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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只得跟着她。
就在此时,有个人迎面撞过来,手里还有一把短刀。
玉藻浑身瑟瑟发抖,本能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我要回家,阿爸,姆妈!”她小声哭了起来。
司琼枝回到医院的时候,是从大门口下了汽车一路跑回肿瘤科室的。
她跑得大汗淋漓。
“有没有。。。。。。”她气喘吁吁,半晌说不清楚话。
护士就道:“方才您刚走不过几分钟,您家里人就来了,一位女士带着孩子。”
“她们。。。。。。去了哪里?”司琼枝趴在台子上,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仍是不停的喘气。
护士看着她,想等她休息好了再跟她说话。
司琼枝不解抬眸,眼神里全是催促,护士这才道:“她们见不到你,就出去了,没说要去哪里。”
护士见她很着急的样子,又道:“司医生,她们应该是回家了,你别担心,给家里打个电话。”
司琼枝这时候稍微能喘气了。
她点点头,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佣人告诉她:“姨太太和玉藻小姐还没有回来。”
司琼枝心里直跳,也不知是跑得太急还是怎么回事,她心虚得厉害。
现在回家,路上耽误的时间,她肯定是坐立难安。
如果玉藻和五姨太是直接回家的,那么接下来的十分钟之内,她们一定会到家的。
如果过了十分钟还没有到,才有可能是出事。
“等她们到家了,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我。”司琼枝道。
她留了自己办公室的电话给佣人,自己坐到了办公室里去等。
这个点钟,除了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其他人都走了。
司琼枝坐下来,两名值班的医生就问她:“出了什么事吗?”
护士倒了杯凉水给她。
司琼枝摇摇头,说没事:“我家里人来接我,错过了。”
同事就笑了:“这个时间点,还早呢,你急什么?”
司琼枝一想也是。
时间还早,现在也不过刚到八点,远远不是夜深人静的深夜,她到底在担心什么,为什么要担心?
虽然如此说着,她还是坐立难安,不停的看手表。
她等了十分钟。
这十分钟,简直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裴诚这个时候才忙完,准备去司家看看司琼枝的,却听到护士说她又回来了,裴诚很是意外。
他问怎么回事,司琼枝简单告诉了他。
裴诚就握了司琼枝的手,这一握才发现她满手冷汗。
他不由提了心:“怎么了?”
司琼枝的眼角直跳,心也是砰砰的:“我不知道。”
她很是无助般,看向了裴诚。
十分钟一到,她立马去打电话回家。
佣人却告诉她:“五姨太和玉藻小姐没回来。。。。。。”
没有回来。。。。。。
裴诚看着司琼枝的后背,只感觉她的身子一瞬间僵硬了,半晌不动:“其他副官呢,找到她们了吗?”
佣人说没有。
司琼枝又看了看手表,发现自己耽误了很长的时间。
玉藻她们是六点不到从家里出发的,现在已经八点多了,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会发生什么?
就在此时,有护士跑进来,大声道:“值班的医护人员全部去急诊,有十几人重伤,斗殴事件。”
裴诚蹙了蹙眉。
跑过来的护士看到了司琼枝,立马道:“司医生,还有你家里人。。。。。。”司琼枝双膝一软,差点当场跪下,幸而裴诚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第1518章 兄妹吵架
司琼枝的心脏差点骤停。
她家里的人?什么叫她家里的人?
