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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秀道:“聪明不过帝王,也许是他早已发觉了自己处境的尴尬,只是无法摆脱。”
七王爷道:“这倒有可能。”
岳秀道:“如若咱们从中插手,也许可以助他解去本身之危。”
七王爷叹息一声,道:“好吧!除你之外,还有些什么人去?”
岳秀道:“除我之外,还有谭云和杨姑娘,三人同往。”
七王爷道:“带个女孩子。”
岳秀道:“这个,玉燕同意装扮一个小厮,紧随王爷。”
岳秀道:“咱们要清君侧,保大明,用心可比日月,只好不拘小下。
七王爷一掌拍在木案上,道:“对,就这样!”
语声一顿,道:“兄弟,你们只有三个人,我又不会武功,力量是不是单薄了些?”
片刻间,口气全变,显然是已下了决心。岳秀道:“看宫内苑,如要到了用武功的境界,那真是人生一大憾事了。”
七王爷笑一笑道:“兄弟,只要我们能心安理得,死而无憾,你算算看应该如何?”
岳秀微微一笑,道:“玉燕扮作你随身小厮,我和谭云扮作两近卫,但咱们不知道皇宫中的规矩,我们是否能和大哥同样的进入皇宫内院。”
七王爷道:“这个么?大约只能到内院门外,皇上在哪里召见我,这就很难说了。”
岳秀沉吟了一阵,道:“玉燕是随身小厮,能够进去吗?”
七王爷道:“玉燕也许可以,不过,她无法进入我应召的殿内。”
岳秀道:“大哥,如若遇上了什么凶险,想法子传出消息。”
七王爷笑一笑,道:“试试看吧!看我能不能有传出消息的机会了。”
三人计议停当,分别安歇。
第二天,岳秀、谭云,都经过了一番仔细的改扮。
果然,中午时,一个太监,轻车简从而至,传下了圣旨要七王爷申初进宫。
七王爷心中早已有了打算,所以,心中很坦然,按时带几人进入了皇宫内院。
召见七王爷的地方,在养心殿内。岳秀和谭云被阻于养心殿外的侍卫班房,杨玉燕算是跟到了养心殿外。
岳秀和谭云被指定坐在班房内两张木椅上,两个带刀的侍卫,看守着两人。
一个守在了班房门口,一个却坐在两人对面。
不知他心里想些什么?两双眼睛,却盯注那岳秀打量。
谭云轻轻咳了一声,拱手说道:“兄台,高名大姓啊?”
那侍卫三十五六的年纪,腰中挂着一把黄金把柄的单刀,这是专供内宫值班侍卫们使用的金柄刀。
冷冷一笑,那侍卫反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谭云嗯了一声,道:“兄弟言西早。”
把一个谭字,分成了姓名。
那侍卫目光上下交错,打量了谭云一阵,冷冷说道:“你习的什么功夫?”
谭云道:“兄弟嘛!练的是螳螂功?”
那侍卫嗯了一声,道:“螳螂功,这个在下还未听过。”
谭云微微一笑,道:“螳螂功,就是专以防守为主的武功,兄弟随七王爷巡视江南,兄弟这武功,就常用得上了。”
那侍卫笑一笑,道:“用在何处?”
谭云道:“王爷遇上了强盗,兄弟来一招螳螂当车,就可以把他们给挡回去了。”
那侍卫淡淡一笑道:“原来如此。”
谭云话题一转,道:“兄台贵姓啊?”
那侍卫道:“兄弟田青。”
突然问,一声轻咳,传了过来。
这是岳秀等和七王爷早已约好的信号,听得谭云神情一变,霍然站起身子。
田青紧随着站起身子,道:“你要干什么?”
谭云道:“兄弟想出去瞧瞧。”
田青道:“这是什么地方,算上你们七王爷,进门来也要按规矩行事,你怎么能放肆。”
谭云道:“没有法子,兄弟要出去,总不能让我在这房子里……”
突然伸手一指,点了田青的穴道。
他动作快速,又事出突然,田青连手也未及扬起,穴道已被点中。
岳秀在谭云出手的同时,已像鬼魅般飘了出去,指风如箭,点中那站在班房门外的侍卫,随手抱入班房。
谭云低声道:“岳兄,可要闯进去吗?”
