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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霈哪里肯依?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头,却埋在她的颈项间。
而后,他埋在她的胸前。
顾轻舟无力像后仰头,流瀑一样的黑发,在素白枕席间蜿蜒而动。
她用力抓紧了被单。
后来,司行霈越发过分,顾轻舟的手就抓住了他的后背。
他的肌肉结实,顾轻舟的指甲攀附上去,有点吃力。
“不行!”顾轻舟屡次挣扎,屡次被司行霈按倒。
他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却让她溃不成军。
最后,他俯身下去,唇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再缓缓下滑。。。。。。。。
顾轻舟的喉间,顿时泛出难以自控的呜咽。
这一场纠缠,比以往更持久,更疲倦。
顾轻舟浑身薄汗。
司行霈亦然。
她四肢酸软,手脚都在轻轻打颤。
还没有真正进入她,她都这样了。。。。。。。
司行霈感觉,她还是被他疼爱得太少了,一个月才见两次,有时候还没有!
“轻舟。”他抱起她去浴室洗澡,又低低吻了她的面颊,“轻舟,你今天在军政府,为什么不生气?”
他还是好奇。
顾轻舟太累了。
后来她一直沉默。
他帮她洗澡,然后帮她擦头发,仔仔细细照顾她。
顾轻舟一边尴尬一边想:“哪怕是跟这个人隐居到山村里,他也不会让我吃半点苦头。”
他有很多的不好,他又有很多的好,让人无可奈何。
顾轻舟从前很理想化。
她觉得,自己爱上的男人,一定是完美的,没有任何缺陷的。
可她遇到了司行霈。
司行霈的缺点那么多,多得鲜明,根本遮不住;而他的好处更多,多得叫顾轻舟无法忽略抹杀。
他似乎重新定义了顾轻舟心中的幻想。
再后来,司行霈睡着了,顾轻舟却没睡。
他的侧颜线条很坚毅,下颌有青青的胡茬。
他问她:为什么在军政府的时候不生气?
若是从前,她会生气的。
可那个瞬间,她没有。
她的心中,一直记得萧参谋去世那个晚上,司行霈一动不动枯坐。
那天,她亲吻他时,他推开了她。
在那个瞬间,顾轻舟可以体会到他有多难受。
她也惊觉,从前那个没皮没脸的司行霈,是多么难得!
她宁愿他无赖又厚脸皮,也不想看到他那副哀痛的模样。
故而,当他在军政府胆大包天勾她时,她似乎看到他又活过来了。
她心中高兴,就冲他微笑。
司行霈大概不知道,这样的他,对顾轻舟有多重要!
原来,他难过的时候,她会更难过。
顾轻舟第一次觉得:“司行霈无法无天的样子,才是最好的样子。”
故而,他那么嚣张放肆勾她的时候,她没有生气。但是这点实情,她也不打算告诉他。
一来是不好意思,其次是怕助长了他的气焰。
司行霈可是会顺杆爬的!
“轻舟。。。。。。。”睡熟的司行霈,倏然出声。
顾轻舟吓一跳。
他没有睁开眼,唇角却微微翘起,有个淡淡的弧度。
“怎么?”顾轻舟问。
他没答。
顾轻舟摸了下他的脸,他也没继续说什么,而是睡觉。
只是梦话。
在梦里,偷偷喊一句她的名字,居然能露出笑容来。
顾轻舟沉默良久。
她俯身,亲吻了他的唇。
动作很轻,还是惊醒了警惕性极高的司行霈。
司行霈一下子把她压倒。
“乖,好好睡觉。”司行霈困意很足,“轻舟,让我睡一会儿,你乖。”
顾轻舟没动。
她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
半夜的时候,顾轻舟醒过来,发现司行霈不见了。
她愣了愣。
“人呢?”她心里发憷,难道是自己做梦了吗?
那这个梦,也未免太清晰了。
她稀里糊涂的,侧耳听到了楼下的动静。
顾轻舟愣了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果然一边摆满了匕首,一边摆满了枪。
顾轻舟拿了把勃朗宁,子弹上膛,悄无声息下楼去了。
结果,楼下的场景,让她目瞪口呆。
第535章 :两个男人的争斗
顾轻舟赤足,嫩白小脚落在木质的楼梯上,悄无声息。
她站在楼梯口,就看到了厨房灯火通明。
司行霈站在灶台前,很认真的包馄钝。
他的警觉让他回头。
果然看到了顾轻舟。
“醒这么早?”司行霈走出来,笑容极其的英俊,复而又看到她赤足,眉头一皱,“怎么不穿鞋?”
