝得少些,侍女婆子们扶着还能走路回去,向安王告了别,自回西院去了。
明珠伏在桌上,闭着眼,粉腮红透,秋痕去扶她,她却没有迷糊,拉着秋痕还能说话:
“可惜了正宗杏花酒,没有了,全给他们喝光了”
安王忍住笑,打消了走去抱她回上房的想法,坐在一张椅子上对秦妈妈说道:
“王妃醉了,我也喝多了,叫个力气大点的姑娘背了王妃回去吧”
秋痕也是担心安王醉了,早让人叫了芳儿过来,芳儿背起明珠先回了上房,听琴等替她把外袍除去,拿热水替她擦了脸和手,又拿温茶漱口,再拿来醒酒汤的时候她却好似迷迷糊糊睡着了,一口也没喝。
安王随后由福至扶着回来,自己进内室洗漱一番,出来喝了几口醒汤,便让侍女们下去了。
窗外冷雨纷飞,房内暖意融融,橙色灯光照见纱罗帐内,明珠娇美的脸庞鲜艳欲滴,安王出神地凝视着她,深情地轻唤一声:
“明珠”
没有反应,安王不禁有些惶然,太子和太子妃是不是搞错了?抑或是他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做?明珠明显醉得人事不省,这样怎么圆房?
且不管了,那样的事急也没有用,今夜不用隔着两床棉垛,怀抱明珠和和美美地睡一觉,也算得是*宵良辰
将灯熄灭,脱了外衣,上床来钻进明珠棉被里,软玉温香搂抱在怀,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深深吸气,又满足地叹一口气,柔声道:“我的新娘子,为夫陪你一同睡了罢”
却不是那么容易睡得着的,明珠的身体就像一只小火炉,炙烤着他,令他觉得自己也要燃烧起来了,他情不自禁的亲吻她,抚摸她,亲她的脸,她的耳垂,她开始有了点反应,缩了缩脖子,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他的心一阵激荡,手便探进衣服里,触摸那两团丰润,就像两只弹跳的小兔子,调皮又惹人。安王忍不住了,摸索着扯开她腰间系带,将衣裳捺开,俯身埋头下去亲吻那两只小兔子,却被两颗挺立甜蜜的小草莓吸引,毫不犹豫地含进嘴里。
他感觉到了明珠的回应,没错,是回应明珠扭动着身子,往他怀里钻
他神魂颠倒,如醉如痴地含吮那两颗小草莓,一边爱抚着她的身体,一边动情地低喊:
“明珠我们今夜圆房,我们做真正的夫妻这辈子你只有我,我只有你,绝不相负,你听到了吗?”
明珠双手抱住他的头,按压在胸前,揉搓着,轻轻在他耳边呢喃:“嗯,我受不了”
轻柔暧昧的语气就像某种催化剂,安王的血液瞬间沸腾,他不顾一切的抱紧她,绵密有力地吮含着那两颗小草莓,明珠彻底受不了,蠕动着,抗拒,推托,无济于事,终于她放弃了挣扎,抵挡不住安王的**,她开始接受,转而进攻,紧紧拥抱他,他将头埋进她颈窝,吸取她的香气时她捕捉了他,准确地吻上他的唇,她粉嫩丰满的唇颇有技巧地吻着他,舌尖轻灵地插入他故意合起来的上下牙缝,挑衅而张扬地四处驱赶他的舌,拦截、迎合、纠缠,然后忽然放弃……安王简直要疯了,他将她用力压在身下,实施反攻:深吻,大面积掠夺,**,缠绕,明珠发出一声快乐而绵长的呻吟,但她很快又将舒展的躯体蜷缩起来——她的中衣被安王扯开衣带,脱掉了,中裤被褪下,小腹间顶上来一个坚硬灼热的物体,真切地挺进她的花蕊,凭着尚存的一丝意识,她拒绝他进入,而此时的安王哪里肯退让,他秉行了他惯常的风格,只有进,没有退
亲吻,爱抚,魅惑的轻唤,明珠渐渐放松,花朵般在他身体下绽放,安王欣喜若狂,含住她花瓣一般的嘴唇,温柔而坚定地进入她的身体,刺穿了那一层隔陔,她的紧窒和柔润令他充满快感,而她痛楚的呻吟又让他心痛,他微喘着,贴着她的耳朵柔声抚慰:
“我的心肝,总要过这一关,挺住了,很快就好”
他稍停了一停,紧紧抱住她,幸福感和满足感层层包围上来,他吻她胸前的小草莓,她不顾一切地迎合着,这却大大地鼓励了他,继续纵深而入。
明珠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温柔地回吻他,她的吻轻巧绵密,甜美得让人心都要融化掉了,安王忘记了要小心,要轻柔,此时只管索取和给予,激情汹涌澎湃,野马般狂放不羁,身体起伏着,忘情地奋力冲击,明珠攀住他,亲吻他胸前的小红果果,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yu仙yu死,急促地喘息、呻吟,低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