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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敏被判刑,学校立刻开除她的学籍,抹去她这个人的痕迹,不想被她牵连,名声不好听。
宛敏的父母很难过,只是因为宛敏丢脸,让他们抬不起头。说起宛敏,都是责骂她。
而宛敏的姐姐,冷漠道:“她这是罪有应得!”
和她相恋的姐夫,也只是一时走错了路,后来重新回到了她姐姐身边。宛敏去坐牢了,不在眼前晃,她姐夫也松了口气,生怕她再来纠缠,影响自己和妻子的感情。
总之,司行霈拒绝宛家的人探监,实则是多此一举,宛敏的父母和姐姐,从未想过去看她。
他们只担心她八年之后出来,怎么再给他们抹黑。
“她死在牢里就好了,一了百了。”她父亲这样说。
宛敏的案子很快就结束了。
大家谈论了几天,慢慢归于消寂。
倒是教会了李桦和蒋春妮这两个傻姑娘一点人情世故,让她们懂得防人之心不可无。
蒋春妮特意做了点心,送给顾轻舟:“谢谢你救我一命。”
“你做的饼干,跟洛水做的一样好吃,谢谢你。”顾轻舟笑道。
蒋春妮含笑点头,然后眼泪就涌了上来。
她和顾轻舟不太熟,破天荒的拥抱了一下顾轻舟。
李桦家里给顾家送了不少的鲜花盆栽,还有鲜花饼。
各种各种的盆栽,大约送了二三十盆。
这些都是很名贵的。
“轻舟,你这同学挺懂得礼数。”顾圭璋高兴。
他又给太仓发电报,请倪小姐到岳城来玩,这些鲜花都是给他充门面的,他心情不错,觉得顾轻舟能能耐,会交朋友。
顾轻舟的确是救了李桦,因为宛敏是李桦自己结交的朋友,不是顾轻舟带给她的厄运,顾轻舟等于也救了她。
“谢谢李太太,送我们这么多花。”顾轻舟给李家打了个电话。
李太太热情笑道:“不谢不谢。顾小姐,改日过来吃饭呀?”
“学校要小考了,等小考结束了,再去叨扰您。”顾轻舟道。
宛敏的事,司行霈做了很多,但是他没有跟顾轻舟谈过,好似事不关己。
倒是司慕,特意去接顾轻舟放学。
顾轻舟不想跟他接触。
司行霈对他们接触很防备,顾轻舟不想和司行霈有这种误会。
顾轻舟是要离开司行霈的,在离开之前,她和司慕接触太多,司行霈对她的惩罚就越重。
他总是用很恶心的方法收拾她。
司慕的车子到了学校门口时,顾轻舟想躲开。
她从西边的校门溜出去。
结果,没走两步,就听到了喇叭声。
司慕看到她往回溜,知晓圣玛利亚还有个后门,就去找她了。
后门处,一整排高大粗壮的梧桐树,夕阳金灿的余晖,从树影里筛过,落地金黄。
顾轻舟想躲,没躲开。
“我听说了你同学的事。”司慕走下车,对她道,“有没有吓到你?”
顾轻舟摇摇头:“没有。”
然后,她说,“你怎么来了?”
司慕哑然。
他想说路过,又说不出口……没这么巧合的路过。
“你没吓到就好。”司慕答非所问。
“谢谢关心。”顾轻舟道。“对了,你的钱筹好了吗?”
“还没有。”司慕道。
顾轻舟瞪圆了眼睛,说:“这点小钱,需要筹备这么久吗?”
司慕微微笑了下:“这点小钱?”
顾轻舟知道,她要得挺多,但是对司慕而言,应该是微不足道。
“你现在筹了多少?”顾轻舟问,“要不这样吧,你有多少给多少,我周末就跟你一起,去把婚事给退了,如何?”
反正快要毕业了,反正顾轻舟快要收拾顾圭璋了,军政府的这层关系,不再是顾轻舟必须的拐杖,而是锦上添花的关系。
司慕一怔。
他眸光微敛,高大的身材矗立,落下修长的影子,挡在顾轻舟面前。
顾轻舟感觉气氛一紧。
“玉佩呢?”司慕问她,“你先把定亲的玉佩给我,我再给你钱。”
玉佩被司行霈抢走了。
“我没戴在身上,周末拿给你。”顾轻舟道,“那周末见?”