他说着话,利落走过来,将她抱起,放到了沙发上。
顾轻舟问他:“起这么早做饭?”
司行霈道:“醒了,反正也睡不着。”
他很久没做饭给顾轻舟吃了。
从前,他有空的时候,会亲自下厨,做几样清淡的饭菜。他用的食材新鲜,厨艺也不错,故而顾轻舟很爱吃他做的东西。
尤其是鲜虾馄饨。
“我做馄饨给你吃。”司行霈道,“这些日子太忙乱了,都没有好好照顾你。”
顾轻舟的眼眶倏然一热。
这一年,看似没什么不同,他们却经历了这么多。
司行霈似乎死过一次,顾轻舟也似乎死过一次。
中枪的感觉,记忆犹新。
从何时开始,她都忘记了师父和乳娘的仇恨了?
顾轻舟觉得她太不孝顺了。
她也是太缺爱了。
她什么也没了,只有司行霈。这点认知,让顾轻舟把一切都藏起来。
“我很喜欢你做的鲜虾馄饨。”顾轻舟低声,“比任何人做的都好吃。”
司行霈的手上很脏,就用手背,轻轻贴了下她的脸。
他笑道:“这么乖多好,我就喜欢听你说好听的话!”
顾轻舟抿唇笑了。
司行霈在她唇上,轻轻落吻。
他说:“轻舟真乖。”
顾轻舟嘟囔:“我又不是你女儿!”
司行霈又亲了下她的唇。
顾轻舟等着吃饭,就躺在沙发上,和厨房里的司行霈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聊着聊着,她睡着了。
夏末的天气,哪怕没有东西盖,也不会挨冻。
司行霈寻了件薄毯,盖在她身上。
顾轻舟一个人的时候,非常独立坚强,甚至有种超出年纪的成熟。可到了司行霈面前,她总是像个孩子。
她会放下所有的戒备和警惕。
司行霈将馄饨做好、煮熟,就到了早上七点。
顾轻舟再次醒过来。
这次,她精神抖擞,一个回笼觉睡得很香甜。
她吃到了久违的馄饨,心情更好。
“司行霈,你做这个,可有什么秘方?”顾轻舟问。
为何别人做的,同样的馅料和外皮,味道就是跟他做的不同?
司行霈捏她的鼻子:“你也知道是秘方了!既然是秘方,自然不能告诉你。你若是知道了,以后还求我吗?”
顾轻舟撇嘴:“阴险!”
“彼此彼此!”司行霈道。
吃了早饭,顾轻舟回到了新宅。
她家的电话又响起了。
顾轻舟接了。
和上次一样,电话里很不清楚,似乎那边风很大。
“司少夫人,可以见个面吗?”对方道。
顾轻舟上次就听到这声音。
她有点毛骨悚然。
“德兴菜社五号雅间,我们不见不散?”对方道。
“你是哪位?”顾轻舟问。
对方却不答。
声音有点模糊,却也听得出是年轻人,而非老年人。
这电话,上次也打过。
“找我有事?”顾轻舟又问。
对方道:“少夫人,可以见面谈。”
“那好啊,明天上午九点半,如何?”顾轻舟问。
对方道:“恭候少夫人。”
说罢,那边挂了电话。
顾轻舟蹙眉,良久才放下话筒,喊了副官过来问。
“最近德兴菜社那边,可有什么异常?”顾轻舟神色凝重。
副官知晓她很重视此事。
“很抱歉少夫人,目前还没有。”副官道,“那边正常有客登门,没什么异样。”
顾轻舟道:“加重排查力度,把那个人给我弄清楚。”
副官道是。
“我约了他明天上午,但是我不会去,你找个人冒充下,顺便给我看看周围的情况,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顾轻舟道。
副官道是。
顾轻舟明白,这并非恶作剧。
她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处理好了此事,顾轻舟准备去司公馆,今天中午是二叔的寿宴,全家人都要回来,包括南京的众人。
唯一缺席的,大概是司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