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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像过去那般)畏)惧(网)徐清。言谈举止都放肆许多。所幸徐清也不在乎什么尊师重道地形式,便由得她高兴去吧。笑道:“明娘剑术本就不凡,如今又取峨嵋派剑术精华,若能融会贯通,日后成就不可限量啊!”
明娘微笑道:“师叔过奖了。明娘自知资质有限。只有刻苦用功。倒是芷仙妹子进步神速,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能超过明娘了呢。”
芷仙却被夸奖的有些脸红,道:“哪有!明娘姐与人家练剑时,从来都不用全力的。”
徐清笑道:“人家明娘是让着你,否则就你那两下子还怎么玩?”说着从身侧取过一只巴掌大的青丝黄绢地兜囊,递给芷仙道:“如今你也练到了第三重,算是个修真者了,只有一双飞剑防身也不大好看。”
芷仙看那兜囊不由得眼睛一亮,赶紧接了过来,欢喜道:“这里头装地是什么法宝啊?”说着就拨开了上面的青玉扣子,现出来一只晶莹如玉的小针,竟然就是前日徐清在慈云寺得到的碧目神针!
徐清笑道:“此乃是碧目神针,当年五台派太乙混元祖师的得意法宝。林雷上次在桂花山时,你也看了它的威力,日后便给你防身。此针玄奇甚大,你需好好修炼琢磨,省得日后出门行走被人欺负了。”
芷仙捧着碧目神针,一双小手都有些颤抖了!这些日她也早就打听清楚了,徐清也并不是什么身家丰厚的人,全身上下也就两套飞剑,两件法宝。如今竟丝毫不吝啬,几乎是师徒平分,让芷仙心里感动的不得了。而且她也不再是什么也不懂的傻姑娘了,半年地修真学习,让她深知玉虎剑与碧目神针的价值。就算是明娘自号能寻觅法宝之人,如今所用飞剑也不及玉虎剑珍贵,至于韩松、林鹤那几位师伯的飞剑就更寒惭了。更何况碧目神针原来乃是一门教主的心爱之物,更要算是当世至宝。
少女之心最是多情,稍微一点体贴关心,嘘寒问暖,都能让她们莫名其妙的感动半天。更何况这些日相处下来,芷仙也能感受到,她仿佛根本就没有离开家,还有个哥哥在身边照顾。噙着泪水道“师父!我……”
徐清笑着抽出绢帕,拭掉了芷仙脸颊地清泪,道:“你这丫头竟真是水做地不成,欢欢喜喜的哭什么,再哭都成小花猫了,正好给白灵当个小妹妹。”
白灵一听有人提它名字,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气,“喵”的叫了一声。芷仙俏脸飞起两抹红霞,扑到白灵身上,抓弄着它软呼呼的身子,细着声音娇嗔道:“师父又要取笑人家!再说给白灵当小妹妹也真不错呢!”那顾盼生姿的眼波竟挂上了一抹绯然的靓色。
看的徐清不由得心神一荡,再不敢逗她,挥手摄过书桌上的几张信笺。道:“这几天我整理了一点祭炼神针的心得,你看着学习。不过不可招办全抄,还需自己细细揣摩其中真意,最好领悟神针蕴藏地道理,能举一反三才好。”
“嗯”芷仙小声应了一下,从白灵身上爬起来。却不敢看徐清,低头接过了信笺。仿佛感觉刚才有些太过放肆了。适才只是顺着徐清的调笑之言说要当白灵妹妹也不错,但此话一出口芷仙就后悔了。那白灵整日都与徐清形影不离。连晚上也是睡在一处。她本来也没想到这一层,但听在徐清耳中又会是什么感觉呢!心里越想越不踏实,听徐清交代完了,拿着东西飞也似的跑了。
徐清微微一笑。又对明娘道:“日后还要你多照看点。芷仙这丫头看着挺精明,可有时候就喜欢犯糊涂。能有你这样个姐妹作伴,我也放心。”
明娘道:“师叔放心吧,明娘可是拿芷仙当亲妹子般看待的。且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什么人如芷仙这般好不嫌弃的与我交好……且师叔于我还有大恩,若换个人在那种情况下,恐怕早就恼羞成怒,将我给赶走了。”
徐清摆摆手笑道:“宝物固然人人欲得,却不可强求。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又何必为了些许外物迁怒于人!且明娘也洁身自爱,否则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帮你。”
就在这说话间。林鹤忽然探身进来。道:“师弟啊!师父叫你呢!”又见明娘竟也在,登时眼睛一亮。笑道:“哈哈!师侄也在呢!正好我有事要找你呢!”