“好,周末见。”司慕笑了下。
顾轻舟觉得他突然开心了。
果然又不想给钱, 又想要退亲。等顾轻舟终于松口,他就露出了笑容。
真小气这个人,和他母亲、妹妹一样。
事情说完了,顾轻舟道:“我先走了,不用你送的,你也早点回去吧,再见。”
说罢,她转身就走。
司慕犹豫了下。
看着她避之不及,司慕没有追上去,他望着她上了黄包车,然后黄包车消失在路的尽头时,司慕依靠着车门,点燃了一根雪茄。
轻吐云雾,那云雾在他眼前幻化,是一幅幅瑰丽的图。
司慕回到家里,问他妹妹司琼枝:“你们女孩子周末喜欢去什么地方?”
司琼枝微讶:“你要约会啊?”
司慕不答,唇角却微微扬了下,若有若无。
司琼枝就知道,是和魏清嘉。真奇怪,他们两个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学的人,非要约周末见面,难道是想重温从前的日子吗?
“阿哥,你当心姆妈知道。”司琼枝悄声,“姆妈不喜欢魏小姐,你别惹姆妈生气了,小心一点。”
司慕心情不错,轻轻揉了下司琼枝的头发,转身走了。
司琼枝在这件事上,跟她母亲不是一条心,她倒是宁愿她哥哥跟魏清嘉好。
魏清嘉一直都是司琼枝奋斗的目标,她对魏清嘉没有恶感。假如司慕能和魏清嘉重修旧情,司琼枝会第一个替他们遮掩。
第243章 例行吃醋的少帅
春潮微寒,蝴蝶停歇在桃蕊枝头,慵懒煽动翅膀。一阵轻风,落英如雨,地面落满了粉红花瓣,像一张瑰丽的锦图。
杨柳依依、春暖花开的日子,终于降临人间。
顾轻舟也换上了春装。
她去找司行霈,要回被司行霈抢走的玉佩。
“要玉佩作甚?”顾轻舟问司行霈要玉佩的时候,司行霈很警惕,微微眯起眼睛。
他双目有神,微眯时透出一种犀利的锋芒,能在人身上辟出一个洞来。
顾轻舟解释说:“司慕要。”
“他凭什么要?”司行霈冷漠看着顾轻舟,用眼神审视她,“当初是父母定亲所赠的玉佩,让他母亲来找你母亲要,跟他没关系!”
然后,他又很快抓住了重点,一把将顾轻舟捞过来,宽大的手掌轻轻在她的后背摩挲:“又见他啦?轻舟,是不是我对你太宽容了?”
顾轻舟推他。
推不开,一下子跌入他的怀里,被他紧紧贴着胸膛抱紧。
“轻舟,你胆子多大?”司行霈亲吻她的脸颊。
她脸颊柔软,有种淡淡的香甜,既像是孩子的**,又像是女人的香粉,总之味道很好,能让人沉沦。
他的轻舟胆子是不小的,她什么都敢做。
司行霈发现,顾轻舟这些日子好似很乖,乖得有点异常。
按时报备、玩新花样也不用力拒绝、吵架两三下就歇火,从前她可以敢拿枪拿刀对着他的。
泼辣的小猫咪突然收敛了她的利爪?
司行霈深感不妙,这段日子是不是太忙,忽略了什么?
这小妮子这么乖,不像她!
他的轻舟是从不吃亏的,更不在他身上吃亏的,而现在,她乖得恰到好处。。。。。。。
“轻舟?”司行霈轻咬她的唇,“又跟司慕见面,你诚心气我是不是?”
顾轻舟不悦,阖眼不理睬他,一种委屈至极的表情,眼帘轻垂。
司行霈顿时心软。
他态度柔软了,亲吻她的面颊。
顾轻舟见他柔和下来,才肯解释:“宛敏的事,司慕知晓她想要害我,去学校接我放学,我特意绕开他了,他还去后门堵我了。我没有让他送我回家,你爱信不信。”
她背过身去,不想理他。
司行霈撩拨着她的青丝,吻她雪白细腻的颈。
“我信。”司行霈低声道,“我的话轻舟肯信,轻舟的话我也相信。”
顾轻舟心中一动。
她转过身,依偎着他。
司行霈的头搁在她凉软的发丝上,握紧她的手。
“轻舟,要一直相信我,我给你的都是为你好。有时候,你认为的最好,在我这里行不通的,你跟着我就是了,我绝不害你。”司行霈道。
顾轻舟嗯了声。
两个人倏然有了默契,司行霈起身,从楼上保险柜里,把顾轻舟那半块玉佩找出来。
顾轻舟摩挲着温润的玉。
“是不是舍不得?”司行霈问她,“毕竟戴了这么多年。”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