岳秀道:“不闯也不行了。”
口中说话,人已展开身法,只欺到养心殿前。
只见两个小太监,手执拂尘,站在殿门口处。
杨玉燕扮的小厮,站在殿外一角,满脸惶沧,似无计可施。
岳秀身法奇异,身子闪了两闪,人已到殿门口处。
两个小太监发觉人影乍现,已到身前,同时一挥手中拂尘,击了过去,口中说道:
“大胆匪徒,敢惊圣驾,侍卫何在,给我拿下。”
两柄拂尘,散出一片锐风,有如撒网一般,兜头罩下。
岳秀手各发一掌,道:“两位公公,都是大会家子,丝拂尘上力道很猛。”
两个小太监,自忖这合手一击,足可抵挡住第一流的高手冲入殿中,但却偏偏未阻住岳秀。
两个小太监,转身欲追时,谭云已及时而至,道:“两位公公,何不留下来,陪在下几招。”
两个小太监霍然回身,只见谭云背着双手,站在四尺开外。
左首小太监冷哼一声,道:“当真是无法无天了,你们可是朱毅的从卫?”
谭云道:“不错,咱们是七王爷的从卫……”
小太监道:“朱毅死定了,在当今眼皮子下,他竟敢如此胡闹,那还得了,单是这一桩罪名,就够他受了。”
谭云笑一笑道:“看两人适才一击的手法,颇有高明之处,倒也不像是自幼净身入宫的人。”
右首小太监怒道:“满口胡言。”
呼的一掌,拍了过去。
左首小太监,拂尘挥支,已然攻来了两招。
岳秀轻轻松松地闪了过去,但谭云却觉出这拂尘力道奇重,迫的连连退避,才算让过。
杨玉燕也被挡在殿外,右手中早已暗中扣了两枚蜂翼镖,等待情势的变化。
谭云的用心只在缠住两个小太监,使他们无法入殿去对付岳秀。
且说岳秀冲入内殿,只见敞殿后壁前,龙凤案上,坐着一个身着黄袍的中年人。
在那黄袍人的身侧,站着两个二十四五岁的太监。
每个太监的手中,都执着一柄拂尘。
龙凤案前,一张锦墩上,坐着七王爷。
这情形很明显,那居中而坐的,正是大明皇帝,但那两个太监,紧靠在皇帝身侧而立,站的距离似乎是太近了一些。
岳秀感觉到,四道逼人的目光,直射过来,抬头看去,只见那四道目光,正是由两个太监的目光中发出。
忽然间,岳秀内心中生出了强烈的警惕之心。
突然间,向前欺进了两步,逼到了七王爷的身侧。
两个太监,只把四道目光投注在岳秀的脸上,但却忍住了没有开口。
龙凤案后的中年人,竟然也有着很意外的沉着,望也未望岳秀一眼,却低声对朱毅说道:“七弟,这些奏折,都对你不利,我虽是九五之尊,但也无法太过袒护着你。”
朱毅道:“这个,臣弟不敢,不过,这些奏折,由何而来,还望皇兄明察。”
黄袍中年人笑一笑,道:“我把你召在养心殿中,就是我对这些奏折,也有些怀疑,希望你能有所辩解。”
第二十二回皇宫喋血
朱毅一欠身,道:“臣弟感谢皇兄不斩大恩……”
黄袍中年人接道:“不斩你是因人无罪,你如身犯国法,我一样按律治罪。”
朱毅道:“皇兄明察,弟如若确有触犯国法之处,愿受制裁。”
黄袍中年人沉吟了一阵,道:“奏折上述说甚详,你私自收养了不少死士,而且,暗中还蓄养了一批军队。”
朱毅叹口气,道:“皇兄明察,臣弟确无其事。”
黄袍中年人道:“那很好,你写一份奏折来,将这些年你经略江南的详细经过,一一述明,朕自定夺。”
朱毅道:“臣弟谢过吾万岁。”
黄袍中年人放下了手中奏折,抬头望了岳秀一眼,道:“这人是谁?”
朱毅呆了一呆,道:“是臣弟的亲近从卫。”
这时,殿门外面,正传进来兵刃相击之声,似是打斗的十分激烈。
岳秀急行一行,拜伏于地,道:“草民岳秀,叩见吾皇。”
黄袍中年人道:“你好大胆子,竟敢私闯皇宫内苑,不要命了吗?”
只听见两个太监齐声喝道:“死!”
喝声中,两人齐齐挥袖,两道金色,闪电一般,打向岳秀。
对两个太监,岳秀早已有了戒备,双手一招,竟然把两道金芒接住。
那是两柄金色的短剑,每一双不过八九寸长。
岳秀缓缓举起手中两把金剑,道:“两位公公,好凌利的剑势。”
黄袍中年人目中神光微闪,但却没有出言喝问。
这时,两个太监,突然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