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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九道:“侍卫宫中,对待稍有名气的江湖朋友,一向都很客气。”
谭云道:“可惜,咱们早已投入七王爷的幕府,倒也不便再为侍卫宫中之宾了。”
米九一皱眉头,道:“年轻人,刚才,你击退了本宫中两个副总领班,近三日中,本宫人手,连受挫折,这是否都和你们有关呢?”
谭云道:“这个么,在下不能说全然无关,但有很多,应该和我们没有关系。”
放低了声音道:“米九,你是否觉着,京城里很复杂,似乎是还有一股势力,在京城里,和侍卫宫冲突?”
米九沉吟了一阵,道:“你是说内苑府吗?”
谭云道:“为何是内苑府?”
米九道:“那就是太监们留在宫中的住地。”
谭云道:“那些太监的武功,十分高强,在下一直奇怪……”
米九道:“什么奇怪?”
谭云道:“一个幼年净身进宫的人,应该是没有学武功的机会才是。”
米九道:“那是内苑的事,老夫不愿和你辩论,我们只谈此刻的形势。”
谭云道:“此刻形势很简单,只要老前辈,让让路,咱们就过去了。”
米九道:“阁下想的真是便宜啊!”
谭云道:“那老前辈的意思是……”
米九道:“我的意思吗?是想劝诸位放下兵刃,束手就缚。”
潭云回顾岳秀一眼,道:“咱们应该如何?”
岳秀笑一笑,道:“咱们么?正要等七王爷,你自己作主了。”
言下之意,那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要谭云心存顾忌。
谭云听懂了,但米九也听懂了。
米九双目一翻,望着岳秀,道:“阁下是什么人?”
岳秀道:“在下的同伴,既然不肯告诉你姓名,我又怎能会讲。”
米九道:“年头变了,这些年轻人,真的是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杨玉燕手中扣着两枚蜂翼,暗作戒备,随时可以打出。
岳秀冷冷说道:“米老兄,皇上未传令谕,七王爷鹏程万里,侍卫宫中人,似是犯不着和我们结仇。”
米九一皱眉头,道:“你是说……”
岳秀道:“咱们已伤了几个内苑太监,既未见皇上怪罪,那证明了皇上已无怪罪之意。”
米九沉吟不语。
岳秀低声道:“目下情势,贵宫似是不用赶热闹,以侍卫宫耳目之灵,错开了今天之后,诸位随时可以找到我们。”
米九冷冷说道:“小兄弟,你的话很有道理,但就这样让老夫退走,老夫又有些不太甘心。”
岳秀道:“那容易,老前辈要如何才能甘心,但请吩咐。”
米九哈哈一笑,道:“这么办吧!咱们各露一手出来,如是你们确有过人之能,老朽作主,侍卫宫人不再拦阻各位。”
岳秀道:“好!那就请老前辈出个题目吧!”
米九探手入怀突然摸出了一把制钱,伸开手掌,笑一笑,道:“阁下要不要数一数看?”
岳秀道:“不用数了,一共是九枚制钱。”
米九道:“好眼力。”
右手一抖,九枚制钱,尽皆投入空中。
九枚制钱,高到五丈之后,才力尽向下沉落。
就在制钱向下沉落时,米九突然飞身而起,一道寒芒,卷飞而出。
但闻一阵波波轻响,制钱和寒芒,同时不见。
米九又落回原处,右手一抬,道:“接住。”
一把制钱,投了过来。
岳秀伸手接住,仔细看去,九枚制钱,都由中间劈断,变成了一十八个。
岳秀点点头,道:“好刀法,而且,刀刃也够锋利,制钱被切的如此整齐。”
米九哈哈一笑,道:“雕虫小技,不值识者一哂。”
岳秀突然一抬右手,十八个分为两半的制钱,直升了六七丈高。
制钱力尽而落时,岳秀突然说道:“兄弟,宝剑借我一用。”
伸手握住了杨玉燕身上的长剑,飞腾而起。
宝剑一挥,闪起了一片寒芒。
但闻一阵金铁交呜之后,岳秀落着实地。
平伸宝剑,那些制钱,又被岳秀剑光中分,变成了三十六枚。
在场之人,都是行家,暗中计数了一下,两人斩断制钱,花费的时间一样,不同的是一个只斩九枚,一个劈了十八枚。
米九的双目盯注在岳秀手中长剑瞧了一阵,突然一挥手,道:“好!诸位请过了。”
