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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已经打开,站在门口的不是楚晋炤,而是一个穿着得体的男人。
“你好,是聂小姐,和小至先生吗?”
聂云君握住了小至的手,警惕的看着面前的陌生人,“我是,你找我们?”
“是楚总让我们过来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往旁边让开两步,聂云君这才看清楚,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两人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
他们的脚边,放着好几个袋子,袋子里都是鼓鼓的。
“这是楚总让我送过来的米、油、盐、还有新鲜的鱼虾,哦,还有一些家禽和肉。楚总说,他晚上会过来吃饭。”
聂云君:“……”
她昨天说家里没有米菜,只是推托之词,没想他当真了?
见她皱着眉不说话,那人又道:“楚总还说,倘若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开口。或者缺什么少什么,我都马上安排人给您送过来。”
聂云君:“他是认真的吗?”
“……楚总是认真的。”
没等她说什么,那些人已经开始大包小包的往里面扛了。
聂云君发现,这所有的东西里面,不仅仅只有柴米油盐,几乎什么东西都买齐全了,甚至……还有一床崭新的被子???
“这个也是楚总吩咐的?”聂云君拦下他们。
“是啊,楚总说,今晚要在这里留宿,让我们多准备两床被子,还有几张被子,待会送过来。”
聂云君:“……”
她的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了。
不管她怎么说,最后那些东西都还是一五一十的全都摆了进来。
这间小木屋本来就不大,这么多东西一塞进来,顿时更显拥挤了。
聂云君转个身,不是碰到这个,就是碰到那个。
三个大男人将东西一放,就都出去了,不敢在里面多待,因为楚晋炤有吩咐。
“聂小姐,你需要帮手吗?”临走时,楚晋炤安排过来的男人问。
“啊?”聂云君已经完全跟不上他的思维了,“什么帮手?”
“做菜帮手,打扫卫生收拾的帮手,都可以。”
“不用了。”聂云君微微的汗,“我不需要什么帮手。”
“那好吧,那我们先走了。”
聂云君看着满屋子的东西,忽然有点惆怅。
她跟往常一样,带着小至去鱼贩处工作,往常,老板见了她都会笑嘻嘻的打招呼。
今天她一来,老板就走了过来,“云君啊,是这样的,我们店里呢,现在人手够了,所以……那个你懂我的意思吧?”
聂云君愣了一下,“您招了新伙计了吗?”
环视一圈店内,除了店老板一个人,也没别人啊!
“不是。”店老板是个憨厚的人,最不会的就是说谎了,聂云君还什么都没问,他就都自己说出来了。
“昨天有个男人过来,给了我一笔钱,说是让我辞退你。如果我不干,就拆了我的店。我看他实在凶的很……”
“是不是一个长得斯斯文文的,很干净的男人?”聂云君一下子就想到了楚晋炤。
除了他,没人会无聊到这么做。
“反正长得确实很好看,一看就不是这个岛上的人。”
聂云君掏出手机,找出一张楚晋炤的照片,“是他吗?”
店老板一看,连忙点头:“是他,就是他。你们认识吗?”
“嗯。”聂云君收回手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楚晋炤这么纠缠,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让她回心转意?显然不是!
是为了惩罚她?可是两个月之后才来惩罚,是不是有点晚了?
聂云君想的头疼。
丢了工作,聂云君彻底没事做了,想着他晚上终归要来吃饭,就去准备饭菜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要来,她也拦不住!
他现在想怎么样他们,她都没有还手的余地。
与其终日提心吊胆,不如敞开接受吧!
楚晋炤来的很及时,几乎是她刚弄完饭菜,门口就响起了脚步声。
聂云君去开了门,将一双干净的拖鞋放在了门口,“这是买给小至的,他的旧鞋一直没坏,也就没换了。”
说完,转身去端饭菜了。
楚晋炤挑眉,“知道欢迎我了?”
聂云君没理他,端好了饭菜,放在那张简陋破旧的小木桌上。
楚晋炤皱眉,“怎么没换我买的桌子?”