明娘微微一愣,疑惑道:“嗯?师叔寻我有什么吩咐?”
林鹤略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不前几日,我跟韩松师兄在南边山里发现了一株生了十万年的婆罗松,若抽出树魂,正好能炼制一件宝物。可惜我俩皆不在行寻宝之术,看不出那树魂在何处,正要请师侄帮帮忙。”
这种与同门搞好关系地机会,明娘自然不会放弃,当即欣然应允,又道:“听说婆罗松也是神奇的树种,生之不易,更何况万年地古树!想必树魂极其精贵,须得一精玉物件盛放,否则恐怕失了灵气,可就得不偿失了!”
林鹤于这种炼器选材的知识也是个二把刀,看样子是没有听过这种说道,愣了一下之后讪讪笑道:“幸亏明娘见识广博,否则我跟韩松莽撞动手,还要伤了灵根。”
明娘回身朝徐清微微一礼,道:“徐师叔,那明娘就先告辞了。”
徐清也起身向外走去,道:“正好我也要出门,不知也师父那边还有什么吩咐呢!”
林鹤只记着那古树之魂了,也没说醉道人在哪等着,就跟明娘急惶惶的走了。徐清到待客的正厅看没人,就知道准是在后院地静室。平素醉道人有些私密地话,总在那边谈论,毕竟隔墙有耳,不得不防。
从碧筠院的正厅右边的小角门出去,绕过了一片茂盛明艳的山兰花,就能看见一片垂柳之畔孤立了一间丈许大的白墙瓦房。屋角四根红松柱子,向外延伸出两道淡淡的青光,仿佛不起眼的布置,其中却隐含了阴阳变化的玄机。四周十丈之内,皆以五行之力排布阵法,完全将这一小片空间与外界隔开,管你是什么天视地听的妙法,也别想探听里面任何信息。
徐清走到近处,喊了一声“师父!弟子来了”也没敲门就走了进去。他知道醉道人根本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若是敲门反倒引得他心中不快。一进屋他却只看见严人英安坐屋内,不见醉道人地影子。屋子里头布置十分简单,用细竹条编成的地板,两侧布置了六个黄绫布的蒲团,坐南朝北的正中间也是一个蒲团,乃是醉道人的席位。徐清笑着坐在了严人英地下手边,问道:“大师兄也被唤来了,看来师父是真有事啊!他老人家还没来呢?”
严人英笑道:“师父早就到了,只是刚才太元洞那边来人,说有大事商议,这不才走,也不知何时回来。师父走时还吩咐,让咱俩先在此侯着,应该用不多少时间吧。”
徐清道:“也不知到底是何事,师父竟还要到此处密谈。”
严人英仿佛已知道些消息,微微笑了笑却没多说。岔开了话题问道:“上次你回来就急着修炼,你我兄弟也没好好谈谈,听说你路上碰见齐霞儿了?”
徐清点点头,道:“提起此事却让人唏嘘不已啊!也不知那女人到底有多大能耐,我在她面前竟然走不过三招!而且我还觉得她根本没用全力!真是深不可测啊!”
严人英微微一愣,惊道:“什么!你竟还与她交手了!”
徐清摇头叹道:“其实也算不得交手。只是那时我也不知她是何人,一时激愤就扔出了飞剑。结果三两下就败下阵来。”说着还贼兮兮地瞅了门口一眼,压低了声音道:“不满大师兄,依我看那齐霞儿的修为恐怕也不比咱们家师父差!”
严人英点点头,道:“你这话我倒也信。我小时候在苏州洞庭山寄居时。就听祖奶奶说过,齐霞儿乃是当时后辈之中地第一人,只可惜一只无缘见识她的本领。本来还想找机会试试,但能听师弟描述,恐怕我也不是敌手啊!”
徐清沉吟片刻,道:“其实大师兄也不必介怀,所谓长江后浪催前浪,贵家祖所言的后辈第一人,也是当时之言而已。近些年又涌现了多少后起之秀。我看以大师兄的实力,呃……”仿佛忽然意识到拍马屁有点过了,徐清言辞顿了顿,讪讪的笑道:“这个!恐怕也难取胜。”
严人英却笑道:“你呀!整日间与那些个师姐师妹信口开河也就罢了,还上这忽悠我来了!不过等我将玄经练至五重顶峰。有银河剑护身。与之一战也并非毫无胜望!”说后来他已经不再看徐清,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墙壁般。信心满满地直往太元洞方向望去。
徐清笑道:“若依我看,大师兄却完全不必盯着齐霞儿,她今生已经注定在佛道之间徘徊,除非优昙大师飞升而