她父亲和大哥离开了新加坡,大嫂卧床,两个侄儿太小根本出不了门,五姨太花彦并非司家的。
能自称她家的,只有玉藻。
玉藻,她二哥唯一留下的骨肉,这个世上和她血脉最近的人。
司琼枝猛然挣开了裴诚的手,疾步往楼下奔,差点踏空滚下去,然后脚就悬空停住了。
裴诚从身后抱紧了她。
司琼枝回头,看到自己甩开裴诚时打歪了他的眼镜,他也没顾上扶一下,就来追她了。
“琼枝,你先冷静。”裴诚大声在她耳边咆哮,“来,你深吸一口气。”
说罢,裴诚还亲自做了个示范
司琼枝站立原地,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冰凉粘湿,好像落入了寒冬的池塘里,冰与水纠缠着,将她冻得僵硬。
她下意识跟着裴诚做。
新加坡盛夏温热的空气,缓缓送入肺里,那种冰冷被消融,司琼枝开口叫了声:“阿诚。”
“你别着急,我刚刚问了护士,问她司家谁受伤了,她说不清楚,我又问她谁来了,她才说老先生和司先生。”裴诚道。
司琼枝一怔。
她深深看向了裴诚,好像没听懂他话中之意。
裴诚道:“你没听错,护士就是这么说的,来的是你父亲和你大哥。”
司琼枝脑子的冰渣,也慢慢褪去,脑浆重新活过来,她终于可以思考了:“可是我大哥和我阿爸都不在新加坡。。。。。。。”
裴诚看向了她。
司琼枝恍然。
她咬了下唇,心中百感交集,唯有愤怒和被愚弄是最强烈的。
“现在好点了吗?能好好走路吗?”裴诚问。
司琼枝点了点头。
这次的脚步虽然很快,却没有方才那种不要命的急切。
急诊很乱,到处都是伤患,医生护士满屋子。
司琼枝问了一位护士,终于在最后面的医生诊室里,找到了她家里人。
医生全部没空,只有护士正在给玉藻上药,父亲和大哥站在旁边。
司琼枝的眼泪,一下子就模糊了视线。她通过迷蒙泪眼,也看到了玉藻的安然无恙,只是左边的小腿擦破了皮,护士小姐替她做消炎。
“姑姑。”玉藻也吓坏了,脸哭花了一片,眼睫毛还是湿润的。看到了司琼枝,她的声音有点委屈。
司琼枝上前,握住了她的手,也不管自己满脸的泪痕,问护士:“没有其他事吧?”
护士见状,安慰司琼枝:“就是摔了下,没什么大碍,不放心的话两天后来做个检查。司医生,您别担心。”
司琼枝心中郁结散开。
她回头,看到了她大哥,立马就瞪眼。
“你不是去巡查军舰了吗?”司琼枝什么都懂了,暗暗磨牙,“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向来是有点怕司行霈的,加上她不太习惯发火时大吼大叫,否则这会儿她的咆哮声就能穿透屋顶了。
司行霈不看她。
司琼枝又看向了她父亲。
大哥不靠谱,父亲也这样,他是被大哥的蠢病传染了吗?
果然,大哥一直靠大嫂压制着,一旦大嫂不能动弹,大哥的本性就暴露无遗。
他是军人,他思考问题最多的是如何减少伤亡率,如何取得最大的胜利。
“你是不是拿我和玉藻做了诱饵?”司琼枝见父亲也不和她对视,重新把视线投在司行霈身上。
她真的很生气。
若只有她一人,她不在乎司行霈如何设局,毕竟她也想揪住背后的人。背后的人搞事情,每次都是针对她司琼枝,她也害怕。
可不能因为她,就把玉藻搭进去。
这得多狠心?
司行霈不回答。
不回答,就是肯定了。
司琼枝心中的怒火,一点点攀升,终于在这一刻将她的理智燃烧干净。她问司行霈:“因为玉藻不是你亲生的,所以无所谓吗?”
司行霈猛然抬头,看着司琼枝。
裴诚眼疾手快,把司琼枝往背后一拽,挡在她面前。
他对司行霈道:“你们可以先回家,玉藻没事了,我回头送琼枝。”
司行霈没言语,上前看玉藻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了,就抱起了她。
玉藻不知何意。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司行霈和顾轻舟亲生的,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故而司琼枝的话,她没听出哪里不对劲。
可父亲和姑姑俩差点要打起来,她还是看出来了。
故而她搂紧了司行霈的脖子,俯身在她耳边说:“阿爸,不要生气哦。”
司行霈的身子略微僵了下。
“不生气。”他道。
玉藻就道:“阿爸我不疼的,你不要跟姑姑生气呀。”
司行霈含混嗯了声,把玉藻放在了汽车后座,自己也坐了上去,让副官开车。
已经很晚了,平常这个时间点,玉藻已经上床睡觉了,今天又累又怕,汽车轻微的摇晃更加催眠,片刻玉藻就趴在司行霈的膝头睡着了。
司行霈却是思绪难宁。
而司督军并未跟着离开。
他抬起头,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