岳秀笑一笑,道:“不行,咱们还要等候七王爷。”
米九愣了一愣,转身而去。
岳秀缓缓把长剑还入杨玉燕背上的剑鞘之中。
侍卫宫中人也随着米九退了回去。
谭云低声说:“岳兄,技惊群豪,他们已知难而退了。”
杨玉燕低声道:“七王爷出来了。”
岳秀转眼望去,只见七王爷缓步由养心殿中行了出来。
忽然间,大殿一角处飞出了一道寒芒,直向七王爷卷了过去。
岳秀吃了一惊,一提气,直扑过去。
他在惶急之下,全力施为,这一次飞跃,直如闪电飞矢。
但双方面距离太远,岳秀虽然有举世无匹的轻功,也无法赶援得及。
眼看七王爷就要伤在那寒芒之上,突然一团金光,由殿中飞了出来,当的一声,迎中寒芒。就这一缓的工夫,岳秀已然扑到,右手一挥,一股潜力,应手而出,逼退对方刀势,左手捣出一拳。
但闻一声闷哼,一个黑衣人滚到了七八尺外。
原来,岳秀全力施为,用出了轻易不用的百步神拳,拳势未到,那一股潜力,已山涌而至,击在那黑衣大汉的前胸之上。
这一击,力道强猛,那黑衣大汉被震的口喷鲜血而死。
原来养尊处优的七王爷,突然间,也变的勇敢,望着岳秀笑笑道:“这人的刀真的很快,但你的拳势更快。”
岳秀伏身拾起了一颗金色的圆球,回头向殿中望去。
只见皇帝端坐在龙凤案,微笑颔首。
岳秀随手把金球藏入袖中,低声道:“大哥,救你的是圣上。”
七王爷一怔,道:“圣上会武功?”
岳秀道:“会,而且,武功还不错,他遥掷一球,救了你的性命,如非他及时一击,只怕小弟要救援也迟了。”
七王爷道:“那我行去谢谢他。”
岳秀道:“不用了,也许皇上深藏不露的别有用心,咱们先别拆穿这件事。”
举步向前行去。
这一次,岳秀不敢再稍存大意,紧随在七王爷的身后。
谭云和杨玉燕都迎了上来。
杨玉燕低声道:“王爷,贱妾惭愧,不是岳兄快如闪电的身法,只怕贱妾罪该万死了。”
七王爷笑一笑,道:“深宫内苑中,埋藏如此深重的杀机,只怕连皇帝也未想到。”
回顾了岳秀一眼,道:“兄弟,我决定了一件事,还未告诉你。”
岳秀道:“什么事?”
七王爷道:“我本来想收玉燕为义女,但想一想,辈份不适宜,所以,决定和她认作兄妹。”
杨玉燕感动得双目中满蕴两眶泪水,道:“王爷,这个如何使得,你是金枝玉叶,我只是出身平民……”
七王爷笑一笑,道:“将相本无种,你作了我的义妹,你也是金枝玉叶了,才能配上我那被圣上封赐布衣侯的岳兄弟。”
岳秀呆了一呆,道:“布衣候,谁是布衣侯?”
七王爷道:“你!岳兄弟,皇上和我再三说明,希望你留在京任职,但我再三代你婉拒,结果是决定封你为布衣侯,有衔职,仍过你的悠游林泉的生活。”
岳秀笑一笑,道:“大哥,小弟江湖白衣,不思名位,但一个官至侯位的衔称,岂会是没有一点束缚之力。”
七工爷笑一笑,道:“皇上只是要我转达此意,小兄并没有接下封号,以后,你们当面商讨。”
岳秀怔了一怔,道:“皇上还要召见小弟吗?”
七王爷道:“他是这么说过,但怎么一个见法,我就不清楚了。”
这一次朝王见驾,完全不是传说中那么美化的事。
回到王府,七王爷立刻把岳秀、谭云、杨玉燕,召入秘室。
七王爷让三人落座之后,一直不发一言。
但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那是说明了,他并非无话可说,只是不知如何开口。
杨玉燕第一个忍不住,低声说道:“王兄,有什么话要吩咐我们,可以开口了。”
七王爷笑一笑,道:“玉燕,你觉着岳兄弟这一身武功、文才,埋没了是否有些可惜?”
杨玉燕也是聪明人,七王爷一句话,已使得杨玉燕心生警惕。
回头看去,只见岳秀脸上是一片平静,看不出他心中想些什么?忽然问,杨玉燕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着这些时间以来,自己对岳秀的了解太少,再想想自己一片深情,寄托岳郎,但岳秀却一直是那样冷冷漠漠,既未表示过什么,也没有对自己有太大的关怀,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