“不想换!”聂云君闷闷的回答了一句,用勺子盛饭。
一共盛了三碗。
看见楚晋炤,小至很开心,连带着胃口也变好了,多吃了两碗饭。
聂云君看他兴致这么高,准备了的一肚子话,也就忍不住了没说。
餐桌上,楚晋炤一直在跟小至说话,倒是把她晾在了一边。
聂云君也不在意,他跟小至说话,她反而不会显得那么尴尬。
只是,该说的话,始终还是要说的。
饭后,小至去玩楚晋炤带来的新玩具了,聂云君洗好了碗筷出来,没看见楚晋炤。
他走了吗?
聂云君推开门走了出来。
今晚没什么风,还算比较安静。
木屋外有一圈窄小的木质走廊,她一出来,就看见楚晋炤正靠在走廊上,双目漠然的看着她。
“找我?”
聂云君移开视线,“嗯。”
楚晋炤直入主题,“让我来猜猜你想说什么?”
聂云君:“……”
见了鬼了,他怎么知道自己有话要说?
被他这么一堵,她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了。
楚晋炤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想问我为什么会忽然过来找你们?想问问我,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心里到底怎么想?”
聂云君:“……”
见了鬼了,他不仅知道她有话要说,还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并且准确无误的表达出来!
啧~~~好吓人的观察力和心思?
楚晋炤忽然直起身子,朝她走了过来。
聂云君吓了一跳,连连后退,然后,脚跟碰到了墙壁,后背贴上了木板,退无可退,只好停了下来。
男人的气息靠过来,她浑身的神经都绷直了。
“两个月不见,君君,你好像很怕我?”他的手指轻轻的摸过她的下颌,略带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聂云君觉得,他多多少少是变了一点的。
在他的眼睛里,没有伤神,没有不悦,没有怨恨,没有愤懑,没有报复!
他变了,变得越发深邃了,叫人看不透。
“看,你多紧张。”他低低地笑着,手指滑过她的鼻梁,带出一个细小的弧度。
这动作暧。昧极了,不过被他撩拨了两下,聂云君就没出息的脸红心跳了。
她咽了咽口水,对上他漆黑深邃的视线,“我没有!”
话是这么说,可明显底气不足。
不过被他沉默的盯了几秒,就明显扛不住了。
此刻月光撩人,这海边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倒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楚晋炤低头看着她红透的小脸,以及斗气似的紧抿着的唇,喉结忽然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忽然垂首,薄唇压过来。
聂云君第一反应就是头一偏,堪堪避开了这个吻。
“楚哥哥……”他们的身后,忽然传来小至的声音。
聂云君头皮一麻,伸手将男人重重推开。
力道之大,楚晋炤毫无防备的被推的踉跄几步,后背撞在了栏杆上。
砰的一声闷响,聂云君下意识的身手来扶,看见他已经自己站直了身子,便又转回头去,拉着小至进屋。
“楚哥哥……”小至看着身后。
“小至乖,跟姐姐回去睡觉。”
聂云君牵着他进了屋,然后将门关上了。
楚晋炤伸手推门,发现门被锁上了,推不动,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摇头。
——
半夜,聂云君被一道雷声惊醒。
她最怕打雷,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什么都在变,就这一点没有变。
而且,小至也怕打雷。
她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腰际多了一只手。
她吓了一跳,刚要叫,嘴巴已经被人轻轻捂住,与此同时,低沉的男人声音擦着耳畔响起:“是我。”
聂云君:“……”
楚晋炤???
唇上的手松开,聂云君立刻惊恐的抱着被子往角落里躲了躲。
屋内黑漆抹乌的什么也看不见,她就这么瞪着黑暗,“楚晋炤?”
“是我。”黑暗中,传来男人低低地回应。
“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记得,之前将他关在屋子外面了。
楚晋炤忍不住笑:“就你这破门破窗,想入室盗个窃,劫个色什么的,太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